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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兄长大人们威武-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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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会来吗?
  此时,听到有下仆刻意拖长的声音响起来:“京卫指挥使司百户——冯紫英大人到!荣国府——贾公子到!”
  滕永怡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握住酒杯的指节遽然收紧:他真的来了!
  此时,近旁伺候着王爷的长史赵冬看见主子的下颌微微一勾,示意左边的席位,不禁心里暗自吃惊:主子的意思是要新进来的两人坐这左下首的位置吗?可是这两人,一位是个六品小官,另外一位据说身上虽然捐了个功名,却相当于是白身,怎得王爷青眼如许、特赐最好的座位,近旁而坐?
  赵冬急忙放下手上的事情,亲自迎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将冯紫英贾琏二人引到座位,还一边在眼帘下偷偷地打量这两人的外表长相,心里琢磨着:这两人一个英气逼人,一个秀润天成,到底谁才是王爷的心头所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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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不小心看了一篇虐文,结果掉到里面半天爬不出来,很悲伤,于是,先把这码好的放上来吧,QAQ,等俺缓过劲儿来再接着更。


第 46 章

  冯紫英和贾琏入了水阁,便齐齐躬身向端坐在主席之上的忠顺王滕永怡施礼,说了两句赞美之语,而后被长史赵冬领到了安排好的席位之上。
  这个席位,是不是逾越了?胤禩迟疑着没有落座。
  冯紫英倒是没作多想,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赵冬鄙夷地微瞟了大大咧咧、行事不拘的冯紫英一眼,马上就知道王爷看中的断断不可能是他了。
  冯紫英之所以一点也没有留神,一来是性格使然,二来他一直做着武官,成天和些粗汉子打交道,哪有那么些弯弯绕绕的心肠?只当做是主人家随意指派的座位,不作他想。
  胤禩却眉毛微微一挑,轻声问赵冬:“长史大人可是弄错了席位?”
  赵冬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张扬,悄声说:“这位子本来是给康平郡王留着的,谁知郡王临时有事来不了,王爷便说不拘是谁来坐都行。”
  赵冬跟随滕永怡多年,滕永怡的眉高眼低,他都能揣摩出含义来,自然知道这位王爷兴致来了不管不顾的,哪里在意什么位次,只恨不能离他心仪的人更近一些才好。可是,这不合规矩啊,别说在场的宾客要诧异,就是坐了这尊贵的坐席的人也难免要受宠若惊,胡思乱想起来。眼前这位贾公子,可不就是个多心的?人家果然就不肯随便落座了。
  赵冬心想:王爷啊王爷,你这般不加掩饰,恐怕是更要求而不得了?少不得老奴我还要为您费心张罗。
  于是,赵冬便捏造出来个早就打了招呼说不来的康平郡王做挡箭牌。
  胤禩这才打消疑虑,和冯紫英一起落座。
  说起来,上次为了给贾宝玉求情,胤禩曾经托赖张祐德的引荐见过这忠顺王一次,只是当时只顾着搞定宝玉那件事,才好将二房一家子一起赶出荣国府去,是以胤禩并未过多留意忠顺王的长相如何。
  此时,既是相隔极近,甚是方便,胤禩便假装饮茶,隔着茶碗盖子观察此人。
  长眉入鬓,高鼻薄唇,面容精湛,端坐主席之上,高傲如鹰。 
  一边偷偷地打量忠顺王的模样,胤禩一边在心里暗自盘算:听说此人和如今权倾朝野的忠勇王滕永悦乃是同母一胞所出。滕永悦年届四十,比之滕永怡大了十岁,虽然表面严厉,却是极其疼爱幼弟,是以滕永怡现在亦是朝中风光无限、炙手可热的人物。还有,听说明年的科举又要延迟,说是因为国库空虚,卖官得来的银两将用于备着皇帝大婚时用。而决定多少银子可以买什么官儿,是虚衔还是实缺都是忠勇王说了算。那么,自己若是和这位忠顺王搭上了交情,是不是就可以借他之力将往年早就捐下的五品同知的虚衔变成实缺呢?(原著里明写的贾琏不喜读书,但是家里有给买来功名,只是虚衔,故而一直在家里料理家务,八八穿过来之后因为科考时间刚过,就没机会考状元了,嗷呜。)
  似乎感觉到了胤禩的目光,滕永怡的眼光也往下首扫去,正对上胤禩的眼睛。
  胤禩躲避不及,索性不慌不忙地正了眼眸,坦然地冲着滕永怡微微一笑。
  滕永怡阅尽人间美色无数,可是据他评鉴,风姿有及此人一二者亦是罕见,他的容貌固然是极好,最难得的还是举手投足间的自信和气度,行云流水般风韵天成,叫人一见难忘。
  滕永怡心里一热,手中酒杯微微扬起,还了胤禩一个大大的笑脸。
  这笑容来得太灿烂了就有些诡异。
  于是,胤禩一怔,虽然脸上维持微笑未减,却垂眸饮茶不语,稍后,正遇冯紫英搭讪,胤禩便扭头和冯紫英说话去了。
  一旁侍奉的赵冬见状心里直犯嘀咕:王爷一向自诩风流的,怎么今儿大失水准呢?还不知道人家心里是咋想的呢,就“剃头挑子一头热“起来,当心把人吓跑了!
  于是滕永怡起身去更衣时,赵冬便巴巴地跟了过去服侍。见滕永怡马上又要入席,一副一刻不见那人就魂不守舍的模样,赵冬连忙说:“王爷,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滕永怡停下脚步,瞟了他一眼,简短地说:“说吧。”
  赵冬含蓄地说:“王爷好眼光,看中的人确实是一身风华雅致,世所罕见。”
  滕永怡忍不住得意一笑,说:“你个老东西眼睛倒是毒,就知道本王看中谁了?”
  赵冬往前一步,悄声说:“只是,心急吃不得热豆腐。老奴觉得王爷要是真喜欢他,切忌不要马上表露出来。此人表面温文谦和,心思敏锐多谲,和王爷以前交好的那些小孩子们比起来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王爷不可以以前的法子去博取欢心,还要——风物长宜放眼量。”
  赵冬帮着滕永怡干这事也不止一次了,滕永怡很知道他说得在理,便颔首道:“你拿的主意从来都是稳妥的。好,本王知道了,今儿个就淡淡地对他。你可要在一旁留意看着,想想往后的招数。弄的好了,重重有赏。”
  赵冬笑着道:“是,王爷,老奴一定殚精竭虑,叫王爷尽兴。”
  当晚的宴会自是风雅无比,宾客之中既有朝堂上的达官显贵,也有名重一时的风流才子,云集一堂,飞觞邀月,言笑晏晏,宾主尽欢。
  酒至半酣,有一宾客提议:“光是一味饮酒,岂不辜负了王爷这园子里的湖光月色?再说今日才士云集,不如来点赛诗或是作词,以助酒兴?” 
  众人还未说话,滕永怡便先击掌叫好,说:“这个提议好,此间的花草树木乃至明月流水,若得诸位才子倾情献诗,想来都要增色几分呢!”
  滕永怡偷偷看了一眼胤禩,心里想的是:做诗做词颇费心力,正好拖延时间,可以多看他一会也好啊。
  滕永怡命人抬了一箱子金玉饰品摆设过来,一时间金光闪烁,耀花了诸人的眼睛。
  滕永怡倨傲一笑,说:“诗词之物,耗费才力不少,今日但有竭心尽力者都可得本王的赏赐。”
  众人见王爷雅兴,谁不凑趣?何况还有这等贵重之物做赏赐,便轰然叫好着,一时气氛热烈到了极点。
  一时送来笔墨,王爷便指明以园内争妍斗丽的菊花为题,做诗做词不限,以燃香为计时,一炷香燃尽之时必须交稿,否则自动出局。
  滕永怡忖度着以贾琏的风雅气度,做个把诗词应该难不倒他,到时候自己便借着赏赐之名将其中一块最为珍贵精致的九龙玉佩馈赠与他,想来他不会、也不好拒绝推脱,毕竟刚才说了,在座的人只要做出诗词来的人都有份,也不会有人起疑心。
  这样一想,滕永怡便觉得十分得意和期盼,得意的是自己端的好计谋,众目睽睽之下就将这定情信物大大方方地送给他了,期盼的是想看看他到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
  听到做一首诗或词就有王爷的金珠玉宝为赏赐,在席的诸人均是打点起精神来全力以赴,一个个或是冥思苦想,或是搔首挠耳,或是两眼望天,或是念念有词,或是咬着笔头思索。
  就是腹内没几点墨水的冯紫英亦是皱紧了眉头,意图苦诌几句歪诗出来,一来人家都有,自己没有,岂不在席上失了面子?二来王爷说了,不拘好坏,凡是做了的就有赏赐,何不勉力做一首,回去也好向人夸耀一番?
  唯有胤禩一人毫不在意。
  他起身取了鱼食,漫不经心地将鱼食一一投掷给水阁之下一群一群的锦鲤,意态悠闲,浑不似在座的各位之形态。
  却把滕永怡看得又失望又着急:不会吧?贾琏看起来这么风雅的人,居然做不来一诗半词?那我那一大箱子宝贝岂不是白白送了人打了水漂了?
  直待那一炷香眼看即将燃尽之时,胤禩才回了座位,要了笔墨,一挥而就。
  原来他早就胸有成竹!滕永怡顿时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嘴角上扬:到底没有白费心机!
  待众人都交了稿上去,滕永怡自然是想先看贾琏做的如何,却想着赵冬先头的告诫,不可过于露了痕迹,反为不美。滕永怡便装模作样地飞快地看了十来篇,迫不及待翻到了贾琏写的那一篇。
  滕永怡开始还想着贾琏不过是和众人一般,做一首应景的俗诗丽词塞责而已,谁知阅毕之后倒抽一口冷气,用锦心绣口已经不能形容了,此诗慷慨豪迈,骨格天成,却隐隐然有风雷之声,想来胸中没有大丘壑必做不出此诗。
  胤禩之诗作力压在座雅士,摘得头筹,赢取了忠顺王所赐宝物之中最珍贵的九龙碧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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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滚来滚去,求评论求收藏。


第 47 章

  胤禩回到家,凤姐儿却还没有睡,看着平儿赶上来服侍着胤禩换上家常衣服,微微皱眉道:“二爷这是打哪里回来?好大一股子酒味。”
  凤姐儿的言下之意是:席上有没有那些个小粉头娼妓做陪啊,看喝得这醉醺醺地回来!
  胤禩呵呵笑着说:“出门的时候不是和你说了叫你不等我,自己睡的吗?今儿是忠顺王爷摆的筵席。”
  “可就是上回为了宝玉霸占戏子那事儿派人找上门来的那位王爷?”凤姐儿虽然是个足不出户的内宅夫人,却也并非对天下之事一无所知,忠勇王、忠顺王两兄弟权倾朝野,那日为了怕得罪忠顺王,她那好姑母可是几乎要哭瞎了眼了呢。
  胤禩淡淡地答道:“你倒是记性好。”说着,自己解下腰带等物,递给平儿。
  凤姐儿趁着胤禩转身的功夫,偷偷地给平儿递眼色,让平儿翻看胤禩换下来的衣服里有什么破绽没有,会不会有不要脸的小蹄子留下什么信物,比如头发啊戒指啊香囊啊汗巾子之类的。
  往日二爷荒唐的时候凤姐儿可是拿住了不少那样的东西,现在二爷虽说收敛了许多,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偷腥的迹象,可是,自打生了巧姐儿之后因为病着而一直不能同房的事情叫凤姐儿难免心里要疑神疑鬼:这男人嘛,就那脐下三寸地最惹事,他在家里得不到满足,难免要去外面寻欢!
  平儿会意,便假装拎起衣服来拍去上面的灰尘,实则到处查看,最后从解下的腰带处发现了一个碧绿碧绿的玉佩,讶异地脱口而出:“哟,这是什么啊?看着眼生得很,好像不是二爷的吧?”
  凤姐儿本来是歪歪地靠坐在炕上的,听了这话,马上直起身子,立起一双娥眉,口气凌厉地说:“拿来我瞧!”
  平儿大气不敢出一声,也不敢看胤禩的脸色,小跑过去,将那玉佩双手捧上给凤姐儿细瞧。
  一晚上又喝酒又作诗,还要与人说话周旋,胤禩本来累得很了,开始并没有留意凤姐在指使平儿翻看自己的衣物,现在才醒悟过来。
  想到自己平素视这一妻一妾为亲人一般,可是她们就那般糊涂,总是干些这种叫人哭笑不得的事情,现在越发上来了,居然当着他的面就搜检起来了!胤禩不禁心下恼怒,冷冷地瞧着她们接下来这戏要怎么唱。
  凤姐儿看了那玉佩,就知道这绝不是寻常物件。她本身出自名门世宦之家,原是见过些世面,加上这些年帮着二房打理荣国府,人情礼物来往的,着实见了不少好东西,可是像这一枚玉佩这般通体碧透的好成色、还有在这方寸之地上雕琢着的九龙腾云图案栩栩如生,似有神来之笔,绝非那等风尘女子所能拥有之物。
  看来今儿个是用力过猛,反而偏了准头了!凤姐儿不禁讪讪地放下,偷眼瞅着胤禩的一脸冷色,没话找话地说:“这东西确实眼生,是不是老爷昨儿赏的?我倒是没有见过。”
  平儿知道二爷平时待人宽柔,极少给她们脸色瞧的,这会子面色异常冷峻,再一看二奶奶都在拿话支混,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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