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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吸气忍痛,可是,他虚眯着的眼里却透着一股子狠劲,身体亦是岿然不动,手上的动作则越发来得粗鲁狂野,叫招架不住的胤禩渐渐地软了口上的力道。
尽管隔着一层衣料,那物儿在对方手掌中渐次胀大、跳跃的触感却十分明晰,加上胤禛不时地用大拇指恶质地一掐顶端的入口,更叫情潮汹涌而来,很快席卷胤禩的全身。
胤禩再也坚持不住,不由得松开了口,头则无力地靠在胤禛的肩头。
抵挡不住的酥麻一阵阵地涌上来,叫胤禩的唇角情不自禁地发出“嗯……”的几声甜腻的声音,身体叫嚣着要解放要解放,在胤禛的手上动作中难以自控地挺腰往他手上送,再也顾不得羞耻之心。
胤禛顺势解了他的裤子,快速地撸动,将那一股白色浊液导到了自己的手掌之中。
胤禛取了帕子擦手,给一脸失神的胤禩整理好衣裤,又将他抱在怀里,咬着他玉白精致的耳垂,亲密地调笑说:“这一回可舒服了?还强不强嘴了?”
胤禩无言以对。再怎么说,老四刚才只是逗弄自己,而自己则是明明白白地射在他手里了,现在再破口大骂老四倒显得自己鄙薄,“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骂娘”。
胤禩到底咽不下这口气,不甘心地说:“四哥确实好手段。四哥这么会服侍,难不成铁了心要给弟弟做外室?”
外室?胤禛又被他气得额上太阳穴直跳,口不择言地说:“是爷要上|你,你搞清楚了!”
胤禩顿时翻脸,冷哼一声说:“想都不要想!”
胤禛觉得今天又亲了又摸了,比之以前简直就像是翻过了一座大山一样,当然不甘心这样好不容易得来的大好局面化作乌有,便妥协道:“要不,偶尔让你一回?但是,主要还是我在上面。”
诶?老四说的是真的?他居然主动提出让我上|他了?
胤禩仔细研究他的脸色,看到胤禛一贯漠然的脸上居然真流露出几分别扭尴尬之色,便试探着摸了一下胤禛的脸,确定这种诡异的表情真的是出现在他四哥的脸上。
胤禩唇角微勾,轻薄地说:“真的?那现在就验证一下。你自己脱了衣服躺床上去。”
胤禛有些后悔,又有些紧张,毕竟他从来没做过这下面的活儿,可是,为了让小八心甘情愿地跟随自己,决定豁出去了,于是,胤禛咽下一口唾沫,镇定了一下心情,便别别扭扭地往床边走去。
胤禩瞪大眼睛看着他威严的四哥同手同脚地往床边走去。
想到可以把老四这个混蛋在床上随意摆弄,胤禩确实有些亢奋,刚刚消下去的欲|望也有抬头的趋势。
但是,轻轻松松就得来的东西绝对不是好的,说不定有巨大的陷阱在等着自己往下跳。
再说,话都不可以乱说,肉就更不能乱吃了。
何况是老四这块肉?嗯,吃下去绝对要消化不良的!
现在都跟块牛皮糖一般甩都甩不脱,要真吃了他,恐怕这辈子甩不掉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胤禩仰头哈哈一笑,丢下一句:“老子才不陪你发疯!”就要扬长而去。
为了博取小八的心才委曲求全的胤禛这一气非同小可:爷对你求贤如渴,你对爷居然一点性趣都没有!难道爷的身体那么不堪入目?这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胤禛飞身过来,再次将胤禩压制在墙壁上,气咻咻地说:“小八你不要欺人太甚!”
胤禩最欣赏他气得七窍生烟的模样,笑吟吟地说:“其实,四哥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只是,弟弟不是同道中人,只有得罪了!”
胤禛冷笑起来,反唇相讥道:“小八你就直说你现在只能躺下面吧。怪可怜见儿的,你放心,四哥以后会好好满足你的。”
胤禩危险地眯起眼眸,说:“你这该死的胡说什么?非要我上你才甘心是吧?没见过你这样的,非要找男人上你。可惜,我没兴趣,家里的女人还等着我去广播雨露呢。”
胤禛嗤笑着说:“小八你就别一根指头遮羞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绵软的性子,总是被家里的母老虎拿捏着,我估计你这过来的一年多,都是饿着的吧,要不是四哥我来解救你……”
胤禩打断了胤禛的胡说八道,冷声说:“哼,你自己命硬克妻,饿得难受连男人也不嫌弃,却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别叫人笑掉大牙了!”
胤禛自己也觉得无味,松了手,有些疲乏地说:“小八我们就不能好好地相处吗?非要这样成天吵闹?”
胤禩理了理衣物,说:“以后咱们保持点距离,离得远点,就可以相安无事。”
回去的路上,胤禩恼怒地回想着胤禛说的“只能在下面”的话,又想到自己居然那么禁不起挑逗,被老四三下五除二就弄得射了出来的丢人的场景,简直郁闷得想要仰天长啸:看来爷真的是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太饥渴了,居然对着老四那张可恶的脸都能射得出来!
而且,巧姐儿虽然乖巧,到底是个女儿,还是要生个儿子出来才行。不管凤姐儿答不答应,这事儿势在必行。胤禩默默下了决定。
第 60 章
一间素净到简陋的屋子里。
两个丫鬟打扮的女孩儿正在炕上做针线。
那个穿红色比甲的丫鬟面色白净;长得颇为水秀,若是仔细看其眉眼;会隐隐感觉到几分狐媚。此时她懒心无肠地拈着针,绣着一个小孩子的肚兜。
另外一个穿着青色比甲的丫鬟长相亦是不俗;此时正低垂眼帘,飞针引线;做着一双花纹繁复的鞋子。
一会儿;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鬟“咚咚咚”地跑进来;将一本书丢到桌子上,说:“平儿姐姐叫你们两个把这本书上所有的花样子都描出来。明天就要。”说完;就“咚咚咚”地抬腿又跑了。
那个红衣服的女子气得咬牙骂:“这是真把咱们当丫鬟使唤呢!这手上的活计还没有做完;又往上摞呢。”
穿青衣的丫鬟瞥了她一眼,说:“红袖;你说话小心点,叫二奶奶听见可不是玩的。”
红袖将那本书嫌弃地一扔,起身关紧了门,回身回来说:“翠香,你未必就甘心这样?咱们是大老爷明公正道赏给二爷做姨娘的,怎么到了这里,一点清福没享到,反而是成天累死累活地做这些活计?比以前当丫鬟的时候还不如。”
翠香不为所动,说:“你就安分点吧,能这样就不错了,二奶奶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只要有一点非分的想法,只怕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你就看那平姑娘,在这府里多体面,人人都奉承着她呢,还不是谨小慎微,夹着尾巴做人?这个地方哪有咱们张狂的份儿?”
红袖撇嘴冷笑:“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我就不信我这一辈子就这样捏在人家的手心里。”
到了晚上入寝时分,红袖兀自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红袖和翠香两个原是贾赦在邢夫人的挑唆下赏赐给贾琏的丫鬟,实际就是通房丫鬟,可是自从贾琏将她两个领回后,只是将她们交给王熙凤,却是一次都没有圆房过。王熙凤也很做得出来,根本没有收拾出住处来,就是指给她们住院子后面的两间原来堆杂物的厢房,按着贾府的规矩的妾侍的二两银子的月例也没有,一个月只得一吊钱而已,再加上每天做不完的针线伙计,简直要把人的眼睛都沤瞎了。
翠香处之淡然,反正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巴心向上的念头,红袖就不一样了。满打满算过来了以后好好笼络着二爷,再生个一子半女的,这身份不就上去了?谁知道这么挫败!二奶奶厉害不容人就不说了,那琏二爷生的好个模样,红袖原以为他该是多风流的性子,谁知道这一来半年,竟然是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她一眼,枉费了她日思夜想的一颗心。
活寡难熬,还不足为外人道。于是,就在前不久,红袖的母亲过世之时,蒙贾府开恩,放她出去为母亲送终,成天孤苦自怜的红袖耐不住伤心寂寞,被温柔的表哥哄上了手,遂成一夜之欢。
红袖现在心里忐忑不安,她原是曾经偷听过一些女子生理之事的,越是比照自己,越是觉得有珠胎暗结的可能。因为她的月信准得很,就是二十来日一次,偷欢那日正值月信完结十来天的样子,是以那日□连连,即便初夜亦不甚疼痛,当时却不知道那日正是极易受孕的日子。
果然,回来了以后,月信停了,红袖就知道事情坏了。
要是圆了房,还可以推脱得过去,现在……怎么办?
红袖思来想去,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想办法叫二爷睡自己一晚,叫这胎坏得名正言顺,要么,就只有偷跑出府,叫那得了便宜的死鬼表哥担起责任来。
前面那个法子,当然是好,二爷现今只得一个女儿,就宠爱得天上有,地下无一般,要是自己肚子里这个孽种可以赖到他头上,再要是个儿子的话,那简直就是……睡着了都要笑醒来的好运气。
后面那个法子,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会去做,而且,跑不跑得脱还难说,要是被发现了,说不定就落得个浸猪笼沉塘的下场。
红袖打了个冷战,在心里拼命祈祷,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啊,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不然就是一尸两命。
菩萨也许真的听到了她的祈祷,这个机会,真的就来了。
这一天,王子腾五十大寿,胤禩陪着妻子,带着平儿等几个贴身丫鬟赴宴。宾客多得很,胤禩遇上几个平日相熟的世家子弟,被多灌了几杯,有了醉意,本来就想在王家歇息一晚的,谁知道贾赦那边出了点状况,临时叫他回去。
王熙凤呢,因为老父王子腾经过一年的外放才回京城,父女久别重逢,加上在席上又遇上几个未嫁时期就经常在一起玩乐的姐妹,颇有些恋恋不舍,胤禩体贴妻子,遂令她就在王家歇息,明天早上来接,又命平儿好生服侍。
王熙凤虽然有些不放心,想着老爷叫他也不好阻拦,只得由他去了。
胤禩从贾赦处回来,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原是今天酒席之上的酒喝得岔了,又是白酒,又是黄酒,他的脾胃本来就与黄酒不合,一回自家小院,就吐得个天翻地覆,偏生凤姐儿和平儿都不在,余下几个小丫鬟很不老练,慌得没脚蟹一般,想着红袖她们是伺候过老爷太太的大丫鬟,老爷惯常爱喝酒,想来会服侍醉酒的人,便走去将红袖请来。
于是,天随人愿,红袖顺利将这个包袱甩出去了。
次日清晨,胤禩揉着太阳穴醒来后看到自己身边睡着的娇柔的女子,虽然有些错愕,不过想到她是父亲赏赐的小妾,睡了就睡了,原是无所谓的,也不甚在意,还想着回来和凤姐儿说说,给她正式开脸,算是给她个房中人的名分吧。
尽管想到凤姐儿会因此而恼怒生气,有些内疚,胤禩还是觉得迟早该要行这一步,毕竟,看凤姐那病怏怏的身子,恐怕是再难有子嗣了。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里,胤禛身体也好了,忙着处理养伤期间累积起来的一大堆事情,往往是弄到月上树梢才回家,一回家就倒在床上睡着了,是以压根没时间去找胤禩,也不知道胤禩新提了一个丫鬟做新姨娘,倒是叫胤禩逍遥自在了这许久。
红袖虽然被提做了姨娘,王熙凤哪里会放过她?只是王熙凤碍于府里的惯例和自己的贤良名头,不好明着开炮,毕竟她这许多年都无子,现在拿着贾琏的小妾发气绝对是招那不怀好气的邢夫人冷言冷语呢,就是贾母也断不容许她如此,只得忍着这口气,想着怎么暗地里摆弄死这个没眼色的蠢女人。
这一日,王熙凤又带着平儿出去了,这里胤禩也要出门,那红袖突然进来,哭哭啼啼地说:“二爷,您看看,红袖这些日子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二奶奶平时不许我出来,就是防着我和二爷在一起,连饭菜都是端到屋里自己吃的。这些日子越发难了,您看这些东西,可是人吃的吗?鱼就是一根骨头,青菜全是黄叶子,连饭都是馊的。红袖本来不想告状,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就是红袖拼命想要忍,肚子里的孩子却怎么忍得了?”
肚子里的孩子?呃……有喜了?
尽管胤禩对那日的情景一概是不记得了,是以对这个女人也是淡淡的,但是听到自己又要当爹了倒是很高兴,便宽慰了红袖几句,命她回去好生养胎。
红袖回房后得意诡笑,自以为终身有靠。
胤禩思前想后之后,在凤姐儿回家之后说了红袖之事,并着力安抚凤姐儿说:“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又有巧姐儿,那是别人插也插不进来的血溶于水。但是,你平日劳思过重,身子也不甚好,老太太太太那边又催得很,没个子嗣确实也难。我琢磨着这个事情是个意外之喜,不光于我,就是你,也有益处。现在你且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