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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突然低笑着说:“原来你是一直担心这个,所以睡不着。简单啊,你想办法帮我弄出来不就行了?就和我刚才帮你做的一样。”
胤禩嫌弃地说:“我呸!是你自己非要贴上来做的,我又没求你!”
话音刚落,胤禛已经堵上了胤禩发牢骚的嘴,将他的双唇全部吞进,发狠一般吮@吸着,趁着胤禩“唔唔唔”挣扎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探到了他的腿@间,五指成爪,毫不客气地握住那一处要害,用大拇指按着光滑的顶端,轻轻一挤压,便压得胤禩“哦”的一声曼吟脱口而出。
那还等什么?这么诚实的身体!胤禛不禁心里偷笑。
胤禛一边用舌头在胤禩的口中大肆扫荡收掠,一边手还不停地上下搓@揉胤禩的下面,叫本来毫无意向的胤禩左躲右躲,招架不住,周身都被点起了熊熊的火苗,最后终于在胤禛的手里难耐地扭@动起来。
胤禛紧握住胤禩涨大的欲@望,盯着他窘迫到无措的眼睛,促狭地说:“现在要不要求我?说啊。”
胤禩面上浮出红晕,喉咙里压抑着喘@息,正是意乱情迷的时候,这时候被突然停了,先是茫然地看了胤禛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胤禛在说什么,不禁羞愤之心大作,连耳朵尖都漫上一层火烧云一般。
偏生他这付又羞又恼的模样却是胤禛最爱看的。胤禩一向被人夸奖为芝兰玉树般的好相貌,转世后虽然换了一副面貌,也是一样的秀润天成,加上他骨子里流淌的高贵温润气质,其一身风华叫人看一眼就转不开眼睛,叫胤禛怎忍撒手?
何况现在脱去了人前温雅的面具的胤禩,不经意间流露的真实性@情和床@底间的婉转风情更叫胤禛喜爱得恨不得捧在手心上。
胤禩本想斥责胤禛松手,却被他遽然加快的动作激得身体轻颤不已,再也说不出硬话来,却又觉得十分羞耻,只好侧过头去,死死咬住下唇,勉强忍下喉间几乎要脱溢而出的轻@吟。
胤禛越加为他这副生涩动情的反应而亢奋不已,索性将自己硬得如一根热铁一般的粗@大硬@物紧紧贴上胤禩的,双掌包住两根上下搓@揉,两人的小兄弟顿时如同交颈鸳鸯般依恋般地摩@擦着,脉动着。
胤禛亲热地往胤禩的耳内吹着热气,调笑着说:“咱们是兄弟,下面的这两个也是兄弟,叫它们也好好地亲香亲香。”
胤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小兄弟上靠着摩@擦点火的竟然是胤禛的那一根,不禁羞不可抑,偏偏此时叫胤禛点燃的火苗已经流窜全身,麻痹般的畅快之感叫他欲@罢@不@能,只能在胤禛的亲吻和揉@搓下在欲@海中载沉载浮,控制不住地流泻出低低的曼声呜吟。
看到自己心心念念惦记了两世的人此时正在自己的引导下春情绽放,胤禛欲@望高涨的同时亦是满心欣喜,手下、身下的动作越发带上欢欣鼓舞的情绪,忽急忽缓、忽轻忽重,就如同在弹奏着精妙的乐曲一般。
同时,胤禛还轻柔地吻上了胤禩的嘴唇,将他喉中漫溢出来的呜吟全部吞没。
在亲@怜@蜜@爱、耳鬓厮磨之中,胤禩只觉得脑中似乎有一片星光烂漫,热液喷薄而出,带来难以言喻的舒爽@感受。
被胤禩的滚烫的热液淋到的胤禛也禁不住这强烈的刺激,不禁发出急促的喘@息,低@吼一声,随之也喷出了热液。这下子,两人身下一片狼藉,湿漉漉地混合着兄弟俩的热液。
虱子多了不愁,已经被胤禛用手侍@弄过三次的胤禩索性将羞耻之心丢开,任由胤禛扯过枕巾,将两人身上的粘腻一并擦去。
胤禛复又不顾胤禩的别扭抗拒,硬是将他抱在怀里,说:“你那边的床上不小心弄上了一点,一会儿凉了你睡着不舒服,不如我们换个位置。要不,索性去我那边屋里睡去。”
胤禩忙说:“你自己回去就是了,我一个人睡觉不妨事。”
胤禛见他不肯,便强硬地将他弄来趴@伏在自己身上,说:“睡我身上,就不会挨着那处凉地方了。”
胤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老四一向寡言,这一番珍爱之心倒是不似作假,难道说这两世为人都注定要与他纠缠,不死不休?
胤禩说:“天冷,你也未必就受得住,不如我们都把衣服穿上吧,再把椅子上放着的大毛衣服垫到床上就不会接触到了。”
胤禛本来不舍得这与他裸@埕相对、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滋味,不过胤禩的话听着暖心,倒是不愿意打破这难得一遇的温情的场面,便答应了,去取了大毛衣服铺在床面上,穿好中衣之后钻回被窝,复又从后面揽住也穿好了中衣的胤禩,对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
胤禛知道胤禩这时候心里一定不平静,也就不去说那些没咸淡的话招他不高兴,干脆问起明天到了孙府该如何处置的问题。
胤禛为了逗他开口,故意大包大揽地说:“那姓孙的那般不是东西,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不如逼他写下和离文书,咱们把迎春丫头带回去,横竖有我们两个哥哥养她,只怕比在外面还过得惬意些!”
胤禩想了想,说:“你别乱出主意,还是要看二妹妹的意愿。”
胤禛就怕他一声不吭,这会子听到他接了自己的话茬儿,先就松了一口气,说:“我就是在家宴上见过贾迎春两次,也不甚知道她究竟为人如何。依你说,这事情怎么办好?”
胤禩沉吟着说:“我原就说了这门亲事不合适,现在果然应了我的话。二妹妹虽然是个性子绵软,没个主见的人,却对这女子的贞德看得重,只怕就是被虐待,也未必愿意出孙家的门。不为别的,就是随意的两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女不侍二夫’之类的话就足以叫她打落门牙和血吞,咱们不一定说得动她。”。
胤禛说:“那就把姓孙的畜生狠狠地修理一顿,叫他以后再不敢胡作非为。”
胤禩摇头说:“威吓他也只能叫他一时收敛一下,等咱们走了,他消停了一段时间说不定闹得更凶,再说二妹妹身子骨也不甚结实,这次又大病了一次,再有下次没准就被姓孙的磋磨死了。”
胤禛思索了一会儿,眉头一跳,计上心来,说:“有了,我有了一个极好的主意。咱们是没办法搬到那里去监视着姓孙的,但是,咱们可以叫姓孙的搬到京城来接受咱们的监视啊。”
胤禩心里赞好,嘴上却说:“姓孙的又不是你儿子,你叫他搬来京城他就搬啊?”
胤禛嗤笑一声,说:“他要是我儿子看我不掐死他,没得那么丢人的!”
胤禩自然是知道胤禛的手段,当即也不再多问,只等着看戏就是了。
胤禩说:“搬来京城也好,有我看着,二妹妹吃不了大亏。但是,‘表壮不如里壮’,二妹妹要怎么自己厉害起来才好。”
胤禛亲昵地咬着他的耳垂,说:“你和她好好说说呗,你不是最擅长做人的思想工作的吗?给我把这句话说与贾迎春听。别的女人要对男人‘三从四德’,可是她生而有运,偏生就遇上咱哥儿俩了,从此,随便她跟的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只有那男人对她‘三从四德’的!”
胤禩听了“扑哧”一声笑,说:“你可够自大的,以为自己还是一言九鼎的皇帝陛下呢!”
65、惩治中山狼
到了孙府;胤禛胤禩等人也不要叫人递名帖,就径直往里闯;一个三十多岁,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想来是孙府的管家;见胤禛等人来势汹汹;情知不妙,连忙阻拦;却哪里拦得住?管家没办法只好追在胤禛胤禩的后面跑;还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喂,两位公子等等啊;总要容小的进去禀报我家主人一声。”
总算这个管家还有三分识人的眼神,看出来这两个衣履风流的男人气度不凡,尤其是那个个子高点的男人,高傲的眉眼之间流露出来的睥睨之色,分明就是久居上位者才有的,怎么敢胡乱横加阻拦?
可是,想到自家大爷大白天地就在逼着一个丫鬟承欢的龌龊事情,管家不敢阻拦也得阻拦,急得直说:“公子们请稍稍留步,我家主人现在真的不便啊……”说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便沿着他的额头滚瓜一般落了下来。
胤禩心思细致,见寒冬腊月此人如此紧张万分的形态,顿时了悟孙绍祖说不准白日宣淫,正在行无耻之事,便拉住胤禛的衣袖,说:“要不,咱们别进去,不然看见了什么倒是恶心死人。”
胤禛了悟过来,便叫来几个长得粗壮有蛮力的小厮,命他们不必顾忌什么孙姑爷不孙姑爷,直接将那无耻之人扯了来便是,连衣服都不要给他穿。
管家听了心里暗自叫糟,急得拉了这个拉那个,哪里拉的住?只得由着小厮们去了,才陪着小心说:“原来是贾府里的两位舅老爷来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真是该死,快给舅老爷奉茶!”
胤禛和胤禩不理会那管家的斡旋,自顾自进了孙府的堂屋,也不用人让,就大模大样地自己在上座坐下。
胤禩喊:“王宝儿!”
王宝儿是贾府分家后大房这边新晋的管家之一,胤禩这次专门带他出来,是因为他的媳妇一贯在贾府大厨房里当差,和各房的大丫鬟们都很熟悉,才好和迎春身边服侍的大丫鬟通气儿。
王宝儿弓着背出来,说:“二爷有何吩咐?”
胤禩说:“我要去看看咱家二小姐的情形究竟如何。你先去内帷看看状况,叫丫鬟们给二小姐换好衣服,我才好进去。”
王宝儿说:“是。”就一溜烟儿去了。
管家小心翼翼地说:“两位舅老爷今儿来是为了我家太太生病的事情?这个,我家老爷是冒失了点,可是——”
胤禛身边的长随呵斥道:“张开你那狗眼看清楚!我家大爷现在是朝廷四品大员,你家主人算个什么玩意儿,也敢在我家大爷面前自称老爷!”
说着,便叫“掌嘴!”几个人上来将个管家打得脸也肿了,口也歪了,血顺着口角直滴到衣襟上,看着触目惊心,那些本欲上来帮忙的孙府的下仆们一个个看得啖指咬舌,谁敢乱说乱动?
又等了一会儿,几个小厮将那孙绍祖反剪着手臂押了过来。
孙绍祖脸上身上都被揍得乌紫一片,上身光着,下面则只穿了一条家常穿的撒花绸裤,不用说也能想得出来这家伙是从怎样的荒淫中被小厮们扯出来、然后被推推搡搡带到胤禛胤禩的面前。的
孙绍祖兀自不知道厉害,骂骂咧咧地说:“小崽子们无法无天了!胆敢在爷的地头上混闹,你们等着,等爷明儿找人来一个个皮不剥了你们的?敢打爷,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孙绍祖转眼看见在一旁的管家,也没看清楚他也是一副凄惨无比的模样,只是想着自己的倒霉就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踢了一脚,骂道:“你是死人啊?居然把些奇奇怪怪的人放进来了!”
那管家牙齿都被打落了两颗,用漏风的声音含含糊糊地说:“舅老爷来了,小的哪里拦得住?”
孙绍祖没见过胤禛,只是在交接茶礼的时候见过胤禩两次,也不甚记得分明,便只是破口大骂:“扯你娘的臊!什么舅老爷来了,也不能扰了本大爷的兴致!”
胤禩轻笑着说:“大哥哥,人家可是没把咱们放在眼里的。”
胤禛嗤笑道:“谁要做这龌龊东西的大舅子?他不认得咱们,咱们也正好不认识他!”
说完,胤禛喝令道:“还等什么?把这个眼里没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打烂了,打成一堆泥,拿去肥田!”
孙府的下人们在管家的组织下抖着胆子上来拉,胤禛眼睛一瞪,说:“敢拉着拦着的一概不留情面,一起打成泥!”
孙绍祖被打得满地乱滚,兀自嘴硬,还在嘶声咒骂道:“哪里来的没王法的混账行子敢打你爷爷?爷爷是你打的吗?赶明儿爷爷把你们的手膀子一起给你们剁了!”
此时王宝儿又进来,走到胤禩身边,弯下腰,悄声说:“二爷,二姑娘那边已经好了,就等二爷您过去了。”
胤禩看这孙绍祖气质刚硬,倒想看看胤禛怎么收服他,便悄声说:“等我看一会儿戏再去,你再去叫丫鬟们给二小姐弄点参汤之类的喝喝,先养养精神。”
王宝儿答应着去了。
胤禛冷冷地看着孙绍祖,看见他那光裸的脊背上全是肿得老高的红痕,口鼻处都在流血,不禁嫌恶地说:“好龌龊的东西,这一身臭气倒是熏坏了我!现在他还算是咱们贾家的姑爷的,这副德行岂不是带累了咱们府里的脸面?你们还不赶紧弄盆水来给他淋一淋,收拾收拾?”
小厮们幸灾乐祸地应了一声,就有人飞快地太冷一满桶冷水来。
那管家连忙说:“使不得啊,请舅老爷高抬贵手。这么数九寒天的,咱家大爷还没穿好衣服呢,再要淋这一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