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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将证据藏在了自己的书房中。”
说到这里,今村夫人的脸上露出了动摇的神色。
服部注意到了今村夫人表情的变化,特地隐去了今村夫人与首藤的关系,继续说道:“阿古育夫死后害怕自己秘密暴露的首藤归一偷偷溜进书房找出了这些证据,并将它们烧毁。证据的话就是我们在阿古育夫的烟灰缸中找到的灰烬,如果可以做指纹检测的话,首藤归一的指纹会出现在阿古育夫书房的各个地方吧。”
“事件发生的那一天下了一个上午的雨,知道下午4点左右才停,在此之前进入书房一定会留下水痕,如果没有水痕的话,只能说明首藤归一是在雨停以后才进入别墅的,也就是他谎称自己去跑步的那段时候……咳咳……”新一轻咳了两声又继续道,“这样的话,加上潜入和寻找照片的时间,首藤归一的死亡时间至少要延晚……半个小时,这样的话和平野光洋的死亡时间几乎碰上,一个人不可能有分身术,同时在离开这么远的两个地点杀害两个人,所以只可以说明凶手有两个人。”
“工藤,你少说两句吧……”见身边那人已经不能顺畅地说话了,服部在新一的耳边轻语道,然后接过话头,“而且如果凶手之间是共犯关系,就不会有这么多明显的矛盾存在,所以我们得出的结论则是凶手有两个人,并且这两个人之间互相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一旦凶手有两个人,我们之前所得到的不在场证明也不能成立了。”
“你们说了这么多,但还是没能解释为什么我是杀害首藤归一的凶手,如果没有不在场证明的话,大家不都一样吗?”园田荣一又问道。
“园田先生,那是因为你不小心说漏嘴了,说了一句应该只有凶手才知道的话。”服部回答道,“在我们去平野小姐家时,在提起首藤归一的时候,你有说过‘连死人的都不放过’这句话吧?当时我们也没有在意,只以为首藤他曾经做过些什么其他的事,直到我们发现了首藤曾经潜入过阿古家。”
新一接过服部的话继续说道:“后来我们有去向人求证过,首藤并没有做过什么损害死去人利益的事,你说这句话是因为你在埋伏首藤的时候看到他从阿古的别墅出来,以为他是去阿古家顺手牵羊的吧?”
“园田先生,你真的说过这句话?”水田巡警转头惊异的问道。
横山医生也露出一脸唏嘘的表情,“园田君你……难怪我当时听到这句话还觉得有点奇怪呢……”
“这是因为……就算我说过这句话也不能证明什么啊?”园田无法否认他说过的话,但还是不愿承认自己就是凶手这一事。
“园田先生,证据当然不止这一点,剩下的证据还在你的手上吧?”新一的嗓音虽然不大,却有着震慑人心的魄力,“与那天我们去平野护士家你今天也穿着束袖口的衣服,并且一直将左手插在口袋中,是你的左手腕上有什么吗?”
园田听了新一的话,伸出自己的左手捋起袖口露出了手腕上的一道类似抓痕的痕迹,“我的左手腕是受伤了,但这也证明不了什么。”
“园田先生,从你这儿证明不了什么,并不代表从首藤归一的尸体上证明不了什么。”服部的眼神中流露了一丝悲哀的神情,“我没猜错的话,这道伤痕是你在用绳子勒住首藤脖子,首藤挣扎时抓伤了你手套与袖口之间露出的皮肤造成的吧?这样的话首藤的指甲中一定可以找出你的皮肤组织,我记得没错的话在那天上午的警亭中,你的手腕的确是完好无损的,那请问如果你没有杀害首藤归一,首藤指甲中留下的皮肤组织又怎么解释呢?”
TBC~
第114章 第 112 章
112
服部话音落下后,房内陷入了无声的寂静,只有各种频率不一的呼吸声回荡在室内,服部与新一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园田荣一,眼中流露出了复杂的目光,而园田荣一只是低着头一语不发,没有了反驳的声音,他似乎只是在思考着,又或者是在给自己下一个决心。
剩下的众人的视线在两名侦探和园田荣一之间游荡,每个人的脸上显露的都是迫切知道答案的神情,但是又没有人敢于打破这样的沉静。
“我真是无话可说了……”在长久的沉默后,园田荣一抬起头,脸上挂着无奈的苦笑,却看起来放松了不少,“本来想浑水摸鱼地感谢坏事,没想到这么快就背发现了,看来我真不是干坏事的料啊。”
“园田君,首藤先生真的是你杀的吗?”横山医生直起身子欺身向前,责备与痛心显现在了他的脸上,“你果然是因为你母亲的事……”
“啊,就是这件事。”园田荣一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每次看到那两个害得我母亲重病去世的人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我就别提多么来火,但是我总是没有这个勇气,没有勇气给他们应有的惩罚。直到我看到了阿古育夫的尸体,我觉得是上天赐予我了这个机会,让我去给我母亲报仇,于是当天下午我就埋伏在了首藤跑步的必经之路上,接下来就跟那两个年轻人推理的一样,是我杀的首藤归一,但是另外三人的死并非我所为。”
“园田先生,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我不认为以暴制暴是正确的做法,就算你杀了他们你母亲也回不来……咳咳……”新一嘶哑着嗓子说着,轻咳打断了他的说话,“何况你还赔上了自己的人生……”
“我懂……这些我都懂,我知道这不能解决问题,我知道这是坏事,但我还是不能抑制我心中那份对他们的仇恨……” 说着,园田荣一将目光从两名侦探移到了横山医生身上,“靖彦,抱歉,虽然你一直劝我放下仇恨,但是我还是做不到……”
“园田君……”横山医生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接着园田荣一又转头看向新一和服部,自嘲般地笑道:“工藤君,服部君,你们还真是了不起的侦探。如果当时我没有带你们到靖彦那,让你们住在这个村中,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简单地被抓到了?”
面对园田荣一的询问,新一与服部只是默默地回望着对方,没有做出任何回答。
“这是不可能的对吗?”园田荣一叹了一口气,用手捂住双眼,“只要是犯下了罪行,一定会有被曝光的一天,无论是以何方式,我不该有此幻想的。就算我不后悔杀了首藤归一,我还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
“年轻人,你明白这点就好,你的人生还长着呢。”一直在边上默不作声的小嶋警官突然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小子看来还有两下子,继续吧。”
服部朝小嶋刑警点点头,身边新一的呼吸明显较刚才更加急促了,看着有一滴汗水从对方的脸颊滑落,服部决定还是快些将推理进行下去,“如果园田先生所杀的只有首藤归一一人,那么剩下的三起案件才是真正的连环杀人案。而这三起案件凶手的杀人手法我和工藤已经解释过一遍了,这里就不一一叙述了。接下来要说的就是之前我们没有解开的几个疑点,也就是这几个疑点,让我们断定了凶手的身份。
“疑点?是凶手为什么要用生石灰烧毁阿古育夫的脸和手吗?”水田巡警插嘴问道。
“嗯,就是这个。”服部向水田巡警点点头,“我们在阿古育夫的手上没有被灼烧的皮肤上发现了一点类似按压后的痕迹,所以我们推断凶手烧毁阿古育夫的皮肤是因为他在死前抓住了什么,而那样东西东西留下的痕迹可以是凶手的身份暴露。”
“哦,那么那样东西你们现在知道是什么了吗?”小嶋刑警开口问道,“我刚才看过你拍的照片了,从照片上完全看不出那个印迹原来是怎么样的。”
“知道了,你们可以看看摊在桌子上那本相册中阿古的照片,有没有什么违和感吗?”新一说着伸手指了指餐桌上事先被摆着的那本相册,心脏的跳动越发的快速,新一知道再不快点将推理进行下去,自己可能就撑不到最后的时刻了。
众人闻声凑了上去,观察起了那幅照片,水田巡警首先叫出声来,“戒指!阿古育夫的戒指不是钻石的。”
“不对,这是那枚钻石戒指。”伊藤典子出声反对道,“只是反着戴了而已,阿古他画画的时候一直会这样做。”
“没错,就像伊藤女士说的,阿古只是将戒指反着戴了。”服部肯定地说道,“阿古育夫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他在画画的时候会将戒指反带,以防戒指上沾上颜料,而根据我们搜查阿古育夫的书房来看,阿古在死前正好是在画画。”
“但是尸体被发现的时候,阿古的戒指不是像平常一样戴得好好的吗?”水田巡警不解地问道。
“那是凶手特地转回来的,为的……就是隐藏阿古育夫手上印迹的真正来源。”新一深呼吸了一口气,不知是为了减轻身上的不适,还是为自己的下一句话做下决心,“平野小姐,你颈上的项链上所镶嵌的蓝宝石,那一道伤痕是怎么回事?”
平野惠听闻新一的话,猛地抬起头来,但是她没有做任何辩解,只是捏着胸前的吊坠,吊坠的设计非常特别,几条细长的银色金属片组成了不规则的流线型,而吊坠的中央还镶嵌着一枚蓝宝石。
“什……什么?平野小姐是连续杀人案的凶手?不会吧?”水田巡警听了新一的话,差点跳了起来,不知水田巡警,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平时温柔贤惠,总是带着笑容的平野惠竟然会是夺取三人性命的连续杀人犯。
“平野小姐,那道伤痕是你杀害阿古育夫时,阿古育夫抓住你的项链,然后被他戒指上的钻石划到的吧?”服部的声音有点沉闷,不似这个乐天的大阪人平时爽朗的声线,“我看了一下,你胸前的蓝宝石虽是人工的,但是硬度与天然的蓝宝石应该没有差,按照莫氏硬度来看,只有钻石才能造成这样的伤痕,只要将伤痕与阿古育夫手上的那枚钻戒作比对,就可以知道究竟是不是那枚钻石造成的了。”
“我们问过横山医生,那枚吊坠是你的心爱之物,平时都妥善保管,从来没有伤痕……所以现在那一道伤痕,是怎么回事?”新一紧紧地注视着平野惠,原本就略带嘶哑的声音,现在显得更为低沉。
服部接过新一的话继续说道:“这枚吊坠的形状很别致,所以阿古在临死前握住吊坠留下的痕迹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拥有这枚吊坠的你便是凶手,于是你只能用生石灰烧毁了死者手上的皮肤,又为了混淆视线,于是连死者面孔你也一起烧毁了,是这样吗?”
“你们……都知道了吧?”平野惠无奈地扯动了嘴角,似笑非笑地问道,“我是怎么杀了那三个人的?”
“平野小姐,你为什么?”横山医生激动得几乎站起身来,“当初工藤君和服部君来问我问题的时候,我还不愿相信,但是现在……”
“小惠,杀了阿古的竟然是你……我也没有想到……”就连园田荣一也无法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事实,他曾今在心中感谢了另一名凶手无数次,却没想到另一名凶手竟然就一直在自己身边。
平野惠没有回答横山医生和园田荣一的问题,转而询问两名侦探道:“你们还真厉害,仅凭这一点就想到我是凶手。”
“这只是决定性的证据,其实在这之前我们就怀疑上你了。”服部整了整头上的帽子,将帽檐压低到别人很难看清他的表情,“因为剩下的三起案件,唯有你最方便,也最可能犯案。”
“是啊……谁让阿古一直觊觎我,而光洋叔叔又是我最亲近的人呢?”平野惠勾起了一个自嘲的微笑,但神情却是无比悲伤。
“阿古育夫曾对你有过性骚扰,所以如果你半夜去拜访阿古,他只会兴奋地为你开门,完全没想过会遭来杀身之祸吧?”服部问道。
“是啊,他出来开门时是那么得高兴,完全不知道我背后藏着那把从我叔叔那偷偷拿来的猎刀。”平野惠冷笑着回答道,“那时下着大雨,我穿着雨衣,所以血没有溅在我的身上,但是我下手偏了一点,没有刺中阿古的心脏。所以当我去检查阿古是否毙命的时候,阿古突然伸出手,拽住这枚项链,直到他断了气。”
“然后平野先生的案件,你只要打个电话给你叔叔,告诉他你在横山医生的堂兄家照顾生病的我……然后随便找个理由让他过来一趟就行了对吗?”新一觉得自己的心脏又开始了抽痛,不由地将手捂在了胸前,“而且这样你还有充分的理由让他不发出响声,从而不将在室内熟睡的我吵醒。”
“我拜托叔叔到你家将那个塑料饭盒拿回去,然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先砸晕了他,然后在用这双手勒死了他,眼看着叔叔在我的手上断了气,我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平野惠毫不掩饰地答道。
“最后今村健太郎的秘密营地的位置也是你叔叔告诉你的吧?”服部双手抱在胸前问道,“以前一直和今村一起出门打猎的平野光洋一定知道这个位置,于是你以担心今村为理由接近他,然后趁他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