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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不可能实现真正意义上完整的拆档战术,只要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目前为止那些看起来眼花缭乱的进攻和切入,完全都只是围绕笠松一个人进行的!换句话说,他们最后都会实现是笠松在控球。而在笠松吸引两个防守队员防守的时候,海常的队员通过快速移动和跑位,就能够获得空位投篮的机会。在这个时候笠松会就及时的把球分给他,使其投篮命中。你明白了么?”
南烈听到这里露出了惊骇的目光,如果东亚说的是事实的话,那么一旦能够彻底封锁笠松,岂不是就代表海常的战术彻底失效了么?
东亚盯着南烈追问的眼神,得意地笑道:“没错,你之后只要看住笠松一人就好。其他人也不用试图协防,海常的战术太过依赖控卫的实力和众人的配合,一旦失效他们的进攻线路就会彻底瘫痪!而除掉你,丰玉可还有一个进攻枢纽啊。”
想象着海常之后的情状,南烈的心头一松,他已经顾不得东亚之前告知的噩耗了。
此刻他的心里填满了对接下来的比赛的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二更君,可以等待三更君哦~~强烈吐槽平板码字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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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之战(四)
回到座位上,南烈依旧维持着飘忽的表情。
被东亚所说的馅饼砸中后,他很难在短时间内镇定下来。
“怎么了?队长,”矢崤京平敏锐地察觉到了南烈的情况不对,故而果断地开口问道,“你看上去和平时不大一样啊,是有了新的安排么。”
“啊,没错。之后的比赛里,把笠松交给我一人对付就好。”南烈沉吟了一下,继续道:“之后进攻的主力就交给你和岸本,板仓和岩田负责支援就好。”
矢崤京平一愣,缓缓问道:“你是在表示信心么,还是说你打算把胜负拖到第四节,交由东亚决定?”
南烈闻言一笑洒脱地道:“虽然可能无法对付黄濑那种家伙,但是如果是现在的海常,我还是很有信心的。我的想法是,既然我们拿那个黄濑没有办法,在制定计划时干脆就不要理会他就好。现在要做的,就是打!只要我们能够把海常逼到绝境,黄濑自然就会出现吧。那时候我们这边还有渡久地呢,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拼尽全力啊,因为对我而言,此时就已经是判决胜负的时刻了。”
这话说得爽朗,但其中的辛酸与大气又是非当事人以外的家伙难以感受到的。如果说东亚是丰玉目前的最棒的千里马,那么伯乐必然由南烈这个人来担当。能够把王牌首发的名头全部让给后辈,从某种角度而言他的心胸也是极为宽广。但是每当坐在板凳上的时候,他洒脱退让背后的落寞又有谁知道呢?就像他说的那样,他能决定的胜负,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刻了。
矢崤京平大概理解了南烈的考量,默默表示了赞同。
其他人虽然搞不清这个作战计划的含义,但是却如往常一样服从了队长的安排。
如果说此时有谁会大惊失色的话,那必然只有三原教练一人。虽然一直以来表现得唯唯诺诺,但是作为一名合格的篮球教练,对于球场上的基本形式他还是能看出几分的。就好像他深切地明白,按照刚才丰玉那种以攻对攻的方法继续下去,最先支撑不住的一定会是跑动较大的丰玉,而不是巧妙配合以较少消耗的海常。可这一次南烈突兀地排却是超出他的预想。
这是第一次出现的情况,以至于慌乱之下,他直接拦住了南烈归队的脚步,大声质问道:“南烈同学,你私下里究竟做了什么安排?要知道我才是丰玉的教练,一旦你那个作战失败了,责任你承担得起么?”
这实在是再脆弱不堪的借口了,这段话一说出口,所有人都面露诧异。就连三原本人也后悔得想要抽自己一巴掌:
一直以来在丰玉里毫不作为的人都是三原自己,而所谓承担不起责任的南烈,才是真正肩负起队伍的支柱。
在众人无声的注视下,尽管为这份不实的言论感到羞愧,但考虑到校长的命令,三原还是硬着头皮努力作出理直气壮的样子,等待着南烈的的回答。
南烈在这份无声的压力里,忽然露出微笑。
“教练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做什么战术安排呢?球场上的司令塔应该是控球后卫岸本哦,反倒是教练很奇怪啊,表现得这么紧张,到底是怎么了?”
无言以对,这番无理取闹的话语一出口,三原就暗道不好,知道自己被将了一军。尽管丰玉一直以来的潜规则就是队长南烈负责作战安排,但是之所以潜规则会是潜规则,就是由于没人可以将它挑明。因此即使明知道南烈的这番话完全是在胡扯,三原教练也没有办法指责什么。毕竟他没有证据,而附近的丰玉队员又多是南烈的死忠。甚至夸张一点的说,为了避免被反咬一口,他还得打破门牙和血吞,硬生生挤出一丝微笑,来故作安慰和善意。
‘可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三原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便满是怀疑。
一直以来南烈和丰玉的队员表现得都很‘单蠢’,这种绕弯子的垫子也绝对不是这几个篮球笨蛋能够想得到的,那么究竟是谁,能够在自己身后给他们支了招数?
开动脑筋,三原立刻就把南烈的异状和之前东亚的行动联系在一起。想明白自己被这两人联手戏耍了之后,他情不自禁地恶狠狠地瞪了东亚一眼,低声威胁道:“渡久地,别忘了之前你和校长的协议!这支球队可不是你的后花园啊!你究竟和南烈说了什么?”
“哈?我一直在玩手机,之前也不过是去买烟啊。”东亚漫不经心地掏出一包烟晃了晃,否认了教练的指责,看着后者那扭曲的脸庞,他忽然故作大悟地劝告道,“反倒是三原教练要注意呢,你这副样子可是被裁判们注意到了,要是经过调查发现你有威胁队员打假球的嫌疑就不好了嘛,甚至可能会牵扯出丰玉的那笔烂帐也说不定哦。”这样说着,东亚满意地看到了三原的脸上爬满惊恐。
“还是收敛一点儿比较好,你说呢?”东亚眯起眼睛坏笑着凑近三原的脸庞,一字一顿地道,“还是说为了对付我,就算被校长责罚也无所谓呢,三原桑。”
看着三原教练那立刻颤抖起来的脸部肌肉,东亚整个人瘫坐回椅子里,同时不经意地扫过某个躲躲闪闪的小家伙。
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东亚不负责任地想道:
‘都已经做到这一步,如果丰玉还不能夺回优势,那可真是无话可说了。’
中场休息的时间很快走到了尾声。
由于发生了小小的冲突,在一片尴尬的沉默中,丰玉的队员们回到了赛场上。
不过幸运的是,他们的实力倒是并没有因此而受到限制。下半场一开场,丰玉就按照南烈的计划,给了海常一个大礼:
在海常发动第一次进攻的时候,丰玉立刻毫不犹豫地散开队形,放任队长南烈一个人深入敌阵,应付海常的队长笠松。其他人则分散开来,各自寻找着自己的对手。
这样突兀而愚蠢的决定立刻换来了观众席上不绝于耳的嘘声。大家都认为丰玉的这一招是不折不扣的臭手,简直是自杀性的决断。哪知道,片刻之后,令所有人跌破眼镜的事情发生了。
随着南烈的举动,海常那缓慢但一直稳定推进的阵型竟然逐渐减速,直至彻底陷入停滞之中。一时间,两支队伍居然硬生生地纠缠在了中场偏丰玉那边一点儿的方向。这扑朔迷离的情形令大多数人都陷入了困惑之中——海常为什么主动停止进攻,它究竟是怎么了?
大概三五分钟后,还是丰玉率先打破僵局。得分后卫矢崤京平从海常的森山手里断得一球,继而在控卫岸本实理的配合下,顺利在下半场为丰玉投进第一球,使得丰玉开局后率先得分。
而此时,南烈竟还是和笠松纠缠在一起,一点儿也没有参与到己方的攻防里的意思。甚至就连由极好的断球机会与他擦身而过时,他也是毫不动摇,专注地挡在笠松身前。一次两次还可以理解为他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形,但次数一多,大家也就看出来了,这家伙是故意这么做的!
如果说一开始大家还看不出来这样做的意义,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把南烈这诡异的举动和海常那突兀的陷入停滞的进攻联系在一起,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得呢?原来海常那看似复杂地战术,竟是完全系于笠松幸男一人身上。而此刻,牵制住了笠松,南烈就等于破坏了海常的战术,从而彻底把握了比赛的节奏。
真可谓是成也战术败也战术,失去了惯常的进攻套路,海常生生被卡死在中场!
“可恶!究竟是什么时候……”笠松低咒着,这一次就连他也难以保持冷静。一直以来视为依靠的最强战术竟然在第二回合就被对手彻底识破!如果说这一点还不够令他为之动摇,那么由此引申出后续含义也足以令他不寒而栗了——惯用的战术被彻底破解,即使能够赢得丰玉,那么之后遇见的敌人也一定能照猫画虎地破解己方的进攻。更糟的是,作为今年唯二的主战术——另一个被大家所熟悉的战术的核心无疑是海常的王牌黄濑凉太!然而黄濑他此时也是身负旧伤,并不能完美的担当起核心的身份。
换言之一旦有所闪失,海常竟是会直接陷入战术空缺的绝境!这种糟糕到极点的情形几乎等于宣告海常不得不就此告别今年的全部赛事,因为一个新的战术往往需要整整一个学期来磨合。身为即将退队的三年级,这种情况又怎么能令笠松他咽得下这口气!
同样沉不住气的,还有海常的教练。看着自己的得意战术被飞快地破解,他整个人都不由得颤抖起来。
然而处于稳定队伍的考虑,他又不得不将一切的情绪强行压在心底,摆出最为镇定的姿态。看了看身边同样一脸焦急的黄濑,他的嘴唇动了动,左思右想之后出口的话语到底还是变为了这样:“忍住,黄濑!先去热一下身吧,第四节就交给你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黄濑看着场上那越加糟糕的局势,下意识地想要提出不同的意见。
“没有但是,你必须先相信笠松他们能坚持到那个时候,毕竟你的‘完美无缺的模仿’也只能维持5分钟吧?那么为了以防万一,针对丰玉那边那个‘潜伏着的王牌’,你必须保存好体力,用最完美的状态应付对手!”武内教练强笑了一下,补充到,“不能陷入对方的陷阱,更不能大意轻敌,知道么!”
“是!”黄濑想了想,觉得教练的顾虑也有几分道理。因而听话地离开了赛场,到外面进行热身。
反正只要他全力出手,这短短一小节的落后的分数还是能够被追回的,对吧?
下意识地,黄濑给了自己这样的暗示。
而远远地看到这一幕,东亚不引人注意地勾了勾嘴角:
看来南烈他们做的不错呢,海常,已经上钩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最后的三更军,晚上好~~~
下一张黄濑就会出场咯,敬请期待~~
明天我要去修电脑了,会变为一更,请大家见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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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无缺的模仿者
“可恶!比分逐渐在被拉大,这样下去……”笠松喘着粗气,环顾四周,果然发现他的队友们同样陷入了困局。不甘心地看了对面紧紧纠缠着自己的南烈,他故意出言刺激道,“没想到丰玉今年居然能准备到这种程度啊,竟然有时间把我们的阵型研究透彻,看来上次留给你们的阴影挺大的嘛!”
“不用试图激怒我了,笠松。不论怎样,我都是不会去主动进攻的。”南烈满脸平静地道出了笠松的目的,剧烈的运动使得他的气息变得紊乱起来,“毕竟只要坚持这个状态到第四节,即使是你们那个黄濑出场,面对这种程度的分差也只能束手无力啊。死心吧,我是不会自会城墙上了你的当的。”
“切,亏我之前还以为你们会把宝压在那边的那个王牌身上。”一计不成,笠松也不气馁。视线扫过丰玉的休息区,他的眼睛划过一丝异色,又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了,“看来你们还是更加畏惧我们这边的黄濑啊。”
“说得没错,我从不认为渡久地会比黄濑更具有威胁,”坦然地承认了笠松的试探,南烈扭过头,看了一眼空出一个位子的海常的休息区,“所以以防万一,在这一小节我们就会直接逼死海常,不会给你们留下翻盘的余地。虽然这对于你们可能并不公平,但却是我们最佳的方案,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