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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人微微一笑:“非也,林小姐才华横溢,厚重感一词我那日回去思前想后,实在令人拍案。我与司通大人同级,你切不要这般客气生份。当我是你大哥同僚即可。”
林家栋听得此话笑道:“我这司通大人是不管事的,不管事的那种。”
苏大人道:“林大人过谦了,管事不管事都是七品。”
三个老头拿着一柄长勺,在褐色的大酒坛里捞着,当那株巨大的人参浮出酒面时,三个老头压着心头的惊悸,面面相觑。林老爷子咳嗽一声。三人慌慌张张地把参放进神仙酒坛里,又把酒坛子收好,说要存一存,泡一泡才有参味,才好喝。三人低头商量了一番,然后分出一小坛子旧参酒,有点心虚地出了房间。
入席后三个老头道:“苏大人如此慷慨,送来我们三老头神仙酒,这小坛子参酒,虽然酒次了些。可参却是上好的,请苏大人带回老家,给苏老爷子品尝。”
苏大人听了。眼睛弯弯一笑:“那我今日可是赚到了,三位老爷子的参酒可是宝参啊,酒虽然不如神仙酒,但也是好酒,三位老爷子才是真正慷慨。苏某真是受之有愧。”
三个老头把酒坛子递于苏大人的随从,道:“来来来,苏大人,我们几个再来个一醉方休。”
苏大人笑道:“三位老爷子可放过我吧,我与林大人同级,年纪也相差无几。就当我是小辈,存一些好心,让我能清清爽爽地回衙门。上回我可是醉得不轻啊。”
三个老头哪里肯依,林家栋也豪放劝酒,再一次把苏大人灌得醉醺醺地回去。
但林小宁发现,王刚自说完魏家之事后,也不见了。
林小宁心中疑惑。第二日便找到王刚王勇两兄弟,道:“王刚王勇。你看我们桃村现在有作坊,有砖窑,有瓷窑,有山有地,什么都有。爷爷与郑老方老都好个酒,你说我们开个酒坊如何?”
王刚王勇一听,面色微微变化。
林小宁道:“王刚王勇,开个酒坊,以后我们桃村就有好酒喝了,虽不是神仙酒,可喝了胜过神仙不是。你看那我爷爷他们三个老头子是不是胜似神仙?”
林小宁盯着二人的表情,又道:“如果能酿出像魏家那样的好酒来,那该多好。”
王刚与王勇面色有些发白。
林小宁道:“你们可是怕我们真酿出好酒来,也会有大难?
王刚王勇点头。
林小宁笑了:“按王刚的说法,魏家是不肯交出方子,惹得人眼红,才被陷害。可若是我们酿酒根本没有秘方,方子天下人皆知,那还有难吗?”
王勇道:“那如何酿得好酒,自古以来好酒都有不传秘方。”
林小宁悄声道:“好王刚,好王勇,你们信我吗?
王刚王勇道:“信,小姐。”
林小宁轻声说:“你们可记得我曾说过,或有机缘,必助你们二兄弟达成愿望。那日爷爷与你们说的话我偷听了,你们是不是魏家人?”
王刚王勇面色惨白:“小姐!”
林小宁继续说:“如果是,那这就是好机缘,如果魏家把方子交出去,可否能免流放之苦?”
王刚王勇沉思不语。
林小宁急了又问:“能不能啊,倒是给句话啊?”
王勇想了半天终于道:“小姐既猜出我们身份,我们也不隐瞒,我便是魏家之子,王刚是我姐夫。我不会酿酒,因我出生起就体弱多病,送去寺庙习武练身,去年家中突遭变故,家人所有人全部流放。所有魏家会酿酒之人全在流放名单上,连才出嫁的姐姐都不放过。王刚带着姐姐逃了出来,上山寻到我。我们把她安置在一个庵里,便与王刚下山去寻家人,看有无机会可以救出。却遭遇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是易过容的。此人武功相当高强,我与王刚两人对上也颇为吃力,实属少见。这人人品极为低下,竟然用下三滥的手段,让王刚身负重伤,我们两个都被擒住。”
“此这人以为我是王刚的弟弟,我们就顺势说我叫王勇,从小离家上山习武,才下山来找大哥,不料遇到大哥岳丈家出事,无辜牵连在内。”
“此人逼问我们酒方。但我们两人的确不懂酿酒。没二日可能他也打听到了王刚虽是魏家女婿,却的确不会酿酒,魏家酒方是不传之秘,绝不会在我们手上,就把我们放了。”
“我们就去找家父故友胡大人,希望能想出个法子。胡大人当时贬官在清水县,得闻魏家之事,一直在寻我们下落。一看到我们就说,我以后就是王勇,是王家人,不是魏家人。然后下一刻就把我们俩安排到小姐你这儿,胡大人说,先在桃村呆着,等日后他回京后一定想办法为我魏家申冤。所以小姐,酒坊万不可开。怕会引来祸害。”
☆、 第五十二章 孙氏娘家人
“我们就去找家父故友胡大人,希望能想出个法子。胡大人当时贬官在清水县,得闻魏家之事,一直在寻我们下落。一看到我们就说,我以后就是王勇,是王家人,不是魏家人。然后就把我们俩安排到小姐你这儿。胡大人说,先在桃村呆着,等日后他回京后一定想办法为我魏家申冤。所以小姐,酒坊万不可开,怕会引来祸害。”
“王勇,我是说如果你魏家把酒方交出去呢,会不会免全家流放之苦?”
“小姐,我魏家的酒方在会酿酒的人心里,没有纸方,多少代都没外传过。如果让我魏家把这酿酒的法子交出去,这等卖祖之事,绝不能做。”
林小宁道:“我说话你们听不明白吗,我是问如果交出方子,魏家能不能免难?”
王刚道:“如今胡大人复职回京,如果交出方子,与那大奸人周旋服软,或可撤罪。”
林小宁又问:“那会酿酒之人可是在庵中?”
王刚王勇对视一眼,点点头。
林小宁道:“当初师爷曾说你们两兄弟可以信任,我猜你们与师爷或胡大人有所渊源。胡大人把你们落到桃村,是何意?不就是为了保你们平安吗?如今你们就信我一回。方子是死的,人是活的,如果为了一个方子,就使全家人受流放之苦,没了根基,又如何面对祖宗?况且酿酒之人才是关键,我虽不懂酿酒,但我却知道,酿酒不仅看方法,还要看环境,看地理位置,看材料。看水质,看人。其实方法不重要,后面几样更重要,不知道这话带于酿酒师傅听,她会不会认同。”
林小宁说完拿起桌上的小坛子对王刚说:“王刚,你把这坛子带去给会酿酒的人看看,再考虑要不要交出方子。”
王刚与王勇对视一眼,开坛一看,只见清水,没有味道。王刚疑惑的问:“小姐?”
林小宁笑道:“好王刚,去,找个会酿好酒的师傅。只管把这坛子水带去给她瞧,她来不来随她。”说话间又递去一张银票。”
王刚收了银票,又与王勇对视了一下,突然道:“小姐还是午饭后出发?”
林小宁欢快地笑着:“这回想何时出发就何时出发,人带不带得回随你。王刚好汉子,去时记得带上坛子,我与王勇等你。”
王刚吃过午饭后便策马出发。
午饭时,林小宁觉得身体不适,就休息了,一觉醒来。腹中微痛,突然惊觉,亲戚来了!
马上叫来丫鬟道:“梅子。去嫂子那儿要一些棉巾与棉巾带来。”
付姑娘大名叫付冠月,嫁给林家栋后,林家栋便称她为月儿。林小宁打趣地叫她“月儿嫂”,付冠月不明白现代的月嫂之说,听得林小宁叫得亲热。也含笑应着。
过了一会儿,付冠月与梅子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干净棉布包裹,进了屋后,就关上门问:“小宁,你来葵水了?”
林小宁点头,付冠月麻利安排梅子去拿干净衣裤,把包裹放到床头边。问:“肚子痛不痛?”
林小宁道:“有一点,不历害,没事。”
付冠月道:“梅子去熬一碗姜汤来。”便退到侧室。
林小宁换好衣裤,付冠月进来坐在床边道:“小宁啊,这是喜事,我替你高兴呢。”
“这是什么喜事啊。”
“怎么不是喜事,说明你现在是大姑娘家了,不是丫头了。以后可别老让人叫你丫头,难听死了。”
“嫂子,我就喜欢人家叫我丫头,听着可亲呢,不然叫我什么,林小姐,笑死人了,除了王刚王勇叫我小姐,能听着顺耳些,其它人叫我小姐,我都别扭得很。见过我这样的小姐吗,成天抛头露面的,哪里像嫂子你啊,生就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还是七品夫人。”
付冠月被林小宁打趣,红了脸道:“你哥他人好,我都一辈子知足了,有没有钱,是不是官有什么关系,嫁给他我真是前世修来的……”
林小宁笑着凑到付冠月耳边:“嫂子啊,我大哥怎么好啊?”
付冠月看到林小宁的鬼笑脸,红着脸嗔道:“你个丫头,好好休息,今天晚上罚你喝一大碗鸡汤,还是不撇油的。”
“别,嫂子,给小的把油给撇了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林小宁笑道。
付冠月笑着把林小宁按到床上:“再休息会,记得带暖些,夜里凉,被子要盖好。晚饭时我再来叫你,最近小宝功课可紧哟,与我弟弟生儿一起拼功课呢,我得去关照下,不陪你了。好像卫先生想让他们明年就考院试,要是他们真能通过院试,那得多好啊。”
林小宁说:“嫂子,功课什么的,你也别逼得太紧,他们两个小着呢,不像狗儿与大牛二牛,还有嫂子,一会儿你出去后把望仔它们叫来陪我吧。”
付冠月笑着应了,出门不多久,望仔一行四个就进来,跳到林小宁床上。
林小宁道:“望仔、火儿、大小白,你们几个天天玩,不干正事,身上泥乎乎的,就这样上我的床,脏死了!”
望仔摇摇头,火儿点点头,大小白没反应在被子上跳来跳去。
林小宁笑得不行:“日后我要天天换被子才行,你们太脏了,我不喜欢你们!”
望仔摇头,火儿低着头,一双媚眼瞟着林小宁。大小白在被窝上找了个凹处,转了两圈就躺下去蜷起身睡起觉来。
林小宁拍着大小白的屁股道:“起来,大白天就偷懒睡觉,你以为你们是猫啊。”
大小白两个家伙,到底没有望仔与火儿的灵气,有些奇怪地看着林小宁的表情,看着看着眼睛就眯上了,打起盹儿来。
林小宁气笑道:“大小白这二个蠢的我就不说了,望仔啊,火儿啊。你们两个还真以为我不会讨厌你们啊,坏家伙,天天就知道玩,明天起,每天给我采一株空间里没有的药材进来,我明年开春想用一些地来种药。”
望仔咧着嘴笑着点头,火儿娇媚的也跟着点头。
第二日,付冠月去了县城买了一些上好的面脂,还有一些丝绸带回来给林小宁,桃村的商铺街主要还是生活日用品。这种比较奢侈的货品不全。
付冠月把买来的东西放在林小宁房间的桌上。
林小宁爱用面脂,以前就一起没断过,对于丝绸是极不爱的。只爱棉布,粗细都爱。
付冠月却不管,给林小宁量了身,说要亲手做一套漂亮的绸衣给她穿。
王刚一去十天没返。
苏大人又来了,前二次来桃村。只是第一回大致的逛了一圈,二次都被三个老头拉着喝得晕乎乎的。
这回他学聪明了,午饭过后才来,与林家栋林家栋谈论着两处窑的管理事宜。林家栋带着他去参观了砖窑,砖窑现在有十二个窑了,方老师傅带出的徒弟一人掌管着一处窑。小方师傅则作技术总管。
苏大人看得新奇不已,又转去瓷窑里看。
郑老这阵子没烧窑,只有村长小儿马少发带着一群人在烧瓷片。小郑师傅则掌管着泥坯与火候。几十个徒弟描花的描花,做茅坑坯做坯,还有做瓷片坯的,瓷片是用了铁模子压,保证了瓷片大小整齐。又极为轻省。早在砖窑建成时,方老师傅就用铁模子压砖。瓷窑一开就学到了这招。
瓷窑的作坊。很有些文化氛围,郑老的作坊是独立的,林小宁陪着苏大人在郑老的作坊里面转着看着,各式描花用的颜料、笔、釉……郑老的工作椅是红木的,铺了软被与软垫子,处处都有着郑老惊天手艺的神秘气息。
苏大小屏息观看着,好像不小心会破坏了郑老工作坊用瓷品灵气蕴养出来的风水。
林小宁偷笑着看着苏大人小心翼翼地在作坊间走动着。
出了作坊苏大人好像轻松了一般,呼了口气,对林小宁道,想修建一下衙门住处的茅坑。
林小宁道:“苏大人直管找人力既可,材料送你一套最好的,瓷片也用最好的。”
苏大人笑道:“林家阔绰,林小姐一出手就是最好的。”
林小宁道:“苏大人难道不阔绰,神仙酒一送就是三坛子。”
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