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大人笑着:“林小姐,你这趟去苏府,还送了一支五百年份的参,实在是慷慨有心,林小姐你从哪得来这样的宝参?”
“不要说我慷慨,你奶奶可是送我了一对上好的镯子,我没亏的。那参就是我家旧宅后面的青山上采的,没花银子,不过,现在那座青山可是我的了,是我林家的产业。”林小宁笑道。
苏大人又笑:“怪不得当初你不要银子,只要青山头一座,林小姐实在是心思缜密,运筹帷幄。”
“怕是苏大人想说我会算计,一身铜臭吧。”
“岂会,林小姐胸中满怀抱负,所做之事,哪件不值得称赞,就是男子也不如。”
“苏大人见笑了,我可没有想过你说的那些大道理,我是真喜欢银子,我林家猎户出身,爹爹死在黑熊嘴下,娘也跟着去了,那会儿家里破落,连一件好的棉被都没有,成日里喝黑面糊糊,还有糙米稀粥,吃二棵自家种的菜,也不舍得放油,水煮一下便是,这种日子,苏大人没过过吧。“
苏大人轻声道:“没过过,但听林小姐这样一说,便能深切感受。”
“我林家翻身因为爷爷卖了祖传的宝玉,置了五百亩荒地,那胡老头,卖了地给我们,还愣是把流民让我们林家安置,后来又采到一株参,卖了银两,又置了地,胡老头赏我二处荒山群,让我林家安置更多的流民,我便开了瓷窑,砖窑,还有作坊也上了轨道,至此我林家才算缓过一口气,有了自己的产业和进项,经得起众多支出。才有了林家的现在景像。”
“林小姐,林家有如今,林小姐的智慧功不可没。”
“苏大人,我可不是智慧之人,我其实极蠢笨。”
“林小姐不可这样妄自菲薄。”
林小宁看着苏大人的脸,想到苏府的表小姐,笑笑不语。
晚饭时,苏大人又被林老爷子与林家栋灌得晕乎乎地,口中直道:“清泉酒,天下奇酒。”林老爷子也喝多了,指着苏大人傻笑:“苏大人,呵呵呵呵,大黄,呵呵呵呵,王公子王大人呵呵呵呵”
林小宁有些心神不宁,酒也没喝几盅,吃过饭便匆匆回到房间。
林小宁一进房间门把二头吃饱后跟着回房的银狼丢到空间,再抱着望仔与火儿闪进了空间,泡了一个澡后,就看到望仔与火儿在那吃灵芝吃得不亦乐乎,林小宁拿起铁锹做起了药农,林小宁一边卖力地劳动着,一边问望仔:“那二头懒狼,何时才能不犯懒啊,天天就知道睡大觉,是人都嫌他们了。”
望仔吱吱的叫着。
林小宁笑了:“开春后就不犯懒对吧,快点儿开春吧,我的地要插秧了,我的火儿也要长大了,不知道开春后这二只懒货,不犯懒后,能有什么长进。”
“宝药现在长得太慢了,是怎么回事?”
望仔又吱吱叫着。
“泉水把灵气吸走了,宝药就长得慢了,可为何泉水把灵气吸走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望仔又叫了一通。
林小宁道:“泉水用得多了,得要更多的灵气,可宝药用得少,所以灵气就自动给泉水了?”
☆、 第八十一章 天命之星
林小宁道:“泉水用得多了,得要更多的灵气,可宝药用得少,所以灵气就自动给泉水了?
望仔点头。
“这还能自己有意识的?”
望仔又点头。
“望仔,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望仔很得意的咧着嘴,叫着。
“那,望仔,你知道我的将来吗?”
望仔低下头,摇了摇。
“我还当你什么都知道呢,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
望仔一通乱叫。
林小宁呆住了:“你是说我是不存在的?那我现在就活生生在这个世间啊,我怎么就不存在了?”
望仔很忧郁地叫了叫。
“我的星还没起?什么星?”
望仔不停地叫着,林小宁皱眉听着,等到望仔叫完了,林小宁脸色才松驰下来:“哦,我有一颗天命之星,此星没起,等到起后,我就存在了?这个世界真是神神叨叨,望仔你能看到我的过去是吗?
望仔点头。
“望仔你知道我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点头。
“我的好望仔,这事可不能对其它人说,任何人都不行,知道吗!我现在活着好好的美美的,你要是想与我分开,你就乱说去,要是不想与我分开,不想没有灵芝人参吃,那就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听到了没,望仔?”
望仔很是郑重地点点头。
林小宁笑了。摸摸望仔道:“望仔真乖,不过这天下,只有我能听得懂你说什么,是不是,人家也能像我这样与你说话吗?”
望仔又郑重地摇摇头。
“为什么只有我能听得懂你说话?”
望仔又叫。
“哦,能听懂你说话是因为我是你的主人,因为你认了我做你的主人。所以我能听懂你说话,那你可不许再认别人做主人了,听到吗?”
望仔咧着嘴,笑着点头,又叫了二声。
“哦,人家可没有我这样的千年宝药材来喂你,所以你不会认别人做主人,我家望仔可真是个小精明,能算计呢。”
望仔又吱吱叫着。
“哦,望仔。你这样的灵物,一次只能认一个主人。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再也认不了第二个主人,臭望仔,我这才多大。你就说我死了。”
望仔叫着,很得意的跳了起来。
“哦?我的天命之星升起后,可亮一百年,只要天命之星亮着,我就不会死?”
望仔点头。
“望仔。你说的天命之星是什么,为何我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多了,你还说我不存在。非得要天命之星升起,才能存在?”
望仔叫着跳着。
“望仔你的意思是说,这天命之星是我的,以前的林小宁得渡了十二年的生死劫,才会有天命之星,而我过来了,用了她的身体,替她渡了十二年的生死劫,代着她活了下去,这样我就有了天命之星,但天命之星没有升起之前,不管现在活着的是她,还是我,都是不存在的?”
望仔点头。
“怪不得说原主命格奇贵呢,原是有天命之星。。”
望仔点头。
“那我这个空间呢,是我的还是她的?我以前手腕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
望仔又叫着。
“这就是天命之星!?所以我渡过了生死劫后,就有了这个,那原来的林小宁呢,去了哪里?”
望仔从来没有回答过这么多问题,露出思考的表情,叫声也小了。
“望仔你是说我就是她?她现在渡过了生死劫,好好的活着呢,等到天命之星升起时,她的命数就存在了,就是贵命。但望仔,我不是她,她的十二年是她活的,她的思维呢?她的生命呢?”
望仔吱吱叫着。
“哦,我的望仔,你也不知道了,反正你就知道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天命之星是我带来的,但也是她命中有的,因为我现在就是她?”
望仔点头。
“望仔,如果天命之星一直不升起呢?”
林小宁坐在地里,把望仔放在腿上,听着他吱吱叫着,火儿则在一边傻乎乎地吃灵芝
“天命之星一定会升起,但要看机缘,那就好,我还想活着百八十年呢,这日子多惬意,只是我就想不通,原来的林小宁呢,就这么成了我,那她的十二年呢,那十二年的经历就这么成了空白?不过望仔你也不知道。”
望仔咧嘴点头。
“望仔,你再想想,她是不是死了,死了我才过来的,对不对。”
望仔一听就猛点头。
“我的望仔啊,她死了,现在是我替她活着,她的十二年是她的,我从她死后替她活着,她的命就是我的命了,我做的事,也是她命中要做的事,是吗?”
望仔更加起劲地猛点头。
“唉,这年代的人思维真怪,非得绕着说话,连你这只狐狸也不例外,本来简单的一件事,怎么被绕得我自己都糊了。”
望仔又点头,一边还咧着嘴吱笑着。
林小宁笑了,“你还好意思点头,倒是可怜了以前的林小宁,小小年纪就死了,对啊,望仔啊,那天命之星如何才能升起呢,要什么样的机缘呢。”
望仔很苦恼的思考了一番,叫了二声。
“哦,你也不知道,”林小宁叹气,“原来我家望仔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那望仔你除了会识路,会采药,你还会什么?”
望仔原地打转,咧嘴叫着。
“哦,我的望仔除了会识路,会采药,识灵气,还会观天像,知晴雨,但却看不到我的将来,也看不到所有人的将来,因为那是天机,是不可道破的。但我的天命之星升起后,你可通过天相来可得知蛛丝马迹,但也只能是知富贵与落魄,无法知其过程。”林小宁笑着:“我只但愿我将来不会不得好死,我就满足了,到底占了人家的身活着,心里老是慌慌的,不踏实。”
望仔愤怒地反驳地吱了二声,林小宁呵呵一笑,心里却是又激动又不安,感觉触到了神秘的力量,现代书籍中说古代人能通过星相观世情,观人生,竟然真有其事!忍不住抱起望仔亲了一口道,“我的好望仔,我的宝贝,等我天命之星升起后,你就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富贵,不过你不看也都这样了,就我林家现在的产业,要落魄,估计难。”
☆、 第八十二章 张婶男人
“不过你不看也都这样了,就我林家现在的产业,要落魄,估计难。”
望仔极认同的点点头,这时,火儿也过来了,也一起不断地点头。把林小宁逗乐了。
林小宁其实是激动的,不断地想着:
林小宁死了,但林小宁还活着;
猎户林家的二女儿林小宁死了,但现代中医院的林小宁还活着;
现代中医院的林小宁死了,但贵命的林小宁还活着;
贵命的林小宁还活着,猎户林家的二女儿还活着;
最后,林小宁笑骂着,我怎么也学着古代人说话爱绕了……
后来,当林小宁的天命之星升起之后,林小宁得机缘面见当初为她批命的弘法寺的大长老和顺师父,那时,林小宁才知道,其实当初望仔说话绕来绕去是为了试图表达一个最为简单的事情,但苦于能力有限,未能表达清楚。而她对望仔的话的简单总结其实是错的,错在了她过于纠结与明确。而有些事物,是无法明确的。
---
曾姑娘自请教过心法之后,便少了许多八卦,成日便是林府与病房二点一线,林小宁的耳边也清静许多。
苏大人回去第三天,就有官媒人员前来查证张婶的当家人,五年不归之事。说不多久,就能把和离书办下来,介时叫人送来。
然而世事的间却是这样的奇,越是求什么便越是求不来。
就在张婶满怀着新的心情,等待着自由后的新生活时。桃村里来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
男人像乞丐一般,又臭又脏。径直走进了张婶的家里。
张婶的屋子扩过了,修葺过了,虽还是土坯。但屋顶的茅草换成了青瓦,正屋的地板也铺了瓷片,家里的家具摆设全都换成了新的,因为在作坊的事物繁忙,院里只养了几只鸡,后院的菜地因为冬天,只有大白菜。厨房小火炖了一沙锅肉汤,男人盛了一大碗汤,呼呼的就趁着热喝下了,喝完后就进了正屋,倒头就睡下了。
学校放了假。停了课,二个先生也回老家了,这样的下午,正是孩童们玩耍的时候。
等到大牛二牛与生儿小宝玩耍完了,回到家,赫然看到厨房有人动过的迹象,又看到正屋里地上一堆破衣烂衫的,床上一个男子正鼾声如雷,撒腿就像院外跑去。大叫着:“有贼人,贼人入屋了!”
不一会儿,喊声就招来了十几个村民,拿起家里的农具,随着大牛二牛进了院门,而同时也有村妇去了作坊给张婶报信。
众村民们随着大牛二牛进了屋。看到床上的贼人还在睡着,大家围在床边举起手中的农具,呵道:“哪来的贼人,胆敢在我们桃村的地盘上行窃!”
而床上的贼人还在呼呼打着鼾,熟睡着。
村民们对视了一眼,暗道:这贼人胆大不算,还是个傻的,竟然在床上睡成这样!
其中一个汉子,用铁锹把拍着又脏又臭的贼人的脸道:“贼人,醒来,贼人!快快醒来!”
那床上的贼人迷糊中睁了眼,起了身,看到床边围着一群汉子,道:“你们是谁,敢闯进我家?”
这天,是张婶无法言说的一天,是全村人唏嘘的一天,是大牛二牛做梦也想不到的一天。贼人就是张婶的男人,是大牛二牛的亲爹,是桃村的村民于钱。是多年前,卖了家中的地的于钱,是说出门学手艺的于钱,是丢下张婶孤儿寡母三人,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