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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救她于水火。冯蘅原本不喜欢那些粗人武夫,可黄药师仙人般的气质形容,还是让她微微低头,红了脸颊。
却说那时黄药师并没有什么英雄救美的想法,他也从不是英雄,只是听说浙江近日里流窜来一个大盗,不光屠村拦路,更让人愤怒的是,他杀人无数,刀下就从没有一个活口。而桃花岛上如今只有三个哑仆,哑四哑五联合起来出海逃跑,他生气之下,一人射了一枚附骨针,活活让他们疼死了。
无法,只得顺便再寻些哑仆,正听说这人的恶名,便去捉人了,所以阴差阳错的救了冯蘅,本也是凑巧,只不过冯蘅本就长相清丽柔美,虽不会武功,却是带着种别样的气质。遂杀了那本想带回岛中的哑仆,护送那貌美小姐回府。
只没想到,这一路走来愈发觉得冯蘅天资聪颖,话有投机,想起自己快三十了还没有娶妻,又看了看面含桃李的冯蘅,便起了心思。
冯蘅自是愿意,她本喜文人,要是别的武人她自是看不上他,然而那黄药师不仅武功高强,文采更是风流绝代,这让冯蘅情愫暗生,觉得这俊朗清癯的男子就是自己的良人。
一月后,两人速速完婚,不理会坚决反对甚至要和自己脱离亲子关系的父母,与黄药师一起回了桃花岛。
药师自是喜欢的,可那岛上的弟子、仆人都是些粗鄙的武夫,让她不喜,不过有个那般高雅的夫君,别的也不是不能忍受,平日里琴瑟和鸣,过的也很是幸福。
只这黄药师本是性情冷淡之人,是以他们水□融的时候并不多,所以直到昨日,冯蘅才被查出有孕。
也许有了孩子到底不同,黄药师竟一返平日的淡然潇洒,有些孩子气了起来。
这才带着冯蘅去桃花林里散步,回来时便遇见了曲灵风,吩咐完了明日的出岛补给事宜,才回了他们的家。
却说这曲灵风正与莫言解释,看见身边哑七好笑的眼神,倒是有了些不好意思,“也不是怕了,只是还不熟悉,我来这岛上七年了,除了师姐,还从没见过别的女子,一下子冒出个师娘来,总得适应些时候吧。”
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莫言收回目光,觉得这个曲灵风实在不像是个武林高手,竟像是那些谈诗作赋的大家公子,有些娇气,不过因着他心性纯良,倒是并不惹人讨厌。
行了大约一刻,曲灵风便把莫言送回了住处,想起明天要出岛,便对莫言说:“明日我要和师父出岛,这几天师父都不会使用变阵,你只要记住这一条路就可以了,但若是真的迷了路不用担心,到时候吹哨就行,师兄师弟们也是会去找你的。”
这几天?难道以后还会有变阵?!
用眼神询问,曲灵风答道:“自然会有变阵,不然你以为桃花岛上为何有进无出,若是师父愿意,连我们这些在岛上七八年的徒弟,都不可能出的去。”
想到什么,他扭过头严肃的对莫言告诫,“千万不要妄想着逃出去,记得以前有两个哑仆,想要出海逃跑,被师父用附骨针整整折磨了三天三夜,才死不瞑目。附骨针你第一天不是尝过那滋味吗,若是痛上一天,好人都会疯了。”
咽下惊诧,莫言点点头,若有所思,怪不得黄药师不怕这岛上的哑仆作乱逃跑,却原来他们既是不能、又是不敢。
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莫言却是有些好奇那附骨针,因为他没了之前的记忆,自然对附骨针没什么概念,不过听曲灵风这般形容,是绝对不想亲身感受的。
曲灵风和他说了个大概,让他明日早些起来,便离开了。
送走曲灵风,莫言一回身,就见迎面走出一清瘦中年,大约四十左右,穿着哑仆的粗布灰衫。
侧退半步避开,想着以后就是同事了,莫言好脾气的点头问好,那人抬眼瞥了莫言一眼,这时莫言才看清这人的样貌。眼前的中年长相偏阴柔,眼角有些细细的纹路,但那眼睛却是极为漂亮,只眼波流转,便能为其增色十分。
他那锋利的眼角咄来,不含一丝感情,却让人从心里寒到脚底,感觉与他今日清晨看到的那些麻木的哑仆们差异颇深。
莫言敢打赌,这人定是极端狠辣之人,也一定身居高位,想来以他十来年特种兵的眼力,还不至于连这都看不出来。不过看他身形瘦削,手脚动作间没有蓄力,身体像是有些偏弱的,并不像那武功高强之辈,到是有些像那文弱书生。
心中有了疑问,双眼中多少还是透露了些,那中年哑仆何等眼光,当下便看了出来,冷冷的哼了一声,收回目光转身离去。
莫言留在原地,手脚有些发凉,刚才那人突然放出的气势竟让他有了些许压力,虽然比之昨晚的黄药师要差了许多,却仍是让他惊了一下。
也许这也是一个刚被捉来不久的人吧,所以还没有被磨平心性,他记得原著中说过,桃花岛上的哑仆都是穷凶极恶大奸大恶之辈,想来刚来时都不可能像他今天看的那般乖觉木讷。
多想无益,对于一个陌生人,也实在没必要过多放去心思。莫言转身进了他的房间,打水洗了把脸,顺手把外衫搭在了床头,十月的天还不冷,古代层层叠叠的衣物莫言适应不良,所以一回到住处,便脱得只剩里衣底裤,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床上。
摸出短哨,突然想起自己脖子上戴着的锁片,便抻出锁片,把哨子栓了上去,重新放回胸口,又拍了拍,莫言这才双手枕在脑后,闲了下来。
伸头看向窗外,大概下午三点左右,莫言在心里默默换算,这大概就是申时了吧,不想去厨房,虽然没有多远,可他就是懒得去了。想起今天早晨夹带的那两个馒头,莫言翻身下床,把它们从矮柜里拿了出来。
就着井水吃光,摸摸半饱的肚皮,总算不那么难受了。
坐在椅子上,摇了摇空了的茶壶,莫言去院子里的水缸里舀了一壶水,灌满后又走回屋子。
院子里仍旧空无一人,除了他刚回来的时候见过的中年人,竟是没有一个人,也许他们都去吃饭了,也许是去练功?想起曲灵风告诉自己的,这里的哑仆也是可以练武的,可私心里总觉得有那
般麻木眼神的人,实在不像是会去练武的样子。
不过曲灵风又没有必要诓他,不想这些,趁着休息的功夫,莫言打算整理一下原主的东西,看看能不能碰运气找到什么线索。
房间很小,不过十几平,能放东西的地方也不多,不大一会儿,便被他翻出来一个青布包裹。
这大概就是原主自己的东西了吧。
怀着莫名的心情打了开来,入目的东西却让莫言惊讶了一把。
一把不明材质的落漆短刀,只有匕首大小,泛着铜色的光泽,埋在一堆衣物布片中间,许是因为过于老旧,倒是不怎么显眼。
拔开短刀,刀口甚至磨了些豁口,莫言摆弄着短刀翻来覆去的看着,突然,刀柄下端紧贴着刀背的一道细缝引起了他的注意。细缝只有不到半指宽,形状却让他有些眼熟,想了半天,终于想起这具身体脖子上挂的锁片,有一角正是这个样子!
这短刀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是原主的东西吗?
怀着疑惑,莫言把锁片的一端□细缝里,稍稍一抖,只听‘咔嚓’一声,刀柄裂成两半,这时莫言才发现,这刀柄竟是中空的!
6没人搭配,干活挺累
刀柄内间卷着一条东西,莫言心中一跳,小心的拿了出来,缓缓展开,这才发现,这块卷成一团的布,竟是一张用蝇头小楷写的密密麻麻的软绸!
仔细看下去,却原来是一本武功秘籍,前半边是内功心法,后半面是双刀的刀谱,画着极小的人组成的一招一式,哪怕莫言不懂武功,也知道这东西绝非凡品。
摸着软绸,莫言只觉得心中一阵熟悉的感觉袭来,这股熟悉感来的太快也太突然,直叫他怔了半响方才回过神来。莫言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东西,想来这应该是原来身体的记忆了。不过也正是这一份熟悉,倒叫他不至于不识得这软绸上的繁体字,变成半文盲。只不过现在武功秘籍到手,是应该快些研习一番了,总不能叫这一身的武功白白浪费了。
莫言的记忆本就极好,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一份并不长的心法秘籍,虽然词句生僻,图画不少,但到底背上半刻便也能够记住。重新把秘籍放回刀柄中,再把短刀塞进包袱放回原处,莫言做完这些事,便迫不及待的盘腿打坐,打算试着练练。
也许是因为莫狂子身体的潜意识,当莫言盘坐于床上,刚刚摆出了姿势,脑中只是想着心法上的字句,便能下意识的知道该怎么做,放松身体,排空思绪,引着体内的热流在固定的脉络中游走,一个大周天过后,竟感到了从没有过的舒爽。
肚腹处有一股灼热,暖的莫言十分舒服,他猜测这大概就是丹田处存着的内力,而刚刚经脉中的热流亦汇入那处,竟像是海纳百川一般。越练越觉得这武功一途实在是高深莫测,让人欲罢不能,完全颠覆了他从前的认知,倒叫他见识了一种他二十八年来从未见识的东西,不过若是没有原身的潜意识在引导,他想来是一定成功不了的。
打消了只试一试便休息的想法,莫言这一练就是小半日,待到他从功法中抽出身来,已是华灯初上过了酉时了。
伸展一下四肢,竟是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充满力量,莫言方确定这功法真的是个好东西,也开始觉得可以理解这莫狂子为何这般隐藏这本武功秘籍了,想来这种秘籍一向是武林中趋之若鹜的东西,若是有实力保管还好,就怕匹夫怀璧,倒成了罪过。
多少武林纷争始于功法秘籍,只怕到时候他自己反成了别人的踏脚石,所以这般藏好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莫言紧了紧拳,既然他成了这莫狂子,接手了这秘籍,也当小心谨慎,不能成了别人的棋子,不过转念一想,如今都不知道有生之年还出不出的了这桃花岛,还提什么秘籍不秘籍的,练好武功才是正途。
只盼着有一天,他能打败五绝之一的黄药师,能够出得了这桃花岛,到时候才是真正的自由了,到那时再想这秘籍一说吧。
稍作收拾,莫言便打算睡觉了,虽然现在是时间实在算不上早,但想起明日要早起,便不能再去熬夜了,而且他今天确实是有些累了,所以刚沾上枕头,便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莫言早早的便醒了,等他穿戴整齐,屋外甚至还没有哑仆洗漱,先打了盆水,洗了把脸,冰凉的井水寒的他打了一个机灵,但人却精神了许多。洗漱完便走去厨房,许是人都还没起,所以并没有人在做饭,灶台仍是冷的。
莫言不知道哑仆的饭食是怎么解决的,不过估计也不会有专人来做,也许是内部解决吧。可他却不想再等下去了,一个是他确实有些饿了,一个却是前两天吃的饭实在不怎么合他的胃口。
虽说是大锅饭没那么多讲究,他也没要求什么色香味俱全,但起码得够上一个家常菜的水平吧!
鉴于做饭人手艺的史无前例,莫言不得不决定自己充当一回厨师。
莫言倒是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好手艺,不过总算是被那些严酷的野外训练磨练了一番,还能够拿出来显摆显摆。要知道那个时候,一队的人陷在森林里,干粮啃光了,还不是得他们几个自己捉野兔炒野菜,莫言的厨艺便是在那时候练出来的,可惜那种一队的人都围着他转,就等着吃一顿正常饭菜的时光,大概再也不会有了。
想到这里,莫言竟觉得有些伤感。
肚子咕咕的叫唤声让他从回忆里出来,默默饿瘪的小肚子,莫言撸起袖子开始做饭。虽说他的厨艺绝对比不了正经的大厨,但做些可口的吃食,却是绰绰有余的。
四处看看,简陋的厨房里并没有太多的食材,看到案板下放着的一袋子白菜,旁边还堆着半盆泡出芽的黄豆,便想好了做些什么。
洗好菜,莫言便把白菜切成片扔进了大锅里,想着做一份是做,做七分也是做,反正都是以后的同事,便也顺便把其余人的份给做上了,不一会儿,一锅香喷喷的白菜炒豆芽便做好了,不说有多美味,至少不是前几天的烂炖能比的。
拿了旁边的碗,盛了一碗就着半冷的馒头飞快的吃完,等到别的哑仆陆陆续续进来的时候,莫言已经刷好碗往外走了。
顶着好几道诧异惊奇的目光莫言毫无压力的离开,只是在门口又碰见了上次的那个哑仆,这次那个怪人倒是没有哼笑他,只是用一种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他,眼睛犀利的吓人。
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