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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那些叫人尴尬的前奏,事情的整个经过全都呈现在莫言的眼前,那个时候的黄药师不知道为什么不再继续,虽然这在他想来颇有些不可思议,因为他明显还能记得当初磨蹭着他大腿的坚硬,而他也确实没办法像不知世事的小女孩似的,白目的以为是什么木棒。
不过事情却出乎他意料的峰回路转,黄药师竟把他带到了这间屋子,无视最直接的办法,反而用内力帮他梳理经脉,消除余毒,甚至多次帮他刺激穴道,压制欲念。虽然具体持续了多久他不记得了,但他记得直到他昏昏欲睡,终于陷入深眠,也依旧能感受到背后持续不断缓缓输来的内力。
修长的手掌从身后传来的热度,不知怎的就穿到了脸上,穿到了心里。莫言偏头仔细看向黄药师,他似乎是累极了,所以就连刚刚莫言情急之下那番大的动作,都没能惊醒他,这在以往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不过大约是一晚上不间断的输送内力,导致黄药师耗空了心神,沉睡了起来,倒是比之平常,弱上了不止一星半点。
回忆完毕,莫言却是径自怔愣住了,他看着黄药师眨了一下眼睛,如果那些清晰呈现在眼前的记忆没有出错,那他应该是吻了这个男人没错。他颇为纠结的凑近前去,微俯下。身子观察起黄药师来。对于刚刚发现自己性向问题的成熟男人来说,自己在无意识中做的那些大胆尝试叫他内心颇有些矛盾,怎么说呢,莫言坐直了身子,抬手抚上了自己的唇角,他得承认,这种感觉并不叫人讨厌。
虽然对于本来是直男并且有过女朋友的他来说,现在这种情况叫他有些纠结有些尴尬,但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对这种新体验并不厌烦,而且回想起昨晚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抚上他身体的时候,莫言可耻的发现,自己的小莫突然精神了起来。
这不能怪他,一晚上只堵不疏,不论是谁都不可能完全不受影响。脸上飞速闪过一抹不自在,哪怕他刚刚认可了自己非主流的性向,也并不意味着可以毫无羞耻的在一个成年男子面前失态,虽然若论起失态,昨晚的应该更甚。
万分庆幸现在的黄药师处于昏睡状况,莫言悄悄迈下床来,努力无视下腹的胀痛,看向了靠坐着的黄药师。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唇色也极淡,想来这次他的心神确实耗费良多,叹了口气,莫言拍了拍脸颊,有些矛盾的蹲下。身来。
莫言知道,这么长久的内力损耗,哪怕他是华山论剑的五绝之一,现在恐怕十有□也是内力空空。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不怎么合时宜的莫名酸涩,莫言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本与黄药师无关,而他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也全都是因为自己。
之前的种种都先不提,对于这个伤害他良多却也助他过不少的人,他本能的怀有些矛盾的心理,不能简单视之。叹了口气,带着些淡淡的忧伤(?),他探过手去,按住了黄药师的脉门,想要查看下他的内力情况,好做准备。
入手的肌肉忽的僵硬,莫言一惊之下抬头看向身侧,黄药师嚯的一下睁开双眼,看起来很是清明,但莫言敢肯定,在他之前还未探脉的时候,黄药师绝对是没有清醒的。然而不过片刻功夫,眼前的人就清醒了过来,着实叫人尴尬。当然,莫言不会知道,黄药师之所以醒了过来,主要还是因为莫言按住了他的脉门,武林中人,对于自己的脉门自是十分在意,轻易不会叫不熟悉的人握住。当然,求医问诊的时候除外,然而这些武林中人,遇到的若是自己可以解决的问题,也决计不会去找别人就是了,除非当真是自己医治不好,便也没了办法,只得乖乖伸出自己的胳膊,叫别人探住脉门算罢。
而黄药师却又不同,身为医术高超的黄岛主,自然是没有去外面求医的道理,自己的脉门除了医术还不高深的时候,自是从未被别人碰过,是以十分的敏感。所以莫言刚一探住,哪怕是在深眠中,黄药师也十分警惕的苏醒了过来,也就发生了之前的那一幕。
不过黄药师虽然十分警惕的苏醒了过来,但到底损耗颇多,不说奋起反抗,却是连大力抽回手这些小小的动作都无法做到,眉宇间的沟壑更加深刻了。对于自己丹田处的情况他自是当下便察觉了的,昨晚还未感觉,因着愧疚的驱使,不管不顾的输送了那般多的内力,等到第二天清醒了过来,就连自己都无端端的生出一股寒意,那般不管不顾,若是无意中遇到怀有恶意的敌人,当然,虽然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发生在这桃花岛上,但现在的自己绝对是毫无反抗之力的。
站在武学的顶峰太过久了,黄药师显然对这种毫无招架之力的状况很是陌生,然而即使这般,他也不得不承认,若是事情再发生一遍,他恐怕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昨夜探入莫言口中的感知依旧清晰,心下一阵紧缩,黄药师尽力维持面目淡然的表情,却压不下心里的波涛汹涌。
懊悔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了,但除了再找机会弥补别无他法。不想放弃也不能放弃,唇边似乎还残留着粗粝的触感,显然对于刚刚明白自己的感情,又发现了滔天般不可逾越的天堑的黄药师来说,除了故作淡然,不管用怎样的面部表情,用于现在都不太合适。
为什么不继续睡着呢?黄药师内心其实是极度尴尬又矛盾着的。
当然,自己兀自尴尬着的黄药师,显然不会知道,他身边完全没有武林人自觉依旧摸着他脉门的莫言,虽然正一本正经的检查着他的身体,心中的尴尬却是不比他小上半分的。
为什么不叫他忘记呢?以前醉酒之后发生的事情他明明都记不得了啊,怎么这一次反而全都那般清晰的呈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想忘都忘不掉。低着头的莫言扭曲着一张俊脸,不得不接受自己昨晚木着一张脸化身亲吻狂的恐怖嘴脸。现在可要如何是好,思来想去,莫言还是觉得只做不知是他现在唯一能选择的路了。
确定了黄药师的身体并无大碍之后,莫言放下了黄药师的手,故作镇定的咳了两声,私自把话在脑子里转了两圈,才终于缓缓的吐露了出去,“那个…你怎么了,怎么耗空了内力?”
黄药师嚯的抬起头来,惊讶的看向莫言,“你不记得了?”
莫言闪烁了一下眼神,故作冷静的回道:“记得什么?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莫言说出这句话,虽然连自己都有些心虚,但到底心下稍安,不管怎样,等到黄药师再回一句“没什么”这件事情也就算是这么过去了,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到底不会那么尴尬,叹了口气,莫言不得不承认这算是最好的事态发展了。
“昨晚你吻了我。”一声微粗哑的嗓音响起,和黄药师平常的声音有些不同,划在莫言的耳边宛如一道惊雷,叫他一瞬间大脑放空,不知所措。
不应该啊,他左思右想也想不出黄药师会把话挑明的理由,他都已经把台阶放好,就等着黄药师纡尊降贵的走下阶来,怎么这人反其道而行,视他的台阶为无物,竟非要挑明那些尴尬的事情。
“还不止一次。”黄药师冷着一张脸,眉宇间的深刻没有一丝的舒缓,像是在认真的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叫莫言越发无语,“你应该对我负责。”眼底隐晦的划过一道暗芒,当然,正处在惊愕当中的莫言万全没有注意到。
“呃……”呆愣的抬起头来,莫言不知道说些什么,但这已经不是现在最棘手的事情了,一晚上未加纾解的小莫不知在何时抬头挺胸,颇有一股蓄势待发的趋势。不要在这个时候添乱啊!莫言的脸色发黑,虽然下腹酸胀的难受,却完全不敢低头看上哪怕一眼,就怕随着他的动作被黄药师发先什么,叫他的处境更加尴尬。
“你不想负责?”黄药师的嗓音更加的低哑,但问出来的话却叫莫言一个头两个大。
“你想叫我怎么办?”话一出口,莫言便后悔的只想扇自己一巴掌,问这么一句话做什么,他一定是被不按常理出牌的黄药师给刺激到了,才会有失水准的给他继续这个不怎么愉快的话题的机会。果不其然,黄药师听到莫言的问话一反常态的低笑了几声,沙哑的嗓音叫后知后觉的莫言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没错,他之前怎么没有注意到,这分明是男人被□困扰的情景啊。而这个黄药师既然会发出这种声音……莫言隐晦的瞟过黄药师的下。身,由于他是坐在椅子上的,所以裤子包裹着的形状尤为明显,莫言棘手的下拉了嘴角,抬头看向外面露出晨光的天色。
好吧,清晨的突发状况啊,对于同为男人的他来说,这并不难理解。
“不需要我帮忙吗?”黄药师依旧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出于什么考量,竟然问出了更加尴尬的话。而也就是这话叫莫言一怔,脸色变得更黑,要不要什么都说出来,已经够尴尬的了,再这么雪上加霜有什么意义?
“不用了。”忽略黄药师看向自己肚腹的视线,莫言作势要后退,不过下秒便被黄药师拽住了衣摆,黄药师紧抿着嘴唇不发一言,只是掀开了莫言的衣摆,手也跟着伸了进去。在莫言瞠大眼睛的惊愕下,轻轻的动了起来。
带着薄茧的手指缓缓地移动,大约是内力耗空的缘故,手也有些发抖,却无端端叫莫言一阵战栗,他微低下头去,看着黄药师认真的神色,一瞬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
等到莫言舒缓了一次,黄药师的手抖动更加厉害了,似乎对这种状况有些不满,他两手攥起,等到两手稳了些之后,才重新想着莫言伸去,抚上了再次精神起来的小莫上。莫言微微敛目,在长久的沉默之后坐下。身来,靠坐在床头,向黄药师的衣摆伸出了手去。
好吧,哪个男人没有几个撸友?既然对黄药师的感情复杂到他自己也弄不清楚,那就不要弄清楚了罢。既然两人都不讨厌,那在桃花岛上的这段时间,暂且就顺应自己的心吧,是的,还在桃花岛的这段时间……莫言呼出一口浊气,在手中一阵僵硬之后也跟着释放了自己。
目光移向窗外,天却已经全亮了。
……
“岛主,原来你是在这里,又不是没有孩子的人了,怎么还像以前似的,不负责任吹箫到半夜。”也许是屋子里的响动叫一直在外面的哑一察觉到了什么,一下子推门而入。
满屋麝香的味道和两个人尴尬的姿势无意不□裸的揭露了一个事实,哑一一瞬间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两人,下一秒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捂住了怀里小黄蓉的眼睛,风一般的退了出去。
“快点整理好,少岛主还在看呢!”震惊之下的哑一忘了压低音调,沙哑粗粝的难听嗓音响彻了云霄,那张难看之极的面容清晰的呈现了,在小黄蓉有可能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事情的情况下,他有多愤怒。
莫言和黄药师对视了一眼,双双尴尬的收回了手去,十分听话的整理起衣服来,才刚刚消解了尴尬,转眼却又被人围观,那人之中竟然还有不满一岁的小女婴,两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没有最尴尬,只有更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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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正常很久了扔了一个地雷~~前天没有看到,现在虎摸虎摸啦~~~
青蛙的小电不负众望(?)的突然自己又好了起来,登录不上jj的问题木有了,好吧,回复读者不用掉马甲了,蛙心甚慰啊~~~
鉴于一票的妹子在评论里求小剧场,所以这里放上小莫子特种兵时期的小剧场一枚!!(小剧场无能啊QAQ……)
这是在很久很久之前,早在那个十分崇拜莫言的何和还没有死的时候,一次出任务归来,十几个青年男女聚在一起,去Q市最大的饭店庆祝他们首次大任务的成功。
侯子:队长,今天我们可要好好庆祝一番,毕竟这可是第一场打胜仗呢,干一个,队长。
莫言:……'严肃壮点头'
何和:队长,之前谢谢你,若不是你补了那一枪,我还不知道有没有命进医院呢,这一杯敬你。
莫言:……'拍了拍何和的肩膀,举杯'
小马:你是队长,这总值得敬一杯了把。
莫言……'晃了一下神儿,接着举杯'
六子:队长,什么都不说了,全在酒里。
莫言:……'顿了半响,努力瞠大眼睛,举杯'
……
几个无良的队友相视一笑,对这个面瘫的队长多次敬酒,直想要灌醉了他,叫他有些别的表情。
莫言:……'蓦的站起身来,在几人诧异的眼光下,一把揪起六子的领子,重重的磕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