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种冈诩躺戏煽煲贫聊簧弦贫姆娇檠杆儆氲娴椎囊徊惴娇槠唇犹稀�
垫底的一层方块被消除,游戏再一次进阶到下一阶段。
二十五夜墓 END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5CM的黑眼镜》【上】
食用提醒:此篇文章是无良作者绝用来哄同样无良的作者爵的睡前小故事。会有些OCC情节出现,请做好心理准备。
自从两个人关系确定之后黑眼镜就和黑瞎子凑在一张床上睡,也亏得黑瞎子家的主卧床够大,俩男人一张床也不怎么挤。
这天晚上俩人例行床上运动后都脱的溜光裹着被子睡了过去,一整晚倒是睡的挺好。第二天的阳光正好,太阳光从窗外打了进来完完全全的撒在了床上。黑眼镜如同平时一样在早上七点的时候睁了眼,但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周围异常的黑。
脸上的触感也有点儿不对劲儿,手摸了摸脸上压着的东西,感觉像是他平时盖的被子。
难道是睡觉的时候自己拱被子里了?
黑眼镜挪动了几下身子就发现感觉不对,手拽着脑袋上的被子的感觉相当沉重。而且还怎么都拽不到头,这让黑眼镜有一种相当不好的预感。
难不成是做梦了?伸手掐了把大腿,痛觉还是相当敏锐的。所以不可能是做梦。
摸了摸身子就发现自己还是和昨天晚上一样溜光,内裤都没穿这点让黑眼镜相当郁闷。总不能是他在睡着的状况下被人装棉袋子里绑着吧?
连内裤都不给穿,这要是他跑出去岂不是得上当日新闻头版?
虽然黑眼镜不是很介意这种事,但公共场合遛鸟还是不大好的。
黑眼镜这么想着,凭借着感觉朝向一个方向爬了起来。身下和身上的感觉都不是什么硬质的布料,黑眼镜琢磨了一下还是顶着头顶的布料站了起来。而此时可以看到黑瞎子身边铺着的被子突然鼓起了个包,个头不大却在快速的移动。
黑眼镜在这个看似密闭的环境中前行的同时心底总有着不好的预感,因为他感觉肯定出了什么大事。这个地方哪儿哪儿摸着都是这软乎的触感,这让黑眼镜完全搞不懂自己在哪儿。他自己两米多的大个,光往他身上盖布料就得费不少,更不用说是造出这么大个空间。
好在黑眼镜在走了有一会儿后就发现前方有光亮,步子虽然快了起来戒心却也提了起来。
不管在什么环境下黑眼镜的警惕性都不低,他清楚处于黑暗中的人在看到光明的时候是最容易放下戒心的,而状况往往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发生。
借着细微的光亮黑眼镜看到他眼前是个上坡,但他刚走近就突然感觉迎面吹过来一股暖风。吹暖风不说,还一阵一阵的吹。黑眼镜这一下倒是愣了,挑了挑眉借着光看清了路子,手刚抓上斜坡就发现这斜坡上似乎也铺上了布料。凭借感觉他摸到了和这布料相接呈一个近四十五度的夹角,但与布料这一面相接的另一面墙壁的触感却让黑眼镜彻底懵了。
柔软且带有温度,墙壁不同的位置还布满了长短不一的硬刺。
什么东西?
心里这么想着黑眼镜挑了下眉,犹豫了一下随即狠狠的一脚就踹上了那面墙壁。
黑眼镜觉得这面墙壁可能是什么动物的皮肤,为了避免他爬到一半出事时这生物突然发难所以他才先这么试了一下。而事实证明这确实是生物的皮肤,因为就在他踹上那面墙壁的同时他听到了从头顶传来的一声哼。
黑眼镜往后退了好几步,但他等了好一会儿都没什么反应。当然他不可能知道那只是因为黑瞎子的身体对这种程度的击打并不认定为是危险的信号,不然就黑眼镜当时的状况来说,黑瞎子无意识的一巴掌就足够拍死他。
而此时黑眼镜发现那东西没什么反应之后就又走了回去,这里他必须要出去,毕竟在这里他施展不了拳脚。就算出去后面对的是一头巨兽,也总比他困在这儿完全不了解状况就好。
转过身背靠着两面墙壁,黑眼镜手脚并用向上蹭了上去。他的速度很快,就差一步就要冲到光亮处的时候,令他没能想到了是这生物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动了起来。看了一下距离黑眼镜奋力一跃,手向上抓的时候突然感觉手上传来一股吸力,猛然就摸到了一条细绳。反射性的黑眼镜猛地就抓紧了那根绳子,紧跟着就感觉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向了一边。
黑眼镜闭上了眼睛缓和着不适感,但没等他睁开眼就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夹住,跟着就给他从那根绳子上拽了下来。
黑瞎子正趴着睡着觉总觉得鼻子下有什么东西,他一动就觉得鼻毛被那东西夹住了。这一下他猛地就醒了过来,手往嘴上一抓就把那条“虫子”抓了下来。
而当黑眼镜和黑瞎子同时睁眼看向对方的时候,睡在客厅的黑美人就听被从黑瞎子卧室传来的一声巨响震醒。它听到黑瞎子大喊了一声,
“我齤操这什么玩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眼镜腰上围着遮羞布(黑瞎子剪的布条儿)坐在椅子(胶瓶可乐瓶盖)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无比巨大的黑瞎子笑的要断气一样,边笑的同时一只手握着拳还不断锤着桌面。黑眼镜就坐在桌子上的瓶盖上,黑瞎子一锤桌他就跟着一颠一颠的。
一边儿的黑美人趴在沙发靠背上头团着,但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黑眼镜,细长的尾巴尖小幅度的慢慢摇着。要不是黑瞎子在一边发疯,它绝对会跳到桌子上。当然这并不是说它还认主的问题,而是说现在的黑眼镜对它来说只是一个活的,并且非常让它感兴趣的玩具。
早上起来后两个人在互相看了对方半天后震惊不已,然后等他俩精神都恢复正常后眼镜这边庆幸着瞎子好歹没给他直接扔出去,而瞎子这边就开始笑了起来。然后就这么笑一会儿停一会儿,揪着黑眼镜有事没事还用手指戳来戳去。
挡开黑瞎子不怀好意戳向他的胯下鸟的小动作后,黑眼镜两腿一夹黑瞎子伸过来的食指,一个用力就从黑瞎子手里脱了出来。完全是破罐子破摔黑眼镜一身溜儿光的就坐在黑瞎子手指上,俯身照着黑瞎子指背就咬了过去。
人身上最锋利的武器就是牙齿,所以比起拳打脚踢咬人确实是最好使的。黑眼镜个头儿虽然小了,但这不代表咬人就不疼。
黑瞎子被咬疼了揪着黑眼镜拽,他也不敢太用力怕一下就捏死人。黑眼镜手脚并用像考拉抱树一样抱着黑瞎子的手指,这一下黑瞎子是怎么都拿不下黑眼镜了。无奈求饶了好几声黑眼镜这才松了口,于是俩人这才比较正经的对待起了黑眼镜变小了的这件事。
当然,黑瞎子在看着跟着黑眼镜一并缩小的“小小鸟”后还是忍不住想笑。
黑瞎子笑到最后整个人都笑的直不起腰来,下巴搭着桌子就在哪儿持续的“哈哈哈哈哈”的笑。黑眼镜都觉得黑瞎子笑的要背过气去,一脸看傻逼的表情持续的盯起了黑瞎子。
而事实是黑瞎子现在完全就不是他想笑,而是因为笑的停不下来了。他现在笑的腮帮子都发酸,但怎么都止不住想笑的身体自然反应。实在是无奈的,黑瞎子费劲儿的拿手揉起了自己两腮,边揉边笑道,“我齤操…哈哈哈哈哈哈……停不哈哈哈下来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下黑眼镜倒是乐了,站了起来走向了黑瞎子近处,仰着脖子向黑瞎子招了招手,“知道鹅怎么叫的么?”
黑瞎子揉了一会儿倒也止住了笑,但腮帮子的酸却不是一下两下就能缓过来的。他揉着腮帮子瞅着黑眼镜也不回答,他知道黑眼镜现在绝对没好话。
于是就听黑眼镜完全不客气且非常给面子的对着黑瞎子说了一句,“该!”
这一早上就在这么欢脱的气氛中度过,黑眼镜抱着三粒米以及黑瞎子从泡面里跑出来的牛肉粒就这么解决了早饭。
当时黑瞎子看着黑眼镜两手抓着米粒形成对比后砸吧了下嘴,咽下嘴里的一口泡面后用筷子头轻戳了两下正一手抓米一手抓肉的黑眼镜,然后在对方把注意力转向自己后露出了特别欠揍的笑。
“哎眼镜,你就一直这么大也挺好的,好养活。”捧起泡面喝了口汤,黑瞎子瞅着那堪比黑眼镜脑袋大小的牛肉粒状似感慨的说了这么一句。
黑眼镜在看到黑瞎子那表情后就扭了头继续啃起了自己的饭,听到了黑瞎子的话边往嘴里塞着吃的也不抬头,“那成啊,你养着。打炮出去找别人吧,伺候不了。”
这一下黑瞎子才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吃面的动作都顿了一下。
这要是黑眼镜一直恢复不过来,那他妈岂不是说黑瞎子以后除了能和自己的右手为伴就只能和别人做了!?
虽说和别人做黑瞎子倒是不怎么介意,但是和个有感情的做总与和没感情的做不一样。
更何况黑眼镜现在这状态根本就离不开人,难不成他和别人打炮打的热火朝天黑眼镜还得在旁边儿看着?
我了个大槽。
黑瞎子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这要是说黑眼镜完全不能恢复倒还好点,那要是黑眼镜半路恢复了,黑瞎子就只有被呵呵的份儿了。
黑眼镜不知道黑瞎子脑中呼啸而过的数万匹草齤泥马,他以为黑瞎子只是没什么话说了,所以就自顾自的啃起了自己的粮食。而当他再啃完后发现黑瞎子还是维持着沉默状态的时候,就知道这瞎子肯定又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六夜墓
俄罗斯方块玩儿了也有好几年了,每换一个手机,记录就会被刷到没办法再刷的地步。但每次无聊的时候,解语花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这个小游戏。
北京的老城区在夜晚降临的时候就会被黑暗笼罩,老胡同里出的声响没有多少人能听到。
解语花暂停了游戏界面,转头看向了旁边的“战况”。
几个青年围在一个男人身边,男人已经被揍的趴在了地上。蜷缩着身体护着自己的头,但怎么也防不住他人的踢踏。
男人是解语花手底下一个堂口的瓢把子,这半年来一直在解语花眼皮子底下偷摸的私吞货物往国外运。家底子就这样厚实了不少,这人也就胆儿肥了起来。
他并不知道解语花一直知道他的动作,自然也就不知道他输出的货最后都被解语花压在了手里。
解语花从来都是不允许手底下的人把东西往外送的。不说爱不爱国的问题,主要是因为这种交易容易出问题。而且一旦出问题就是大问题。
这人无视解语花定下的规矩不说,最近还和分家的人扯上了关系,而且似乎还达成了某种协议。
自然,他是不可能放过他的了。
“爷,人晕过去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用手背擦了把脸上汗,站在车窗边说着。
打人也是个技术活,更何况揍的这人还皮糙肉厚肥的流油。
解语花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摊着不动的人把手机合了起来揣兜,开门下了车走到了男人身边。上脚用鞋尖顶着男人的脑袋推了两下,确认这人是真的彻底昏死了过去。
“把人带回老宅,让人看着,醒了给我来个信儿。”简单的吩咐了一下,解语花看着俩伙计把人夹着塞进了一边儿的小面包里。
双手插兜仰着头深呼吸了一下,刚迈开步子准备走回自己的车里解语花就感觉到裤兜里的震动。
“你们先走吧。”从兜里掏出手机,解语花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地区标示翻开了手机盖,跟几个伙计打了声招呼见人开着车走了,这才按下了接听键。
“爷。”
解语花给车子打上火,一只手刚搭上方向盘打算转向就听到了那边传来的动静。
那边的声音让他猛的一愣,跟着他就放松着身体靠进了驾驶座里,“说。”
“我带去的人和分家的人都折里头了,黑爷……我不知道出没出来。”对面的人声音有些断断续续,说到第二句的时候停顿了有一会儿像是在犹豫着怎么说一样。
解语花一直安静的听着,表情没有多大的变化。
“知道了。”解语花随口的说着,重新坐好踩上了油门,单手换挡将车子开动。
车子在安静的胡同里慢慢驶出,解语花挂的一挡速度并不快。
单手拿着手机,他在等待对面接下来的话。
停顿意味着犹豫,对面的人还有话没有说完。
果然没过几秒对面就继续说了起来,但他说的话里蕴含的消息却是解语花怎么也预料不到的。
只听对面的人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爷,有两个黑爷。有人跟着我们。”
人的梦境有时会是白日梦,不具有任何意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