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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笑:“我知道。可是我不会让他们找到我的疏漏的。把柄这种东西……不都是互相制约的吗?”他骄傲地说,勾唇冷笑,眼里闪过嗜血的光,像光之子般耀眼。
吴言笑得意味不明,“你倒看得清。”他轻轻地说:“你把那个人带来,我到时再说。”
公子悬着心应下,“母亲那边……”
吴言勾唇,邪气地笑:“你去说呀,你还想指望我?”
公子点头称是,出了书房,他又在琴房找到李君华,陪着拉了一段和弦后,对母亲出柜了。不得不说搞艺术的承受力与接受度很强,而李君华本对儿子就有求必应——本来公子打算从母亲这开始入手,再双管齐下解决父亲的。奈何计划不比变化。公子在心里暗暗记下,以后也要多方面考虑清楚,想出方案ABCD,走之前就想三步,走之时再想六步,走后收尾想一步,十分圆满。
李君华毕竟在国外多年,又是搞艺术的,再加上儿子可怜兮兮的动人的真心表白,她松了口,说:“你还是把那孩子带回来,给我们看看,你父亲那里我帮着。”
公子在心里鼓掌欢庆,为自己喝彩。表面上眼眶红红的眼泪要掉不掉的扑进李君华的怀抱,极动情地喊:“妈妈,你一定要帮我。儿子就这点指望了!”本身一开始还是演戏了几分,可后来演进去了就全副真情——他毕竟还是希望这段感情能被祝福的,哪怕这段感情除了父母和少数队友,无人看好,甚至厌恶或者中伤。他就算是身着钢铁盔甲,他的心还是会累的,会想要得到一点外力的支持。而这一点想法,他不想告诉齐桓让他伤心。齐桓是他的心头宝,是他的梦中人。世界这么大,齐桓却只有一个,喜欢他的齐桓就那么一个,他喜欢的齐桓就那么一个。无人知道,那忙碌的一星期让他能因疲劳安心入睡,他怕在梦里再现当时任务中,听到齐桓受伤而他冷漠下令撤退的绝望而焦灼,理智而压抑的心情。这会让他崩溃。
公子在李君华的怀里平静地睡了。吴言走下楼梯,与李君华一起看着公子的睡颜。李君华擦干点缀在上挑的眼角的眼泪,轻拍着自己这一生最为自豪而骄傲的儿子的背。吴言翘着二郎腿,一手支在膝盖上,撑着额头,心里想:一直省心的儿子终于让他们不省心了一把的滋味真是……让他们生气而释然。吴言最后还是在心里妥协了——哪怕将来最坏的结果是吴哲脱去这一身戎装,他吴言还养得起他儿子,更何况他儿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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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八一的进度(11)
第二天一大早,公子就积极地打电话给袁朗了:“喂,队长?放齐桓病假啦!”
袁朗在另一头,公子闭着眼睛都可以知道此烂人一定是翘着椅子,脚放桌面的姿态说的这句话的:“哎呀,动作很快嘛我的中校~真心急哦!”
公子说:“您老就说准不准吧!”
袁朗欠扁的语气懒洋洋地传来:“准了,我可是奉行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啊!你们多久的喜糖啊?”
公子干巴巴地说:“不知道!”挂了。
袁朗笑容危险而神秘地告诉齐桓:“菜刀啊,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啊。你家小孩让你见家长呢!今天就走,吴哲算得很精呀,分秒必争啊简直,你还有10天病假,今年的探亲假有7天,你们可以在一起半个月呢!”
可怜齐桓同学被“见家长”这道雷给击中,恍恍惚惚地问:“队长,你当初见家长什么心态?”
袁朗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当时我看着高老爷子的烟斗,就怕老爷子把我给叠吧叠吧的当烟丝抽了。”
齐桓听了恨不得晕过去——吴哲他爸还是个心外科主治啊!他不会直接把我解剖了作成标本吧……QAQ
菜刀同学一路忐忑,下了飞机见到来接机的公子就更忐忑了——“吴哲,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啊!”
公子一脸受伤,泫然欲泣的样子:“你不想见我家长吗?你不想我见你家长吗?”
齐桓呆滞地重复:“见我家长?我还没说啊!”
公子开着车,“反正我们这次搞定了我的父母还有时间的话见见你父母呗。”齐桓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心下也活动开了。盘算着怎么向自己爸妈介绍这个除了性别不让他们满意的千好百好的媳妇儿,一时也不紧张了。
到了家,齐桓尽量让自己显得大气一些,曾经受到的礼仪课程有了用场。客厅了坐着的男子让齐桓觉得吴哲二十年后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了吧。女子气质丰华,仪态高雅,不愧是自己母亲最喜欢的小提琴家,齐桓想到这眼前一亮。
吴言也在打量拐了自己儿子的男人,外表英俊阳刚,行事大方不矫揉造作,谈吐显示了良好的家教,吴言还是很满意的,尤其是他愿意为了自己儿子面对来自家庭的压力。就是你怎么就不是女人啊!吴言不甚满意地决定还是先晾晾这小子吧!敢拐老子的儿子的登徒子!想到这吴言抿了唇,眼刀锋利地扎进齐桓的身上,看得齐桓差点炸毛。
李君华首先作为女人来打量了一下齐桓,觉得小伙子长得不错,又瞧瞧齐桓旁边的站姿挺拔如白杨的儿子,母亲大人很是心酸——老娘的儿子更玉树临风啊你个臭小子赚大发了!然后齐桓不凡的谈吐和对音乐也颇有研究又稍稍打动了一下母亲大人,母亲大人觉得人这一生很难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而自己儿子是明显铁了心要这个男人,这个齐桓现在看来又确实挺好,要不就不反对?
其实李君华你这是丈母娘看女婿的心态吧……
两位高堂不动声色地同时端起茶杯,抿了口,两位大人交换了个眼神,然后李君华微笑得看向冒冷汗的齐桓和自己的儿子,说:“你们不坐吗?小哲快招呼客人啊!”
公子一时吃不准自家两位大人的意思,只得拉着齐桓顺其自然而坐,李君华当没看见这个小动作——她再开明毕竟也不是现代人的腐女心态。她笑容温和像一朵婉丽的白梨花,“别客气,啊,当在自己家一样。”
公子迅速了解了自己家人的想法,于是他放松了,趁给齐桓倒茶时,向齐桓做了个没问题的眼神。齐桓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儿,他知道就算是这样还是不能败在细节上!于是他幽默而热情地和李君华交谈,谈他们部队,谈公子中校的传奇履历,谈自己的生活,谈自己的家庭,顺带谈谈自己母上大人对岳母大人的尊崇。齐桓不是个不能侃的人,尤其是面对掌握一生幸福的岳母,那叫一个孝顺,那叫一个善解人意,哄得李君华嗔怪之中心花怒放。
这时,吴言出马了。面对顶着一张二十年后的公子的冷脸,菜刀同学觉得很有一种微妙的复杂感——类似于提前和二十年后的公子冷战的感觉。吴言也不没品地刁难问一些医学专用的话题——他们这些当兵的顶多知道跌打损伤怎么治的这种相当没技术含量的事。父亲大人只是含蓄地提了提以后的事。比如被发现了打不打算脱军装啊比如在平时会不会欺负自家儿子啊比如和儿子有没有共同语言啊比如怎么面对父母那边的相亲啊比如出柜后怎么说服自己的父母啊比如说服的过程中儿子会不会受伤啊之类之类的。
齐桓回答得很慢,但他想得很认真,有些问题他也回答得很透彻,毕竟两人的未来并不只有公子在想。吴言总算知道搞了半天齐桓这小子还是故友之子。
齐桓的老爹是齐谦白,商业大家,和吴言是高中大学的同学,两人那时候在所在的班级和系上非常牛,属于心心相吸的至交好友。后来吴言先结了婚,因为妻子的工作,加上两人自己的事业也渐渐如日中天,关系便慢慢变淡成了真正的君子之交了。后来忙商业的那只忙出毛病了,还是吴言主治的,两人就开始互相吹捧攀比自家同在军队的儿子了。当时因为公子在海陆舰队基地,菜刀还在南瓜时期,所以吴言也没见过齐桓的真容,到是他得瑟地把自己玉树临风的清隽英俊的儿子的照片给了齐谦白看,惹得齐谦白在某次电话中大骂自己儿子连张照片都不给爸爸,搞得齐桓很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所以有关系就是不一样,吴言立马不送眼刀了,也不阴阳怪气了,对齐桓的态度立马上了个档次。
两小情侣简直是在想这缘分啊真是奇妙啊奇妙,公子在心里对漫天神佛感谢了遍;菜刀则在心里把自己父亲埋怨了遍——你对着岳父断什么关系嘛害得我这么晚才遇见吴哲!
可喜可贺啊可喜可贺。吴言忍不住给齐谦白打了电话,得瑟——你家小子来拜见岳父啊不公公啊不来立规矩啦!
齐谦白听了迅速收拾东西携爱妻赶往上海——臭小子要么不找要么就找一个男人!!!靠你丫居然还去向吴言这个闷骚的娘们唧唧的立规矩!!!要立也该他家的少校儿子来劳资家立啊!!!
白卓儿倒是觉得她虽然很想见一见偶像,但这种情况下去见让她心情很复杂……她不古板,好歹她白卓儿也是个知名律师,什么大案小案没见过,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同性恋的案子也解决过不少,关于最近的“腐”文化她也颇有涉猎,但是……但是……不是她说,她儿子那块儿一摆能当受吗?那攻得多块儿啊!
两夫妻各怀心思地心怀鬼胎地脱离了正常思绪拜访吴家了。
这时轮到公子坐立不安七上八下了,他一口气闷了一杯茶,看得齐桓在心里好生甜蜜了一把,看得吴言和李君华黑线下了一排。
白卓儿见到吴哲时,震惊了——这人压得过我儿子?!莫非FH攻!?然后对吴哲中校的小腰倒吸一口冷气——这么细的腰怎么练的?!再然后回神——这么极品的条件能真心对我儿子么?最后看到吴哲不安之余温柔大气的眼神以及和齐桓缱绻的对视时——儿子你捡到宝了为娘很高兴。
齐谦白脑门上蹦着青筋,和吴言针锋相对刀光剑影笑里藏刀;白卓儿和李君华则是一个崇拜得冒星星眼一个女王般骄傲地表示受用。
公子和齐桓顿时陷入想多了的尴尬中——队长/烂人和高副营/高城不是跪了一夜么?然后齐桓神经兮兮地偷偷给他队长千里传音:“队长,我觉得不对啊!”
听着袁朗咬牙切齿:“你小子欠削!!回来375吧你!!哥呜恩滚!!!”
于是齐桓放心地和公子两个眉来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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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八一的进度(完)
在吴哲26岁时,他升了上校,半年后,调离了A大队。这时,他和齐桓真正在一起的不过4年多一点。齐桓30岁,升了少校。袁朗早就接了铁路的班,成才顶了吴哲的位子成了三中队队长,齐桓还是队副。
吴哲进总参1年后,拒绝了上司安排的相亲,最年轻有为的英俊上校温柔而坚决地说:“我有爱人,一辈子就他一个。其他的再好,我也不要。”
齐桓和吴哲在老A时,还有个上下位相争。但吴哲进了总参后,他们一年也见不了一次,见了吴哲也都是温顺的,他在歉疚。而齐桓每次都很烦躁吴哲这种态度,一次比一次焦躁。
吴哲30岁时,经历了个大任务。A大队执行,他是总指挥官。他这次是冷漠下令进攻,而齐桓这次受了重伤,治疗后内脏器官有衰竭的趋势。退了下来,成了地方上的特警大队长。享受了最好的待遇。齐桓当然知道这是已经升了大校的吴哲的手笔。他被激怒了:“你说句明话吧我们还过不过了!?”吴哲垂下睫毛,不温不火地问:“你说呢?”但是他手握成拳。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子不要你补偿!不要你这鬼愧疚!”齐桓火了,他烦躁地抓抓头发,负气地坐在床上,头偏向一边,不看吴哲。
“那我怎么办?你以为我想吗?TMD这次我的升职是你们的血换来的!!”吴哲这4年来第一次对齐桓爆发了。
“你再这样想我们就散了吧!”齐桓疲倦地说。
“你敢!!”吴哲这4年来第一次压了齐桓,而且动作激烈粗暴。
事后吴哲抱着齐桓哭,在夜色里无声地流泪,像蜿蜒在脸上的银线。第二天齐桓赴任了。吴哲回总参。两人背道而驰。
吴哲32岁时,一军长的女儿穷追不舍,吴哲还是那句话。军长女儿不死心一发狠,发誓要追查吴哲的心上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吴哲与同为大校的袁朗和已经是上校的高城及少将铁路联手端了军长的势力。吴哲第一次暴露了冰山一角的势力,和温和外表下的冷酷手段。军长女儿披头散发哭着问:“吴哲你怎么就这么狠心?”
“我决不会让人影响到他。而你,”吴哲俯身,在女人的耳边恶毒而温存地呢喃:“你算个什么东西?”说完吴哲依旧一副温柔的表情,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