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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以上的仆人当场休克,另外一半第二天集体请假。直到小赛展现出自己的电脑能力后,母亲才欣喜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小家伙撒娇打滚装可爱的功夫也是功不可没。
拉椅,坐下,上菜,吃饭,抹嘴,汇报,退场。以上便是我平时吃饭时的流程,今天也是如此,没什么大变化,只是今天的菜多了个我最爱的海里王蟹,口感和以前世界的帝王蟹很像,不过味道更加的鲜美肉质更加的酥嫩。于是顶着父亲的杀气多吃了几口。
离开后,我便直接回到了自己房间,正准备泡了壶茶等伊尔迷来了以后彻夜秉烛促膝长谈夜谈,恍惚间似乎闻到了不属于房间的淡淡香味,应该是梧桐撒了什么清新剂吧,我嘲笑着自己的过度敏感,要知道抗毒可是揍敌客家小孩一出生就训练的必备项目啊,等闲的毒药根本奈何不了我。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慢慢的觉得有些不对劲,身体中散发着一股莫名的热气,盘旋着往□冲去,胀痛,潮水般冲击的□让人焦躁难安,神智也被一阵一阵的侵袭着,渐渐开始不能集中注意力,视线有些散涣。丫的,居然是□,我咬着牙不停的晃动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回忆到底是哪里中了招……
门突然被打开,不能聚焦的视线中似乎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那边,是伊尔迷?对了,是我约他这个时候来的。
“哎呀,伊尔迷,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明天再找你可以吗?”我坐在桌子后面努力的支起身子,露出微笑,不想让他看见我这幅狼狈的样子,虽然以前做抗毒训练的时候也有做过□训练,可那毕竟是自己一个人,我不习惯将如此隐私的部分暴露在别人面前,感觉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虽然相比较而言,我还比较愿意裸奔╮(╯_╰)╭。
“糜稽……”伊尔迷似乎在叹气,听见他合上门,慢慢的走到我面前,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上我的脸孔,冰冰凉凉的很舒服,让人忍不住眷恋。
垂下眼帘,不想让他看出我眼中的情绪,“伊尔迷,拜托,今天先回去好吗?”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居然中了这种□。”他的语速似乎有点波动,是在生气我训练了这么久,警觉性还是这么低吗?
“现在下山也来不及了,算了,我就委屈点帮你解决好了,算你八折。”隐约中似乎看到他在耸肩。
T_T不厚道,太不厚道了,明明现在不是抗毒训练不需要忍耐,明明下个山才十几分钟……连你亲弟弟的钱都要赚,你个死财迷,趁火打劫,要不是怕被父亲知道,我需要这么忍耐么我。
伸出指甲用力掐着自己的手掌,阵阵的刺痛让我的神智稍稍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伊尔迷,跳过书桌想往外冲,老子的卡里都只剩下几个铜板了,你还不放过。不过……丫的,这□下的还真够猛的……
好吧,毕竟我不是什么禁欲人士,自力更生过,也曾因为好奇去山下城镇找女人了解了下身为男性所拥有的功能。
不过就算经历过□训练,喂,憋太久会出人命的啦。
“哇啊……”刚想逃逸,脚丫子被一把抓住,于是五体投地的砸在桌子上,鼻子酸痛的彪出眼泪。
“糜稽。你确定吗?父亲现在正在大厅接待客人。”而所有的人出去都需要经过大厅,无力锤地ORZ;天要亡我。
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看着嘴角似乎在弯曲的某人,我叹了口气,好吧,我投降,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忍耐力超强的主,既然伊尔迷你这么锲而不舍的想掏光我的金库T_T,算了,投降,爱咋咋地吧。
“来吧,好好伺候大爷,伺候好了爷重重有赏。”欲望充斥着大脑,浑身燥热,我恨恨的搂着伊尔迷的脖子啃道。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记得了,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怀里还搂着某物,温温润润很好抱。我楞了一下,定睛一看,伊尔迷闭着眼睛躺在我身边,身上布满了点点的红色淤痕,触目惊醒。我张大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胆战心惊的掀开被子,看到他身下的一滩混合着不明液体和血的残留物后,神智顿时像被九天玄雷轰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小赛,你好像有娘了……
“糜稽,”门突然被踢开,父亲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糜……伊尔迷!这是怎么回事,梧桐~梧桐!”
大门被轰的一声轰成了渣,父亲的怒气,梧桐的叹息,还有后面闻风而来的众人,大清早便鸡飞狗跳异常热闹。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脑袋还没从□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只是呆呆的看着梧伊尔迷随意套上一条裤子后,然后安静的被梧桐不知道带到了哪里去。
“把他也给我带去刑讯室,我要亲自拷打!!!”父亲似乎气急败坏的吼着。我没有理会一脸担心的小赛和柯特,默默的跟着仆人往后面的刑讯室走去。
那啥,我现在急需时间来理清一下大脑。
席巴老爹对不起
阴暗的房间内弥漫着驱之不去的淡淡血腥味,各色种类的刑具一排排整齐的挂在墙上。
印象中似乎总是我在使用这些狰狞的器具拷打着别人,今天终于也轮到我了吗?我苦笑着,早知道就不把肥肉念力给融合了,泪。
看着那高大的身躯笔直的站在我面前,铁青了脸大力的挥舞着皮鞭,剧烈的刺痛感不断的从皮肤上传来,父亲的技巧不愧是号称家族中最出神入化的,只会让人增加疼痛感而不会伤到筋骨。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还有功夫想这些有的没的。死死的抿着双唇,不让自己的吃痛声从嘴角泄露出来。不停歇的反复抽打,我甚至怀疑自己身上是否还能找到一块完好的皮肤,疼痛得开始有些麻木。
父亲或许还是有些不忍的吧,至少没有拿出带钩刺的皮鞭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趁着父亲被人叫出去的短暂休息时间,我紧紧的握着双拳,忍受似深入骨髓般的疼痛,努力平息着紧绷的神经,闭上双眼,开始集中精神整理着自己的思路。
应该只是普通的□事件吧,就像平时在饭里面投个毒,床上放个蝎子,门后暗藏飞箭之类的。我不解,现在想想也应该是晚饭的螃蟹和后来闻到的花香有问题了。而且只要纾解了就没啥后遗症的废柴□,为什么会让伊尔迷被我给压了?!
一想到今天早上看到的场景,我的心不由的紧缩了一下。第一次看见那人精神如此萎靡的窝在床上,像是惨遭蹂躏的破布娃娃,苍白的脸色,唇上甚至没有半点血色。床单上狼藉,身上的痕迹,就算我后面没有了印象,这种种一切的一切所指的方向都足以证明着什么。
我不敢去猜测到底咱是不是昏迷了会变身超级赛亚人,可是就这么把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男人,还是我的亲身大哥给吃干抹净,这个压力也太过沉重了点,尤其后果,很严重很严重。
望天无语泪满面,神那,我今年到底是犯了多少小人,虽然我喜欢伊尔迷这类型的美人,但从来没想过要压他啊,况且就算真的发生关系,位于下方的也百分百是我……我说,你能想象一个比我武力高智力高自尊高的三高男会委屈自己吗,娘啊,我不想下辈子都被追杀啊啊啊啊啊啊……、
T_T要不然让他压个两遍回来,就当利息?
我抓狂的想用手挠自己的脑袋,却在铁链发出了金属的敲击声后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半掩的门吱呀的被人从外面推开,梧桐托着步履有些蹒跚的伊尔迷走了进来,我心虚朝伊尔迷瞄了眼,突然发现他的脸有些不寻常的潮红。
“梧桐,这是怎么回事!”
梧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恭敬的说道,“糜稽少爷,按老爷的吩咐,伊尔迷少爷刚接受A级电击刑讯。现在过来接受鞭打。”
A……A级电击!我不可置信的扯动着链条,这可是连父亲都要休息一个月的拷打啊,“怎么会这样,明明是我的错,为什么连伊尔迷也要一起惩罚?!父亲呢,我要见父亲。”我焦急的大叫道。
“身为揍敌客的长子,身手居然退化到连自己的弟弟都打不过。”父亲背着手从外面走进来,板着的脸上依然有着止不住的怒气。
我嘴角抽搐,父亲大人你这是在藐视他还是在鄙视我,打不过我就是身手退化吗,为什么就不能是我身手进步?
“还有你,区区□都抵抗不住,害得伊尔迷现在不能接任务,经济损失由谁来负责!”父亲猛的一拍桌子,巨大的响声吓了我一大跳。
=口=那个……这不是重点吧,我战战兢兢的开口道,“那个,难道您不是因为我和伊尔迷那个那个才……呃。”
“沙沙沙沙……”还没等我说完,门口的桌子便化成尘土洒落在地上。
刑讯室里一片诡异的寂静,T_T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流着忏悔的泪,大人息怒啊……
“等一下啊啊啊啊!”看着父亲大手死死的捏着皮鞭,额头上爆着青筋的往伊尔迷方向走去,我不由的尖叫起来。“做错事的是我,不要再打伊尔迷了,他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承受这个强度的拷打!!!”
父亲没有回头,倒是一直闭着眼睛的伊尔迷淡淡的开了口,“糜稽,不要违抗父亲。”
我沉默,不管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他总是最疼我的大哥。
看父亲一步步的往他的方向走去,我活动手腕,用力往下一扯,只听得铁链咔哒一声应声而断。去它丫的不要违抗,再怎么说,吃亏的是他,做错的是我。我鼓足了勇气和父亲那已经离奇愤怒的双眼对视。
“我不管,所有惩罚由我一力承担,如果你坚持要惩罚伊尔迷,我就,”我咬咬牙,身上飙起念力和父亲的杀气抵抗着,“我就破坏家里所有的电脑网络系统,然后带小赛和伊尔迷离家出走,以后揍敌客家的网络,见一次破坏一次。”
片刻的沉默又一次的弥漫在刑讯室中。
“好,很好。”父亲怒极反笑,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丢下皮鞭甩门而走。
“糜稽……”伊尔迷似乎是在叹息。“何必呢,你真的惹怒父亲了。”
我死死的搂住伊尔迷的身体,把头深深的埋在他胸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又何尝不知道,但如果下的注不够重,又怎么能拦的住他,那个总是把家族的利益放在首要位置的人。可是,从小到大,虽然没有很明显,但他真的是在有意无意的纵容着我们,在有限的环境中,放任着我们的任性。
对不起,父亲。
啃掉的后果
父亲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虽然没有再进刑讯室,可是那厚厚的一叠任务单足以让我累的死去活来,仿效着大禹的三过家门而不入。
现在梧桐基本上成了我的经纪人,才刚完成一个任务,夺命连环call便会追踪而来宣布下一个任务。就像勤劳的小蜜蜂般,任劳任怨的连续高强度工作了三个月的后果就是,我的衣服宽松了好几圈,脸上的黑眼圈也已经浓到可以和小赛pk的地步,走在路人说不定还有人以为我是吸毒份子……
站在悬崖边上感受着下面吹来的强风,冷漠的看着倒在地上的目标人物,还没等我松口气,腰间的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叹气,认命的接起电话,谁叫现在伊尔迷还在卧床休息呢,况且还有人质小赛小朋友。
唉,天子怒,伏尸千里,父亲怒,累死糜稽。
自从上次鬼使神差的勇敢的虎口夺食后,我的小日子越发的难过,先不说伊尔迷直接被隔离了,到现在都没弄明白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小赛小朋友也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抓去父债子偿中,光是平息父亲的怒气就累的我只想口吐白沫逃窜到鲸鱼岛去避难。
风吹的衣角刷刷作响,我按惯例从背包中掏出三只香,点燃了插在地上。
“虽然你生前无恶不作,奸杀掳掠无所不为,上到八十下到幼儿,但是好歹比较值钱,本着本人有口皆碑的售后服务,吸完了赶紧上路。”
看着袅袅升起的白烟,转身离开。
发生了这种事,我还能像以前一样若无其事的缠着伊尔迷撒娇吗?
又或者,发生了这种事,我需要付出多少代价来弥补自己的行为。伊尔迷啊伊尔迷,我不由得想起了一句俗到烂的话,“我该拿你怎么办。”摊手,俗归俗,却很符合我现在感叹的心。
话说他怎么会就这么被我压了呢?
就凭我一流不到二流顶天的身手,难不成还真的会有小宇宙爆发,赛亚人变身的一天,要不然怎么能压得倒强悍的伊尔迷同学呢。
还是说……
他暗恋我很久了?!不是我吹,咱的样貌可是迷倒过山下无数萝莉御姐□,想当年情人节下山办事的时候,收获巨丰富,转手卖给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