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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神觞·御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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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身上不对劲起来!白玉堂的两只手,趁着他吃东西的当口,蛇一般钻进他衣服里,拿捏着力道上下其手的四处乱摸起来。
    “白玉堂,你发什么疯,住手!”虚弱的身体让他的怒火听起来也软绵绵的像无力的呻吟。
    “不放!我不相信你,展昭。除了这些皮外伤,你一定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既然你不告诉我,那么我就自己来找!还有,这个叫展昭的人从头到脚都是我的,谁都不能伤害他!你瞧你,都把你自己伤成什么样了……”
    一面说着,他的手细细的沿着展昭的肩膀、脊背、肋骨、手臂、盆骨、腿骨……每一处骨头都仔细的探查,但凡摸到那些骨头里的新伤、旧伤,他的手就不能控制的紧一下。然后,再一次从头到尾摸过,最后停留在展昭左半边脸眉眼间的那道疤痕上,捧着那张令自己心醉亦心碎的脸,坚定的,一字一句:“猫儿,那你究竟还有哪里疼,告诉我,好吗?你也摸摸看,它不知道,所以,它已经疼得要坏掉了……”
    执起展昭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白玉堂的目光竟让他眼眶发热。
    该死的,他绝不能说!
    若是玉堂知道,他这焚身的痛楚,是因为为他过身去毒而来,该会如何的自责,又会做出什么事?如果玉堂知道让自己中毒痛苦的人就是他,凭着玉堂的性子……展昭忽然有些害怕,他硬是移开目光,拢起身上的破旧毯子。
    “玉堂,你过来这么久,他们该起疑心了,你快回去!”
    “回去?展昭,若是被发现了,我想凭着现在的功力,和他们这些人拼个玉石俱焚绝对没问题,你说这样好不好?反正我也被你瞒着,与其在痛苦中等待着不知道你何时会离我而去,不如现在就让我们一起死在这里。
    以天为盖,以草为席。这样,我们也算生不能同时,死能同穴了罢!”一边说着,白玉堂脸上露出的古怪神情让展昭慌了神。
    “玉堂,你不能去送死!现在还没有十成的把握……好吧,我告诉你,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我……这样的事你要我如何开口!”尽管光线昏暗,但白玉堂仍能清楚的看到一抹红霞染上展昭的耳朵。
    难道,事实的真相,竟与自己所猜测的,相去甚远?!
    看着展昭羞赧的神情,和他不自觉抚摩着自己下腹的手势,难道……不,不可能!
    忽的一下,白玉堂连个招呼都不打,右手灵活迅速的眨眼间就钻进了展昭的裤子里,当他掌心握住那个下垂软绵的事物,确定它仍旧完好无损,才仿佛安心似的松了一口气。殊不知他这举动却让展昭的血液直接冲上脑部,整个人当场僵直。
    “还好,我听说关外有个邪教,专门吸取男子的元阳,切下他们的阳具泡酒练邪功。你的小小猫还在,快说,你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再不说,我可要问‘它’了!小小猫,虽然咱俩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一回生二回熟,你看你的主人多不听话,唉……”
    白玉堂明明感觉到展昭的僵硬,但是他亦深知展昭的性子,对这人来硬的恐怕用上十大酷刑也不能从他嘴里撬出一个屁来。所以他就来软的,来赖的,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们两情相悦,没有一刻他不想把那人抱得紧紧的,用力亲吻,把他真正变成自己的人。所以知道这确实不是干那事的时候,但他一时忆起来了这一招,不达目的就绝不打算放手。手中抚摸着展昭和自己一样的男性器官,他却没有任何的违和感,甚至忍不住包裹在掌心中,细细的确认它的形状和爱抚起来。
    “嗯啊!玉、玉堂!你放手、放手!我说、我告诉你……”
    “快说!”
    “你先放手!”
    “放手?你当我第一天认识你啊?展小猫!快给本大人从实招来,否则本大人就要给你上刑了!”
    “不、不要!嗯啊……!”努力的压抑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展昭虽然手脚被缚,身上伤的也不轻,但他却恨这男人的本能。从来恪守礼教的他对男女之事本就未经历过,长久以来虽未能发觉情之所钟就是身边的白玉堂,但却本能的不去参与衙门里那些兄弟们喝花酒的邀请。是以,那次他为救白玉堂过身,几乎可以说是他的初夜。这样一副几乎是一直禁欲的身体,怎么能抵得住白玉堂手下高超的功夫,才这几下,他就控制不住的硬了起来。
    心中对着白玉堂这有些屈辱的逼问方式羞愤不已,却仍对是否坦白说出自己就是为他解毒之人挣扎,这一刻也只能强忍着,甚至希望那该死的蛊毒赶紧发作,好让他停下这羞人的反应。
    抚弄了一会手中的软肉,感觉到它逐渐膨胀起来后,白玉堂的呼吸也控制不住的粗重起来,在心中唾骂一句自己禽兽,但他却没法停下手中的动作,这一场逼问已经逐渐变了味道。
    试问,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对展昭的感情早已不是一朝一夕,只是当局者迷,他没能看得清楚。但是现在,他们已经互诉衷情表明心迹,对着自己钟爱也深爱自己的人,哪个男人能没有欲望。
    此时处境越是艰难,他对展昭的深爱却更是难以抑制的爆发出来,就像山洪,冲毁他的理智和所有自制力。
    “猫儿……由于你坚决不告诉我,所以你已被定罪!我要处罚你……”
    “白玉堂,这种时候你竟然……!”展昭抬手要推,却被制住。
    “嘘……;安静点,你想把那些辽兵引过来吗。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你手脚有伤,别乱动,相信我,昭……我爱你……”
    展昭心中所有的坚持,立即被这三个字击得粉碎。
    眼底映着远处的火光,他的心忍不住为这白老鼠的胆大妄为灼热起来。顺着那人靠坐在铁栅上,虽然他们隔着冰冷的壁障,但心却已经合二为一。
    白玉堂小心的避开展昭受伤的部位,一只手继续爱抚着他的阳茎,另一只手则摸到他的胸膛上,对着左边胸口那颗没有被绷带包裹住的小小肉粒,用力的揉捏起来。这用力的一下,立即引得展昭控制不住的弓起身体。
    第一下也许是痛的,男人的乳首并不如女子般敏感,但他仍旧很有耐心的爱抚着,揉捏着,变换着各种指法刺激着那肉粒,直到它充血肿胀起来。下面的套弄也没有停止,裤裆内的手动作越来越快,生涩如展昭立即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没几下便一泄入注,一股腥膻的浓精喷到白玉堂的手心里。
    “哈、哈、哈……”压抑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虚弱的身体让他对这一次高潮的感觉强烈而短暂,疲累的身体很快让情欲从他的四肢百骸中退去。刚缓过劲来,却看到白玉堂竟一脸痴迷的,伸出舌头就要去舔舐那些他射出来的精液!
    “玉堂、不要!那些有毒!!”眼看他就要吃进自己的体液,猛然想到自己体内布满蛊毒,他顾不得羞耻和忧郁,说出了他的秘密。
    “有毒?展、昭!你到底……”
    “玉堂,你听我说!但是首先你要答应我,不能对那个让我中毒的人报仇!”
    “展昭,你是不是要让我不仁不义才好!”
    “总之你先答应我!”不管白玉堂脸上狰狞的神色,展昭的眉间只有浓浓的忧伤,他凝视着白玉堂的眼睛,坚定、悲戚。半晌,见后者终于几不可察的点头,终于松了口气,说出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龙麟军主帅营帐中发生的一切。
    ***   ***   ***
    竟然是我,是我将你害成这样,让你身中剧毒!!!
    白玉堂甚至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听完展昭所说的一切后,只觉得心脏忽然间不能跳动,但下一刻却又如遭雷击、万马奔腾般突突跳动。他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悲伤、从愤怒到无奈,一切难以名状的痛楚让他的脸庞抽搐一般扭曲,他的眼眶疼痛眼球突出,却无法流出一滴眼泪。胸中的哀鸣因为喉间的疼痛无法嘶喊出声,他的心脏抽动着,一双手紧紧的捏着粗硬的铁枝,整个囚笼都因为他巨大的悲伤而颤动不已。
    “玉堂、玉堂!你不要这样!我还没有死!我们还有找到解药的机会!你看着我、看着我、看着我!!”早就能料到他的反应,展昭不顾一切的伸手去将跪倒在地的白玉堂拉起来,玉堂没有错,他也没有错!他们都还活着,他们这一刻能在一起就是奇迹!
    终于,在展昭觉得自己上了夹板的手臂痛得就要再次断裂的时候,白玉堂抬起了头。
    泣不成声。
    风度翩翩的白玉堂,英俊无匹的锦毛鼠,威名远扬的龙启将军,何曾,在人前展现过如此悲怆得扭曲的脸。
    他的五官都已经悲伤得几乎破碎,他的泪水恨不能从眼里的每一个角落奔涌而出。堂堂七尺男儿,脑袋都不会掉一下的绝世英雄,为这一情字,痛哭流涕,不能自己。
    “猫、猫儿……呜呜、呜呜呜……,啊、啊……咯咯、咯咯……”他的喉头被悲伤堵住,“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玉堂、玉堂!”展昭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这个伤心至极的男人,只能努力的将自己被束缚的双手伸出栅栏外面去拥抱他。
    【谁!那边在吵什么!】
    囚车这边不寻常的动静,终于引来巡逻的辽兵,他看到囚车内的犯人竟和车外的白玉堂,立即高声惊呼起来。
    【快、快!有人劫囚犯!】
    随着他的呼喝,齐刷刷的火把和辽兵迅速的围拢过来。
    【什么人竟敢劫囚犯!上,抓住他!】
    “啊……!!!!!!”
    一声震天的怒吼,从白玉堂口中狂泻而出!
    他猛的站起来,眼中泪水已尽,只有胸中血在奔腾。
    展昭说得没错。
    他们都还活着。
    他们正在一起。
    他们要活下去。
    就算是万念俱灰的时候,我们也决不能放弃。
    眼前的火光比起冲霄楼的火狱,不过是冰山一角。
    这一群只是杂碎,他是能从万军中取敌人将首的龙启将军。
    他是深爱展昭的白玉堂。
    他是发誓要保护展昭的白玉堂!!
    胡风呼啸,草原荡起层层波浪,火光粼粼,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
    站在一群辽兵中央的人,眼中却闪着猎猎星芒,那是不屈的希望。
    尽管身体已疲惫万分,尽管他已耗尽自己每一滴体力。
    呼啸的狂风,忽然在最黑暗的刹那到来时停止,草原上甚至听不到远方的狼嚎。也许只是转眼一瞬,但却恍如千年已逝。
    黑暗的天空忽然裂开,遥远的地平线透出微光。隐藏在亘古洪荒的启明星,先于太阳从地平在线升起。这颗星子的光芒照亮漆黑的草原,星芒射在白玉堂的身上,刹那间他飞跃而起。
    真气空荡的丹田内,随着勇气一起,灌满了澎湃的真气。内力贯通四肢百骸和每一道经络,手起,刀落,他甚至只以手掌为刃,灌注了十成力道的真空之刀不费吹灰之力,辽兵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恐的哀嚎,就已经将眼前的敌人首级皆尽斩于手下。
    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周身的空气和脚下的大地,但他并没有停止。浴血的身躯纵身跳上钢铁囚笼的顶端,逆着星光展昭看到他嘴角竟然勾起一抹狂肆的微笑,然后只听到耳边叮叮当当一阵乱响,禁锢着他的钢铁牢笼就在那人的剑光下化成碎片。启明星的光芒终于达到顶点,那站在高处的人沐浴着杀戮和星光,彷如高大的神祗。
    然后这高大的男人跪下来朝自己伸出手,声音就像从远古传来直到他的心间……
    跟我走,直到世界的尽头。
    ***   ***   ***
    马蹄一路飞扬,踏起的尘土溅出一路沙尘滚滚。
    广阔无垠的草原上,一匹白色的如龙的骏马正在飞快的奔跑着,就算它背上载着两个成年的男子,也丝毫不能影响它的速度。
    骏马的前方是巍峨的青铜巨城,辽国首都熵阳城。
    此地远离中原,在赶回宋境之前,他们就算不被辽兵追上,展昭也会因伤势过重,缺少药物和食物而死去。兵行险招,最危险的地方,有时候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忠心的飞龙并没有随着大军离开,而是一路寻来,跟在它的主人后面。
    白玉堂不时看一眼怀中紧抱的展昭,他已经虚弱得陷入了持续的昏迷,连日的劳损和伤痛此时一并发作起来,但比起前几日不知好上多少。
    白玉堂一边调整内息以便让自己的内力尽快恢复,一边盘算着无论如何在进入熵阳城,那里此时一定已经布满了随时等着他们落网的辽兵。
    他答应过展昭,会在熵阳城中让他远远的看一眼出使辽国的包黑子,尽管他现在十分后悔怎么就会答应展昭。
    这将是他们最后一次和过去产生瓜葛,在和猫儿一起亲自确认包拯没事后,两个人就可以离开大漠,不管是去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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