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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如此好吃的香菇粥,四郎不禁感叹,果然是当小当家媳妇的人儿啊,就算做一个粥都这么好吃!而且还年纪轻轻的,哪像他——学了好几年的厨艺,就只有刀功可以见人而已,简直就是弱爆了。否则他怎么会如此心心念念着,要找个所谓的特级厨师了?
“嘟嘟,你做的粥真是太好吃了!”四郎向来不吝啬自己的称赞。
嘟嘟听了,脸上的神情带了几分羞涩,她说:“我做的哪里好吃啊?小当家做的才是真的好吃!”说到小当家,嘟嘟也变得自豪了起来,似乎做得最棒的其实就是她一样。
四郎笑了笑,有些不以为然,几乎每次谈到相类似的问题,嘟嘟总是认为小当家做的比她好吃,虽然——大多数的情况确实如此。
四郎拿起他面前的白瓷碗,一口气喝完碗里的粥,随意地拿了一条帕子抹了几下嘴角,说:“嘟嘟,现在我必须先离开一下,解决我人生中的一大内急。”说着,四郎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后边的杂草,接着用一种相当不舍的语气说:“嘟嘟,你可别把粥全喝了!特别是小当家做的脆萝卜!”
“知道,知道了啦!”每次听到这话嘟嘟都觉得万般无奈,“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都是大胃王!你觉得我哪有可能吃得完啊!”
四郎笑着调侃道:“是哦,要是真吃完的话,嘟嘟就没有人要了哦……”
“怎么会没有人要!”嘟嘟红着脸,有些恼怒。
四郎立即接话:“是呀,某个人估计是要的!”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笑得格外的狡诈。
看到四郎奸笑着离开,嘟嘟揪了一把她身下的杂草,佯装恼怒道:“四郎也真是的!”但随即她也笑了,有着属于怀春少女的羞涩。
在密林深处的某个小角落,四郎刚解决完了人生中的一大内急,无比舒坦地往回走,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曲。
突然,他看到一个很眼熟的白衣白裤、红背心的服饰,细看时,才发现那人拥有一头飘逸柔顺的浅棕色的及腰长发。
四郎微微一惊,那种衣服分明就是小当家身上常穿的特级厨师专有的服装,而那头发……难道真是那个阿飞?
看到那个身影渐渐消失在丛林里,四郎连忙跟上,顾不上细细思考阿飞出现在这的原因。
在掰开又一簇挡路的矮树林之后,四郎却发现自己竟失去了疑似阿飞的人的踪迹,他连忙窜出矮树林,向前跑了好几步,四处张望,眉头紧皱。
“人呢?怎么跑得那么快?”四郎有些着急了,好不容易跟踪一次人,却让对方跑得没影。找了一会儿,无奈之下,四郎只好打道回府了。他可有点小担心嘟嘟自己一个人呢!
四郎在经过一处丛林时,隐约听到了忍耐的闷哼声,而且断断续续,似乎极力克制声音的大小。
四郎连忙窜了进去,接着一看,瞬间被镇住了!只见那个向来稳重的少年发丝凌乱的铺在草上;原本整洁的衣服被他扯得几乎遮不住那裸露出来的白里透红而厚实的胸膛。少年手里紧揪着他那条红色发带,双眸紧闭,脸色格外红润,贝齿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得呻吟。而这少年,正是四郎所猜测的兰飞鸿,也就是阿飞。
这一看,四郎的眼光立即就被拉直了。头一次就看到如此香艳的小受,四郎深深地觉得就连老天爷也在帮他制造如此难得的机会,他——怎么能不珍惜呢?
四郎脸上荡起一个淫荡猥琐的笑容,一副急不可耐却偏偏保持一副“舍己为人”的模样,说:“美人儿啊,竟然你被奸人所害,那么就由我——来解救你于水火吧!不是我想毁你清白,只是‘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嗷嗷……我来了——”说到最后,四郎根本受不住那森森的诱惑,直接猛扑上去——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精虫上脑的感觉根本就是啥都顾不上了!虽然,他的年龄根本不能让他成为真正的男银。
抱着那个略显冰凉的身躯,四郎幸福直叹息,连忙有些生涩的上下其手。
只是,当四郎好不容易扯开阿飞上身的“包装”,却突然发现他身下的半裸美男直接变成一块大石头,而之前他好不容易扯下来的衣服直接成了一队被人狠狠蹂躏一番的可怜杂草!
眼见美男直接变成石头杂草,四郎当即气红了眼,恨声咆哮道:“是哪个欠艹的龟儿子竟然把我的老婆偷——”四郎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只见浑身干干净净,无比整洁的阿飞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四郎,脸上的神情平淡无奇,让严重石化的四郎揣测不出他的心思。
四郎觉得自己已坠入暗无天日的绝望深渊,整个人石化了,由碎成了细屑,然后风化了……脑海直接一片空白的四郎在深渊里痛苦呐喊——原因,大家都懂得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时间回评。先这样吧,由于时间不多,没法写更多的肉香……众亲久等了吧!有机会补偿一下哈!
第21章 四郎说,他是坚定的好攻
四郎的脑海里一瞬间就空白了。只听阿飞很是“善解人意”的对四郎说:“这是天使之号,”阿飞信手折下一朵形状类似牵牛花,但比牵牛花更大些、更长些的花。花瓣呈五齿裂筒状,花冠漏斗状。花身的颜色是以淡黄色为主,到了花瓣的顶端便晕开鲜艳的金黄色。阿飞看着手里的“天使之号”,继续说:“‘天使之号’与矮牵牛花、番茄和马铃薯相近,属曼陀罗类,是一种高效迷幻剂,但由于生性剧毒而不能用于其他方面。可导致精神错乱或抑制感觉的作用。它还被叫作曼陀罗、臭草、罗科草或魔鬼陷阱。”
四郎眨了眨眼,他的脑袋瓜总算恢复正常运转状态了。他说:“也就是说,我中毒了?”四郎有点迷惑,他今天又没乱吃东西,怎么会中毒了?
似乎是看出了四郎的迷惑,阿飞说:“是花香。这棵曼陀罗应该是受到其他东西的影响,导致它的毒性加大。”阿飞说着,神情有种说不出来的神秘莫测。看到阿飞这样,四郎都没办法去问是什么东西让这些花花变成那样,还害得他——哦,他的清白啊!
四郎暗暗挥去一把泪,脑子一转,就兴冲冲地说:“这么说来,你刚才不就全看到呢?竟然没及时救我。所以——你得负责!”四郎理直气壮地看着阿飞,一副你不负责,我就耍赖皮的模样。
“负责?”阿飞冷漠地看着四郎。四郎瞬间赶脚自己亚历山大!可是为了他的晚节,四郎还是硬着头皮,说:
“虽然说,咱们两都是男的,看看是没什么差啦。可是呢?因为你没及时救我,害我看到了我未来的一半,结果又在最关键的时候,毁了我的性福。说不定会让我对我未来的一半无法人道。要是我不能人道,我的未来的一半就会balabala……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因此,你得负责!”四郎胡搅蛮缠地说了一堆的歪理,那功力简直比《月光宝盒》中的唐僧有过之而不及。
阿飞随手扔下手里的曼陀罗,转身便要离开,似乎觉得有些无趣了。四郎瞪大了眼,连忙扑身过去。
阿飞全然没有想到会受到这样的“偷袭”,以至于他下意识的那么一闪躲,于是可怜的四郎就这么直接扑身到他面前的那一堆草,亲身尝试了一把青草的“美味”。
“你……”阿飞有些过意不去,在他看到四郎苦哈哈的脸后。
“呸呸呸……”四郎吐出嘴里还带有泥土独有的土腥味的青草,发现自己差一点就要一头撞上十几厘米处的树干上,那可不是尝尝青草味那么简单了。当即他狠狠一瞪依旧很是镇定的阿飞,恨声道:“难道没人告诉你看到别人摔倒要及时扶住对方吗?你看看,你差点害我像某只傻兔子一样撞树了!要是害我因此脑子不好使、破相了,你赔得起吗你?”四郎骂完之后,火气瞬间消失。随后不禁为自己的未来担忧,想当初他还是一可看的美女的时候,就从没遇到这样毁形象又倒霉到家的事。家里人把他保护得多好啊!哪像现在,简直是衰神附体!不就是性别换了一个,想找个符合的对象——可压的——他容易吗?
四郎拍了拍手里的泥土,才发现他的膝盖——受伤了有木有!四郎卷起自己的裤管,看见膝盖上被磨破了一层皮,隐隐地渗出些许血迹。这并不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头一次受伤了,可以说他比过去还要经常受伤。
四郎微微一愣,随即就探出手,在膝盖上沾了点血就要往自己的嘴里送,话说他还没尝过所谓的混血儿的味道呢!
可是却被人抓住往嘴里送血的手,四郎一看,抓他手的不就是阿飞吗?
四郎眨了眨眼,问道:“怎么?你也想尝尝?”
阿飞看了四郎一眼,就说:“你先等一下。”
接下来阿飞的动作让四郎震惊住了。只见阿飞蹲下身,从他那件特级厨师的衣摆上,直接撕下一条漂亮的白布条。阿飞如此干脆利落的行为让四郎久久反应不过来,以至于阿飞帮他清理完伤口附近的泥土,并用覆盖有新鲜中草药的白布条处理好他的伤口后才反应过来。
“你,你你,”四郎指着他撕下的衣摆,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怎么,就那么撕了啊!”可当四郎的视线一触及阿飞那平淡无波的眼神,就瞬间噤声,竟有些说不出来的……羞涩——羞涩?这是闹哪样啊喂!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正常,四郎还是禁不住美色的诱惑,直愣愣地盯着阿飞俊逸的侧脸,甚至细细的打量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小色鬼想要物色自已高不可攀的猎物一个样。而阿飞则是微微皱起眉来。
接着,四郎注意到阿飞的神情YD地一笑,说:“嘿,要不要补偿我啊?我可是绝世好老~攻!”而且,还是坚定的好攻。
说着,四郎细细地看着阿飞神情。可惜,让四郎失望的是,阿飞对他就根本不予理会,就那么头也不回的,潇洒地离开了。看着阿飞渐渐消失在树丛的身影,四郎有些可惜地看了一会儿,最后悠悠然地往回走,他心里估计着,他磨蹭了那么久,也许,嘟嘟该是要等急了吧。
“四郎!你刚刚去哪里了?”嘟嘟脸上的神情有些恐慌,眼里隐隐出现了水光。
“没有去哪?嘟嘟,怎么了?”四郎微微皱眉,这还是四郎头一次看到嘟嘟吓成这样。
“那里,那里有东西……”嘟嘟被吓得语无伦次了,只是躲在四郎的背后,连看都不敢看地指着她先前坐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篝火一下子有些蔫了,光线也似乎暗了下来。四郎看着那突然变得阴森的角落,心里竟然有些毛毛的。要知道,嘟嘟可是相当彪悍的存在,连她——都被吓到,更何况是他这可怜的小身板呢?不就是自取灭亡吗?
四郎回头看了一眼依旧瑟瑟发抖的嘟嘟,莫名的升起一股勇气——现在可是他表现男人中的真男人的时候了。他艰难地咽下嘴里的唾沫,一步一步地向嘟嘟所指的地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了。这周真TAD的忙,各种排练,种种比赛(虽然只有两场。。。)无奈了,下下周就要期中考了,肿么破????/(ㄒoㄒ)/~~
第22章 四郎说,他快吓尿了
四郎,要小心啊!那里有蛇!”嘟嘟在四郎身后不远处,颤声唤道。
“没事。”四郎紧皱眉头,警惕地向着草丛走去。而他的手里,不知何时已拿着一根长长的——足有一米多长的枯树枝。但是,对于某些更加危险的生物,例如蛇什么的,这样的长度明显是不够的。
四郎再次咽下一口唾沫,可是这丝毫没办法解决他因为紧张害怕而口干舌燥的现状。
很快,四郎伸出枯树枝将那堆草丛扒拉开,只见从草丛里边盘着一条头部尖端呈突出状,就像是短小的鳞角。这条蛇的身体多以灰色或棕色为主,再配合较浅色的呈三角形棕灰色纹案,深浅各异的三角纹错落相继,组成节理分明的躯体。那条蛇在枯树枝的惊扰之下奋力弹起,想要毒咬敢惊扰它安宁的任何生物。
被这条蛇这么一吓,四郎连连被吓退了好几步,这条蛇弹起上半身的长度,差一点就比四郎手里的枯树枝还长了。四郎微微有些发抖了,他判断毒蛇与无毒蛇的方式很简单:就是看蛇头的形状,一般而言,蛇头呈三角形的就是毒蛇,而这条蛇的脑袋好死不死刚好就是传说中的“三角形”。
四郎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见到毒蛇了。他的肢体瞬间僵硬,脑海里一片空白,直愣愣地瞪着眼前盘着的某某长条形的生物。内心的他早已被吓得惊骇连连,但在嘟嘟看来——四郎终于难得的表现出自已男子汉的气势的一面,勇敢无畏地直面那条对于任何人而言,都十分危险的生物,不管有毒还是无毒。而且,似乎有意要和那条该死的蛇一决高下!
也许,四郎听到嘟嘟的心声,他会哭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