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默默地抬头望望朗朗碧空,低头再看看衣衫褴褛衣不遮体有伤风化的雄性精灵。虽然他在昏迷,虽然他看起来伤得不轻,虽然他是个精灵,但是我不好美色没有同情心并且是个十足没爱心的。所以我淡定的一脚把他踹进边上的草丛里,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躺路边吧。那一声闷哼直接被我无视了。
“Vik,那个是……”
“垃圾而已。就当没看见。”
“可是他……”
“那是个仿真娃娃而已。”
“那个好像是精灵女王的护卫队队长。”
“所以呢?”我口气淡淡地问她。
“如果他出现在这里,女王她应该也在附近。”
言毕,我猛地停下,连忙使用N多天没用过的感应技能。女王的小太阳还挂在桃子说的女王宫殿那个方位没有移动。桃子,谎报军情的后果很严重,罚你一周不准洗澡!
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上我的脚踝,我的脑子里闪过纳吉尼的那些相貌不过关的同类……心里一哆嗦,我低头一看。竟然是那个被我踢进草丛里的精灵爬出来了,还用一只手抓着我。
我不留情的抬脚就狂踩。
叫你丫的吓唬寡人,叫你丫的爬出来,叫你丫的抓着寡人的脚吃豆腐。
“别踩了Vik,他要是毁容了女王会重罚凶手的。”桃子扑过来抱着我往后扯。
“一公的还介意什么脸啊,毁容就毁容吧。反正毁的是他的。”我继续踩。
“不行,侍卫长是女王面前的红人。毁容了女王会不择手段找出凶手的。”
闹了半天我还是坚持着把他的脸踩到毁容了,等来找他的同伴找过来之前扛着桃子一路狂奔。结果那些比野人更熟悉树林的一小队精灵追着我们跑了好几天才甩掉。
一群擅长追踪术的精灵和一个毛手毛脚的桃子,这跑得还挺费心力的。
好吧,在这里都两个多月了,风景都看了,水果都吃了,神奇的精灵们我也观察过了,桃子的病也治好了。还有什么没干呢?
在我表露出回家的意向后,桃子不服了。说是精灵王国最具特色最最有名的旅游景点我们还没去过——生命之泉和世界树。扫描一下地图发现这也离得不远,就决定去看看。
当我趁着半夜精灵们都窝在家里睡觉的时候来到巨大得跟航空母舰有得一比的世界树下,看着那口直径不过五米的生命之泉。
我左看右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来来回回的去看。我就看不出这口水井为什么叫泉。蹲下身捧水喝一口,甜甜的又带点腥气。不是泥土的腥味,而是一种很熟悉的,只是我暂时还想不起来。
用泉水洗了把脸,我站起来最后仰头望着世界树枝叶密集中稀疏的一些放光的小球。那些就是世界树的果实,精灵的胚胎,精灵诞生的地方和最终回归之处。
身边的桃子敬畏地望着世界树。
在夜色中从远远的地方飘来一个忽闪忽闪的光点,像只萤火虫一样在夜空中歪歪扭扭的飞向世界树。
一个精灵回归了么。
瞥眼看桃子却见小姑娘已经泪流如河。我说至于吗,这个回归的精灵她可能都不认识,这感情也太丰富了些吧。
比起这样浪费感情,还不如去救济一下非洲难民,做些实质的东西。真是个傻丫头。
“已经有几百年没有精灵幼儿诞生了。世界树得不到生命之泉的滋润就长不出精灵果实。”
这话让我顿悟了,原来从树上诞生的精灵都是植物人。
桃子跪在树下对着世界树祈祷。
她说了很多话,用的是精灵语,“谁在听,黑夜的声音悄悄走进我们的心,象闪烁发亮的星星。谁在听,寂寞的夜色里有一些语在靠近,象甜蜜忧伤的梦境。美丽的流星飞舞在夜色里,盖亚的子民一点一点在等待。等待母神的爱,把传承延续把蓝色的未来传交。祈祷……”
她那絮絮叨叨的祈祷语不知道哪学来的,一时半会是说不完的了。对生命树我一点兴趣也没有,精灵从世界树上诞生,死亡后灵魂会回归世界树。只有黑精灵被排除在外。我之所以迟迟不表露身份,就是怕他们反应太激烈,惹得我没个安生。
我可是记得某个精灵诗人在树林里唱着,“光明才是我们的未来,传说当黑暗的王者来到,厄运将摧毁我们美丽家园。黑暗的王是死亡的舞者……”
舞他个头!所以说,寡人在历史上就是反派角色吗?不知道前几任黑精灵都干什么欺男霸女的事了,让人家都把咱当个魔王传说来讲了。这茶余饭后要给讲多少闲话。
鄙夷了一番精灵诗人乱传谣言毁我形象后,我眯眼看着西侧的树林。拉着桃子就跑。
“是Truda,是她,她带着寓言中的人回来了!”
口胡,乱讲。明明是大爷我带她回来的。
“Vik,他们在叫我。”
他们不止在叫你,还在追着我们跑。拜托你合作点,别老是回头张望。
“我认得他们,是王国精英小队。我们逃不掉的。”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姑娘你要相信我啊。我是高敏型的选手,光用跑的没人能追上我的。火箭和汽车的差距你知道不,我和他们就是这差距。
“Truda,让他停下。女王要召见你们!”
召见个毛,寡人不想见那个小太阳。太闪亮了,眼睛会瞎掉的。
“Vik,我们停下吧。他们不会有恶意的,女王要召见我们。”
我注视着怀里的桃子,她漂亮的小脸上从他们抬出女王的名头后就有些慌乱了。我安抚地轻轻笑了,“桃子,你要和我回人类世界吗?”
“嗯,可是女王她……”
“那就和我一起回去吧。”
“Vik,女王的命令不可违抗。”她突然的一声尖叫让我不爽了。
“再问个问题。桃子,你选择我,还是女王?”我眉目温和地问。
“我喜欢Vik,可是女王是我的养母……”
还有这层关系?行啊桃子,也许精灵女王的位置你可以继承了,等你成了精灵女王一定要下令诏告全世界寡人不是死亡的舞者,我跳不来舞蹈,只会武。你资质确实是差了很多,不过世界上还有句话叫笨鸟先飞。
“Vik,我想见见女王。”桃子在我怀里哀求。
我说好。
她一张小脸上乐开了花,“谢谢你Vik,Vik最好了!”
等你见到女王再说我好不好吧。傻丫头。就怕你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队长,他的速度太快了我们跟不上。”
“女王命令,要活的。攻击!”
我一个旋身向他们冲去,惊得他们架上弓的箭忘记射了。唯一一个向我射箭的,我轻松躲过闪到面前把桃子扔给他。兄弟,被我毁容了你还有力气出任务啊。真是辛苦你了。
不过就这样再见吧。
打开通道,我飞速通过,封闭了那一头一众精灵卫兵惊异的脸。
桃子在半路上病情加重,不治身亡。求医治病的旅行结束,回家。
▁▁▁▁▁▁▁▁▁▁▁▁▁▁精灵王国▁▁▁▁▁▁▁▁▁▁▁▁▁▁▁▁
“女王陛下,Truda醒了。”
“Truda。”
“好吵,我还要睡。”迷迷糊糊的Truda抱着被子把脸买进枕头。
“Truda!!!”一声爆喝在耳边爆炸。Truda猛地睁开眼坐起来,看看眼前圣洁的女王,她傻眼了,“女王陛下,您怎么在这?”
“你昏迷了一天了。”女王美丽的眸子注视着养女搞不清状况的脸,“向我报告你的任务。”
“任、任务?对、对不起,那本书我还没看完。”Truda小心翼翼的说。
看见女王皱眉她惊悚了,认识到自己又要挨罚了,她显得有些不安。
“什么书?”女王问。
“您昨天让我把《高级魔法元素运用》看完的……”看着女王脸上越来越阴沉,她消声了没敢说下去。
“精灵历四个月前大长老占卜只有你能找到我想要找的那个人,我让你去了人类世界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你不记得了?”
“我去过人类世界?!”Truda的吃惊毫不掩饰的表现在脸上。
“和你一起回到王国的那个人是谁?”
“还有人和我一起回来?!”
“卫兵,去把祭祀请来,Truda的状况不对。”女王深拧着眉头,不再看Truda一眼,转身就走了。
看着女王华贵的裙角消失在门口,Truda松了一口气:居然没有罚我!
不过她真的去过人类世界还带了一个人回来?
回想良久,Truda只觉得一阵晕眩,脑袋沉重得她只想好好休息。
……
“那个人的容貌可是看清楚了?”
“禀告女王,他穿了斗篷,速度太快。我等没人看清。”
“Truda的记忆怎么样了?”
“Truda公主的记忆被强制消除,是暗属性的魔法波动。”
“果然是他……能恢复吗?”
“暗魔法太过霸道,无法净化,除非Truda公主自己能突破那道魔法屏障,才能回想起一切。”
“下令,让第二三小队去人类世界搜索。我们必须要找到他。这次任务虽然失败了,但我们至少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他的存在。他不可能对精灵王国见死不救。”
“是,女王陛下。”
第 31 章
三十一。
沼泽和迷雾笼罩着它,只有小船方能抵达,在精灵的守护之下,没有时间和岁月,一切都不会衰老消亡。 ——诗翁彼豆故事集
我猜我现在一定很狼狈,今天的天气实在不咋的,天空阴沉沉的大雨倾盆,气温有些低。我幻影移行到霍格莫德村,然后心急得连个防水咒都忘记施就往霍格沃兹的方向跑去,脑子里放第一条要做的就是快点见到儿子。
真他妈悲催的。想我一回到家就见满屋子都是灰尘,自己房间里的东西丝毫未动,而小萝卜那屋子却空了。呼唤莎莎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房子没人照料显得破败了。阳台上的魔性玫瑰都长杂了。
当下去了德国见Gellert,他开口第一句就是惊喜的,“感谢梅林,你还活着!”
谁乱造谣说寡人炮灰了的,寡人不过离开两个多月用得着这样造谣吗。
结果Gellert又用一句话砸得我脑袋一阵轰响,“老朋友,你失踪了两年。”
现在什么年份?
1941年6月3号。
我记得很清楚我离开的时候是1938年8月19号。去一趟精灵王国就鬼撞墙了?Gellert说小萝卜急疯了,到处都找不到我。Gellert说小萝卜又安静了,他说无所谓了。
无所谓个毛,我是他爹。好吧,这是我的错,不怪他。谁叫我一走就两年连封信都没有。要是换了我,有个一走就音信全无连个死活都不知道的爹,我会要了生活费自己过自己的日子那个爹当没有算了。想起我走之前给小萝卜的金库钥匙我就冷汗。他不会误会啥吧?阿门,春哥保佑我!
一身雨水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我也没顾上,几步上了台阶进了城堡,留下一路的水渍。现在是下午六点,城堡里的人应该都在大厅吃晚餐。
走进大厅的那扇门,门缝里透出一道烛光,能听见嗡嗡作响像小蜜蜂一样的吵闹声。在我推门而入的那一刻,门后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无视了所有人直接看向最左边的那张长桌,我记得那是小萝卜的学院的。在一群青少年里找小萝卜很容易,他就坐在长桌最前面的位置,身边有两个可以当灯泡的浅金色脑袋。
在我看来才两个月没见的小萝卜一下子没了稚气,像个英挺的少年一样。我心下一片惊惧。我错过了他两年。然后我囧然,觉得自己很杯具。因为我回来的这时候应该就是青少年们叛逆得特别厉害的时候。
小萝卜,不对,现在不是小萝卜了,他都15岁了。花生?西瓜?榴莲?苹果?额,青涩的果实?青少年优雅的用餐,在一室沉默中随意的抬头看了我一样。然后他僵硬了一下,又垂下眼继续吃。
吃毛吃啊,臭小子见了爹应该飞扑过来和我抱在一起父子两内牛满面上演一段父子情深重新团聚的戏码才对。
在我向青少年走去,迈出第一步后,大厅里烦人的嗡嗡声又来了,个个看着我交头接耳惟独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寂静一片。贵族的教养有时候我还是很看好的。
快步走到青少年身边,我说,“Voldy,我们出去谈谈。”
他不为所动。
这小子有时候特别难搞定。比如现在。
我在怀疑我站在这和他说上半个小时,他都能当没听见一样做自己的事,全把我当透明的。他有时候特别爱面子,比如现在。他有时候特别固执,比如现在。他有时候让我很头疼,比如现在。
如果我把他拎出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一定更不会原谅我。
先打破我们之间的沉闷的是马尔福小先生,这孩子越长越标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