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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卡和老头一起劈砍”的Xanxus,故意挑高了声线道:“呀嘞呀嘞,归根结底,难道不是将九代目关到那个东西里,作为莫斯卡的动力源的你们瓦里安高层的错么?”
“啧。”Xanxus一顿,狠狠地看向六道骸的方向啐了一口。沢田纲吉也因为六道骸算不上安慰的话而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他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六道骸。
一下子被这么多人注视着,其中还不乏困惑的或者是憎恶的光芒,六道骸却并没有感到芒刺在背。又或者说,如果别人看他的目光不是这几种,他反而会觉得难受。
但是习惯并不代表喜欢,六道骸目光一一扫过众人,然后摊开手道:“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请随意,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可是和库洛姆约好了,要早点回去呢。这么想着,六道骸运起力量,用白色的朦胧雾气将自己包裹住,然后在这大片的雾的掩护下离开了并盛中学。
作者有话要说: 求……回……复……
求……收……藏……
☆、召集守护者
库洛姆有些踌躇地看着仍然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六道骸,不知道自己这提醒到底和不合时宜。但是如果再不打断他,集合时间就要过了:“骸大人,今天不是有召集令么?”
“嗯?”六道骸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地睁开眼睛,站起身将衣服整理好,走到库洛姆面前抬手抚上女孩的头发,“抱歉,刚刚有点事,可以出发了。”
说完,六道骸向门口的方向喊话,漂亮的蓝色眼睛里溢出些许的柔和的笑意:“想跟着去就出来,别躲躲藏藏。”
“我,我,我只是蹲在那里看蚂蚁!才没有躲呢!”犬一边拉着千种从门后窜出来一边微红着耳根结结巴巴道。
库洛姆掩嘴轻轻地笑出声,就是被犬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也没能像往常一样止住。而犬身后的千种则是无奈地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用平时那种懒洋洋地语气道:“犬,那里不会有蚂蚁。”
“怎么不会有!我明明看到了!”犬呲牙咧嘴地冲着千种吼道,本来就呲楞着的头发因为他恼羞成怒而立得更直。等他喊完,他才看向六道骸,表情带着些惴惴不安——他又忘了六道骸其实是个喜静的人。
看着自己的几个部下耍宝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情,甚至已经成为每日的日常乐趣,所以六道骸只是微微一笑,抬手一挥便带着自己的小分队赶往并盛。
因为出发的实在太晚的缘故,等他到的时候,就连昏迷不醒的蓝波和被固定在床上的路斯利亚都已经被带到了。切罗贝利看了姗姗来迟的六道骸一眼,连语速都没有放慢地继续解释说着比赛的规则。而这时候另一个粉红色头发的女人将腕表发给他。
嗯——就是那个带有毒药的表?六道骸勾勾嘴角,将其戴上。虽然他完全可以用幻术伪装出自己已经戴表的样子,然后在开始后直接介入战斗,但那样未免会引起Xanxus和切罗贝利的警觉——一个能通天的人,最后不是登天就是从云端狠狠地摔下来。
这个道理六道骸并不是不懂。更何况,他不认为这样的药物能阻止他的脚步。
正这么想着,那边世川了平已经开始呼喊着组织圆阵打气。他转过头来对着六道骸和云雀恭弥道:“你们两个就呆在那里不用过来了,因为十米范围内都算在圆阵内!”
云雀恭弥靠在教学楼下的柱子上懒懒地掀起眼皮睨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而六道骸则是在极短的时间内目测了一下他和沢田纲吉等人的距离,然后向后退了几步——正好退到和沢田纲吉相距十米的位置上。
“喂,你这个家伙!”
沢田纲吉一边扯住做成掳袖子动作的世川了平,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六道骸的脸色。毕竟这个人非常讨厌自己被和他们混为一谈,所幸六道骸此时脸上还没有露出那种厌恶的神色——不过那种看弱智一样的表情实在让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大哥,不要管骸了……”
世川了平有些不满地盯着六道骸看了几秒,这才听了沢田纲吉的劝告,几个人围拢在一起高喊着“沢田加油!”的口号。
而这时,六道骸早就一脸嫌弃的转身,往并盛中学的体育馆去了。不过他的嘴角还是因为那声几乎要被沢田纲吉等人掩盖住的库洛姆弱弱的加油声而微微勾起。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很久觉得文中的骸对待云雀恭弥和沢田纲吉的态度可能让大家比较困惑,会在未来战的分卷章节里【尽量】自圆其说的。
抱歉实在没法改了,牵一发而动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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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的坚韧
作者有话要说: 爱回复,爱收藏,更爱读者~请支持我~
我为自己代言←滚
六道骸抬起头看了看高台上的雾之指环,又瞥了一眼被从笼子里放出来的玛蒙,脸色并不是很好。他实在是有些不能接受将自己的性命托付给沢田纲吉的事实——或者说,自己的命运被牢牢套在那枚指环上的事实。
然而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腕表的屏幕突然变得血红,腕间突然被什么尖锐的物体刺了一下地痛。甚至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他只觉得全身开始发热,这种热仿佛是从脑子里扩散开来的,迅速地顺着脊柱传达到每一个细胞。
双腿一软,他左右摇晃一下向前扑去。抬起小臂和面前高耸的铁柱支架狠狠地撞在一起,从骨头传达到神经的疼痛感稍微让他被高温烤的有些模糊的神智清醒了一些。
“原来如此……”这就是当初库洛姆的感受么。
六道骸闭了闭眼,却因为这极为短暂的分神而没能继续支撑住身体。他倒在钢铁的支架下,脸颊渐渐醺红起来。他有些急促地呼吸着;仿佛不这样就会溺毙在这热浪之中。但就是这样,他也仍然是十分安静的,不发出任何声息。
“唔……好难过……”早就躺倒在地上丧失了全部力气的婴儿颤抖着身体叫喊着,不过他那微弱的声音除了通过腕表的通讯器传达给无情的Xanxus以外就只有同样在难受中煎熬的六道骸能够得知。
在这种逆境中,六道骸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讨饶或者一味地□又或是忍耐着。他费力地抬起左手手腕,看着屏幕中被打飞撞到教学楼上而被瓦砾砖块埋住的沢田纲吉,扯起没人能看得到的虚弱笑容调侃道:“Kufufu……真是狼狈啊,沢田纲吉。如果你真的那么弱小的话,直接认输求Xanxus放你一命如何?”
沢田纲吉盯着对面满脸狂妄而狰狞地笑着的Xanxus顿了几秒,才回答道:“……不需要。”
“是么。”
“死亡高温毒很厉害,骸你最好少说几句话保存体力。”
“呀嘞呀嘞,被教训了呢。”六道骸看似好心情地眯起眼,自言自语道。而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已经和Xanxus开战的沢田纲吉身上,没有人看到他在说这句话时脸上表现出的排斥和抗拒。
“六、六道骸……你要干什么!?”只是几秒之后,玛蒙听到头顶方向传来奇怪的声响,他震惊地仰起头,望着本该没有任何力气起身的六道骸用双臂一点点撑起身体。
这一刻,他总算明白了六道骸那一战中对他说的【你的败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与我为敌】并非狂妄而自信——这个男人不单单是术士中体术绝佳的异类,他的意志力真的强的可怕。
而他终于明白了,在雾之战那样彻底的失败后还留存着“六道骸的胜利不过是侥幸”的想法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和可笑。
但是……
玛蒙看着幻化出三叉戟作为支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的六道骸惊叫道:“你疯了吗?!死亡高温毒是神经性病毒,这样下去会毁了你的!”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冷汗从每一个毛孔钻出,很快打湿了他的衣服。但是六道骸还是咬紧牙关,保持着自己的招牌笑容。下唇已经被他自己咬破出血,鲜红的液体从嘴角渗出沿着优美的下颌画出一道艳色的线条,但是六道骸本人并没有察觉。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可不能就这么妥协啊,毕竟他可是六道骸呢。
骄傲、不羁,即使是大空也无法掌控的雾;变幻莫测,看似柔弱其实却是最为坚韧,横行在恶劣的地面的雾。
终于,他站了起来,没有任何迟疑的,他抬起手中的三叉戟狠狠地击向钢柱!与此同时,头顶上传来剧烈的震动声——天花板被Xanxus的火焰凿穿,钢筋被融成铁块,水泥被磨碎成小块的瓦砾噼里啪啦地往身上砸。
是沢田纲吉挡住了Xanxus的射击,体育馆才没有被那可怕的火焰轰塌。
钢柱被他狠狠的一击砸歪,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是那枚金属的圆环已经因为剧烈的震动而弹起,旋即又被重力扯住,同瓦砾一起落在六道骸的手上。
“骸大人!!!”
“六道骸……”
“雾之守护者!”
腕表里传来自家部下担忧的声音,还夹杂着有彭格列一些人的叫喊。六道骸伏下身,微喘着半跪在地上——在使出那一击后,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再站着。
屏幕上显示着体育馆的情况,这让六道骸没有立即解毒。他卸下身上所有的力气,任由被病毒折磨的身体倒在地上。侧卧着躺在瓦砾之间,手紧紧握着那枚彭格列雾之指环,他扬起一个微哂的笑容——真是……没用啊。
接连又是两声巨响,却是别处传来的。通过腕表,六道骸听出那是Xanxus为了解救他的部下而发出的炎弹。知道时机已经到了,六道骸没有任何迟疑地将指环插*入对应的凹槽中。只见腕表的银幕亮起炫目的绿光,腕间又是一阵刺痛,一直折磨着他的令人疯狂的热浪迅速退去,仿佛方才的难过不过只是幻觉。
玛蒙震惊地看着六道骸动作流畅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语气里满满的都是难以置信:“你……怎么可能……”
“Aricbalano,你最好保持沉默,否则我不保证你能活过今天。”六道骸居高临下地看着玛蒙,光线从他背后照射过来,给他脸上蒙上一层阴影,这使得玛蒙只能看到他那只异于常人的可怖的血红色眼睛。
刚刚已经深知六道骸可怕的小婴儿识相地闭了嘴。他原以为雾之守护者只需要是个强大的术士,在有足够的自保能力的前提下为同伴掩护行迹,然而今天他却见到了雾的坚韧和顽强。
六道骸没再说话,他的皮鞋和地面撞击的声音规律的响起,然后渐渐远去。
☆、所谓主角
六道骸现身在了沢田纲吉和Xanxus正面对决的场地上。原本一直焦急地盼望着出现体育馆镜头的犬终于发出一声兴奋的嚎叫,原本紧紧地抱着黑色书包的库洛姆也因此松了一口气,而方才一直表现的最淡定的千种也终于把下意识挺直的后背又佝偻了下来。
沢田纲吉倒在场地中央,伤痕累累。
Xanxus冷冷地看着六道骸,显而易见地把他作为了前来支援的敌人:“怎么,终于看不下去准备出手了?不过你是怎么拿到雾之指环的。”
“虽然在那种情况下不能动用意念,不过只要能够移动,拿到戒指还是没问题的。毕竟切罗贝利似乎很小看幻术师的体术呢。”六道骸手里玩着三叉戟,表现得十分轻松惬意的样子。他走近沢田纲吉,然后拿起三叉戟用木制圆滑的一端戳了戳沢田纲吉的腰部,引来对方的一阵瑟缩:“输的真难看啊,沢田纲吉。这样下去可是谁都活不成呢。”
“你的语气可真是置身事外呢,骸。”Reborn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别忘了你现在是作为纲的守护者参战的。”
“在这种时候提醒我这么讨厌的事实真是无趣啊,Aricbalano。不过同为Aricbalano的玛蒙似乎还在受罪呢……”六道骸笑眯眯地说着,突然将手插入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东西向着Xanxus的方向丢去。
Xanxus眼神一凛,抬起手枪就将那个东西直接命中,明而长的火柱将其吞噬后仍然不停,反而继续向前直接轰塌了前方体育馆的墙壁。
“呀嘞呀嘞,难得我这么好心把雾之戒送给你,竟然不要么。”六道骸摊开手掌,皮质的手套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而因为刚刚火焰擦过而掀起的热浪将他右边的碎发卷到面前,遮住了右眼,让他看上去格外的纯良无害。
正带着蓝波跑动的狱寺隼人脚下突然一个踉跄,他找了一个窗口探出头来,他的脸色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狰狞,撕破喉咙的大叫即使不需要传声器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刚刚那是雾之戒?!六道骸你在想什么啊!!!”
“……哈哈哈!真是有趣!”Xanxus见状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