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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部还没什么人气,值班的傲罗睡眼惺忪地接待了他。
罗恩·韦斯莱一走进办公室,就发现了自己的好友,他以一种不合作就用暴力的气场推开了人墙,将自己的好兄弟救了出来。
哈利长舒了一口气,那些无聊人士的纠缠和追问不能减少此刻精神的振奋,细说了昨天发生在布莱克老宅的所有情况后。
任谁都看出了救世主对拥有一个教母的渴望,无知的罗恩满口答应:“放心吧,我一定把小天狼星的恋人揪出来,扭送到你面前! ”
如果他知道真相的话,就不会轻易放出这种厥词了。
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连续杀人凶手忽然沉寂下来,罗恩浑身憋足的精力没处使,当天就趁着午间休息他调查了一下布莱克老宅周围的魔法咒语痕迹。
为了教父的幸福,哈利将昨天的情形形容得格外详细,而且,罗恩倾向于相信魔药教授的判断——那位心机深不可测的斯莱特林认定嫌疑人当时仍然在布莱克老宅,是在搜查时使用某种手段逃离的,并且还推出了较为准确的时间。
如果是巫师,仓皇之下必定使用咒语逃跑,否则这里地处偏僻,要走很长一段路才能抵达交通繁华的地段,那样有可能会被麻瓜看到,留下更多线索。
果然……西里斯发现了些许咒语的痕迹,可惜线索已经□扰咒破坏得差不多了。
巫师,手段老练,警惕心高。
罗恩得出的判断少得可怜,几乎和那件连锁命案的凶手形象一样模糊。
难免会将白天发生的趣事带到床上去,作为晚上运动后打发时间的话题。
再说,哈利只交代了对西里斯·布莱克保密,没说不能和伴侣说,而罗恩确定自己的小混蛋没有爬墙。
德拉科只把救世主给狗教父配种的打算当成笑话听。
“根据你所推断出的特点,我确定对方的身份绝对见不得光,要么是已婚的多情少妇,要么对方根本就是个乱搞的雄性,因为除了花痴,但凡智商超过八岁的女巫,都不会愿意和一只疯狗结婚的。”
“你是因为你教父才对小天狼星产生这么大偏见的,现在只要有哈利在,他们就不会再跳起来互掐对方的脖子了,你又说不出他哪里得罪了你……”
红头发说对了大部分,西里斯·布莱克对他而言只是一个互相鄙夷厌弃的纯血叛徒而已,德拉科挑眉忍住了反驳,但听到红头发接下来的眉飞色舞的赞美,坚定了继续且加倍替教父讨厌布莱克那个格兰芬多亲戚的决心。
“客观地看,布莱克外表身材都是上乘,尤其是那种苦难和时间磨砺后的特别气质……咳、别像看小偷那样看着我——我只是好奇,什么样的人居然能让小天狼星动心。”
“很多坏事都是从好奇开始的。”德拉科冷哼。
罗恩爱极了伴侣此时的表情,讥讽的笑容里充满了半是认真半是捉弄的表情,又皱着细长骄傲的眉,带着微微的恼怒。
“好吧,我现在开始好奇是谁让你不高兴了。”说完讨好地在贵族滑腻的手背上细密吻着。
德拉科抽回手,不为所动,没有因为红头发诱哄的语气就这么放过对方。
“我来告诉你答案,能够吸引犬类的,只有另一只母狗! ”
“算算辈分,你是斯内普教授的教子,哈利和斯内普教授结了婚,而小天狼星又是哈利的教父,如果真是母狗和小天狼星结婚的话……”
“滚——!! ”
恼羞成怒的小马尔福轰走了乱吠的红头发,兀自躺在床上咬牙,过了一会又莫名其妙嗤笑出声,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在气什么,大概只是觉得冲韦斯莱小小地发下脾气很有趣。
鉴于父亲和母亲吵架后欠佳的心情,红头发独守空房的结果应该会让父亲高兴两天吧……
瞪着天花板,德拉科胡思乱想了一会,渐渐坠入梦乡。
在和父亲用早饭的时候德拉科不可避免地谈论起这个话题,没人规定不准嘲笑一下救世主教父的配种问题——红头发可没嘱咐自己保守秘密,而且就算提到过了,德拉科也不认为自己该在父亲面前隐瞒。
漫不经心的小马尔福没有注意到父亲从自己嘴里听到‘母狗’两个字时一闪而过的恼怒表情,他只觉得父亲表现出了一些感兴趣的意思——看格兰芬多的热闹,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调查疯狗的情人?哼……”卢修斯眯起眼睛,视线停驻在盘子的花纹上,仿佛只是出于礼貌才接了小龙刚才的无聊话题,“这是今年刚送来的餐具吗?”
“嗯,这一整套都是由一个东方国家生产的,光泽柔和,触感细腻。”德拉科又和父亲谈了家族事业上季度的收入以及下季度的合理规划,然后才慢悠悠地吐出一句对疯狗的人生难见光明的判断。
“看救世主教父振作家业的动作,似乎真的打算和姘头生一窝小崽子。”
这个话题如果再进行下去,卢修斯就要忍受儿子更多对自己以下犯上的不堪称呼了,他果断地咳了一声,结束早餐和谐的谈话。
德拉科这时也吃得差不多了,和父亲点头道别。
等小龙消失在壁炉里,卢修斯立刻收起了那副整装待发的端庄模样,脸上露出无人时才会流露的懊恼,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去了布莱克老宅。
他必须警告布莱克小心行事,其实,在一般情况下,卢修斯往往会直接将情人晾在那,等到风声过了之后才再续前缘。
铂金贵族之所以敢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为他足够自私足够无耻,还因为他拥有够硬的魅力和资本,或用感情欺骗诱哄或用权势威逼利诱,总能让别人吞掉委屈。
可布莱克不行。
卢修斯不得不承认自己甚至屡次在这场游戏里失去了主导权。
听了马尔福的警告,西里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已经当了那么久的单身贵族,也不在乎多等那么几天。
“以后你别来。”
布莱克无所谓的心态明显影响到了卢修斯——还不是那种轻飘飘的影响。
——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安排马尔福的日程表了?!
卢修斯虽然明白自己碍于现实里关系被曝光的危险,也会按照这句话里的意思去做,可就是觉得浑身不舒坦。
就好像,自己的地位,可以随时被别人取代一样。
——我不来谁来?
——‘以后’又是多久?
——就算是换件衣服也该做出更多的表情吧!
——该死的究竟还有谁会来这里?!
各种问题就像尖锐的刺一样卡在喉咙上,吐不出,咽不下。
灰色眼睛里的光,时而炙热灼人时而冰寒彻骨,淡色的薄唇像是要掀开另一个罕为人知世界的一角,艰难地一点一点张开。
卢修斯几乎下一秒就要问出来,埋头摆弄滑板零件的布莱克忽然抬起头,用深邃的眼睛注视着他。
“你一定知道更安全的地方吧?”
迫不及待地,卢修斯抬下巴,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接着一边为布莱克立刻起身跟随自己的反应感到欣慰自得,一边因为刚才的失措被理智批判得抬不起头来。
也许,借着这个机会让过热的恋情冷却一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在此之前……
卢修斯惊险地在晚餐之前赶回了庄园,必须做出解释的是,他当然没有颓废到整天都在干的程度,只是被疯狗拉到僻静处试验他改良后的新作品去了。
抱着冷处理这段感情前的宽容心态,卢修斯没有扭头就走,而是耐着性子看疯狗撒欢似的在半空中飞来飞去。
成年人总会对不住闹腾的小孩子投之冷眼,不屑于喳喳呼呼的声音,更看不上那些夸张粗鲁的动作。
此刻的铂金贵族大概能够体会布莱克家呕心沥血想将疯狗锁住的心思了,因为见识过那种酣畅淋漓仿佛要将天空撕裂的运动场面,就知道任何想要束缚住一个燃烧星座的努力都是徒劳。
可有时候,明知道是徒劳,也会忍不住做出尝试,试着去抓住那颗从不停驻的心。
第五十六章 控制
迷恋上一个人也许会忐忑一时,但迷上马尔福却要忐忑一辈子。
布莱克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和家长的爪牙家养小精灵斗智斗勇的年纪,当时在克利切的监督下几点起床,怎么穿衣,做什么功课,几点必须睡着等等。尽管现在已经推翻了家长集团的专制,布莱克成长为衣食自理的男人,克利切对他的影响力也降低到了最低点,但当小精灵找到了另一个合心意的主人之后,就立刻狗仗人势在暗地里对布莱克败家子儿进行了全方位的监控。
每天早上早晚都有热水,衣服一换下来就被拿走清洗,面对热腾腾饭菜的西里斯十分清楚,当自己享受家养小精灵的服务时,私生活就没有秘密了。
如果不能察觉出来这是马尔福在捣鬼,西里斯就白活那么些年了。
他能够理解恋人之间恨不得将对方绑在自己身上的心情,时时刻刻关注着对方也渴望被渴望。总是想念,无法集中注意力,再独立自我的人都会莫名其妙地开始发呆,然后是牵挂。
西里斯不可能一边享受家养小精灵优质贴心的照顾一边诅咒那双监视的眼睛,而且马尔福做得很巧妙,从来不会直接霸道地质问自己做过什么见过什么人,顶多对自己的不明行踪旁敲侧击一番。
迷恋上一个人也许会忐忑一时,但迷上马尔福却要忐忑一辈子。
毕竟谁都不知道唯利是图的贵族会什么时候兴起翻旧账。
西里斯心里其实很清楚,他知道和马尔福交情的底线。
恋,可以,仍然可以挥剑斩情丝,但迷,却是毁灭性的,这辈子打死也不能越界。
自以为安全的西里斯并没有因为马尔福的控制本性而对自己的行为做出任何改变,他仍然不时地出门测试自己的新产品或者变成阿尼玛格斯运动散步,就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每天在监视之下一样。
他大概觉得,无论是马尔福还是自己已故的长辈们,所有斯莱特林大概都有这种信息强迫症,必须掌握身边发生的所有信息才会感到安心,所以就见怪不怪了。
西里斯早已习惯,没有做出太大的抵触反应。
如果卢修斯·马尔福问出心里的疑惑,布莱克一定会十分傲慢地反问:“你看你的,我做我的。羞愧什么?没看够啊?”
但铂金贵族是不会问出来的,他只是理所当然地将布莱克这种行为当作了默许和退让,一边自恋地为不能向人炫耀自己征服了救世主教父而感到痛惜,一边继续加强对布莱克老宅的掌控。
不同蔬果要来自不同的国家,奶制品必须保证新鲜,瓷器也要换上最新的花样……没钱?
哼,卢修斯扭曲嘴唇,用红头发的话来说,自己现在穷得只剩下钱了。
无论是从现象还是从本质上分析,所有人都能想到一个万恶的词——包/养。
心怀不轨的卢修斯自然是不会自己提出来的,至于西里斯,很遗憾,他并没有太强烈的金钱观念,不是那种每天都会记录各项开支并精于计算的人,所以他注定与真相无缘了。
尽管对老宅的控制日益加强,卢修斯未必就会显得高兴。
众所周知,知道的越多,不知道的也就越多。
控制欲向来只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强烈、不可抗拒。
心怀天下钱财的铂金贵族卢修斯不会整天都想着一个恋人,但难以避免地,他每天都会想到,而且这种思念将生活缠绕得越来越深。
有事耽搁不能见面,卢修斯总会让家养小精灵带去自己的问候,语气常常介于讥讽和温和之间,内容总是带着一丝‘我过得很充实其实压根就不想你’的虚伪,即使在布莱克反击举例说明他在床上床下是如何热情如何配合的时候,铂金贵族也能假惺惺地宣称他们之间只是性。
一开始带话是为了约定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可很快,话题就不仅仅局限在这方面了。
和往常一样,在布莱克刚刚回到家的时候,克利切忠心耿耿地出现了。
“布莱克家的败家子,尊贵的马尔福先生说今天晚上老地点见,他不像你为了几块木板就要跑断腿,所以可能会晚一点,但你必须洗干净在床上等着,不要四肢着地到处乱爬。”
“操/他的! ”布莱克忙碌了一天,顶着被人当白痴的目光终于说服麻瓜工厂为自己专门提供没有轮子的滑板,听到马尔福的风凉话立刻暴跳如雷。
“告诉他不要把那点破事和你说! ”布莱克开始脱外套。
苍老的家养小精灵佝偻着身体,视线坚决不和瘟疫一样的格兰芬多对上,啪地一声消失了。
当西里斯解开第三个扣子的时候,克利切回来了。
“布莱克家的败家子,尊贵的马尔福先生说不许在背后骂他,这会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