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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回家,第一件事情当然是先冲回家看看自家两弟弟。他们马上就要上高一了,也不知道营养跟不跟的上,安颜很懂事肯定不用担心,做错事有他基友……呸!好友约修亚帮他顶着。快斗的话会不会因为一些恶作剧又被学校提名批评了,和青子有没有好好相处啊?
弟控模式慢点的黑羽安临心里很是担心,不过一进门看到这对双胞胎还想往常一样为晚饭吃什么而斗嘴的画面他就心安了……
自家弟弟果然懂事……黑羽安临突然有种吾家大二初长成的欣慰感。
回家第二件事是冲到未婚妻酒德麻衣的家里,虽然美国的时候有每天都拿手机联系,但毕竟机械的联系还是没实感,虽然这二货还在对要不要把那日本姑娘娶回家保佑犹豫,但犹豫的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呦!”
“呦你个头啊!”
于是酒德麻衣拿起手旁的板凳就朝黑羽安临的头砸过去,轻松躲开板凳袭击后,黑羽安临驾轻就熟的走上酒德麻衣的房间里找个地方坐下。
“这么残忍的对待自己的未婚夫,如果没有我的话你觉得嫁不出去吧?”
“是啊,没有我这个有能耐的未婚妻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你这二货?”
“彼此彼此……”
“神父死了……”
酒徳麻衣淡淡的说出了这句话,此时天已经黑了。黑夜下,黑羽安临的黄金瞳稍微黯淡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到和往常一样,他揉乱了自己的黑发,平淡的说了一句。
“啊……这样啊……”
“你就不能稍微惊讶点?”
“惊讶有什么用?……神父已经死了……”
黑羽安临记得第一次到米花町郊区的教堂是为了送一个半路被一群不良少年围堵在巷子里的小男孩,自己看那些不良少年很不爽所以就几脚把他们踹翻了。本来想送那男孩子回家的,谁知道和那小子交流极其困难花了半个小时才误打误撞走到了那座教堂。
黑羽安临还记得,自己挺喜欢神父那人的。虽然神经有些大条总是做出些不符合年龄的事情,年纪一大把了却精力旺盛。经常会拿教堂去做些奇怪的事情,每年圣诞节的时候都可以去那里开聚会,信念的时候总是把两弟弟拉去那里一起吃火锅,之后住在教堂里的男孩也经常和自己瞎玩,很是开心。
但是现在那个人死了……
那个傻瓜一样的神父先生死了。
“呆毛弟没有哭。”酒德麻衣指的是经常和自己瞎玩的那个孩子。
“啊啊,那孩子在某些方面倔得很呐……”
“呆毛弟现在搬去了一个叫并盛的地方。”
“这样啊……”
“……”
“明天去看一下神父吧……”
“好。”
看着冰冷的坟墓,黑羽安临拉了拉雨帽,天还在下雨,气温似乎比昨天下降了几度但又好像不是。他将手里的百合花放到了墓前,对旁边的酒徳麻衣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一个人待一会儿,明白意思的酒德麻衣一个人走到了墓地外头。
其实黑羽安临挺想现在就拿出日本刀把这座坟墓毁了的,坟墓什么的只不过是人们自以为是做的东西而已,以为把一个死人的死尸烧成骨灰埋在一个用冰冷的石头做成的十字架墓碑下那个人就可以上天堂了。
去你的吧!上帝连一群爬行动物都解决不了还来管你们?这一切只不过是人类的一厢情愿而已。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骨灰没有意义,冰冷的墓碑无法传递什么,连拜祭用的百合花也无法送到那个人身旁。
人已经死了啊……
无论建造多么美丽的墓碑,无论献上多么壮观的花朵……都再也无法送到死去之人的身旁了,因为他已经死了。心脏停止皮肤僵硬血液冰冷,无法思考无法说话无法微笑哭泣,什么都不能干的一具死尸留给别人的只不过是无限的回忆而已。
黑羽安临不想了解神父是怎么死的,如果一个人死了后活着的人还有对他的死因穷追不舍,那是一件多么欠揍的事情,黑羽安临无法想象。
“喂……神父先生,先说好我是绝对不会在你的面前像个笨蛋一样的哭的稀里哗啦的。”黑羽安临抬起头,勾了勾嘴角,“我绝对会笑给你看的,因为神父先生你能教出学弟那样的天然呆,那不知道你会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呢?如果还没有的话我还是笑给你看吧,看够了就快点去你信封的上帝那里去报道……虽然我不信上帝。”
“啊啊,我真的好想把这座墓碑拆了然后把骨灰挖出来然后洒向首相府,还是夸张一点的下葬手法比较符合我的风格,一个石头做的烂十字架就把神父先生你打发了。”说着黑羽安临伸出手敲了敲那冰冷的十字架,“反正我在这里说什么你都听不见所以就让我说个够吧……因为神父先生你已经死了。”
“神父先生你放心我绝对会把教堂改造成游戏厅的,先把那尊圣母玛利亚像换成奥特曼的雕像,然后把拜访圣经的地方换成跳舞机,一天24小时对游客免费供应可乐薯条。哈哈,你的那些教徒们肯定会气死的!”黑羽安临很干脆的坐到墓碑旁边一坐。
“对了对了,在那之前还是先把学弟拐去姓黑羽吧,苍牙这个姓氏实在是太漫画了。反正学弟那种天然呆的性格随便坑蒙拐骗一下就上当了,那种性格也是从神父先生学来的吧?”
“本来还想帮你从美国带点酒来的……话说神职人员真的能喝酒吗?神父先生你的信仰真的很虔诚么?”
“…………”
“………………”
“啊啊……我知道啊……”黑羽安临抬着头,把雨帽拉下,雨滴打湿了自己的头发,但他却没有任何哭或是想哭的感觉,“现在跟神父先生你说什么都没用……自欺欺人的家伙还有我啊……”
“因为神父先生你已经死了,所以我无论说什么你也听不见,埋在这墓碑下的只不过是一堆骨灰,神父先生你已经死了。”黑羽安临一个人自言自语着,“但是没有办法啊,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自我安慰也罢……还是想像个白痴一样的在你的墓前说话……”
明明知道逝者已逝,但却还是会在墓前默默私语。
正所谓血之哀,正所谓人类。
正所谓逝者已逝。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和另一篇家教文接头而写……前几天家里人都去扫墓了就我一个人在家,嗯,有一部分灵感来自那时候了……还有继续征集黑羽安临言灵名字……还有继续求留言
☆、假若你之后都能微笑前行
“富二代啊富二代,麻衣以前我就觉得你家很有钱没想到连法拉利跑车都有。”黑羽安临打了一把方向盘,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在高速公路上疾驰着。
旁边的酒德麻衣舒服的仰靠在副驾驶座位上,吃着薯片,“有什么奇怪的,我听说你同年生里不是有个叫凯撒的么?那才是真正的富二代权二代啊懂不懂?”
“确实,那张布加迪威龙很霸气。”黑羽安临想了想那两辆被称为‘绝影’的跑车,“但我不喜欢,我比较想要他的那辆大哈雷摩托。”
“赢过来不就好了~”
“是呢,我打算在下次自由一日的时候把它赢过来。”想到这里黑羽安临舔舔嘴角,“免费的哈雷谁不要啊~”
“哦哦,相当有自信呢!”
“当然,有言灵帮我作弊。”黑羽安临说着伸出食指,一串微笑的火焰像火蛇一样在食指间徘徊,“觉醒了言灵的混血种和没有觉醒言灵的混血种之间是有差距的,更何况我本来就比凯撒强。”
“真不谦虚。”酒德麻衣看着那条小小的火蛇,“你的言灵?序列几号?名字是什么?”
“序列98号,逝炎。”黑羽安临心情很好的收起言灵,“在珠穆朗玛峰完成任务回来之后觉醒的,当然还没告诉别人,目前学院里知道的只有校长和我的导师曼施坦因。”
“逝炎么……相当适合你的言灵名字。”酒德麻衣说道。
“是呢,悼念逝者之炎。很酷对不对~”
并盛离米花町的距离并不远,开着法拉利跑车一路狂飙的黑羽安临随便找了个地方停了下来,把一个装着耳机的盒子塞进了网球袋里。食指点了一下额头,“那我先走了,你确定不去?”
“快点滚吧!去找你的学弟去。”酒德麻衣不耐烦的摆摆手,打开了跑车里的音乐系统。
“那么,我就先走了~”
看着黑羽安临的身影越来越远,知道完全走出视线,酒德麻衣将跑车的音乐翻到了自己喜欢的音乐上,音响里播放着高亢却威严的女声。
酒德麻衣在心里暗自叹息,果然中二病全都是些傻缺,以为瞒得过所有人,酒德麻衣知道啊,也许别人都不知道,就可能连他的两个弟弟都不知道,但只有她知道。
黑羽安临金色的右瞳中再也不会倒映出她的身影。
那二货隐藏的很好,如果不是有仔细看过那双眼瞳谁也发现不了,但就算发现了也不能说。因为酒德麻衣也是个二货,所以她会帮另一个二货隐瞒这件事情。
【Our hero; our hero; claims a warrior's heart。
战斗的号角(不绝于耳)震撼着每人的心
I tell you; I tell you; the Dragonborn es。
就是您,(就是您)您就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With a Voice wielding power of the ancient Nord art。
期待着(您那)古诺德血液中那龙之咆哮的苏醒。
Believe; believe; the Dragonborn es。
我们期盼,期盼着您的降临】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像一个傻瓜一样装作不知道。”酒德麻衣呢喃着说道,她打开天窗,秋季的天空晴朗的令人恶心。
“我不会期待着你身体里尼德霍格的血液苏醒,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到来,也许我会和你一起死亡……”
“但愿你之后的每一天都还能微笑前行。”
【It's an end to the evil; of all Skyrim's foes。
(请)快把我们从天际的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吧)
Beware; beware; the Dragonborn es。
(请您)不要畏惧艰难,不要畏惧险阻
For the darkness has passed; and the legend yet grows。
光明重现之日就是(您)名垂青史之时。
You'll know; You'll know the Dragonborn's e。
(您)就会明白,就会深知,(您)存在的意义。】
黑羽安临正站在并盛商业街上,突然发现这次他出来没有带够钱,于是给他学弟苍牙临安打了个电话后晃悠悠的去银行取钱了。
黑羽安临一向对于那个和自己名字反过来的学弟很有好感,有些天然呆容易上当的性格很好欺负,特别是他头上那根呆毛很好玩~
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挺担心的……因为黑羽安临知道苍牙临安以前除了他们之外基本没有朋友。从没参加过集体活动,上课也是坐在最后一排,放学也总是一个人走,如果没人来找他他可以一个人在教堂的大厅顶着玛利亚像看一整天。
每次见到这个景象的时候黑羽安临都会很好奇,也问过原因。
“只是在想如果我是否也有这样被父亲抱过吗?如果有的话真的会很幸福的吧?”
“圣母玛利亚指的应该是母亲吧?”
“我没有母亲,但我想我有父亲。”
那呆毛学弟总是在某些方面特别的固执,以至于他一直没有叫过那个把他从小养大的神父一声‘父亲’。就算平时总是笑着,但实际上孤独的不得了。
如果不孤独的话也不会一个人坐在用那种眼神看着圣母玛利亚抱着耶稣的雕像看一整天了。
他以前曾经不止一次想把教堂的圣母玛利亚像拆掉,因为那呆毛学弟一天就只会盯着她看,黑羽安临知道苍牙临安只是羡慕而已,黑羽安临有父母也被拥抱过也被父母爱过,所以他知道有父母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但是苍牙临安不一样,就算再怎么固执的认为自己有父亲,但也没有被父亲抱过的记忆,只是单纯的固执毕竟比不上真实被拥抱过的温暖,单纯的幻想也没有被爱过的感觉。
也就是因为那单纯到不能再单纯的固执和幻想,苍牙临安从来没有喊过那个人一声父亲。
黑羽安临在想是不是那孩子身上也有血之哀,但就算有他也绝不允许卡塞尔学院把苍牙临安拉进那个世界……他不允许有任何人去破坏他身边人的日常。
结果比想象中的要好得多,看到藏蓝色头发的学弟有跟着自己的朋友,笑的也很开心。黑羽安临由衷的想真是太好了,他的那几个朋友也很有趣,但也真的把苍牙临安当朋友看,听到那孩子每天都过得很好这个消息,他也觉得很好了。
至少他不用每个周末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