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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在白天还是黑夜,你都没有办法伤害到我,这就是你存在必须遵守的规则。”淡温淡淡的说道,没有丝毫表情的变化,“今天你用小弥撒的儿时做饵引我走进你的禁锢,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淡温的感情终于出现了波动,在谈及这件事时,他偏过脸去,掩住眼底的伤痛。
“你在难过!”邪温开心大笑,“真不错,果然蒋弥就是你的软肋,怎么样?我用蒋弥来毁掉你们之间唯一的联系,我是不是很聪明?”
邪温放肆的大笑,淡温一道精神波动过去,一下子封住了邪温的嘴。
“现在是夜晚,我控制这具身体,我可以做的比你要多得多,不要得寸进尺,更不要对小弥撒产生任何邪念!”淡温用精神力幻化成一只皮鞭,狠狠的鞭打邪温,三下。
“今天你利用小弥撒让我被禁锢三个小时,这是我还你的!”淡温收回控制。
邪温艰难的从地上爬起,他本来就是依靠温饮晖的精神力而存在,所以这种被精神力鞭打的疼痛是最厉害的,“呵,你承认吧,你跟我一样,一样的暴戾!我们联手,我们一定可以把这个末世下的天下收入囊中!”
邪温的眼中散发疯狂,淡温撇过头,“我从来没有你那样的宏大志愿,我不在乎自己拥有什么,不在乎这个世界,但是你要是再敢耽误小弥撒的事,我不会对你客气!”
邪温深深看着淡温,“没用的东西!”
淡温不予置理,继续最开始的话题,“我来是跟你说这个身体的规矩,既然你让我知道了你的存在,现在我也不能把你丢开,那么就分好这个身体的时间,谈好条件。”
“怎么说?”邪温也撇过头,不愿意再看眼前这个没出息的家伙。
“白天由你控制这个身体,我在里面修炼,我会看着你的所作所为,只要你不做对小弥撒有害的事,我不会出手管你,晚上我来掌控这个身体,你必须沉睡!”
“不公平!”邪温抗议。
“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你能在我的身体里逗留,已经是我的宽容!”淡温淡淡的话却重如千斤,他继续道,“从明天开始,你必须全力寻找小弥撒,不可以再耽误!”
邪温考虑了一会,还是妥协了,向着淡温,他提出自己的要求,“这个身体我们共用,但是凌晨你必须回来原地!还有今天你不能就出去,我需要一个时机整顿看基地再寻合适的名号派人去找,甚至出这个基地,你以后的事我不管,但是今天晚上你不能离开,而且今晚我不能沉睡,如果我猜的没有错,今晚会有事发生,你也想尽快出基地不是?”
淡温思虑了一会儿,点头同意了。
不一会儿,坐在床上的温饮晖便醒了过来,沉郁的气息顿时充盈整个房间,温饮晖看着床边自己跟小弥撒的结婚照片,微微一笑,“别急,我就去找你了。”
温饮晖起身,走下楼,宋可深正在忙活晚餐。
“宋叔叔,”温饮晖轻轻叫道。
宋可深成为异能者之后听力也好了很多,不想之前那样老了的症状明显,这点声音入耳,他惊喜的转身,“啊,小少爷,你总算下来了,我刚刚看到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温饮晖摇头,坐入餐桌前,看看左手边的位置,不由得心头一黯,以前,小弥撒就喜欢坐在他额左边,说这样可以听见他的心跳,只是现在他的心有两个节奏的跳动,不知道小弥撒是不是听得出来?
“小少爷,蒋弥一个会没有事的,没有消息也是好消息是不是?”宋可深把菜端出来,看见温饮晖黯然的看着身边的位置,就知道小少爷又在感伤了,不由安慰道。
“我没事,你去叫小鹿他们出来吃饭吧!”温饮晖淡淡笑着,虽然身体里灵力全无,但是他就是知道,现在的蒋弥很安全,找到她不过是是时间问题。
宋可深点头去了,小鹿还在睡,开门的是徐耀秋,他把宋可深给推出去,不让宋可深打扰到小鹿。
“徐耀秋?你跟小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温饮晖诧异,小弥撒的一切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不是认小弥撒做老大了?”
徐耀秋挠挠头,露出大汉版的憨厚表情,“小鹿惹人疼啊,看她哭得那么厉害,她不是蒋弥老大的妹妹嘛,这老头力气太大了,不中用,我就照顾照顾她。”
徐耀秋知道这人是蒋弥的丈夫,连带着语气也变得恭敬,“老大可是第一个把大爷我打晕的人,我可佩服她了!”
“小弥撒不喜欢不文明的人,”温饮晖转回身子,“小鹿也不会喜欢。”
“啊?”徐耀秋愣了。
温饮晖补充道,“不要把大爷挂在嘴边,除非你不想呆在这里。”
“嗯恩呢!”徐耀秋这回听懂了,连忙点头,不敢造次,缩着身子,走到餐桌前坐下,“这老头……啊,这位管家,虽然不中用,但是做饭真是一等一的香!都让大爷我……嗯,我迷上了这味道!额呵呵呵呵”
徐耀秋结结巴巴的话没有丝毫喜感,也就他一个人在那里傻笑,不过这声音,倒是把小鹿吵醒了。
“你个大块头,姐姐都不见了,你还笑得出来!”小鹿一手擦着红肿的眼,一手拿着一块枕头扔向徐耀秋,“吵死了!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安生!”
“没没没,小姑奶奶,您快坐下,小的给您奉上碗筷!”徐耀秋一见小鹿就红了一张大汉脸,伏低做小的伺候小鹿坐下。
这种现象宋可深已经是见怪不怪,自从上次乌龙的抱错事件和丧尸袭城之后,徐耀秋就对小鹿的敬仰加崇拜加忠犬之情如滔滔江水了了不绝!
温饮晖倒是好笑,“小鹿,你姐姐不见了,你倒是成了女王?”
“哼!”小鹿对着温饮晖摆了个脸色,“姐姐失踪了,你怎么没有派人去找啊!你现在是司令呐,就知道吃吃吃!姐姐果然就不应该有你这样的丈夫!”
温饮晖没有在意小鹿话里的讽刺,边吃着饭菜边细细思量着,看向小鹿,“过几天我可能就会出基地,那会有更大的几率找到小弥撒,你要不要跟着?”
“要要要,当然要!”小鹿眼睛立刻就亮了,天知道她是有多想出基地去找蒋弥,可是经过一系列的事之后,基地对外对内封锁都很厉害,根本是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基地里还没有苍蝇……
现在一下子听到这话,小鹿惊喜万分,可是刚刚提出这件事的温饮晖忽然又沉默的吃饭去了,瞄都不瞄一眼,就好像从来没有说过那番话。
小鹿的道行可没有温饮晖高,才几分钟就忍耐不住了,“哥哥……”
温饮晖还是不理,小鹿撅着嘴,委屈的低头,可是现场却没有人理会她,温饮晖是依旧淡漠的吃饭,宋可深是趴在碗里憋笑,徐耀秋纯粹是块大木头,不懂小鹿这幅表情的意思。
小鹿没法,扁嘴委屈的叫道,“姐夫……”
“嗯,放心,不会落下你的。”温饮晖的声音这才慢慢响起。
这么一顿饭让几人为蒋弥担心的心都放了下来,其实他们都懂,在这里最在乎蒋弥的一定是温饮晖,连温饮晖都是不紧张慢条斯理的吃饭,想来对蒋弥的安全是绝对有把握的。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温饮晖自己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困窘在身。
一顿饭就这么过了,温饮晖吃好起身,就听见门外急促的敲门声。
“报告!有情况!”
“进来!”温饮晖绕过餐桌往客厅的沙发坐下。
进来的人正是之前被邪温收拢的监狱的小兵顾克英,他换了一身装束,更显得挺拔和坚毅。
“报告司令,监狱大门被炸开,里面的所有关押的人全部死亡!”顾克英沉声报告。
温饮晖一听便知这是邪温所料到的事,秉持着约定,而且死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也就随他,“走,跟我去看看。”
起身时,淡温把身体的掌控权交给邪温。
这一瞬间,温饮晖身上的气息的变化和波动都是及其微小的,不过徐耀秋敏感的往这边看了看,好似在疑惑些什么,至于小鹿还沉浸在可以出基地的喜悦中,宋可深忙着收拾碗筷。
温饮晖带着顾克英出去,就看见从外面匆匆奔过来的陈向宝。
“报告司令!监狱那边发生暴动!大门被炸毁!”陈向宝气喘吁吁的说完才发现温饮晖是有走出门的姿态,而且他身边还有一个小兵。
邪温眼里冰冷,嘴角却是扬起,“看来你的消息还没有他的来得快?”
陈向宝敏感的看向顾克英,直觉告诉他这就是温饮晖新立的警卫员。
也不敢造次,陈向宝低下头,“还有,各区听说老资历被您扣押一事,颇有微词,隐隐有反叛之势!”
“嗯,”邪温点头,看向两人,“以后你们一个对外一个对内,谁也不能僭越!先去监狱看看情况,再看看那些人是这么个敢打起反叛的主意!”
“是!”陈向宝和顾克英异口同声。
来到监狱,只见几个小时前还完完整整精光亮堂的大门现在已经是残破不堪,摇摇晃晃,不堪一点点的气力就可以完全瘫痪。
温饮晖沉着脸看着眼前的景象,身后跟着一群低着头满脸羞愧的监狱看守人员。
“你们就是这样看守的?被炸了个彻底了还能让那些人进去把人都杀光?”
监狱管事连忙上前解释,“对不起,司令,是我们办事不力,可是这门是里面的人被杀之后才被毁的!”
温饮晖斜眼看他,“说的真不错,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也能越过这门溜进去,是你看守不力,还是你督造的这个大门是豆腐渣?”
带着胁迫的声音让监狱管事不由得擦除汗,“没,没有,昨晚我正常轮休,听到爆炸声响就立刻赶过来,大门被毁,看守人员也不见踪影……”
“傻子!”温饮晖一挥手把管事打倒在地,“你做事不力,还想诸多借口推卸责任!我真是对你失望!”
“不是的!是今天看管的那些人,他们肯定是来人的奸细!”监狱管事急的头上冒汗。
“哦?”温饮晖侧身看他,威势侧漏,“你倒是有种把这话都说的出口!作为监狱管事,连奸细都可以混进来这么多?我留你何用?”
监狱管事非常明显的感觉到从温饮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慌乱之下,禁不住死亡的恐惧,开始口不择言,“那个地方没有奸细呢,我,我只是一时不察,你,你是基地的司令,全基地不知道有多少奸细呢,你又知道多少!”
说完这些话,管事就立刻惨白了脸,看着温饮晖不再邪笑的脸,双腿都在颤抖。
“怎么?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温饮晖挑起嘴角,“不过倒是你提醒了我……”
“我,我提醒?”监狱管事不知道一个说什么,只知道一个劲的重复温饮晖的话。
温饮晖也没有闲工夫再跟这个没用的管事纠缠,转身对着陈向宝说:“把黄建工给找来,问他我让他做的事,做好了没有!”
说罢便带着顾克英进去监狱里头。
只见监狱里受到大门爆炸的波及,靠近大门的地方隐隐有坍塌之势,焦黑的墙壁,如果这处的房间还有人的话,肯定会被灼烧的只剩灰烬。
温饮晖不道德的想象那个画面,神色还是不变的走向最里面,关押严村人的地方。
在他选择拷问严村人的时候,他就料到了这些人会被灭口,但是他不在乎,他要的消息已经大致清楚了,剩下的严村人活着不能告诉他,死了倒是还有些用处!这些人的命,正好可以做这个事。
只见最里面的两间房,此刻是丝毫没有了人气,关押严村众人的地方,是尸体妥叠在一块,死状颇不安宁,大都瞪着大眼,不服、不甘的情绪还在眼中遗留,死因是刀伤,看那伤口上还有腐蚀的痕迹。
而严村众人死的那一刻的表情,就像是见到自己最熟悉的人,是自己最熟悉和信任的人将他们杀害的,温饮晖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再看严曲这边,他的死状倒是安详,眼帘已经闭上,身上的钉子全部被取下,身上没有刀伤,现在正在平整的躺在地上。
“去,把他的眼帘张开。”温饮晖命令着顾克英。
“是。”顾克英闭上眼舒缓情绪,很快又睁开眼,像他这种人,最重知遇之恩,为了自己表忠心的对象,什么恐惧都可以克服!
顾克英上前把严曲的眼帘张开,温饮晖站在一旁,清晰的看见眼前眼中充盈的不可置信和不甘心。
能够让严曲和严村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温饮晖不需要沉思都能够知道,这肯定是那个未曾相见的严曼!现任严村的村长。
或者说,严村已经覆灭,唯一的严曼,其实至始至终都跟江家有联系!
“把他们都火化了,骨灰你自己安排。”温饮晖沉声说道,便走了出去。
顾克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