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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泰并不是因为与你有仇才想要杀你,他只是为了想要隐瞒一件事,所以才想到要来杀你!不过令人没想到的是,死的人却是袁大侠!”
说到这里,陆小凤顿了顿,随后继续说到,“一开始我检查乌大侠尸体的时候就发现,乌大侠四周有做多被打碎的瓷器以及桌椅,可是,在乌大侠的尸体下却干干净净,没有一片儿,由此,我断定乌大侠一定是被一个熟悉的人杀的!而满地的瓷器碎片也是制造出来的假相!”
陆小凤看着关泰,关泰也看着陆小凤,两人相望一会儿,就听见陆小凤继续说到,“从这里,我变推断出来,凶手一定是我们几人中的一个!花满楼与我那是都在前院,西门吹雪与乌大侠不熟,并且用的兵器也不是刀,花家向来是以暗器而闻名江湖,所以也不可能是花伯父,所以我便把凶手锁定在你们几人之间,又因为凶手用的是刀,并且有足够的作案时间的话,我便把人物锁定在你和袁大侠之间!”
“就算是我杀了袁飞,到也不能说我就是杀死乌金鹏的凶手!”关泰眼睛看着陆小凤,轻轻一哼。
“别急,我还没有说完!”陆小凤并不在意,他转过身,看着众人,“难道大家就每人想知道关泰为什么一定要杀了石鹊呢?”
“诶?就是呀,陆小凤你别兜圈子,快点说说!”
鹰眼老七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他知道陆小凤是故意调他们的胃口,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张口问着。
“因为,他有一个最大的把柄还留在屋内!”
陆小凤说着走进屋内,众人皆跟着。
西门吹雪伸手一抬,一道寒光而过,剑已归鞘,关泰虽然没有威胁,但他依旧不敢轻易轻举妄动,他面色有些冷,神色带着些慌张,他不想进去,但是所有人都看着他,他不能不进。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样东西应该在······”陆小凤卖关子,他的眼神打量着众人,随即对着西门吹雪眨眨眼睛,“房梁上!”
陆小凤话一落音,身形一跃,从房梁上取出染着血的刀。
“阿弥陀佛,就是这把刀杀了乌大侠?”苦智大师走过来看细细打量,又比照了乌金鹏的伤口,才点头,“不错,这个就是凶器。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就算它是凶器,但是与我何关?”关泰嗤笑一声,对陆小凤的话弃之以鼻。
“的确,仅仅这样是证明不了就是你杀了乌大侠,但是······”陆小凤一笑,说道,“西门吹雪!”
没等陆小凤话落,西门吹雪用剑从关泰身上挑起一物,甩了过去,陆小凤此时已经将那把带血的刀竖起,只听“咚”的一声,刀上套了一个刀鞘。
那刀鞘是西门吹雪甩开的。
那刀鞘是西门吹雪从关泰身上挑出来的。
一时之间,关泰哑口无言。
“不错,是我杀了乌金鹏以及袁飞!”
许是知道自己此时已经无路可退,关泰反倒大方的承认了。
“都是我干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关大侠,我猜你也是受人所迫,现在已经死了两个人了,关大侠自己也自身难保,为什么还要维护那个人呢?”陆小凤心知关泰这里还有一点疑云,他并不清楚为什么关泰要帮助那个人,那个人与铁鞋大盗又有什么关系?
“嗤,哪有什么受人所迫,我关泰就是想杀他们!”
关泰无论怎样都闭口不说受何人指使,只是一人承担了所有的罪责,一时之间,陆小凤竟无可奈何。
“听闻,前些日子,你儿子失踪了。”
西门吹雪一说完,关泰的脸立刻冷了下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关泰面色发白,可他依旧没有松口。
陆小凤听西门吹雪这样说,心下已经知道了具体的情况,他摇了摇头,一脸的遗憾,“关大侠,就算你此时什么也不说,但是你能保证你儿子不会出什么事?并不是我陆小凤故意诅咒你儿子,但是,出现这个情况,不可能不会没有。”
关泰的脸已经变得毫无血色,他看着满脸遗憾的陆小凤,又看看依旧冷面的西门吹雪,心下发冷。
“关大侠,你把事情说出来,大家说不定可以一起帮你想办法,到时候把你儿子救出来。”花满楼心思细腻,心怀慈悲,他知道关泰此时心中必然对他的孩子焦急不安,所以出言安慰。
花满楼话一出,鹰眼老七、苦智禅师等纷纷出言赞同。
关泰垂头思忖许久,终于下定决心,“是······”
只见一根银针从屋外射入,眼看就要刺进关泰的脖子!
西门吹雪动了,他反身一转,剑随即而出,一道寒光而过,折射出一道耀眼的光线,只听“叮”的一声,银针被剑身截住,随后掉入地下。
众人被此情景惊住,随即陆小凤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向屋外跑去,西门吹雪归剑入鞘,与众人一起出了屋内。
屋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米歇尔,一个是舞女,两人都是瀚海国派来给花如令过寿的人。
“你们这是做什么?”
花如令面色微冷,他看着两人,心下已经大致知道了为什么。
“哼,做什么?当然是杀了你们了!”那舞女拍了拍手,四周围上来了七八个约有十一二岁的孩子,手中拿着弓弩。
“就这几个孩子你还想杀了我们?”鹰眼老七哈哈的笑了。
“啧,那你们就看看能不能吧!”抬起下巴点了点,站在她身后的米歇尔恭敬的点头。
“是的,王妃。”
众人还没来得及对米歇尔叫那名舞女为王妃所呆愣,就看见米歇尔吹起了笛子。
那是一根很奇特的笛子!
笛音一响,大家都觉得头晕眼花,身形不稳,想使用内力的时候,才发觉内力竟然使不出来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小凤知道西门吹雪是杏林高手,不可能不知道他们中毒之事,那么西门吹雪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说呢?
想到这里,陆小凤惊讶的看着西门吹雪,刚想开口,就见西门吹雪一侧身,将他揽入怀中,躲过了射来的箭。
西门吹雪的手指纤细而冰冷,捂住了陆小凤的唇,让陆小凤无法言语,陆小凤几乎都已经闻到了西门吹雪身上传来淡淡的梅香,清雅,芬芳。
陆小凤一慌神,瞬间明白了西门吹雪的意思。
知道陆小凤懂了他的意思,西门吹雪松开手,侧过一步,与陆小凤拉开了距离。
此时花满楼倒是有些手忙脚乱,应接不暇。在所有人中,唯有他没有喝瀚海国送来的酒,所以也只有他没有受到笛声的影响。
此时,花满楼在最前方帮大家抵挡射过来的箭无法对抗敌人,无奈之下,只好让大家退回屋内。
作者有话要说:
☆、退避密室
躲进屋内,四周射来的箭依旧不停,还有一些破窗而入,射入了屋内。
“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鹰眼老七怒气冲冲的拍了一下桌子。
“现在又有什么办法?我们这里也就只有花公子还有内力!”石鹊摇了摇头,看着依旧挡在他们身前抵挡飞箭的花满楼,“是我们连累了花公子!”
石鹊说完,一时之间,所有人都不再说话,唯有听见花满楼起身截断飞箭的声音。
陆小凤见众人都没有注意,走了几步,身子挨着西门吹雪,小声道,“西门吹雪,你想引出那个人?”
西门吹雪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陆小凤知道了西门吹雪的想法,就决定将计就计。
心下有了决定,陆小凤本想离开,谁知,一道飞箭对他飞了过来,陆小凤内力还没有恢复,此时又忍受着头晕体虚之苦,这一退,就撞上了身后的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没有料到陆小凤会猛然撞过来,此时陆小凤如此一撞,令他身形不稳,他迅速向后倒去,西门吹雪握着剑的手一转,想用剑支撑住自己,不使自己倒下。
陆小凤见此也知自己闯了祸,他下意识的伸手拉西门吹雪,不料好心做了坏事,他拉住了西门吹雪握剑的手,让西门吹雪的身形更加不稳,本来,凭借陆小凤一身的功夫不可能拉不动西门吹雪,无奈,此时的陆小凤着实使不上力气,他不但没有拉起西门吹雪,反倒被西门吹雪下坠的力量拉着他一起下落,不过一秒两人便叠在一起倒于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一时之间,被笛声所困扰的众人纷纷看向这边,就连抵挡飞箭的花满楼也微微有些愣神。
“西······西门吹雪,你听我解释!”
陆小凤讪然苦笑的看些西门吹雪越发的冷的脸,心知自己这是好心做了坏事。
“我只是想拉你一把而已!”
西门吹雪没有回答,他微微的蹙起了没,冷冷的看着陆小凤,声音有些发冰,“起来。”
陆小凤苦笑着起来,他伸出手,而后又默默的收了回去。
“不好,他们在外面倒了火药!”
花满楼也知道这回陆小凤恐怕是要倒霉了,可是他此时却无法相助,忽然,一阵刺鼻的味道传来,花满楼一闻就知道是什么。
“爹,没办法了,我们进密室吧!”
花如令也知现在情况危机,他沉思一想,道了声,“好!”
只见花如令把一边倒塌的博古架推开,对着墙壁上的一点一按,只听“咔咔”几声,一道暗门就来了。
大家相互望了几眼,都默不作声的跟着花如令进去。
西门吹雪见人都退着进去,他随即也跟了过去,许是陆小凤觉得见到他有些尴尬,所以就与花如令一同走在最前面。
“西门吹雪,”等花满楼进来,暗门就关闭了,此时的花满楼走到西门吹雪身边,一身暖色的衣衫显得有些凌乱,不过,这并不影响花满楼温润如玉的气质,“陆小凤他,他只是无心之失。”
“我知道。”
西门吹雪回答,神色如常。
见西门吹雪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花满楼放下心来。
许是离的西门吹雪有些近,花满楼隐隐闻到了血的味道。
“你受伤了?”
花满楼惊讶的停下,伸手摸着西门吹雪,直到摸到他冰凉的手,才顺着手,摸向他的胳膊,西门吹雪微微一僵,随后放松。果不其然,手肘的地方有些湿意,花满楼知道那是血。
“流血了,必须要敷药才好!”
“无碍。”
西门吹雪伸手推开花满楼的手,花满楼反手握住西门吹雪的手,坚持道,“西门吹雪,我们是朋友!”
西门吹雪闻言,想要推开花满的动作一顿。
“朋友受伤,你让我怎么不担心?”
花满楼握着西门吹雪的手,西门吹雪隐隐觉得有些一丝暖意顺着花满楼的手穿了过来,他神色微缓,“真的,无碍。”
见花满楼依旧坚持,西门吹雪一只手撩起衣袖,露出手臂,然后握着花满楼的手摸向伤口。
对于受过大伤的人来说,这个因瓷器碎片划出的小伤口绝对不算什么,花满楼摸到了伤口,心中虽然奇怪血腥味为什么很重,但是也因为细小的伤口放下心来。
“伤口不大就好,毕竟这里也不知有谁带了金疮药!”
花满楼放开西门吹雪,“他们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也赶紧跟上把!”
“好。”
西门吹雪亦赞同。
两人并肩走在暗道中,西门吹雪的手微微动了动,背后有好几处因为瓷器碎片划开的伤口,每走一步,都觉得隐隐作痛。
好在其它人心中都惦记着怎样逃脱,都没注意到,而唯一注意到的花满楼却因为看不见,所以也并没有说什么。
果然,陆小凤他就是一个灾星!
西门吹雪怎么也没有料到他这次受了陆小凤的连累,竟然弄得身上好多被瓷器划开的小口子,虽然并不严重,但也胜在繁多,尤其是后背,西门吹雪几乎都可以感受到鲜血顺着他的背脊滑落。
果然是无妄之灾啊!
不过,陆小凤就这么坑了他西门吹雪,他西门吹雪岂会甘愿咽下这口气?
一想到陆小凤,西门吹雪的神色微缓。
与花满楼到了密室之中,其他人已经或站或坐的交谈,见到两人进来,不少人拿异样的眼光看了西门吹雪一眼。
见此情景,陆小凤更是想把自己缩在一边的墙壁下,躲起来,无奈,这里实在是不适合躲藏。
陆小凤心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道理,他摸了摸胡子,一脸苦笑的走到西门吹雪身边。
西门吹雪见陆小凤过来,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西······”
陆小凤刚一开口,就看见西门吹雪的衣衫有些凌乱,尤其是袖口处,隐隐有红色的血花在白色的衣衫上晕开,陆小凤一想,就猜到这是为什么,不由的,心里更加的心虚了。
许是心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