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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秦琴的表情有些严肃,说道:“动作太温柔了,要更粗暴,更不在乎。东方不败视人名为草芥,至于妻妾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工具,怎么会爱怜她们呢?你不要怕摔着人家,徐曼池的经验比你多,她知道怎么不让自己受伤害。”
蝶衣点点头,又来了一遍。
“卡!”
蝶衣有些不知所措。好在电影里,一个镜头重来五六遍都是常事,秦琴耐心的说:“太凶狠了,她不是你的仇人。要轻蔑,懂吗?高高在上,东方不败对她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你就当她是个充气娃娃,你会在一个充气娃娃上发泄,但是会对它有什么感情吗?再来一遍。”
“你躲那么远干什么,压上去!压上去!去亲她!”
“不要那么僵硬!”
“是空无一物的高傲,不是厌恶!”
“……”
“卡!”秦琴有些暴躁了,他当然对蝶衣很有信心,这毕竟是他自己选的演员,不过要照平时,他一定冲过去狠狠臭骂对方一顿,但是这次,人家后台很硬,他着实是骂不起。不过好在现场资源丰富,他抹了一把脸,对一旁饰演酱油角色的影帝祝铭韶说:“你去教教他。”
祝铭韶点点头,他也没换衣服,走过去,一把搂住徐曼池,半躺在卧榻上,懒洋洋的说:“教中最近总有些不老实的,借着任我行那老匹夫的名头,打算起事反我。”
蝶衣仔细的观察着祝铭韶的表演,在脑海中对比自己的表现。这一块儿,两人差距不大,不过祝铭韶显得像一只慵懒的雄狮,而蝶衣更像一只高贵的猎豹。
等到了刚才一直出错的地方,蝶衣立起身子全神贯注的观摩。
只见祝铭韶摩挲着腰间徐曼池抱住他腰的手,冷笑了一声,满面讥诮之色,不是对师师却是对自己,然后将女人拉到身前,挑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摩擦着她的嘴唇,轻佻的说:“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头发长见识短,白费我口舌。”然后随意的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算了,还是说点儿你懂的事儿吧。”
拉扯衣领的动作随意而又情。色,祝铭韶随即俯下身,吻住女人的胸口,这个吻带着欲。念,却没有一丝爱意,好像他吻她,不过是自己想,跟他吻的是谁,是什么东西,毫无关系。
表演完后,祝铭韶离开徐曼池,后者面色坦然的整好衣领,好像刚才差点露点的不是她一样。
秦琴问道:“看明白了吗?这才是东方不败对女人的态度。他是个绝情又狠毒的人。要爱,也是爱令狐冲。”忽的想起什么,神情古怪的问道,“你是不是害羞,不敢碰曼池啊。”
蝶衣红了脸,喃喃道是,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冒犯……不好……”
徐曼池笑着说:“小少爷不用考虑这么多,我都三十多了,半老徐娘一个,早就没羞没臊了。再说,要是古时候,咱们都差着一辈人呢。”
秦琴摊手道:“你看人家女士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你越不敢,NG的次数越多,她就要不断的在大家面前脱来脱去,你也得抱来抱去,压来压去。还不如大胆点,一条过。”
蝶衣点点头,说:“那我再感受一下。”说完闭上眼睛。
众人见他正在入戏,都静悄悄的不出声,生怕打扰了他的灵感。
五分钟后,蝶衣睁开眼,表情已然发生的变化。他走到中间,对着秦琴点点头,秦琴忙喊道:“各单位准备!开始!”
果然,蝶衣没有让秦琴失望,他悟性极高,观摩了祝铭韶的表演后,很快就抓住了诀窍,却不是单纯的模仿,而是有了自己的东西。
祝铭韶长得高大,而蝶衣身材瘦小,和徐曼池一样高,所以他没有学祝铭韶挑下巴的动作,而是转身之后,冷笑一声,直接扯开徐曼池的衣领后,顺势一推,将她按倒在床上,然后手指在她的胸口缓缓滑动,似是欣赏着她美丽的身体,自言自语道:“我竟傻了,跟个女人说这些事。”然后拍拍她的脸,说,“来,干点你会的。”说着,抱着她翻了个身。
“卡!”秦琴这回终于是满面笑容了,“不错不错,非常完美。就是这种感觉,你抓住了就好了。”
蝶衣猛地跳起来,差点把徐曼池推下床,红着脸跑去看录像。段小楼走过来,站在他身后笑得喘不上气。蝶衣抓起一瓶水就开始砸。
克君黑着脸搂住蝶衣的肩膀往一旁的休息室走,不着痕迹的隔开两人,说道:“小叔叔你累不累,休息一下吧。走,咱们先去洗洗手……”醋味儿浓重之极。听得段小楼笑岔了气,在克军看不到的角度用意味深长的眼光看蝶衣,让他很不好意思,连说不累,又说要多多学习,非得留在拍摄现场,不肯跟克军去别的地方。
第 33 章
仿佛一夜之间,段磊和小少爷忽然就熟稔起来,两人时常打打闹闹,说话行事间透着一股别人插不进去的亲昵感,仿佛是老相识。这让当时在聚餐里起哄嘲笑的人恨青了肠子,而那些持观望态度而没有轻举妄动的人倍感幸运。
看来着段磊是傍上小少爷了,而此刻小少爷对他宠爱非常,连少东家都不能给他脸色看。整个剧组的人一时间都对段小楼恭恭敬敬,生怕得罪了小少爷的心头肉,虽然很多人对他“以色侍人”颇为不屑,但是面上还是得带上三分尊敬。
这些流言蜚语听得秦琴胃都疼了。他并不认为段磊是那种傍权上位寡廉鲜耻之辈,那时段磊穷的叮当响,背着那么一笔巨债,都不肯用自己的钱,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小少爷看上他了,强迫所为。
他私下里偷偷问段小楼,是不是小少爷威胁他了。段小楼听了这番推测,呆愣了几秒钟,大笑道:“怪不得大家这段时间看我的眼神都不对,难不成认为我傍上秉砚了?”
秉、秉砚?秦琴都要晕过去了,都敢这样称呼小少爷了,还不够亲密吗?他气急败坏的说:“咱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原以为是小少爷逼的你,原来你们是两情相悦。看来是我多事了。”
说完起身就要走,段小楼急忙拉住他,解释道:“我跟秉砚关系不浅,但绝不是你想的那样龌龊。你也知道我本喜欢唱戏,我俩就是以戏会友,知音罢了。”
秦琴狐疑的反问:“真的?”
段小楼说:“我骗你做什么,横竖我最落魄的样子你都见了,若是我真做了这般无耻之事,再瞒着你又有什么意思?你且等着,过段时间,我还要和秉砚一同上台呢,到时候你也来看戏,就只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秦琴听他这样说,便放下心来,又以雷霆手段处理了几个在剧组里说长道短的小演员,自此大家都规规矩矩,再无风言风语。
但是克君这边已然是快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了。莫名其妙的跑出来个段磊,两人之间关系好的像是上辈子就认识(少东家您真相了),若不是床上蝶衣依旧任自己为所欲为,克君简直要怀疑蝶衣已经移情别恋了。
蝶衣耐心的安抚他道:“我跟段磊这辈子都是清清白白的,只有手足之情。你既然知道我那借口全是假的,就不要在乱吃飞醋了。”
克君压在他身上,枕着他的肚子哼哼道:“飞醋?你给他整理衣服,替他泡茶,他受点小伤,你就担心的了不得。所有人都说你们是一对儿!”
蝶衣摸摸他的头,说:“哎呀,兄弟之间很正常的。要真说起来,我和他的关系,可比和你父亲的关系亲近的多。至于一对儿之类的传言,都是假的啦。他们那种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克君掀开他的衣服,亲吻他平坦的肚皮,一只手不老实的抚摸着他的大腿,上下滑动,“你还是不能告诉我吗?”
蝶衣垂下眼看他:“看你表现咯。好啦,吃那么多醋,也不怕胃穿孔。”
克君向上爬了爬,脱去上衣,抓着蝶衣的手放在自己的胃部,说:“已经穿孔了,疼的了不得,叔叔帮我补一补。”
剧组的拍摄进展不错,没有被赞助商强塞进来的小男友小女友拖延进度,反而都是些大腕儿明星,拍起来几乎都是一条过,爽快的不行。就算几个新人,也都极有灵性,多教几遍很快就能上手。
不过这部片子不赶时间,也不缺钱,照大老板的说法,就是慢慢拍,别累着人家小少爷,若是遇到小少爷不会的,就慢慢教,务必教会了不可敷衍。秦琴只觉得自己要被这种奢侈的生活腐败化了,只要累了就休息,天王巨星随便用,谁不听话就踢谁出去,等到拍摄结束了他一定会想念小少爷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