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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不会还以为他是要吃他吧?骸在内心耸肩,这么笨的家伙还真少见,是他身边的人太单纯了呢,还是这家伙太迟钝?还没想完,乳白色液体颤抖着喷射出来,他躲闪不及,连靛色长发上也不免沾染。
“——喂!你啊!”
有些发恼,骸狠狠擦拭脸颊上滑落的液体,顺手全抹在纲吉衣上。
看着比他还手足无措,满脸窘迫的人,骸忽然露出笑容,声音轻缓地问道,“知道怎么做了吧?”
“啊?”
“像我刚才对你那样,讨好我,如果你让我满意了,我就帮你救你的王,怎么样。”不等纲吉说出拒绝的话,他似笑非笑地道,“否则,我凭什么为个不认识的人类赔上性命?”
心中一颤,纲吉愕然,“你说什么?”
“你做不做?”
深吸了一口气,纲吉眼神微暗,将骸揽在怀里,将骸刚才对他做得那些都返还回去。最初,他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很快就掌握好了力道。
衣物一件件散落,石洞里只余柴火堆中不时爆响的劈啪声,以及喘息声。
将骸压在身下,纲吉闭了闭眼,湿热的舌从纤细漂亮的锁骨舔吻到白皙的胸膛,他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只是还不确定,所以他打算逼出另一方真正的意见。
有些事,他只是不做,只是一时没想到,却不是不知道。
贵族圈有多乱?哪怕他坚守自身,有些东西他也知道地比骸要多得多。这样一想,骸恐怕比他遇到的任何一个敌人贵族都要坦诚易懂得多。
不去看骸的表情,纲吉只能从他喘息的频率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判断他的感觉应该还不赖。然后纲吉开始照料那处重点部位,分量十足的小家伙早就精神抖擞,腰带刚被解开就迫不及待的弹出来,恰恰撞在纲吉唇上。
骸颤抖着,发出一声闷哼。
纲吉忍不住想笑,也真的笑出来,在骸恼怒地望过来之前,他张嘴含住它,双手配合地按揉囊袋。
他说过,他只是没想到。
刚才还故作镇定的人很快丢盔卸甲,下意识夹紧双腿,抓住他的头发按也不是推也不是。
在终点即将到来时停下来,纲吉如愿听到对方低泣着恳求,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捏住底端,“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什么叫‘用命换’?”
“……哈……别停……啊……”
按住骸不自觉扭动求饶的腰,纲吉肃颜道,“告诉我。”想了想,他软下神色,诱哄道,“告诉我,接下来就让你更舒服,好不好?”大陆上关于龙的传说不尽相同,每条龙的秉性也各不相同,或是喜欢金币,或是喜欢美人,但唯有一个特性是一样的。
龙,性本淫。
“更舒服?”
指尖拨顺那头靛色长发,纲吉轻轻应了,眼神柔软又宠溺,像世上最甜腻的蜜糖,“啊,我保证。”虽然刚才骸表现得大胆,但他想骸恐怕是第一次,否则不会那么轻易被他掌控。
被欲望烧迷糊地大脑接到确切的信息,骸迷糊地点头,说出了他最大的秘密,“……因为……啊……因为我本来就是被养作药用的龙啊。”
那是在很久远以前,在龙还能被人类驯养的年代的事。
因为龙族自身的强悍,有些人类便将主意打到龙漫长的生命与强悍的体魄上,他们偷了一只龙蛋,然后从幼龙幼年起就给它哺喂各种珍惜草药,他们抽取幼龙的血和骨肉做实验,试图找到龙族长生的秘密。为了不让幼龙成长到不可控制,他们砸碎了幼龙的四肢,用剑斩断了幼龙的翅膀。如此,他们还不放心,他们用巨大的铁链将幼龙锁起,定期为它注入各种剧毒,不致死,却足以令龙一直衰弱。
可惜的是,他们至死都没有研究出长生的秘密。
那头被虐待数十年的龙成长起来,耗费手段将所有曾经伤害它的人类刑虐致死。可到那时,这头龙已经算不上龙了,他没有翅膀,没有龙族强健的体魄,它的力量来自于人类在它身上的实验所带来的异变,没有任何龙族会接受这样一条龙,哪怕它千辛万苦地寻找到了它的父母,也没有龙承认它。
它终究只是个怪物,憎恨着人类,也被同族否定抛弃的怪物。
沉默着,纲吉眼中闪过怜惜,他微微松了手,轻轻抚摸骸汗湿的脸颊。
“所以,能起死回生的神药是不存在的,是不是?”
不自觉蹭了蹭纲吉的手心,骸点头,双眼雾蒙蒙的,“……我的血肉有用……”说着,他有些委屈,声音像撒娇似的,“……让我……嗯……射……啊我都……说了……”
“乖,会让你舒服的。”
笑了笑,纲吉没有松手,俯身含住靛色青年胸前的樱粉,他一边回忆当初的言传身教,一边讲理论与现实结合运用。
终于,滚烫的液体喷涌在他掌心。
“结束了。”
垂下眼,纲吉轻轻吻了吻骸的额头,带着自己都没觉察的眷恋,“再见,骸。”
******
等骸缓过神,纲吉已经穿戴整齐,与他到达时的装束一样,只除了那件仍披在骸身上的披风。
“你要这样丢下我不管?”
裹着披风坐起,骸懒洋洋地靠在石壁上,修长有力的双腿从红色披风中露出,别样慵懒魅惑。
“我继续去寻找能医治殿下的方法呢,骸。”温柔地看着他,纲吉帮他整理好披风,“天色还早,别着凉。”东方的天宇正在发白,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露出曙光。山间的清晨都到来地很早,纲吉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是离别正近在眼前。
“医治方法?”骸似笑非笑地看了纲吉一眼,“那不就在我这里吗?你还要到哪里去找?”
解下骸的发带,帮他理顺长发重新束好,纲吉摇了摇头,“你不是殿下的骑士,没有必要牺牲你自己,何况,殿下也不会喜欢这样的救助方式。”他也舍不得。“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见吧,骸。”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被抓住衣角,年轻的骑士困惑地望过去。
“这只是一场交易罢了,你以为我是在为你的王牺牲?继续我们的交易吧,彭格列。”冷冷笑着,靛发青年揪住纲吉的衣领往下拉,“来,满足我。”
纲吉哭笑不得,正色道,“骸,别闹。如果这就是交易内容,那我拒绝继续。”
“这可由不得你。”
撇了撇嘴,骸顺势将纲吉推倒,大咧咧地跨坐在他腰上。哪怕他的力量相对龙来说算虚弱,但比起人类,他的力气还是很大的。只是被他压制住的青年还在一个劲地扑腾,眼底的倔强让骸相信对方绝不合作的决心,心中有些发恼,又有些莫名的愉悦。
“kufufufu……真是不老实……”
眨了眨眼睛,猩红色右眼中的数字一阵变换,最终停在了“一”上。他满意地看到青年安静下来,眼神渐渐空茫,然后露出温柔又隐含羞涩的笑容。
“哦呀,新婚夜可要好好利用呢~”嘴角的笑容满是兴味,骸扯开纲吉刚整理好的衣襟,俯身贴覆上去。他含住青年凸起的喉结,稍稍用力轻咬,在听到对方克制的闷哼时,才放缓力道以舌尖舔舐。
在他新创建的幻境里,青年正是新婚之夜,所有忧愁烦恼都不存在,他只需要好好享受。
然后骸感到青年的手托住他的腰,一手温柔地在他背脊上轻抚,他听到纲吉温柔地问道,“你喜欢这个姿势,骸?”
什么?
骸愣了愣,然后他意识到纲吉并没有脱离幻境,他只是在对自己的伴侣说话。只是骸不记得自己设置了“伴侣”的名字,但不可否认,纲吉的呼唤让他有些开心,所以他回应道,“嗯,那么你呢?”
声音穿透幻境传达到纲吉心中,他笑了,含着浅浅的羞涩,眼神却是温柔而宠溺的。
“只要你喜欢。”
“……”
啊啊,就是这样宠溺的态度,这就是对待伴侣的态度吗?骸想着,眼底忽然有了两分认真,他想要这种感觉呢,该怎么办?
——那就去夺取吧。
不是有人类说爱情是世上最深刻的感情吗?那么让这个人类爱上他,只会看着他,恋着他,念着他,再无法离开,他就成功了吧?而现在,他正在迈出第一步。
露出狡黠的笑容,骸挑眉,“抱我,彭格列。”
“这时候要叫我‘纲’啊,骸。”青年无奈叹息,纯粹清透的蜜色湖泊中荡起甜蜜的波纹,托起骸的脸庞虔诚亲吻,“我会努力让你舒服。”柔软的吻落在额头,眉心,眼睑,最终轻轻的贴在唇上,“相信我。”
珍之重之,如珠如宝。
这种事有什么不相信地?骸主动回吻,彼此裸露在外的肌肤紧贴。
“我当然相信你,纲。”
哪怕对方毁约,他也有得是办法让这不算承诺的承诺兑现,毕竟,他可是个贪婪的怪物呢。
对这个答案感到满意,纲吉揉了揉骸的长发,笑容越加温柔,他用满是憧憬的语气道,“我们会有漫长的未来。”在幻境中,纲吉一脸诚挚地向他的伴侣许下一生不变的誓言,不掺杂一丝虚假。
“……嗯。”
接下来的一切,与其说是场交合,不如说是场仪式。
非常地温柔,每一下亲吻碰触很轻柔,像是不含情欲,可骸清晰看到纲吉眼底熊熊燃烧起的火炎,所以他清楚,纲吉只是在克制。为什么呢?是害怕伤到他?骸没有经历过,但他看了太多。
同性间的情事总充斥着征服与血腥,所以啊,这家伙——
双腿主动勾到纲吉腰上,稍稍用力缠紧,这是一种暗示,“用力点,纲,让我感受到你的存在。”
“……据说会痛的,骸。”
“kufufufu……你不是说,会努力让我舒服吗,纲。”喘息着调笑,骸挑衅般挑眉,“而我说,我相信你。”
挫败地叹息,纲吉爬梳了一下头发,他只是想温柔些,而被他温柔对待的人却不领情。幻境中,他无奈地看着自家相约一辈子的伴侣,“你太任性了,骸。”然而对方只是回以反问,“你不喜欢吗?”
“只是你。”
呻吟一声,骸觉得自己彻底被这家伙打败了,如果再用这样深情的语气说话,他不确信自己到时候能舍得放手——如果这家伙会背叛的话,他会舍得动手将他制作成最完美的傀儡。
——可他不会背叛的。
心里有个声音在强调着,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笃信这个人类,明明,他们才相处了不过一夜。
“真是没办法。”
嘟囔着,骸孩子气地揪住纲吉的发丝扯了扯,“再不快点,夜晚就过去了。”正如所有的猛兽那样,他的力量在夜晚时最强,虽然相差不多,但纲吉是个心志坚定的人,骸不确信缺少了那一小部分后,能不能如此刻般彻底控制住他的神智。
“啧,自己送上门给人吃的事,可一次都没做过啊。”
“骸?”
“……好吧,偶尔做一次也没什么。”皱了皱眉,骸嘟囔着跨坐在纲吉腰上,“……最后还是要用这姿势,我干嘛要换啊。”对上纲吉迷惑的双眼,他恨恨咬牙,“你这只温吞到死的兔子!哼!让你享受一次,以后给我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某个被斥责为温吞兔子的家伙只是无奈,柔软温和的眼神看得骸红了脸。
“记得,你可是欠我的,彭格列。”
一边在心中哀叹,他扯下彼此下身的衣物,粗暴地扩张身体,然后慢慢地火热吞进去。
东边的天空,正逐渐露出曙光。
******
当纲吉醒来时,山洞中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清楚的记得昨晚的亲密痴缠,然而欢爱的另一方却不见踪迹。
山洞很干净,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可除了一场梦,梦中的物品都小时不见。他在附近寻找了整整三天,正如那男人突兀的出现一样,他找不到能佐证那晚并非他幻梦的证据。
结束这场疯狂寻找的是一封信,他所信奉的殿下的病症不治而愈。
忽然之间,只是睡了一觉,就彻底痊愈。
纲吉感到不可思议,他恍然觉得自己猜测到了病症痊愈的原因,然后他愣愣地落下泪来。
转眼五年,彭格列家族在纲吉的带领下蒸蒸日上,他得到了国王的全部信任,彭格列再现了这个世传骑士家族最初的荣耀,甚至尤有甚之。唯一的遗憾是,从那个夜晚之后,他再没有见过那名自称“骸”的男人,他就如同雾气般消散了。
……才怪。
“骸……”
愣愣地吐出这个单词,纲吉揉了揉眼睛,日思夜想的人出现在眼前,他却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