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Unless it be to think that he is by(除非想着他在身旁)
And feed upon the shadow of perfection(用他的完美形象滋润我)
Except I be by Sean in the night; (如果夜晚不能依偎着Sean)
There is no music in the nightingale; (夜莺唱歌也不会悦耳)
Unless I look on Sean in the day; (如果白天不能看着Sean)
There is no day for me to look upon; (我将不能面对白天)
He is my essence; and I leave to be; (他是我的本质,我不能没有他)
If I be not by her fair influence。(如果我没有被他的美好所感染)
解雨臣从始至终都只是静静地站在台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但就是这种静到极致更让人感觉到了他无与伦比的认真。
没有浮华的妆容,没有虚假的笑颜,没有矫揉的动作,这一切都彰显了解雨臣的发自心声,让人觉得那个叫Sean的男孩是被他所深深爱着的。
而台下的吴邪早已听出了解雨臣的弦外之意,此刻坐立不安,尴尬到不行。
表演还未结束,只差最后的高潮。
静默五秒,解雨臣抬起了他的眼帘,牢牢地锁住吴邪的双眼,如此凌厉的气势下薄唇吟哦出来的诗句却依然温柔醉人——
I pray to God to bestow my charming Sean。(我祈求上帝赐予/我的迷人Sean)
即使早已被小花告白过,但吴邪老脸通红,还是招架不住这来势更凶的二次告白,不,这已经不是告白了,其意味再露骨不过。吴邪心知肚明。
自己的英文名就叫Sean,而Sean的意思即为“上帝仁慈的赠礼”。
“小邪,你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你愿意从此和我在一起,永远不分离吗?”解雨臣脸上的冷凝融化,绽放出了温暖的笑靥。
他向前伸出了手,像是想抓住吴邪,又像是想在虚无中抓住什么。
之前的忐忑瞬间消散。吴邪笑了,摸摸鼻子,歪着头故意问道:“这算什么?”
台上的人一步一步向前,逼迫着吴邪的视线,那颀长凌厉的身影仿佛要将吴邪的世界撕碎,让他的眼中只容得下自己一人,再无其他。
“——求婚。”
灯光明了又灭,吴邪再次被黑暗包围,但这次他感到异常地安心。
还未适应黑暗,后脑就被人托住,唇上骤然一紧,呼吸已被他人掠夺。那是最熟悉的暗香。
不再压抑,不再扭捏,也许欣喜,一定深爱。吴邪主动地凑上前,搂着对方的脖颈,热烈地回应,辗转着加深了这个吻。
黑暗中的两人交颈缠绵,拥住对方的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之中,永不分离。
激烈的一吻终于完毕,灯又重开,吴邪眯着眼看清面前再熟悉不过的脸,“想知道我的答复吗?” “你已经做出了最好的回答不是吗?”解雨臣柔柔地笑了,用指尖细细描摹着吴邪水润的唇。
他俯首从胸前卸下那朵红艳的玫瑰,轻轻插在吴邪的发中,眸中荡起一片潋滟:“我的新娘。”
吴邪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差点没被气死。愤愤地拔下花就往解雨臣头上戴:“去你的!你才是新娘!我可以答应你的求婚,条件就是你当新娘!”
于是两人你来我往地开始了幼稚的打闹。
欢笑声回荡在剧院里,经久不去,或许连穹顶上注视着这一切的上帝都在含笑祝福着这一对年轻人。
有上帝见证,立柱上的天使祝福,最重要的是两情相悦,这场别样的求婚已算成功了不是么?
场外自觉地默默捂住双眼的解雨臣的手下们,心中共同泪流:为了当家的幸福,又要包下场子又要抓住开光灯的时机,还要时刻注意场内动静及时捂眼【解当家语:谁敢偷看我就剜了谁的眼珠子!】我们表示压力很大!这年头当个手下也不容易,他们是粗人一个,宁愿去下斗火拼也不想搞这些细活啊啊啊T T
Trip 23
在吴邪“你不做新娘我就抵死不从”的拼命反抗下,解雨臣只好不情不愿地妥协了。
吴邪将解雨臣压在座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哈哈,总算答应了~乖,跟着哥哥有肉吃~”说罢还故作轻佻地拍拍解雨臣的脸颊,啧啧有声:“瞧这小脸嫩的——”
废话,就算在某些方面被这只食人花压,在面子上他吴邪一定要挣回来!到时如果全世界都知道解雨臣做他的新娘,只要不被看见……咳,房中事,他解雨臣至死都会被外人认为是被压的那个!
解雨臣瞟了一眼吴邪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心里直痒痒,暗道让着你点还真想翻了天了,那点小心思以为我看不出来?
吴邪眼角瞄到前一秒还失落不振的人此时嘴角那缓缓上升的弧度,顿时心中警铃大作。还没等吴邪逃开,他就被解雨臣一把抓住,瞬间两人就掉了个位置。
解雨臣笑眯眯地凑近吴邪的耳朵,吹着气:“这可是你说的哦~哥哥~我现在就想吃肉——”
双手早就毫不迟疑地大力扯开了吴邪的衣襟,吓得身下的人面如土色:“不是吧小花!这里是公共场合啊,随时都有人进来的!啊……快放手——”解雨臣俯首舔吻着吴邪胸前的两点艳红,坏心眼地决定暂时不告诉吴邪今天他已经将整个歌剧院包场,就让兔子担惊受怕一下吧。
正当解雨臣好不容易把吴邪逗弄得情动,准备开吃时,后门冲进来了一个大煞风景的人。
“雨臣哥哥!你在哪儿!伯母找你!别想跑,刚刚有人看见你牵着一个男人走进来了!”那愤怒的声音配合着重重的高跟鞋踩地声瞬间将吴邪的欲望吓软,人也马上清醒了。
幸好剧院颇大,入口在剧院最后一排,而他们在第一排,漆黑的环境让霍秀秀没有马上找到他们。
“小花,怎么办?”吴邪伏在解雨臣的胸口,小声问。解雨臣抿着唇,脸上的表情让吴邪看了都恨不得马上远离——太可怕了!
任哪一个男人正准备纾解欲望时却被生生阻断都不会有好心情的,何况今天是如此重要的日子。
解雨臣沉默着为吴邪快速拉上衣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自己是不怕,就是担心吴邪以后的安危。解雨臣比了个“嘘”的手势,猫着腰拉着吴邪顺着第一排走,然后拐弯向上,准备到最后一排的出口溜掉。
可惜吴邪明显没有从巨大的落差中反应过来,也怪那地板没事居然那么光滑,脚软着在拐弯时不幸重重地滑了一跤,声音虽不大但在静谧的剧院中格外清晰。
“在那里!”那脚步声迅速就向这边来了。
霍秀秀恨恨地想,她死都不相信伯母说的是真的,雨臣哥哥居然喜欢男人!今天她一定要亲眼撞破才会相信!
“不好意思啊。”吴邪被拉起来后抱歉地笑笑,解雨臣不但没有抱怨,反而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哦,是因为腰酸吗?也是,我这几天太没有节制了,抱歉——”吴邪的脸迅速变绿:“就你那能耐!我只是纯粹的滑了一下,你想像力太丰富了吧!我才没有那么不经操!”居然炸毛了,连粗话都骂出来,看来腰果然很疼吧。解雨臣摇了摇头,假惺惺地反省着,拉着吴邪继续向前。
但到底是直立跑比猫腰走要快,听见霍秀秀跑过第一排即将转弯,解雨臣当机立断地将吴邪扯进了一排排座椅与座椅的缝隙之中,自己也弯身藏了进去。
估摸着这里是中间一排,解雨臣带着吴邪一直来到了一排座椅正中间,脱下西服垫在地上,才将脚软的吴邪放倒躺着。【座椅间有扶手】
霍秀秀尖细的声音像噩梦般一直在回荡,“真是的跑到哪去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她坚持在剧院中找着。
吴邪听了直摇头,当初救下这姑娘怎么就不见此时的泼辣?
他和解雨臣躺着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只有这样才不会暴露身形。
不得不说霍秀秀倔起来也是拉不回头的,她今天不翻完剧院就不罢休。
等了许久,吴邪都快要睡着,今天的刺激实在太多,他老了经不起折腾了。偏偏身后人的就是成心和他作对,不折腾他一次就不过瘾。
吴邪拍掉了第四次游走在腰间的手,忍无可忍地回头低吼:“解雨臣你他娘的够了没!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收起你那些龌龊心思!”
“就不。”解雨臣起了孩子心性,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知道好面子的吴邪是绝对不会大叫出声的。
其实也不能怪解雨臣不看时间地点地发情,而是之前的打断让他很不痛快,再加上现在的吴邪就在鼻子尖前,又分外撩人——衬衫早在之前就被撕坏了,现在半挂在身上,遮不住先前暧昧的吻痕牙印。那人微微喘着气,皮肤上覆了一层薄汗,诱惑得让人想一口恨恨咬上去再细细品尝。
而解雨臣也确实忠实了自己的心意。他贴紧吴邪,将这具发热又让他迷恋不已的躯体紧紧搂在怀里,肆意抚摸着,并覆上唇细细舔吻。
吴邪没料到身后人竟然真的那么大胆,差点没有惊叫出来。
解雨臣知道吴邪会一直隐忍,更肆无忌惮地手脚并用,不一会就将吴邪扒了个干干净净。吴邪怕挣扎太大引来外面的人,认命地由着解雨臣做着润滑。连膏脂都随身带着,这家伙肯定是有预谋的。吴邪生着闷气决定出去后让解雨臣三天都上不了床。
终于解雨臣很顺利地进入了吴邪的身体,他为了降低身形,整个人就严严实实地伏在吴邪身上,下身却连接着,方便他开始激烈的抽插。
因为是在公众场合,且外面又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追兵,极不适应的吴邪十分紧张,咬牙隐忍着,越是这样就越让解雨臣兴奋,拼命想刺激他叫出来。吴邪紧张连带着后面也不自觉地收紧,绞得解雨臣差点没有一泻千里,“宝贝,嘶……放松——你夹得太紧了——”结果却换来吴邪报复似的一收缩,眼里明白写着挑衅:叫你乱发情!活该!在床上我也一样能整你!
冒着随时被发现的危险打野战确实很刺激,在吴邪的一再“努力”下,解雨臣忍不住很快就泄了。但他略作调整后,就凉凉地笑着:“追兵还没有走啊,小邪,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吴邪的温热紧致让他很快就重整旗鼓,吴邪惊恐地发现体内的东西又恢复了精神。喂喂不是吧,不带这么玩我的——
解雨臣的双眼变红简直像要将他生吞活剥,吴邪直挺挺也不敢动作,生怕刺激到已经化身为野兽的男人。
所以说一再挑战解雨臣底线的吴邪这次是真的完蛋了。
解雨臣可没打算放过他。于是为了挣回面子,他直接将吴邪翻了个身就更加狂野动作起来,不复以往的温柔。那物事一下下顶到最深处,戳弄着那一点,就是不让吴邪好过。这下轮到吴邪苦不堪言了,叫也不能叫,动也动不了,呜咽着,只能咬紧牙关拼命忍住汹涌的快感。
——解雨臣,等脱身后,十天都不准上我的床!爷我跟你没完!
Trip 24
整个世界都在摇晃着,模糊了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
吴邪睁着眼茫然地看着上方,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他苦不堪言。虽然因为解雨臣的不加节制,吴邪连动都动不了,但他的心里却清醒地诅咒着外面的那个女人:混蛋你怎么还不走!你不走那禽兽就有借口一直做下去!
那天还挺顺眼的女孩子现在在吴邪心中已然面目可憎。
再看看身上那依然不停耕耘的混蛋,凤眼迷离,脸颊飞红,嘴角含笑,显然是暗爽到不行,整个一吃饱喝足的春风得意样。
正当吴邪被逼得要不管不顾与解雨臣撕破脸时,谢天谢地,外面那女人终于被人打断了:“奶奶发来的电报?我才不管!等会再说!” “……好吧,我马上去。”无奈答应后,一阵气急败坏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吴邪集中他全部的注意力听完,长舒一口气。
下一秒,他就发狠将身上的人推了出去:“你够了没!人也走了,还想弄到什么时候!”解雨臣暗自不愉,但今天确实借机将吴邪欺负了够本,现在也不再纠缠,因为心中尚存一丝丝良知。
默默地为吴邪穿好衣服后,解雨臣扶起吴邪,两人慢慢走到出口。还未拉开大门,解雨臣的一个手下急匆匆赶来,也顾不得场合了,拉着解雨臣就耳语了几句。
只见解雨臣的脸色骤然一变,将吴邪推给手下,静静与吴邪对视几秒后,低声道:“带他从后台出去。”
看懂了解雨臣眼中的千言万语,吴邪选择了相信,不再疑问顺从地跟着手下走了。
目视两人走远直至完全融入黑暗之中,解雨臣不易察觉地叹了一口气,推开了大门。
吴邪被那名手下搀扶着快速来到后台的出口,一路无语。他一直在胡思乱想,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连小花都无法掌控的事情,现在的形势绝对不利,而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吴邪垂下眼睫,遮掩了那一丝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