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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我有分寸。虽然挺痛苦的,但是绝对对身体好。”狄俄尼索斯将亚伦的画具放进后车厢,然后对担忧的黑子哲也说道。
的确将灵力导入人的身体,确实对身体是一种很好的调理方式,但是那种痛苦可绝对不是轻轻一句话可以抵消的。日向家的人,尤其是黑子哲也和日向绘麻,都是从小开始泡狄俄尼索斯为他们准备的药浴。
从小就用灵力打磨身体,所以没有什么痛苦就能吸收灵力,可是其他人吸收灵力,就像是全身被铁梳子梳过一样,绝对生不如死。
“这样啊!”黑子哲也放下心来,坐上车,靠在了椅背上闭目养神。
原本狄俄尼索斯想要将他这组的人亲自开车送回去,却被委婉的拒绝了。所以车里除了司机之外,只有狄俄尼索斯、亚伦、黑子哲也和日向绘麻。黑子哲也和日向绘麻都累坏了,两人闭目靠在椅背上后,没一会儿就呼吸平稳,睡着了。
狄俄尼索斯看着两人睡的香的样子,轻轻对开车的司机吩咐道。
“绕一圈,走最远的路。先去一趟总公司,拿一下工作。然后去一趟最好的油画颜料店,开慢点、开稳点。”
“是。”
狄俄尼索斯去了公司将自己,积压的那些不重要的文件拿上,在车中慢慢处理。(重要文件?当然是当时就处理过了!——狄俄尼索斯)亚伦去了颜料店,补齐了自己常用的颜料,又买了一些装裱时必要的药水等东西。
“今天很开心吧。”狄俄尼索斯特意压低了声音,一边处理文件,一边对看着颜料笑容满面的亚伦说道。
“嗯。好久都没画得这么开心了,颜色的话一定要用美丽又活力四射的暖色调。”亚伦将自己买的颜料一个一个拿出来查看,开心的笑着。
“最近你别熬夜,要给哈迪斯做一副身体,你的身体很难负担那么大的流血量,不想你的画作半途而废的话,就好好修养吧。这两天我会在地下室绘制魔法阵,然后制作到时候需要的药品。等我们去意大利回来后,就正式为哈迪斯制作身体。”
狄俄尼索斯看着亚伦瘦弱的胳膊,怀疑自己给他放血的话,能不能支撑完成仪式。
“好!还有,谢谢你愿意帮我找人。”亚伦乖巧的答应,然后再次为狄俄尼索斯愿意帮他找寻彭格列道谢。
“没关系。我的实习期快开始了,也陪不了你们多长时间,以后你大多数时间都会面对哈迪斯。哈迪斯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呆着,而且他本身就很喜欢安静,不可能陪你去体育馆画画。你和哈迪斯在一起一定会很无聊,不如找个你认识的人陪着,你心情也会好些。”
狄俄尼索斯计算着自己还能在家呆多久,却发现自己能在家的时间确没有多少了。恐怕从意大利回来后,完成创造身体的仪式后,他就必须去医院中实习了。
“哈迪斯大人一定不会独自在家的。大人不会放你一个人呆着,他会跟在你身边的。”亚伦说着大家都明白的事实。
“他的身体没做成,他哪里都不能去!魔法阵和他的身体都需要他本人的力量,所以他会好好在家呆着的。”对于这一点,狄俄尼索斯非常有信心,哈迪斯可不是为了短暂的时间,而放弃长久的时间的人。
“其实你很清楚,为什么不承认呢?”亚伦定定的看了狄俄尼索斯一会儿,然后开口试探狄俄尼索斯的想法。
“承认?我身上的情债已经够多了,不想再背负了。”狄俄尼索斯想起自己身边,已经捅破窗户纸的两人,就是一阵头痛。谁也不愿意伤害的代价就是不断的为难自己。
‘杀生丸到来的时间又要到了,到时候自己才真是该头痛了。还好时间未到,塔纳托斯也被关在项链中。要是杀生丸来了,塔纳又被放出来,再加上哈迪斯,那个场景简直是想一想不想活了的感觉。’狄俄尼索斯想到这里便做头痛装。
“哈迪斯大人其实比任何人更加霸道强势,你这样只会让你,或是你在乎的那个人受伤。”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亚伦提醒狄俄尼索斯,哈迪斯可不是个压抑自己心意的神明,再这样压抑下去,哈迪斯只有两条路会选择,一个是囚禁狄俄尼索斯,一个是将狄俄尼索斯所爱的人打死,偏偏这两条路对狄俄尼索斯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车内陷入沉默,直到回到日向家,狄俄尼索斯也没再开口说话。晚上的时候,狄俄尼索斯该做什么做什么,似乎亚伦的话完全没有被他放在心上。但是回到自己的卧室,狄俄尼索斯看着卧室的天花板,久久难以成眠。
“怎么了?还不睡?”哈迪斯从项链中飞出来,轻轻落在床上,落在了狄俄尼索斯的身边。
“有些睡不着。哈迪斯,你有情人吗?”狄俄尼索斯迷茫的看着哈迪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换了一个角度试探。
“也有过。但是已经分开了。我曾经非常喜欢琉刻,但是琉科不是永生的女神,于是忧郁而死。我将她变成了白杨树,并使其成为了自己的圣树。
从那以后,我才明白,其实神明就应该于同样永生不死的神明相爱,否则被留下的永远是永生不死的神明。”哈迪斯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坦然的说道。
“那你是真的爱着琉科吗?”狄俄尼索斯看着哈迪斯俊美的面容,一边观察着哈迪斯的表情,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琉科死前和死后的一年中,我是爱着她的。可是现在已经五百多年了,我的爱已经在漫长的时间里消耗殆尽了。”哈迪斯平静的说的话,却让狄俄尼索斯呼吸一窒,好久才真正反应过来。
“我……”狄俄尼索斯刚想说些什么打断这一刻的沉默,却突然被哈迪斯吻住。
“不要担心。就算你有情人对我们而言也没有什么威胁,所以我不会特意去对他不利。能陪伴你永远的只有同是神明的我们而已。虽然现在还不能成为伴侣,但是我们可以成为情人。你有多少情人我不会管,毕竟能不能把你留在身边需要各凭本事。
所以你现在可以先接受我成为你的情人吗?”哈迪斯压在狄俄尼索斯身上,捧着狄俄尼索斯的脸深情地凝视着这个让他爱了两百多年,甚至底线还为他不断退让的男子。
“为什么偏偏是我?”狄俄尼索斯虽然被哈迪斯的感情所感动,却依旧保持着自己的理智,说白了就是他根本不明白什么是爱情,也不明白哈迪斯这种浓烈的感情是怎么生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会爱上谁,但我知道我会尽力争取让你爱上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爱上你,但我知道我没有办法停下感情不爱你;我不知道你对我说的每句话是否真实,但我知道我会把你的每句话都记在心里。”
哈迪斯用自己的额头,抵住狄俄尼索斯的额头,两人鼻尖相碰气息相融,在这样暧昧的情况下,听着几乎不苟言笑、阴沉忧郁的哈迪斯说情话,狄俄尼索斯的心跳快的让他感觉像是有一只兔子在心上蹦。又似乎像喝醉了酒一般,气血直往脸上窜。
哈迪斯先是轻轻吻了一下狄俄尼索斯的额头,然后由额头往下眼睛、脸颊、鼻子最后落在了他一直觊觎的地方——狄俄尼索斯的嘴唇上。
先是浅浅的触碰,如同蜻蜓点水的浅吻让狄俄尼索斯感觉到,属于沉稳的哈迪斯那细心又温柔的呵护,属于哈迪斯对那小小爱苗的温柔爱护。然后哈迪斯含住了狄俄尼索斯的嘴唇,轻轻引导着狄俄尼索斯张开贝齿,迎接他温柔的吮吻。
挑逗着狄俄尼索斯回应他的感情,等感觉到狄俄尼索斯小心翼翼的回应,才真正放开自己的**,一口擒住狄俄尼索斯犹犹豫豫的舌头,用力一吸激烈的勾缠翻搅,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暧昧的痕迹。
虽然和杀生丸上过床的狄俄尼索斯,却完全没经历过这样,让他整个身体都跟着战栗的**深吻。狄俄尼索斯完全是节节败退,哈迪斯放开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处在了失神状态。
哈迪斯可不想等他反映过来,他直接就着狄俄尼索斯唇角落下的银线一路**,虽然很想对狄俄尼索斯雪白优雅的脖颈下口,但是那样的狄俄尼索斯会遭到调侃,他会被狄俄尼索斯列入躲避名单,于是他只是轻轻**狄俄尼索斯的脖颈,制造更大的快感。
然后一路往下,成功在狄俄尼索斯肩头烙下第一个占有的印记。哈迪斯的右手更是直达了狄俄尼索斯的要害,左手则插入狄俄尼索斯的口中,搅动着狄俄尼索斯的舌头。
作者有话要说:献上清水涮肉,举报者被爆菊花一万年!
☆、第70章
哈迪斯唇舌一路往下,慢慢攻占着狄俄尼索斯的所有感官,舔吻的地方来到狄俄尼索斯的肚脐部位,立刻感到身下的美丽躯体一僵,还情不自禁的露出了j□j声,右手的要害更是兴奋的跳了跳。
“不要……”诱惑的反应,虚弱的求饶声,哈迪斯马上就明白,这个地方就是狄俄尼索斯的敏感区,他更是施展出所有手段,硬是让狄俄尼索斯在他还没真正挑逗他要害的情况下,射到了哈迪斯的右手上。
将狄俄尼索斯紧紧搂住,几乎近痛苦的克制住了自己的**。哈迪斯没有再做下去,他明白一旦超过一个底线,狄俄尼索斯会立刻将他排除在他的防御圈以外。
而狄俄尼索斯今天不仅进行了大量的运动,又收到了这么多的冲击,再加上潜意识中对哈迪斯的信任,让他毫无警惕心的在哈迪斯的怀中睡着了。
第二天,狄俄尼索斯在哈迪斯怀中朦朦胧胧的醒过来时,简直羞愤欲死。马上推开哈迪斯逃也似的出了门,只留了一句去预约,便失去了踪影。幸好狄俄尼索斯还带着项链,否则哈迪斯就会以为狄俄尼索斯不想见到他了。
既然狄俄尼索斯带着项链,那就表示他只是害羞而已,这样表示他还是有很大机会的。哈迪斯带着愉悦的心情过了一天,看的不了解事实的众人一阵惊悚。
只有昨天晚上和狄俄尼索斯谈过的一次的亚伦,隐隐约约感觉到些什么,虽然不确定程度,但是亚伦确定狄俄尼索斯绝对被哈迪斯占了便宜,否则狄俄尼索斯清晨就跑掉,又几乎一天都没回来的情况下,哈迪斯心情还如此愉悦。
“害羞了吗?”亚伦一边调制颜料,一边小声嘀咕着,却恰好被刚好路过的黑子哲也听到了。
‘害羞?大哥吗?看起来亚伦似乎知道点什么。’
“哥哥的房间有结界,一关门小妖怪们就进不去了。所以没人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日向绘麻在日向家转了一圈,问过了所有的妖怪们,没人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一大早上狄俄尼索斯就穿着西服带着公文包,飞一般的开车出去了。
“亚伦似乎知道些什么,但是以他的性格恐怕不会告诉我们的。”因为亚伦的心理年龄并不是太大,所以狄俄尼索斯让黑子哲也和日向绘麻以平辈称呼他,免得生疏。
“那怎么办,总不能去问冥王大人吧!”这下两人可犯了难,一个嘴巴紧撬不开,一个积威深重不敢去。想起昨天晚上学习礼仪的情景,黑子哲也和日向绘麻就觉得小腿肚子直抽搐。
“看哥哥回来的时候有什么表现吧!”黑子哲也只好无奈的承认,他们确实没办法帮上狄俄尼索斯的忙。
“小千!”饱受雨女教训的朱利,终于让雨女满意了,这才被放出来,看到和黑子哲也窃窃私语的日向绘麻马上两眼含泪,扑了过去。
“咦?朱利,你回来了呀!”日向绘麻看到从小就在一起的松鼠,十分惊喜,她从来没和朱利分开这么长时间呢。
“朱利,你旅游回来了啊!怎么样玩得好吗?”黑子哲也也笑着和朱利打招呼,他和日向绘麻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朱利喜爱日向绘麻多一些,但是黑子哲也也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也有很深的感情。
“我……还好吧……好久不见了,哲也。”
朱利刚想将狄俄尼索斯对他的暴行说出来,却一想到黑子哲也和日向绘麻,对狄俄尼索斯的崇拜程度,雨女对狄俄尼索斯的维护程度,他就将原本的话咽了下去,无精打采的应声道。
“……”黑子哲也和日向绘麻对视了一眼,迅速明白朱利的旅行根本是狄俄尼索斯整人的结果,但是两人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他们那时候虽然小,但是不代表他们不记得,当初狄俄尼索斯为朱利解除了诅咒,两人看的清清楚楚,按理说朱利也该走了,但是他却依旧留在了日向家,说没有企图恐怕谁都不会信。
所以黑子哲也和日向绘麻,对狄俄尼索斯整人理由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看起来朱利也没有什么伤口。两人干脆就当没发现。不知道,不知道,我们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