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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民看着桌上花花绿绿的一堆,成就感油然而生,正巧外面送的外卖也到了,付了钱,把吃的全部上桌摆好。
因为泽民要亲自煮菜,因此邀请的人都被要求六点之后来,而原本就住在宿舍的其余三位也都不准踏入厨房。其实泽民一直都有发现楼梯口那黑乎乎的一团,不过既然没有下楼,泽民也就懒得去轰人了。
把食物都准备完毕,泽民上楼打算去换件衣服,看到小黑斗篷奔回房间的背影,嘴角微微牵起,泽民总觉得这个猫泽好玩的很。
洗澡换好新衣服,泽民看着镜中的自己,因为最近勤于包养,皮肤比原先更细致了,仔细打理的头发也渐渐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套上黑色的POLO衫,再穿上做旧直筒牛仔裤,泽民今天走的是休闲风。
出了房间,泽民听到楼下传来小橘红兄弟的惊呼声,还有光邦咯咯的笑声,泽民从楼梯上探头往下望,只见客厅里一下来了不少人。凤镜夜居然也穿着黑色的POLO衫牛仔裤,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电脑,而小黑斗篷则龟缩在角落里,低垂着脑袋不知在做什么。光邦和小橘红兄弟站在一起,崇安静地跟在他的身后。而自己的左膀右臂左京和右京则抱团地站在门边,悉悉索索商量着什么。
感觉大家都各有各的事,泽民下楼的脚步一滞,觉得自己这么下去被行注目礼,啧,被男生这么盯着,可能会有点奇怪吧。
就在泽民突然脑补东想西想的时候,小黑斗篷已经迅速地挪到了他身旁,伸手戳戳发呆中的泽民,
“泽民,你怎么不下去?大家都在等你。”
“恩?”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眼前的猫泽,泽民惊得浑身一抖,听到他的话后,点了点头,两人便相携下楼去了。
派对,秘密
润了润喉咙,泽民咳嗽了两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生日会,我自己煮了几个菜,希望你们会喜欢。时间也不早了,大家要不都先上桌吃饭去?我今天准备了很多啤酒,所以……不醉不归!”
很久没有尝试过酒精的滋味,泽民说道啤酒时难免就有些兴奋,眼里闪烁的小火焰熊熊地燃着。
“泽民,你想灌醉我们?!啧啧,你是不是想吃我豆腐?”光往前跳了一步,双手捂胸,脸上还佯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
尽管泽民很想一巴掌把他拍回大部队,不过一想到自己和小橘红兄弟的约定,泽民硬生生扭转了手的方向,在光的脸上狠狠一摸,嘴角牵起一丝弧度,调笑道:
“你的豆腐,我何必要灌醉了才吃,不是随时都可以么。”
说罢还拍了拍光翘起的屁股,光微微一愣,脸红地跑回馨的身后,
“馨,他调戏我!”
“你调戏回去。”馨笑着回道,看到光乍红的脸,笑的越加灿烂。
“我是那么好调戏的么?”泽民嗤嗤的说出这句话,经过两人面前,就要带着众人进餐厅。
“就是,我哥哥哪能被调戏!”泽雅维护的声音从门边传来,泽民扭头去看,只见他抱着一捧火红的玫瑰花,身后跟着臭脸的葵,站在门边。
快步上前走到泽民面前,泽雅开心地道:
“哥哥,祝你生日快乐,这是我送你的!红色的玫瑰,很漂亮吧!”
接过那一大捧玫瑰花,泽民嘴角笑的直抽抽,
“红玫瑰……很好很好。”
看到泽雅满足的笑脸,泽民也不想多说什么,估计这孩子还不懂红玫瑰的花语吧,安慰着自己的泽民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怨念一直寄托在玫瑰花上,现在直直指向自己。其实从泽雅刚进来的时候他就感受到怨念了,只不过懒得理葵,否则两人还说不准要发生什么呢。今天崇也在,那小子应该也不敢做什么。
众人在餐桌旁落座,泽民开始介绍自己烧的中式菜,第一道还没介绍完,泽雅就发问了:
“哥哥,原来你还会烧菜,可是为什么是中式菜?你以前从来没在家说过啊!”
“我看书自学的,上次出门的时候吃过中国料理,我很喜欢,所以就学了。”草草打发了这个问题,看着泽雅崇拜的眼神,泽民继续介绍桌上的食物,末了说了句官方的客套话……大家尽管吃,不要客气。
有了这句,大家都敞开了胃口开始,首先是一一向泽民敬酒,说了祝福语,也都送了礼物。因为都是包装好的,泽民也不知道是什么,笑着谢过后,就放到一边。
餐桌上欢声笑语连绵不绝,泽民烧的菜虽然辣,可是却还都和大家胃口,因此吃的也算开心。只不过因此,啤酒的消耗量也就更大了。
吃吃闹闹了半天,等把桌上的食物解决的差不多的时候,泽民已经微醺,而光邦红着小脸已经趴到了崇的背上,率先回寝室了。因为时间关系,泽民也逼着泽雅和葵回初中部,剩下的几人又开始在客厅开启了小型演唱会。
把电视机接上了话筒,打好灯光,旖旎的色彩炫耀着被夜色侵染的地域。胡乱地点歌,胡乱的演唱,唱的好或者不好都被要求喝酒,几人玩的很是亢奋,就连小黑斗篷都被灌了很多酒。至于凤镜夜,好似酒量十分不错,喝的不少,可是非常镇定的样子,只有脸微微熏红着。
泽民和小橘红兄弟在那抢着话筒,右京和左京扛不住这几人的激情,已经先回房休息去了,凤镜夜则抱着电脑,偶尔看看他们偶尔研究下股票,猫泽披着小黑斗篷,窝在沙发一角,眼睛死死地盯着泽民。
很快,箱子里的啤酒又一次被瓜分完毕,泽民他们也闹腾的够了,歪七扭八地扭着身子。因为时间晚了,而小橘红兄弟那副醉鬼的样子,凤镜夜把他们直接安排到泽民的房间,让泽民和自己一起睡。
这个话一说出来,小黑斗篷就表示不介意晚上照顾泽民,不过凤镜夜哪给他多说话的机会,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他打发回房间,自己则拖着醉鬼泽民回了房间。
看着躺倒在床上,是不是嚷嚷地泽民,凤镜夜只能闻到浓浓的酒味,皱着眉头把泽民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下来扔进竹篮,凤镜夜去厕所接来了热水,粗粗地给泽民擦了个身,就把他扔进了棉被里。自己盥洗好后也钻进被窝,身边那人散发着极大的热量,使得凤镜夜不自觉地就往旁边移了移。
“唔!我告诉你,我祝雅楠天不怕地不怕,有种你就来!我还治不了你们!”突然坐起身子,泽民在空中挥了挥手臂,狠狠的说道。
凤镜夜听他说的古怪,正想发问,身边的人倏地一下又重重地摔回床上,原来是说梦话。可是祝雅楠是谁?这梦的还能替换?
凤镜夜侧身看着身旁这人的睡眼,眉目还是原先的样子,怎么给人感觉变了这么多呢?自己的心事自己知道,不知不觉似乎就被吸引了,只是对方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真是蠢!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个糊涂鬼知道自己的心事呢?告白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可没那闲工夫,如果被爸爸和妈妈知道自己喜欢男生那会怎么样?嘁,有了哥哥,自己算什么,他们怎么会在意!
心中一刺,凤镜夜皱了皱眉,不去想这些,看着旁边那人睡的熟,凤镜夜心里突然很是不爽。
伸手推着身旁的人,凤镜夜一声不吭的动作着,泽民此时正睡得香,被人这么推着,非常不舒服,嘟囔着转身蜷起身子继续睡,可是那恼人的手却还是不放过自己,锲而不舍地动着。
忍不住伸手拍开身上的手,泽民不爽的说道:
“谁啊!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准睡,陪我说话。”冷冷的下了命令,凤镜夜耐心地看着泽民伸手揉了揉眼,转过身,半张着眼望着自己。
“你要聊什么?”虽然醉的厉害,可是泽民还是知道身旁这人的厉害,也就强打起精神。
“随便,你说我听。”把皮球又踢了回去,凤镜夜无良的睁着眼睛,折磨着泽民脆弱的神经。
随便…随便…随便,泽民混乱的脑子里飘荡着这两个词,思绪飘着飘着就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可能是生日的时候特别有感触,以前的今天她都窝在自己的小破屋子里守着电视电脑度过,很有没有享受过这样的生活了。
不自觉的张嘴开始形容起自己以前过的日子,说到了小学时的糗事,说到自己曾经暗恋的男生改变了自己的性取向,说到车祸带来的改变,说到……很多很多,把自己的老底透了个干干净净,一丝余地也没留下。
凤镜夜是越听越精神,越听越惊讶,那眼睛比最初睁大了不知多少,可是却一直不敢出声,他怕自己发出声音,旁边那人就会清醒,就会断了说下去的欲望。
从来没想说世界上会有这么神奇的事,一个人的灵魂会进驻另一个人的身体,如果真是这样,那原先的小松泽民又去了哪?照她这么说,原先世界里的她已经死了,估计连尸体都不完整,那小松泽民肯定是不能穿过去的,所以小松泽民等于死了又复活了?
饶是凤镜夜这样聪明淡定的人,对这事也没那么好接受,脑里心里的震动大的他完全失了睡意。
“你也不是个好东西,知道我有事求你,还趁火打劫,要瓜分我‘樱报’的收入,你知不知道,这可能是我将来的生活费,我们家那老头连遗产都不打算分我。”打了个酒嗝,泽民晶亮的眼睛在夜色中瞪着凤镜夜,里面有控诉,有自嘲,无端的突然戳到了凤镜夜心中柔软的一处。
就算是借尸还魂,这魂还到了他的胃口,其它的管他呢,反正他也没处回去了。凤镜夜洒脱的想到,伸手把泽民揽进怀里,柔滑的肌肤触动了身体最火热的地方。
努力要挣脱束缚,泽民手脚都胡乱动着,嘴里也没歇着:
“放开我,我还要和你说话呢!你这样,我不能……唔……”
迅速地印上泽民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凤镜夜享受着唇上柔软的触感,淡淡的啤酒香透过唇齿相接的地方传入。伸出舌头细细的探索着,纠缠着,感受到怀中人的酥软,凤镜夜满意地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不自觉地在泽民身上滑动。
从背部一路向下探索着,慢慢地覆上充满弹性的臀部,一轻一重的开始揉搓起来。
怀里的人安静的任自己动作,凤镜夜睁开眼想要好好表扬他一番,却只看见某人紧闭双眼,平和睡着的模样。手里的力气瞬间加大,凤镜夜死死地掐着泽民的右臀,见对方还不清醒居然嘟囔了一句依旧闭着眼睛。
头上的火气盛了,下面的火气熄了,凤镜夜看着怀里的人,久久不知道该做什么。
怒火,邀约
颓然地松手,凤镜夜憋气地把泽民推开,抬脚对着那白花花的屁股就是一脚,直到把泽民踢地靠墙了为止。拽过被子转身躺好,凤镜夜闭着眼睛开始睡觉,可是没过一会儿,又伸手把发配边疆的泽民捞了回来。狠狠地压制在怀里,凤镜夜抽起嘴角一边,满足地再次闭上眼睛。
房里的两位终于消停下来,靠着门坐在地上的小斗篷可就没那么淡定了。
自从泽民开始自言自语,他就竖起耳朵,奋力地偷听泽民说的话,越听越揪心,越听越难以淡定,等到房里完全没了声音,这才缩着身子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猫泽回了房间后,背靠着门板,开始消化刚才听到的话。泽民,他,他居然不是泽民!
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猫泽从书桌边走到床边,从床边走到阳台,从阳台又走回门边,来回绕了那么几圈,终于放弃了直接扑倒在床上。
时间依旧在淡定地过,只是许多事情却在悄悄变质。
清晨,憋尿的感觉使得泽民从睡梦中清醒,额头两边痛的厉害,泽民下意识地起身就要去厕所,只是手撑住的地方不是床单,而是一片软滑的肌肤。
模模糊糊地看了一眼,丫的竟然又是凤镜夜,裸着身体睡在一边,脸上的表情还非常的满足平和。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面对这第二次同床共枕,泽民依旧适应不来,尿意被这吓的更加紧迫,也来不及把旁边那位弄醒,泽民手脚并用地从凤镜夜身上爬了过去,随便踢了双拖鞋就奔进了厕所。
解决完生理问题,泽民舒畅地打着哈欠回到床边,看见风镜夜依旧闭着双眼埋在被子里,想上床的脚怎么都迈不开步子。如果说昨天不知道,那和这人睡一起还好说,现在明明都醒了再回去,他怎么可能会!
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泽民感叹酒真是不能多喝,一醉就和这人睡在一块,不过这凤镜夜到底是怎么想的,老是想和自己睡一起,该不是同性恋吧!
只穿着三角短裤,泽民忽然觉得有点冷,可是四处张望了下,发现衣服正堆在凤镜夜的洗衣桶里,随口嘬了一声,泽民就上了阳台,拉开自己的门迅速的躲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