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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的枪指向了华哥,用因为愤怒而发抖的声音说道:
“胡大组长,我想知道我表哥哪里得罪您了,您让他死的那么惨,连个全尸都没有?”
什么意思?得罪我?还死无全尸?我忍着头疼一脸无辜的看着这个人:
“这事儿你说清楚,什么得罪我,怎么叫连个全尸都没有?”
“您就别装了,他不过是请了您身边的人喝了杯酒,您要是不高兴,就骂他两句,踢他两脚,用不上杀人吧?”
说完后他看了看华哥,我顿时明白了,他是把华哥跟我看成是一对了,虽然这是我希望的,但是现下这关系是会出事的。
“你弄错了,邵军看上的人是别人,不是我。”没等我解释,华哥已经先开口了,他依旧很平静的看着这个人。而这个人很明显对这个解释不满意:
“有人亲眼看到他送酒给你,本来我是想先搞定了胡大组长再去找你的,但是没想到你们关系真的这么好,一起上班一起回家。”
这句话一出我就明白了,从我们离开森罗后,那个邵军可能就被人教训了,然后死了的很悲惨。之后估计是有人把尸体交还给了眼前这个人,这个人很快查到了邵军死前接触的人,就是我们,而我们那段并不怎么愉快的谈话造成了这个人认定人是我们干掉的。更有意思的是,他们还认定了是因为邵军跟我抢华哥,我才把他给杀了。很好,狗血俗套的黑帮情节,这个人的推理能力可以说是不怎么高明。华哥在一边叹了第二口气后说道:
“你们被人耍了。”
“是吗?”这个人满脸怀疑的看着华哥,之后发生了件我们都措手不及的事情………他开枪了。而我也做出了件本能反应的事………像一个英雄一样挡在了华哥的前面,别说还真是疼。
本来中枪的我应该是需要有人紧紧抱住的,但是我发觉华哥在我中枪的一瞬间,脸色一下子不好起来了。我感觉到他的胸口狠狠的波动了一下,我忍着后背的疼,把他扶好,见他只是手很冰凉,脸色不好外,再没别的了,我才松了口气。
“你知道枪杀警察是什么罪吗?”我喘着粗气,回头看着这个开枪的男人,他收回了枪,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你穿避弹衣?”
我听他这么说就觉得好笑,这不废话吗?不穿的话早就你小子给透了!
“不用羡慕,上面给配的。”我对着那个人淡然一笑。
“怎么还没弄好,你们太笨了吧?”
一个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我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黎墨。
“你怎么会在这里?”华哥不可置信的看着黎墨,黎墨则眼神迷离的向华哥走了过来。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你不是该回家的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件事情是你弄出来的,邵军怎么死的?”
华哥继续满眼讶异的看着黎墨,我此时也懵了,这是怎么一回事?黎墨到底是哪一边的?
“小华,你怎么了,记性这么差,不是你用军刺把他捅死的吗?怎么这还没到一天就不记得了,脑子还是不好使吗?”
说着黎墨把手伸向了华哥,华哥怔怔的看着黎墨,随即问了句,你是谁:
“我是韩凌然啊,怎么你又间歇性失忆了?”
说完黎墨很心疼的看着华哥,华哥没有看黎墨,转过来对着我说道:
“黎墨大概是精神分裂的毛病又犯了。”
我看了看这个自称是“韩凌然”的男人,心中了然,就是说这小子果然是精神有问题,而且现在他在自己玩穿越。很无奈,这种溜冰人士最后得这个的确实不少,我无力的擦了擦从头上流下来的血迹,严肃的对“韩凌然”先生说道:
“韩先生,杀人的是华哥,那分尸的是谁呢?”
听完我的问话后,“韩凌然”先生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你也间歇性失忆了?分尸的不就是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声明:黎墨绝对是好孩子,绝对的
第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了留言,各位大人都是在为自家老大鸣不平吗?
俺自认写文的时候做到不偏不倚了,如果得到的是这个效果的话,俺这文写的不是很失败吗?
在这里问一句:
俺有没有一直虐一个人?或者说只有一方面是付出的,另一方面什么都没做的?
算了,俺不想说什么了
总之俺今晚看到留言后觉得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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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俺明天就断网了,什么时候有网什么时候更文再定吧
祝大家学习工作顺利 我一听,顿时觉得我好像是在演舞台剧,而且我演的还是个伪君子。刚刚还大义凛然的否认一切,如今站出个强有力的人证指证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我顿时觉得头更晕了。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本身回来不过是来钓个大鱼的,目的不过是想知道谁想阻止我破案,我顺便找点小线索,如今怎么搞了这么一出。显然华哥也没料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我们俩看着对方,眼神里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自己设套自己跳就是说我们这样的吧?
“这个人有精神分裂,他现在认为自己是韩凌然,所以他说人是我们杀的,等他想起自己是黎墨的时候,他就不会这么说了。”
华哥慢慢的解释着,但是对方并不相信,也对,谁能信一个衣冠楚楚看起来神智清楚,只是眼神有些迷离的人是神经分裂呢?
韩凌然先生显然被华哥这句话给惹毛了,他突然间双眼含泪,满脸委屈的看着华哥说道:
“这是你对付我的手段,你一边说爱我,另一边却在家里面养别人,你对得起我吗?”
好,现在又开始上演八点档狗血言情剧戏码了,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头更疼了,华哥咳了两声,缓缓的对“韩凌然”说道:
“是不是嗑药了?你这样会给别人抓住把柄的,黎墨在家等你呢,你这样不好的。”
“韩凌然”听到黎墨在家等自己的话后,向后退了几步,喃喃的说道:
“墨在家里等我呢,墨等我呢?他没跟别人走?”
华哥见“韩凌然”的目光有些清澄了,于是接着说:
“没有,黎墨在家等你呢,他没跟别人走,更没在家里养别人,你回家去看看他,他等你呢。”
听到华哥这么说,“韩凌然”欣喜的上前抓住了华哥,手里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用刀指着华哥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没骗我?墨没有离开我?没有?”
华哥小心的躲避着“韩凌然”手里的水果刀,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动,然后伸出手慢慢的靠近“韩凌然”拿刀的手:
“没有,我没骗你,黎墨真的在家等你。”
说着,华哥慢慢握住了“韩凌然”的手,我专注的看着他们之间的一切,没注意那个人的动作,那个人在这期间也专注的看着这一切。但是他却说出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他骗你呢,你就是黎墨!”
这句话一出,“韩凌然”突然发难,他把刀直直的捅进了华哥的身体,然后带着哭腔喊着:
“你骗我!你又骗我!你根本就不爱我!”
我觉得我的血液都快凝结了,我想上前,可是三把枪抵住了我的头:
“胡大组长,别动,我们的戏还没看完呢是吧?”
那个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说实话我确实不敢动,因为我发觉抵在我头上的枪是没装消音器的。不能弄出枪声,除了不能让这栋楼里的人听到枪声恐慌外,我还不能让华哥听到枪声。华哥此时伤在哪里我看不到,但是从“韩凌然”手放的位置看,应该不是要害。
我觉得这是我人生中最荒唐的一天,如此混乱的局面在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应付了。
此时我能做的就是紧张的看着华哥,他没看我,而是看着时钟,突然间,他露出了一个放心的表情,然后对着我点了点头。我没敢有大动作,我想可能是有事情发生,我开始留意周围会有什么变化。“韩凌然”依旧扯着华哥叫个不停,那个人慢慢的走向了华哥,举起枪,对我说道:
“看来我不弄出点血,你是绝对不会说的。”
他再一次扣动了扳机,笑着看了我一眼后,举枪瞄准了华哥。
有时候事情就是很戏剧,这时候竟然有人敲门,我心想可千万别是袁弘那小子突然心血来潮的找我谈什么心里辅导;更别是灏元找到了什么线索来给我送资料。守在门口的人透过门镜看了看后,一脸紧张的看向了我们这边,我在想不是来了什么警务处长的什么大人物吧?那个人见手下人的神色,就亲自走到了大门口看了看,看完后,他好像也有些不对劲,回头看了看我后,开了门。
门打开后,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我当时看了后觉得今天绝对是惊喜的一天,除了见到了戚明浩外我又见到了另一个消失了四年的人………江崇。
江崇走进屋子来,他没有看一边,而是直接来到华哥的身边,“韩凌然”被江崇扔到了一边,华哥留着血的伤口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这俩人我今天得带走,他们对我有用,暂时不能杀了他们。”江崇回过头看着那个人,那个人摇了摇头:
“不行,今天我必须要他们死!”
见那人不同意,江崇也不再说什么,直接抱起了华哥就往外走,然后对我说道:
“胡歌,你跟着来。”
说完后指在我头上的枪都撤了下去,我迈着凌乱的步伐跟上了江崇,到电梯门口的时候那个人追了出来,对江崇说道:
“江崇哥,这件事情跟你无关,你不该插手。”
江崇回过头,对那个人说道:
“别急,这件事情过几天我会亲自给你交代,不过这俩人我现在要带走。”
那个人好像还要说什么,但是电梯来了,江崇直接上了电梯,那个人愤恨的眼神渐渐的消失于关闭的电梯门之间。华哥此时咳了起来,江崇把华哥交到我怀里:
“胡歌,你真行啊,小华刚跟你工作一天就伤成这样。”
我把华哥往怀里收了收:
“我就知道,你们这群人不会善罢甘休,今天见到明哥的时候我就该有所觉悟,你们…是不是都回来了。在我家里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来的?”
见我问了,江崇一脸的事不关己:
“胡歌,你多心了,那个人…我不熟的。只是他今晚跟我借了几个弟兄,我不放心才跟上来看看,你先顾好小华跟自己吧。”
说话间,电梯就到了一楼,江崇抱起华哥向车子走去,而我刚一出电梯有个人上前来扶了我,我抬头一看,是灏元。
事情变得有意思了,灏元见到我并不尴尬,而我也没多问,现在不着急问清楚的时候。
到了医院后,我跟华哥分开治疗,灏元跟着我跑前跑后的,这小子至始至终没流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我看着灏元的忙碌的身影在想:
这个跟着我时间最长的小子,却是我最不了的。
一切处理好后,医生建议我留院观察几天,等检查结果,而华哥则在动了个小手术后需要住院修养。灏元待了一会儿后,就走了,他走前好像想说什么,但是我跟他说有事明天再说,而警局那边,明天就麻烦他去处理了。
我等医生走了后,就出了病房门去看华哥,在走到病房门前的时候,我看到了黎墨,或者还应该叫韩凌然。我没敢惹这个人,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又失控的捅我一下。我来到病房看到华哥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探视时间已经过了,病房里没什么人,但是我觉得江崇一定会在医院里留人,可是为什么走廊里出了那个黎墨就没别的人了呢?不过现在我也没时间想这些,我拿过椅子,坐在病床边看着他,好像我认识他以来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医院的病床边看他。
折腾到现在,其实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没什么睡意了,就这么看着他。后来不知道是几点了,护士发现我没老实的待在病房里,对我进行了及其严厉的训话,随后我就被押解回了病房。
但是令我奇怪的是,从病房出来后,黎墨不知道去那里了;而我跟华哥住的这一层居然一个探视的都没有,除了医生就是护士,甚至连走动的病人我都没看到,真的是很奇怪。
我回到床上躺好后,问护士要我进来时候的东西,她说这个她做不了主,然后就急忙走开了,我顿时觉得有些奇怪。我现在觉得我好像是被囚禁了一样,我从床上下来,来到门口。我向外一看,这时候,走廊里齐齐的站了两排人,而我的门口也站了四个人,看样子我是被软禁了。我想现在我是出不去的了,也不可能跟外界联系,不过这些我都不担心,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