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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知白大哥要怎样才能消了气?”沐寂北眼色有些深,她明明叫了殷玖笙的名字,可是白竹却说他来历不明,看来白竹是已经发觉了他并不是殷玖笙,这白竹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
“让他给我跪下认个错倒也就算了。”白竹带着三分桀骜开口道,眸中却闪过一丝深意。
沐寂北的脸色微沉,殷玖夜的脸色更不好,正打算开口,殷玖夜却再次出手,化掌为利爪,迅速的袭上白竹的脖子,带着凌厉的杀气。
白竹似乎早有所查,当即便回手攻向殷玖夜的腰身,两人一来一往动起手来。
沐寂北这次没有立即开口,只是打量了一番场上的局势,看来她预料的果然没有错,这白竹果然是深藏不露,他的武功也是十分高强,已经与殷玖夜过招无数,却只是略显下风,看来这白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过招数次之后,白竹闪身到营帐内的一角,同殷玖夜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目光中带着嘲讽开口道:“既然不肯跪,就不要怪我不帮忙,虽然我没帮上忙,但是倒也不必就结下仇恨,这里不欢迎自己,那在下就告辞了。”
白竹扫了一眼对面的两人,青瓷则是皱着眉头站在一旁,似乎也觉得这白竹实在过分。
沐寂北微微蹙起眉头,这白竹不该是个这样的人,怎么会同殷玖夜这般不对付,这实在是有些奇怪,不过看了白竹的武功之后,沐寂北更加坚定了这次的事情似乎非他不可。
“两位留步,我先走一步。”白竹似笑非笑,依旧是一副纨绔模样,大大咧咧的就要从营帐走出去,经过殷玖夜身旁的时候,殷玖夜突然伸出胳膊拦住了白竹的去路。
白竹呦呵一笑,开口道:“怎么,这是土匪窝?想走还走不了了?”
沐寂北也看着殷玖夜,似乎一时间没想通他要做什么,殷玖夜看也不看白竹,当即就开始屈膝。
沐寂北瞬间就红了眼睛,刚要开口,白竹却快他一步,制止了他的动作。
殷玖夜的眸子终于看向了白竹,死寂一片,什么也没有。
白竹心头一颤,开口道:“我这么大度的人怎么会同你计较,不过是看不惯你那副嚣张的样子罢了。”
白竹的心中升起一丝酸涩,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却愿意为了沐寂北,说跪下就跪下,白竹知道,自己怕是已经迟了。
殷玖夜可并不因为白竹突然而来的善意就转了性子,依旧是冷声道:“手。”
白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殷玖夜则是再次开口:“手拿开!”
白竹一看,自己的手正好捏着殷玖夜的胳膊,顿时一脸黑气,似乎也被气的要死,心中直骂殷玖夜简直就是有病,自己好心不难为他,他却这般嫌弃自己,要不是自己这只手,他刚才可就真的跪下了。
沐寂北的双眸泛起丝水雾,在黑夜中格外晶莹醒目。
“我就是说着玩玩,谁知道你们还真当真了。”白竹对着沐寂北开口道。
沐寂北甩手就拿起桌子上的一只杯子扔向白竹,似乎是恼怒他这般戏弄,不过虽然如此,沐寂北却也肯定了这白竹暂时没有恶意,而且这事确实殷玖夜先动了手,白竹不计较还肯帮忙已经很不错了。
白竹接过杯子叩在了桌子上,随后跨坐在椅子上,开口道:“要我做什么?”
沐寂北也招呼青瓷和殷玖夜也做了起来,对着白竹开口道:“白大哥知道齐俊这个人吧?”
白竹点头,却也在揣度着沐寂北的意思,沐寂北看了几人一眼再次道:“齐俊这人心思诡秘,若是不除,实在是隐患,所以此番我想请白大哥帮忙除去齐俊。”
白竹眼中闪过几分深意:“只是除去齐俊?”
“自然”
沐寂北也没有再开口,只是等着白竹的反应。
“你说,要怎样做。”白竹的神色之间也严肃了起来。
沐寂北双眸闪烁着晶亮的光芒,在这黑暗之中宛若璀璨的宝石,薄唇微启:“三日后的夜晚,我会带着青瓷到林中散步,林中东北角的半坡上有一座凉亭,我会带着青瓷到那里,而不多时殷玖笙也会赶来。”
“就是你们要在林中私会?”白竹反问道,眼中闪烁着金光。
沐寂北挑挑眉头:“也可以当做如此。”
白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沐寂北继续道:“只不过我们两人会一前一后到此,我和青瓷会早他半盏茶的时间先到。”
“那你要我做什么?”
“刺杀!”沐寂北眸中精光闪烁。
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沐寂北身上,沐寂北继续道:“这三日之中,我希望白大哥秘密找上齐家,商讨刺杀之事,白大哥的背景至今似乎无人知晓,所以还要劳烦白大哥捏造出一个身份和非杀我不可的理由。”
“所以你是要我去寻求齐家的帮助,请齐家派人一力协助于我?”白竹反问道。
沐寂北点点头:“现如今齐家已经发觉殷玖笙的功力极高,是以基本上不会施行刺杀的办法,除非是有十足的把握,不过刚刚看白大哥同之交手,竟是也不逊色,相信若是齐俊知晓了白大哥的本事,未尝不会一试。”
“你的意思的是我要制造一个十分隐秘且不能外泄的身份和背景,因为这层关系,所以我不能轻易寻求别人的帮助,以防止此人不可信任,是以才会一直按兵不动,直到我确定了齐家同你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才敢暗中找上门去,寻求齐家帮助。”白竹反问道。
沐寂北点头,可以说是如此,说白了就是白竹不敢轻易找人帮助他来刺杀自己,因为怕帮手不可信任,而后泄露了他的秘密身份,所以一直在寻找机会,直到如今证实了齐家同自己确确实实有着仇恨,才终于决定动作,找上门去。
沐寂北看着思索着的白竹,没有开口,白竹想了一会之后道:“我要将你同殷玖笙三日后在林中私会的消息告诉齐俊,而后我拖住殷玖笙,让齐俊帮忙带人前往凉亭,对你进行刺杀?”
沐寂北点点头:“正是如此,因为我身边多少会有人在暗中保护,所以凭借你一人之力实在是难以得手,这就需要齐家派人来帮忙,需要派遣一些成型的杀手,而调度这些人需要齐俊来指挥。”
白竹明白了沐寂北对于意思,就是让齐家觉得自己这一身极高的武功,有可能给齐俊制造出一个杀掉沐寂北的机会,所以让齐俊出手。
“你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若是齐俊真的是下了狠手,你的小命岂不是危在旦夕?”白竹紧紧盯着沐寂北的眸子,似乎想知道她要做什么?
沐寂北没有开口,只是叮嘱道:“齐俊这个人现在变得十分谨慎,所以这要杀我的理由,白大哥可要好好编排编排,毕竟之前外人看来,我同白大哥的关系似乎还不错,所以可不要让齐俊起了疑心才是。”
白竹点了点头,心中却始终在猜测着沐寂北这是要做什么,这沐寂北让齐俊准备十足的带人围攻她,又如何能够置齐俊于死地?寻思了半响,白竹依然没有头绪。
半响之后,白竹才再次抬眸,对着沐寂北开口道:“我明日便去找齐俊。”
“有劳白大哥了。”沐寂北笑道。
事情已了,白竹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是吊儿郎当的坐在那里,开始倒着茶水,在黑暗中兀自喝了起来。
殷玖夜的脸色十分难看,看着一脸悠然自得的白竹,恨不得一巴掌将他拍了出去。
白竹虽然未抬眸,却也能感受到对面的男子那骇人的气息,心下微沉,这黑衣男子到底是什么人,功力竟然如此深厚,这人是沐正德安插的棋子,还是说这人也有着自己的目的,已经同沐寂北达成了同盟?不过说来看着这男人对待沐寂北的态度,倒是让白竹相信,这两人之间绝对不简单。
沐寂北无奈,开口道:“白大哥还有什么问题么?”
白竹耸耸肩道:“没有,我只是想着等一等六皇子,也好结伴而行。”
殷玖夜周身的气压更加阴沉了一些,那双死寂的眸子隐隐有了波动,看着白竹的目光中染了三分血色。
青瓷吐吐舌头,这殷玖夜本就没打算走,这让白竹这样一说,看来是非走不可了,难怪殷玖夜这脸色这样难看,这气场让自己的小心脏都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沐寂北见着自家男人生气,也不敢开口,可是总不能让两人继续这样坐着吧,于是对着青瓷使了一个眼色。
青瓷只觉得头皮发麻,壮着胆子站起身道:“好了好了,事情谈完了你们便先回去吧,这里怎么说也算是我们小姐的闺房,就算是不在意这点,我们小姐身子差,也总是要休息的。”
殷玖夜和白竹同时抬眸看向开口的青瓷,青瓷尴尬的咽了口唾液。目光不敢直视这两个武功高出自己极多的男人,索性咳了咳嗓子道“咳咳,要是你们还有事情要谈,就先谈着,我就先出去休息了。”
话落,竟然真的就转身出去了,可让沐寂北一顿内伤。
青瓷走后,两人收回目光,竟也是纷纷起身,瞬间消失在了沐寂北的营帐中。
第二日夜里,白竹果然去找了齐俊。
“白副统领深夜造访不知所谓何事?”齐俊的脸色依旧苍白着,靠在塌子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白竹深夜穿了一身黑色夜行衣,潜入了齐俊的营帐中,见到齐俊的时候,却是将面巾给摘掉了。
齐俊双眼打量着一身黑衣的白竹,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竹卸去了往日了嬉皮笑脸,走上前开口道:“深夜造访,自然是有事想要请齐三公子相助了。”
齐俊也不问何事,只是开口道:“白副统领实在是高看我了,我齐家现如今已经没落了,怕是帮不上白副统领什么忙。”
齐俊收回了打量着白竹的目光,直起的身子靠在了塌子上。
“我相信齐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么多年的来绝对不会说空就空,而且如今我同三公子有着相同的仇人,三公子何乐而不为呢?”白竹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我齐家世代征战,敌人无数,倒是不知白副统领说的是哪一个?”齐俊开口道。
白竹双眼含着几分深意,这齐俊果真是个难缠的,他都已经找上门来想要同他同仇敌忾,可是他却装的好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不得不说果真是能忍得。
“既然我今日来了,便也不同三公子讲究这些虚的了,沐寂北害得齐家落败到今日的地步,难道说三公子一点想报复的心思也没有么?”白竹直接了当的开口道。
齐俊依旧不肯承认只是笑道:“我齐家落败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我倒是不明白副统领这话是什么意思,何以将我齐家的事情归咎于一个女子身上?这实在是有些说笑了。”
白竹冷哼一声:“若非我有十足的把握证实你们齐家同她之间的事情,我也不会贸然找上三公子你,若是三公子没有这个意愿,我再寻他人便是。”
白竹话落转身就要走,齐俊看着他的步子当真是没有一丝迟疑,心中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再试探一二,于是开口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白副统领同沐寂北的关系似乎不差。”
白竹没有转身,心头却是一松,他还真怕这齐俊当真不肯上钩。
“我只是奉人之命寻找一些东西,而恰巧发现这东西同她有着关联,如今证实了我的猜测,自然是要除掉她。”白竹的话中带着几分阴森和笃定。
齐俊的眉头微微蹙起,这个理由很行得通,不过这白竹的话到底是真是假,实在是要好好考证一番。
“能否多问一句白副统领缘何要除掉沐寂北?”齐俊看着白竹的背影开口道。
白竹转过身来,皱起眉头,最后却是道:“有些事情还是少知道为妙。”
齐俊紧紧盯着白竹的神色,确认他所说不像是假的,再次发问:“可我齐家如今损失惨重,自然不会再轻信于人,白副统领若是想要取信于我,总是要拿出些诚意才是。”
白竹犹豫了片刻后,从怀中拿出了一块木牌开口道:“这是木鱼令,想必三公子应该听说过,多的我不能说,我只能说沐寂北的母亲同这有着千丝万缕,而如今虽然沐寂北的生母已经死了,但是她的存在却也始终是个隐患,所以我的任务就是除掉她。”
齐俊仔细的盯着白竹手中的令牌,木鱼令是一块必杀令,相传来源于海洋之上的一些神秘岛屿,在这个世界中,除了陆地上这些神秘的过度之外,海洋之上还有许多岛屿,而这木鱼令似乎是一处岛屿上流传出来的。
齐俊暂且信了三分,他曾调查过沐寂北,她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