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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一介匹夫,也当受之。”
“难得王爷如此看家父,为官者乃行诡道,父亲的做法时常遭人诟病,难得王爷如此维护,实在是臣女心中动容。”沐寂北心思飞速的转着,这吉王是否有什么目的。
“相爷的做法虽然有很多有待商榷,但是不置可否的却是相爷着实为我西罗做了不少的贡献,在民间口碑更是极好,断然不是谁抹黑上几句就可以的。”吉王一面向前走,一面同沐寂北开口。
沐寂北自然是要跟上:“王爷也不必安慰于我,我知父亲在民间的口碑并很好,甚至多受诟病,不过我也明白,父亲自是有他的难处,好在如今有王爷这般的人如此体恤,想必父亲也可心安了。”
“郡主不必挂怀,本王掌管河道,接触不过不少人,上至大小官吏,下至平头百姓,甚至流窜难民,大多都是对相爷充满赞誉的。”
沐寂北听着这吉王总是往河道上扯,垂下了眸子,却是顺着吉王的话道:“吉王掌管着兴修河道,一定十分了解百姓的想法,这兴修河道虽然辛苦,可着实是贴近民生的好差事,利国利民,若是能够尽心为之,必然是会赢得极好的声誉,父亲这样时常受人诟病的人若是能够摊上这种好差事,想来对于他的名声一定有着极大的帮助。”
吉王的眼睛一亮,看向沐寂北的眸子带着几分贪婪之色,可面上却是仍旧扮演着一位腹有诗书,却又心忧天下,体恤民生的好王爷。
沐寂北那被吹的微微有些发红的脸蛋在吉王的眼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女子纯净的双眸只一落在他的身上,甚至就能激起他的欲望,那张微动的小嘴闪烁着晶莹,让吉王不受控制的咽了口口水。
“王爷?”沐寂北自然将吉王的反应看在眼里。
吉王猛然回过神来,正色道:“郡主说的有理,不过这件事还是要仔细商讨一番的,本王之前并不晓得相爷的难处,更是不知郡主因为此事如此的忧心伤神,是以已经允诺将这帝都的河道许给了旁人,可是如今见着郡主为此伤神,本王心中忧郡主之忧,更是痛郡主之痛,实在是悔恨万分。”
沐寂北的眸子微微眯起,看来这吉王是色从心中起,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思了。
“说起此事,确实是让我忧心不已,王爷素来通达,总是会有办法的,还望王爷能够慷慨相助,臣女自是感激不尽。”沐寂北一脸恳切,晶亮的眸子看得吉王恨不得直接将这温软的女子揽入怀中。
他自诩见过各色美人,更是自认为同那些整日沉浸女色的好色之徒有着天壤之别,可是却依旧是在见到沐寂北时,有些心急的按捺不住,恨不得立刻将这美人压在自己身下。
吉王点了点头:“既然郡主如此开口,不若同本王找一处详,郡主以为如何?”
沐寂北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道:“如此也好。”
吉王在前面带路,沐寂北则是跟在后面,可是迈出步子,却总觉得整个人有些轻飘飘的,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双眸眯起,长长的指甲扣进自己的掌心,渗出一道道血印,不经意的对青瓷摆出口型,似乎简单的交代了什么。
“青瓷,我有些事情要同王爷商议,你先找大夫到明珠院等着。”沐寂北对着青瓷开口道。
“是,小姐。”青瓷点头退了下去。
沐寂北一路随着吉王的步子,双眼变得越发的朦胧,身子忽重忽轻,眼前的人似乎也开始出现幻影,变得重重叠叠,若是熟悉的人瞧见,一定可以发现,那双异常清澈的眸子中,变得朦胧起来,染上一丝情欲。
可即便是在这种朦胧之中,沐寂北却还是瞧见了一个人,阿三。
沐寂北只见着一名一身黑衣的男子从院子中穿过,目不斜视,一手拿着一柄剑,只是在沐寂北和吉王走过的时候冷冷的瞧了一眼,便转过了头去。
阿三的脸上横亘着一道长长的疤痕,满眼尽是狠厉之气,显得狰狞而骇人。
这一眼,瞬间让沐寂北清醒了不少,就好似一盆冷水当头泼了下来。
阿三是安月恒的心腹,更是一直不离安月恒左右,前世的时候沐寂北没少同阿三合作,这阿三是一个狠厉凶残的,很多时候擅自了结人命,丝毫不顾忌后果,颇有几分亡命之徒的意味。
只是如今这阿三怎么会出现在相府,是来执行安月恒的任务,还是说,安月恒今日也来了。
回想起前厅的场景,似乎并没有安月恒的踪迹,那么阿三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相府,同青国公主等人的异常是否有着什么联系?
沐寂北随着吉王渐渐走远,而沐海蓉则是从拐角处走了出来,看着沐寂北的背影带着莫名而强烈的恨意,比起当日她那只狗死了来的更加强烈,那张微圆的苹果脸也莫名的扭曲起来。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沐海蓉才再次提着裙子跟了上去,一路尾随,直到亲眼瞧见沐寂北同吉王走进了一间房间,这才悄悄退了下去,转身开始往回跑。
沐海蓉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大姐的指甲中淬了极强的媚药,只是发作的时间会迟一些,不过吉王的房间中点着催情香,只要沐寂北身上的药一遇上,这药性便会瞬间迸发出来,保证她是有着钢铁的意志也是无济于事。
沐海蓉一路跑到前厅,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直接就是冲了进去,好似发现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一般,嚷嚷道:“爹,娘,五姐姐在同吉王偷情。”
青国公主啪的一声将筷子放在了桌子上,看向沐海蓉的目光带着不满:“一年多没见,你怎的变得如此无法无天!什么话都敢乱说。”
沐海蓉站在门口,倔强的咬咬唇:“我没有乱说,我说的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
众人一时间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似乎猜测着是不是这永夜郡主同吉王之间有什么,或者是仰慕吉王,所以才会嫉妒长姐,将其推下台阶,让其没了孩子,甚至是性命垂危。
“你同母亲如此大吼大叫是你该有的礼数么,这一年多来你都学了些什么,看来母亲不在,你父亲是把你给惯坏了!”青国公主对着沐海蓉训斥道。
在众人眼中这青国公主可以称得上是极为严厉的了,通常出了事情,都是会护着自己的孩子的,可是这青国公主不问事情经过,不参与事情对错,却只是严格规范自己的孩子,甚至不惜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和训斥,所以说当真是极为严厉的了。
不过在这般严厉之下,沐海蓉却依旧不肯改口,无形之中便让人相信了沐海蓉所说的话是真的。
沐正德见此眯起了双眸,语气不变的对着沐海蓉开口道:“你都看到了什么,将你看到的都说出来。”
沐海蓉似乎找到了相信她的人一般,带着几分心急的开口道:“我从这里出去之后,便一路跑到了池塘边,坐在树下来着,不多时,便瞧见了五姐姐也走了过来,因着气恼她推了大姐姐的事情,我也没有同她打招呼,伍姐姐也没有瞧见我。”
沐正德点了点头:“嗯,之后呢。”
沐海蓉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继续道:“而后五姐姐走到了石桥处,却是在那里遇见了吉王,我瞧着五姐姐同吉王两人相谈甚欢,心中不快,便多瞧了两眼,谁知两人却是动作亲昵,言辞暧昧,我怒火中烧,便一路跟了过去,谁知五姐姐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竟是进了吉王的房间,还紧紧关上了房门。”
“你还不立刻住嘴,是想要闹到什么时候!”青国公主拍案而起,根本就不想让沐海蓉继续说下去,就好似一个主母在维护着相府的形象,防止有什么影响形象的事情流传出去,遭人话柄。
沐海蓉十分委屈的缩了缩脖子,承受着青国公主满眼的不满。
身旁很快就有夫人安慰道:“你也不要责怪孩子,这六小姐还小,自是见到了什么就说什么,你恼她做什么?”
“就是就是,这六小姐性子单纯,瞧见了什么腌臜事情自然是要说出来的,你这般严厉,会把孩子吓坏的。”
“要我说,这事情是真是假去瞧瞧就是了,青国你在这为难这孩子做什么,我看这六小姐性子单纯可爱,断然是没什么错的。”
青国公主的语气却并未因此变软:“什么性子单纯,我看她就是翅膀硬了,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搬弄是非,这若是长大了还得了?传了出去,让我相府如何立足?”
众人见青国公主依然坚持,只好讪讪的住口,将目光放在了沐正德身上。
沐正德见着事情到了这般地步,自然是要去带着众人‘捉奸’的,否则任由这些人猜测,事情不知是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好了,夫人,你也不要气恼了,既然海蓉这般说,想必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一同去瞧瞧便是了。”沐正德拍了拍青国公主的肩膀。
青国公主这才放低了姿态,神色间带着丝伤感和疲惫:“老爷,我便不过去了,海蓉这孩子原来不是如此,可是今日却是三番两次顶撞于于我,更是开始变得搬弄是非,实在是让我伤透了心,正巧我也有些乏了,就先回去歇一歇。”
沐正德点了点头:“如此也好,你便先去歇着,有事我再叫你。”
沐海蓉站在院子门前咬了咬嘴唇,红着眼睛开口道:“娘,我没有搬弄是非…”
青国公主却是也不堪沐海蓉,神色之间尽是疲惫的带着丫鬟回了主母的院子。
沐海蓉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将目光投向沐正德:“爹…”
沐正德摸了摸沐海蓉的头:“别放在心上,你大姐姐流产,你娘心情不好,你多多体谅。”
沐海蓉点了点头:“可是我说的是真的。”
沐正德点了点头:“真的假的,我们这般前去看看便是。”
话落,沐正德便起身出了前院,向着吉王的院子进发,众多宾客自然是要跟着看热闹的。
而另一面,沐寂北进了吉王的屋子之后,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带着几分甜腻的味道。
只一闻,沐寂北便觉得浑身燥热起来,笑看着吉王,却是咬破了舌尖,任由鲜血蔓延开来。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沐寂北已经察觉到了自己胳膊上这几道抓痕处决计被下了药,这沐海清先是用摔倒滑胎来陷害自己,而后更是不动声色的对自己下了媚药,如果自己真的同吉王发生了什么。
那么一来坐实了是自己推倒沐海清,使得她滑胎一事,二来则是坐实了自己偷情的罪名。
只是有两件事让沐寂北想不通,她确信这沐海蓉之前对自己没有敌意,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让沐海蓉突然之间就对自己萌生出这么强的恨意?
青国公主归来之后,到底是告诉了沐海蓉和沐海清什么,这两人竟然都对自己有着这么深的敌意。
还有一件让沐寂北想不通的事就是这沐海清的孩子真的就这样没了么?现如今瞧着这阵势摆明了是来陷害自己的,所以说这沐海清摔倒滑胎绝对不是偶然,相反是早早设计好的。
可是,难道沐海清真的为了陷害自己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舍弃?
沐寂北的脑中回想起沐海清摔倒的那一幕,眸色幽深。
吉王似乎也受到了那催情香的影响,眼神已经不见清明,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沐寂北撑着精神沉着吉王还有一丝神智在,开口道:“王爷,关于那兴修河道一事不知王爷考虑的如何?”
吉王松了松领子,神色之间带着几分迷离:“既然郡主这般看中这河道,本王将其交给沐相也无妨。”
吉王说着凑近了沐寂北,沐寂北却是起身走到了桌前,对着吉王开口道:“既然吉王应允,那兴修河道的文书不知…”
吉王脸色涨的通红,带着几分焦急,匆匆的走到了书桌前,从一处抽出一个精致的琳琅宝盒,而后从脖子上拿下一个钥匙,似乎要打开这个盒子。
沐寂北也是燥热难耐,这吉王不过是受了个催情香便是如此,何况自己身体里还有着烈性的媚药?
“本王给你…你若是跟了本王。本王。本王。什么都给你…”吉王一面喃喃自语着,一面将钥匙插进锁头里,只是可能因为是过度亢奋,却是插了半天也没有插进去,弄的沐寂北恨不得一脚将他给踹出去。
终于,在反复了三五次之后,吉王终于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张文书,在沐寂北的注视下,写上了沐正德的名字,这才让沐寂北的一颗心落了地。
这兴修河道,尤其是帝都的河道在对付安月恒的过程中,对她而言有大用,是必须到手的一一件事,更何况,这兴修河道的过程中,可以提高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