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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村新八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敏感的人。至今没有谈过恋爱,如果交女性的笔友也算的上是在打恋爱的擦边球,那么他觉得只会云淡风轻地聊家常这样的擦边球一定也是最糟糕的了。他总是觉得人们都把自己掩藏得太好,以至于有时看着哭泣的人们其实他们并不悲伤,有时笑得无所谓的人却反而正处于莫大的痛苦之中。
没有多久妙就离开了,毕竟不同于万事屋这样不稳定的工作,她好歹也是稳定的夜薪族。送走姐姐后新八走到厨房泡好茶端出来到和室。
神乐的脸上完全看不到刚才和妙谈话时的轻松的表情。
一共有三杯茶,新八打开银时卧房的门,向定春招招手。两个人加一只就这样在和室内对着三杯刚刚泡好的茶沉默了一会。
“大姐头她说,无论我们怎么决定,这都不是她应该参与的事情,这是万事屋的家事。虽然一开始并不安心将新八你交给小银,但是现在看来你也逐渐变得像一个出落得体的大人了。不甘心之余明白也应该放手让我们自己决定如何应对。所以什么事情都没有再多问。”
“姐姐……”
“新八,如果以后万事屋不再存在了,你又会去哪里呢?”
“……”
“很多人说过,可以容身的地方只有一个。对于夜兔来说,只要有战斗,就有容身之处,我们可以栖身在任何地方。但是,万事屋不一样,大家都在的万事屋,只有一个。”
“……”
“呐,新八。总觉得呢,这次之后,大家应该会回到各自之前的轨道上去吧。S星王子说小银他其实已经被列到恐怖份子的行列中去了,只不过因为围捕并不可以公开所以才没有公开下达通缉令而已。”
“……你说恐怖份子。”虽然之前并不觉得银桑只是简简单单的中年大叔,但也并没有向这样的方面想过,毕竟银时所做的一切,怎么看都与这样的一个名词没有任何的关系。
大门被打开,出现在门口的是桂。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出现这样的人,新八和神乐觉得他一定是带着什么一起来的。
大概,是一个故事。
一个有那么一点长,但是只要听过一次就可以完整地复述下来的故事。
☆、他们的过去&他们的决定
“我们是从许多年前就相识的友人了。”从桂小太郎出现在门口到听见这句话的时间不过几分钟而已。没有人挑起什么话题,好像他的出现只是需要自顾自的完成一段独白,然后离开一样。
“你说友人?”新八以及神乐并没有询问桂为什么会出现,又为什么会说这些话。他们是知道的,知道桂是带着一些他们想要知道的答案来的。于是新八接着桂擅自开启的话题这样问道。
“是的,高杉,银时以及我是从小的玩伴。银时是松阳老师从战场上捡回来的,那是高杉和我还在上私塾时候的事情。后来战争一发不可收拾,我们成为攘夷志士后才遇见辰马,大概战争才是加深彼此羁绊的契机吧。”
“那后来……”神乐说道。
“后来大规模的攘夷战争爆发,我们每天无止尽地用杀人来阻止自己被杀。”
桂停顿了一下,神乐和新八没有发问,等着他继续。
“许多人被打败了,并不是在战场上被击倒,只是单一的重复着杀戮就好像灵魂渐渐就不复存在了,意志不坚定的人就会逐渐沦落为只会杀人的机器。战士门需要信仰,需要追随什么才可以继续战斗下去。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很多人分别开始追随我们四个。高杉喜欢戏谑地称自己为鬼,这大概也是鬼兵队的名字的由来吧。但是他们过大的动作引来了关注的目光,我们很快被逼至无法躲藏的地方。老师也是在那时被抓,入狱并且最终于狱中被斩首。松阳老师的死激起了我,银时,以及高杉心理上的微妙变化。就像开关被打开一样,我们杀红了眼。老师在被捕的前一夜曾经和高杉有过一段时间的独处。只是直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谈话说了一些什么。只是高杉再次出现在队伍中的时候,左眼已经缠着绷带了。”
“那是……”新八问道。
“没有人看见是谁做的,也许是老师做的,但也可能是后来他消失的那一段时间遇见了被卷入了什么事件。高杉本人也什么都没有说。那场战斗之后,攘夷派土崩瓦解。高杉也并没有因为鬼兵队的活跃导致松阳老师被杀而将其解散,相反他认为只是鬼兵队还不足够强大。”
“那之后呢?”
“大家已经不能够再在一起了。就算谁都不曾提起,单是见面就会让人想起松阳老师的死。我们很快就失去了高杉的消息,没有人知道他以什么身份在哪里做着什么。再次得到有关他的消息时,鬼兵队已经成为了强大到屈指可数的恐怖组织了。辰马去了宇宙,部分和他一样想要从别的途径来完成夙愿的人都随他而去。快援队也是在那时开始有了雏形。至于银时,被银时身上的光所吸引的人不在少数,那样的光芒足以拥有可以将徘徊在崩溃边缘的灵魂拯救回来的能力。在曾经每天厮杀到天昏地暗的时间中,给人留下的映象是不可磨灭的。可是自战斗结束以后,银时就不再拔刀了。在他身上再也找不到符合当年白夜叉的一点迹象。许久终于发现他不再会变回去了,人们也就渐渐离开了。”
“假发呢?”神乐继续追问。
“不是假发是桂!在人家正在煽情地回忆过去的时候应当安静听并且时刻准备发出‘原来是这样啊,辛苦你了’的言词,而不是逼人家吐槽!哼哼……”清了清嗓子,假发,啊,不,是桂继续说道,“我与银时应该算是最厌倦战争的人了吧。我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一段时间之后,转而成为地下的攘夷组织。就这样我们彻底分开了。再见到银时的时候,他也已经和你们在一起了。”
结束了所有的叙述,桂小太郎像是在等待被提问一样停止了言语。神乐和新八并没有马上继续追问下去,空气中没有一点点的声音。
“总而言之,我只是路过顺便过来告诉你们晚上会有限量版的草莓牛奶的销售。前话就当做只是PS好了。”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桂这样说道。
“为什么,要和我们说这些?”神乐向已经走到门口的桂发问。
“为什么呢……你们与银时……嘛,算了,记得买草莓牛奶。”桂走出门去。
房间又回归之前的静默。
新八看着桌上没有动过已经凉下来的茶水,神乐曲起腿抱着紫色的伞坐在沙发上,定春趴在两人中间的桌子下方也显得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神乐,我已经不会在等待了。那个躺在房间里缠满绷带的大叔开口说出的词语大概只会有【哔——】【哔——】和【哔——】之类的,他就是那种永远不会向别人伸出求救之手的笨蛋武士。我也有等到不耐烦的时候啊,如果只要向别人呼救就是软弱的表现,那么武士只能等同于笨蛋。”新八先打破沉默。
“……说的也是,甘心等待可是一点都不符合歌舞伎町女王的性格。”
☆、高杉的选择
“真的要这样做吗?”河上面对着背对他的高杉。
“啊。”
“可是……”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使河上万斋识趣地停止了发问。“嘛,您一向不会让我觉得无趣,这样也挺好。原本我们就是一群孤魂野鬼,自然也不会存在什么归属感这样幼稚的感觉。那么,我这就去办。”
高杉并没有对对方的话作出回应。这倒是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在旁人看来这大概也是一种对于部下极为信任的表现吧。但是高杉本身到底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房间终于只剩下他一个人。烟草的味道一点点地扩散开来。
在高杉的心中对于回忆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那就是暧昧。这确实是与他本人显得有一些格格不入,但每次当他脑中开始回放那些名为‘过去’的情节,最先蹦出来的确实是并且只有这个词。无论事情的好坏如何,人在回忆一件事情的时候都会主观的倾向于自己所希望的方向。然而对于高杉来说,唯独一件事情,可能就算经过再久远的时间冲刷也不会变的模糊不清。
“为什么!松阳老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明明,我明明那样的恋慕您!啊!!!!!”
这样一句话时常单一地回旋在高杉晋助的脑海中。
昏昏入睡的前夕,
万劫不复的噩梦中,
早晨起来睁开眼的时候。
“我多少次告诫自己人不能够停滞在回忆之中,但又频繁地发现自己是那么轻易得就沦陷进去。这样的日子不想继续下去了。”
“呀,耳机君,好久不见~伤势如何~~”坂本辰马一个极大的优点大概就是何时都能秉持着让人听起来爽朗无比的语气。
“……”大概是有一些不适应,毕竟这样的口气在自己所待的地方并不是时常可以听见。啊,萝莉控和又子吵架的时候倒是个例外。但好歹这个人也是队长级别的人物,和自家的那个比起来,无论怎样都不能让人将他们两人的职位相提并论,虽然名字上看来并无差别。“上次的货物已经如实收到了,我们也已经清点并且确认过了。这次前来是支付报酬并且偿还上次在贵处进行隐藏以及治疗的费用。”
“啊……那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爽快呢。这样做起交易来也加倍的让人舒心呢。是实物还是……嘛看起来是实物啊。”看着河上万斋身后数目惊人的货船,坂本下意识地将墨镜向下抖了抖,留出眼睛的上半部分暴露在外。
“如您所见正是实物。那么,得到您本人的确认以后,我们这就离开了。”并没有等待辰马的反映,河上便悠然地转身向来处走去。
“喂!确认什么的……”陆奥出声制止对方的行动却被一只手拦住了。
“嘛,不用了,这次不用了。”意外地没有发出“啊哈哈”的笑声,还难得的显露出一些队长的气质,辰马制止了继续追问的陆奥。
☆、以草莓牛奶为开端
“早晨好,大江户快递。”
“来了来了,这就来。”银时右手揉着卷曲的头发左手扶着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向门口走去。今天有限量版的草莓牛奶,家里的两个小鬼说什么都要大半夜开始去排队来买给自己。所以现在大概还在外面,没有痊愈的伤痛让银时稍稍花费了一些力气挪步到门口。
“早晨好,清晨就打扰您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麻烦你了。”
“那么,请在这里签字。”
“好的。”就在银时递过签好字的包裹单准备转身回去屋里面的时候,被快递员给叫住。
“不好意思,一共是两份,因为投送地址一样我害怕遗漏所以把这封信和另一个包裹夹在了一起,让你误会了实在不好意思。还请分别签收。”
银时这才发现刚才签过的单子下还叠着一张。原本以为包裹上夹带的信封只是传单什么的,封面朝下,而且相比这个更加吸引自己的当然是盒子上面的“甘”字。
回到屋里,银时做到沙发上,他拆下信封并将写有坂本字样的甜食盒子放在一边。将信封翻过来,字体有些熟悉,在哪里见过呢?
啊,原来是去年的圣诞节啊。那个人在围巾的末端坠了卡片,还矫情的写着十四呢。如今却生硬地更换为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上。
“小银,小银!买回来了!定春要做乖小孩,不可以抢,都忍耐到刚才了!”门口一瞬间热闹起来,银时知道是“自己家的孩子们”回来了。
“银桑?你怎么起来了?身体还能适应吗?”新八一边将手中拎着背后背着的都放在桌子上一边询问银时。
“啊,没事了。”银时将土方的信随手塞进怀里,回答着新八的疑问。
“比起这个,我们买到了好多的限量版草莓牛奶!”神乐有点兴奋地炫耀着。
“我说啊,所谓限量版,是深夜大家焦急的等待,不顾寒风的凌烈,长时间排队以后得到的只限购一个的货物吧。你们是在欺骗病人柔弱的心吗?这小山一样的牛奶是什么,该不会只是超市里面恰巧批发贩卖的普通货吧。”
“为什么伤势严重的人还可以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呢?”新八眯起眼睛开始吐银时的槽。“嘛,确实是限量版没有错,只是因为我们向老板渴求说‘家里有如果不喝到这种牛奶就会死的人’,所以务必请多卖给我们一点。”
银时随手拿起一罐,撕开纸质的封口。“哈?现在这种世道,还有这么好心会听取别人请求的商人啊。还真是温暖啊。啊,果然味道好棒!”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