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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这下是不冷了,白虎的体温让他非常暖和;它腹部的绒毛比最高级的丝绸还要顺滑舒适;但是,太重了!约莫六百来斤的重量压在身上,东方不败几乎喘不过气来,抗拒的伸手推着它。
白虎很快发现东方不败的动作,体贴的侧倒□体,让东方不败靠在它身上。
夜风里,东方不败缩卷起身体,躺进白虎怀里,微微闭上了眼睛,疲惫的入睡了。
白虎安静的看着他,然后将头靠着他,闭上眼睛假寐。
黑木崖山高又险峻,以东方不败尚且虚弱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爬得上去,于是他也只能留在这里养伤。
而且,不光是实际条件让他做这个选择,就心理上来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日月神教易主了,杨莲莲死了,理智上。他觉得他该杀了任我行,为了杨莲亭报仇,夺回日月神教。
但感情上,他茫然无措疲惫不堪,早就是存了死志的人,意外活下来又怎样呢?
而杨莲亭,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所以他一直珍惜着,但对杨莲亭本人,他确实没什么感觉。
之所以那般顺从于杨莲亭,也不是因为多爱他,而是因为在东方不败的意识里,一个女人,就应该以夫为天,万事顺从的,而他费劲了所有力气,试图做个一个女人。
他一直沉静在他自己的梦里,杨莲亭是这个梦中必不可少的道具,却也只是道具,他清楚对方的性情,却从未真正的好好正视过杨莲亭,他只是一味的在试图圆自己的一个梦而已。
千般顺从,万般服帖,但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他自己,他一直就是这样一个人,冷血自私、偏执疯狂、不可理喻。
也难过始终孤单了,但是,没人会真正爱他的话,他也只能努力的去好好爱自己了不是吗?
而在他无力维持自己的梦,又接受不了梦早晚会破碎的现实时,他疯狂的选择了带着他重要的道具——杨莲亭,一起去死。
可是,他却偏偏活下来了。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办?
他完全没了主意。
很累很累,精神上身体上,疲倦得根本不想去面对这个世界。
但,与这只白虎在一起的生活,让他得到了久违的轻松愉悦。
虽然这只动物很通灵,但也仍旧是只动物,所以东方不败在被对方知道了自己身体上的残缺后,也不用担心会被轻视鄙夷。
他也不用压抑自己不太正常的,想要做一个女性的愿望,不用躲在那间看似闺房,实则更像牢房的地方,每天疯狂的绣花,孤单无助的等着杨莲亭来看他。
而白虎,虽是动物,却又极通人性,虽然似乎不会说话,但却显然能听明白他的话。
他可以不用顾忌任何的对白虎说话,而那头健壮的猛兽,虽然总是懒懒的躺在一边,但温和的望着他的蔚蓝色眸子,告诉他,它确实有在听。
他偶尔说着说着,会感到难过,而它会走过来,让东方不败靠在它身上。
他可以肆意的要白虎给他变出各种女式衣服,或化妆饰品,然后换给它看。
它不会像杨莲亭那样露出难以忍受似的厌恶眼神,会认真的盯着他,在觉得好看时仔细看他,觉得不好看时转过头去。
一开始,他以为,白虎讨厌他化妆涂抹脂粉,有些闷闷不乐。
白虎主动过来蹭了他好几下,他都没理它。
然后白虎甩着尾巴走开了,他以为它生气了,有些慌乱。
再接着,那头三米来长的致命猛兽,叼着个显然已经被吓晕过去的男人的走了过来。
他有些惊奇,这些日子里,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白虎捕捉人类。
结果,白虎把男人丢在水里,强迫对方清醒后,又叼了起来,扔到他面前,然后把各类脂粉首饰叼到东方不败面前。
那男人恐惧得浑身颤抖,一个劲喊“不要吃我。”
白虎对他低吼了一声,他更怕了,看上去几乎要昏过去了。
还是东方不败反应过来白虎的意思了“你是要他给我化妆?”
白虎点了点头,然后威胁性冲男人低吼。
男人抖着手,小心翼翼的立刻开始给东方不败上妆。
说实话,东方不败长得很不错,练了葵花宝典,又使得他比女人更添几分柔媚,加上他穿着的女式群泡,那男人直接将他当做女的了,根本没想过他是个男的。
男人小心的画完了妆,东方不败拿起铜镜看了看,确实很不错,所以,白虎不是讨厌他化妆,是讨厌他过于糟糕的化妆技术?
他不由笑了,靠过去,主动抱住白虎那巨大的身躯,柔软的绒毛让他舒服的蹭了蹭,轻声说“谢谢。”
白虎在他身上又嗅了嗅,这次没有过于浓烈的气味了,而是有淡淡的香气,闻起来很舒服,于是它也满意了。
只有那个擅长化妆的男人,在一旁恐惧得瑟瑟发抖,想逃又不敢。
觉得这男人很破坏心情,东方不败温顺的靠着白虎,精致柔和的面容上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这男人怎么处理?”
白虎低头将化妆品拱了拱,东方不败挑挑眉,明白了。
于是,之后几天,东方不败让这男人教会了他怎么化妆,怎么搭配服侍。
“我已经都会了,他呢?怎么处理?”东方不败伸手习惯性的抚着白虎身侧的毛。
60东方不败(五)
白虎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在那男人反应过来之前扑了上去;一口咬断了对方脖子。
白色的绒毛和脸上都粘了血迹,它不舒服的摇了摇脑袋;然后跳进了旁边的水里;用爪子洗脸,又喝了水然后吐出来;反复刷着口。
“真是的;这么爱干净又不喜欢喝人血的话;让我来动手不就好了?”东方不败的语气是抱怨的,但却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依赖和高兴。
他一直,都是希望能依靠谁的,希望能被谁保护疼宠的。
但因为他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所以;就算是杨莲亭在刻意配合着把他当女人时,也从未真的像照顾女人那样照顾他疼宠他的。
他一直是最强的,所以没有谁会将他保护在身后。
而他,一直是渴望被保护被爱惜的。
找吃的,一直是白虎在做,它总能轻松的抓些野鹿野兔等动物来,扔给东方不败处理。
这天,他抓到的是,是头山羊,它叼着山羊从容的走了回来,将羊放到东方不败面前。
捕捉猎物,是白虎的工作,而料理,是东方不败的事儿,这已经成了他们的习惯。
东方不败伸手开始处理这头雄壮的山羊,白虎则转身叼了不少干木材走回来,堆在一起,然后,它蔚蓝色的双眸看了看木材堆,然后木材自动燃了起来。
对于这一现象已经习以为常的东方不败,当然不会再感到惊异,只是一边处理山羊,一边开口向它说着话,然后他问道“对了,你有名字吗?”
在一起都两三个月了,他竟从未想过问它的名字。
趴在火堆旁的白虎动作可爱的点了点头。
东方不败有些期待的看向它“那你叫什么?”说完,他才反应过来,白虎虽然各种通灵加神奇,但似乎,不会说话,一时有些沮丧的低下头。
白虎偏着脑袋,叫什么?它好像叫。。。。。。上官墨。。。。。。。还是。。。。。。。雪虎?纠结了一会,它抬起爪子,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写下雪虎二字。
“雪虎?”东方不败看着那两个字,念到,然后笑道“我是东方不败。”
笑傲江湖?葵花宝典?脑子里第一时间串出这两个字的白虎,或者更准确点说是雪虎,偏着脑袋,暗中纠结得要死要活,还是不明白,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看着雪虎偏着脑袋,眨着蔚蓝色眸子的单纯懵懂模样,不由觉得像是大猫似的,非常可爱,伸手摸了摸白虎的脑袋。
白虎顺着本能,舒服的蹭了蹭。
那天夜里,雪虎又做梦了。
梦中,仍旧是上次那个温馨舒适的家。
但这次,他们在争吵。
“我不可能同意。”父亲暴怒的说“正经的不学,要去学什么唱歌演戏,这么突然的,你给我搞什么鬼!”
弟弟面无表情的说“这是我自己的人生,要上那个学校,学什么专业,我自己决定。”
“就算这样,以你的成绩,也完全可以去北大的艺术学院!”一向温和的哥哥微微皱眉“为什么非要在本市就读?”
弟弟心说,现在妈妈身体这么差,他就读个书,跑那么远干嘛?但向来别扭又不擅说话的他,只是冷冷淡淡的说“不管上什么学院,我都能学得很好,何必非要往远处跑?”、
“我也不同意。”还躺在床上休息着的性子看似温婉实则强势的母亲开口了。
弟弟神色顿时僵了不少,这个家,平时看着是大男子主义又生性暴躁的父亲在做主,但实际上,那只是父亲的意见与母亲一致,或者母亲认为是些小事,没必要跟父亲争而已。
一家人心里都清楚,母亲才是这个家里,真的在做主的人,父亲不同意的事情,如果母亲同意,那么不管父亲当时多暴躁多闹腾,最后都会心甘情愿顺着母亲扑的台阶下,自然而然的让步了。
但母亲,虽然实际强势又精明,却并不会表现得咄咄逼人,她一直是温婉的柔和,耐心的引导和聪明的谈话,才是她会做的,所以,她也一直是家中父子三人最喜欢的述说对象,是父子三人都认为的,最能理解自己的人。
所以,被这样的母亲,否定了,弟弟感到非常委屈和失落。
母亲接着说道“我不是说歌曲和演绎有什么不好,事实上,就我个人来说,是非常喜欢和支持的。我不赞成,是因为你不适合。”
“为什么?”弟弟不服气的睁大眼睛“我学得很好,只是自学,也让那些专业老师惊叹了。”
“是的,我相信你能学得很好,我相信你有足够的天赋让所有人叹服,但是,娱乐圈那个环境,你不适合。”母亲叹口气道“这么说吧,如果今天说要去学这个的是你哥哥,我只会赞同,但是你,我就只能反对了。”
母亲停了停,继续道“你是什么性格,你父亲你哥哥还有我,都再清楚不过了,智商高、天赋好、学习能力强,但为人处世比幼稚园孩童还不如,没心机、不善言辞、不屑也不会耍手段,总是不会说谎,虽然没恶意,却天生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性格又高傲自我,所以总是不自知的就把人得罪了个彻底,喜欢什么就全部心思都钻进去了,根本看不清其他了。”
母亲说到这,神色担忧的看着他“你这样子,进那个圈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让我怎么同意?”
他无可反驳,母亲处处说到了点子上,他也清楚自己就是母亲说的那样,但一直是天才神童,什么都能学得很好,自信到自负了的他,对母亲的这番话,感觉非常不舒服。
而且,也就如母亲所说的那样,他是一旦喜欢上什么,就全身心钻到里面去,其他什么都看不清了的性子。
61东方不败(六)
这性子让他总是能专心的将喜欢的东西学得最好;也让他容易被利用被欺骗被蒙蔽双眸;但尚且稚嫩的他,还没能好好的意识到这一点。
所以;他固执的;明明知道母亲说得有理,却还是遵循自己的想法。
父亲气得要命;哥哥百般劝他;但他就是不听。
那是他第一次;那么坚决的,反对了母亲。
而最后,母亲无可奈何的同意了。
她能怎么办呢?那到底是她的孩子,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她再厉害再强硬;也总是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总是要心软的,
而母亲都同意了,
父亲和哥哥也只能同意了。
后来想想,母亲其实是知道他一直这么个性子是不行的,想让他去吃点苦,学着长大点,然后等他回来的吧!
可惜。。。。。。。
其实,在哪些事情发生后,有时,他也会想,是母亲太宠溺他了。
母亲虽然实际一直很强势,但对他们兄弟俩,尤其是对性格单纯的他,一直是纵容疼宠得过分的。
她把他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都成年了,还是那么单纯直接的性子。
如果她不是那么的宠他的话,说不定。。。。。
但是,她也是那么宠哥哥的,但哥哥的性格却擅于洞察人心,有心机,有手段,能保护好自己。
所以,还真是天赋问题吗?
雪虎眨巴着眼睛,从梦中醒了过来。
它觉得它开始讨厌做梦了,从梦里醒来,那感觉太难受了,胸口闷得像喘不过气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