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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其中一个流氓狠下心来说,“大不了不回去了,反正不想在那儿呆了!”
展昭挑眉——白老鼠,你越来越暴力了!
白玉堂踹——怎么?不行?
展昭望天——今天天气真的不错!
“是这样的,张家被刚来的豪霸给抄家了,小姐也那个人□后弄死了,而豪霸和知府勾结,所以隐瞒了下来,但是,事
情就这样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张家时常闹鬼,弄的邻居常常看见张家小姐出来游荡,而且,一方面知府不让人对外说这件
事,毕竟说了没有人敢来清河县了,另一方面。”流氓们面面相觑,随后才说,“有几个说了的人都死掉了,都是惊吓过
度死的,有人说是张家小姐的冤魂找来的,所以清河县本地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对外说。”流氓说完看着展昭,像是问他们
可不可以走了,展昭点点头,那群人连忙往和清河县相反的方向逃跑了。
“这样的啊。”展昭摸摸下巴说道。
“啧啧!闹鬼!真不靠谱!”白玉堂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我是说。”展昭笑看着白玉堂,“没想到女装也挺受换欢迎的嘛白老鼠,流氓都引过来调戏你了!”
白玉堂咬牙,扑上去——死猫!你死定了!
张家阴宅
白玉堂和展昭驱车进入了清河县,一路上安安静静的弄的白玉堂和展昭都觉得自己好像还没有进清河县,但是掀开车帘一
看,的确是在清河县内,路上也是有行人,但是意外的,路上的人都没有说话,就连街上摆摊的也是低着头一句喊话也没
有,就算是有人买菜也是双手比划了两下,并不怎么开口。
“奇怪,这个地方很奇怪啊。”白玉堂将车帘放了下来,摸着下巴低头喃喃的说道,“为什么街上会这么安静?”
刚刚说完安静两个字,一声哭号声就传了过来,哀乐的号角也开始响起,探出头看去,不远的地方一个送葬队伍走了过去
,路上的行人见了慌忙的找个地方躲了起来,顿时街上就只有白玉堂和展昭他们的马车了,等队伍走远了,那些人才从躲
着的地方出来,不过一个个惨白了脸,低着头慌慌张张的走着。
“啧啧!”展昭摸着下巴看着这一奇怪的情况,“看来这次的事情很麻烦啊!”
一路都是这一奇怪的情况,知道进了旅店情况才好了些,至少有人说话了,展昭牵着十分不情愿的白玉堂进了旅店,要了
一间上房,要房间的时候白玉堂就这面纱遮挡咬牙死掐展昭的手,弄的展昭差点说话都不利索了。店小二将两人本来就不
是很多的东西拿上了房间,展昭却并未要上楼去,而是一脸好奇的问道旅店老板,“我们从外地来,不知为何街上的人个
个都不说话,而且行走急切呢?”
“哎。”老板看了看四周才叹气说道,“在外面话说多了,怕那个东西听见,不保命啊。”
“那东西?”
“这!”老板面露难色,“说不得!说不得!”说着摆摆手。
“那,老板,我问下,刚刚我看到一个送葬队伍过去,街上的人突然开始躲避,这又是怎么了?”
“怕受牵连,被那东西给害了啊!”说着打着算盘算着自己的帐不准备说话了。
“你个没良心的!”一个中年女人哭着喊着从里屋出来,拿着帕子不断擦着掉着的眼泪,“什么叫怕受牵连!今天送去葬
的是我小姑子啊!”那女人扯着那个旅店老板的耳朵哭着喊着,弄的老板那叫一个有怨说不得。
“老婆子啊!”老板被揪的嗷嗷直叫,“不是我没良心,那东西了不得啊!保命要紧啊!”
“你个没良心的!我们要不是我的小姑子,能在一起么!不就是嚼了点舌根子么?怎么就这样死了呢!”说着将手一松,
要死要活的走回了里屋。老板尴尬的一笑,连忙跟随着往里屋走去了。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一眼,大概会意了几分,上楼去了,刚一进房间就差点被吓到,只见房间里面站着的正是刚刚的老板娘
,展昭皱眉——这个老板娘刚刚不是在楼下么?怎么就突然在上面了?
白玉堂默默看了展昭一眼,退后一步,立刻了然了,挑眉——还有一个地方可以上来。
“吓到两个客人了。”老板娘一边擦着泪一边抽噎的说道,“我只是想要提醒两个客人罢了,刚才的话题休提了,老娘今
天算是豁出命去了。”说着走近展昭和白玉堂,“那东西是张家的小姐,对外传她的话都是要被她的冤魂杀死的,两位休
问了,害了他人可不好啊。”说着抽抽搭搭的擦了擦泪,“在外少说话,少说就不会说错,免得惹得小姐不高兴啊。”说
完一个人擦着泪自顾自的走了。
白玉堂和展昭倒是弄的一愣一愣的,这样也好,事情也算是明了了,稍微休息了些许,两人装扮妥当,出发前往张家的宅
子,路并不是很远,所以没多久就到了,路上安静异常,到了张家的宅子的时候,周围可以说基本上是没有人了,但是不
知道为什么,张家的宅子周围却是有几个地痞流氓在游走着,两个人在周围走了没多久就被其他路过的当地人劝着离开了
,最后一只觉得夜探这个张家宅子。
漆黑的夜晚显得特别的阴森,特别是这个清河县,一到晚上,安静的有点恐怖,就连家中的狗也不叫一下,寂静的只剩那
些夜虫叽叽喳喳的叫着,展昭和白玉堂穿着夜行衣三两下就到了张家宅子,进了宅子,两人都不由的愣住了,张家没有一
样东西完好,地上墙上零星点点着血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蜘蛛网都结了不少,惨淡的让人不由的为张家感到凄凉,搜
索了很久,一点线索也没有,两人决定今天就算了,飞身回到旅店,刚刚换下夜行衣,楼下就传来了老板的惨叫声,相视
一眼,慌忙的换好衣服,来到老板站着的地方,两人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只见老板娘面露惊吓之色,舌头长长的吐出,整
个房间都缠满了白布,老板娘就这样挂在这些白布上面悬在半空中,诡异的姿势就如同被摆成奇怪姿势的布娃娃。
真鬼假鬼
白玉堂身为江湖之人,本来就不是太在行人情世故,而展昭在官场上爬滚了如此多年,这方面也懂的,如此怪异的死法展昭还是第一次见,并不是太在行这方面的事情,简单的安慰了几句也算得上的上是对老板娘死去的可惜。
白玉堂皱着眉头站在屋外看着里面挂着的老板娘,惊吓过度而异常睁大的双眼无比表明她看见了一个极其恐怖的东西,白玉堂就这样直直地盯着老板娘的双眼看,猛地一股寒流涌上身体,鸡皮疙瘩猛的冒起来,不受控制的双手环住自己,不断的搓着手臂,想要将这种恶心的感觉退散开来。
“怎么了?”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感觉到白玉堂的不对劲,靠近白玉堂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见的声音关心的问道。
“没事。”白玉堂皱了皱眉,自己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不就是死了一个人么,又不是没有见过,自己是怎么了。
“真的?”依旧是担心白玉堂,展昭看着白玉堂不断的搓着自己的手臂,下意识的就搂住白玉堂,而白玉堂被展昭搂住的一瞬间,顿时感觉那股寒气退去了,皱了皱鼻子,十分不情愿的一拳打在展昭的肚子上,吃痛的展昭不得不放开手来,揉了揉自己的被打的有点发疼的肚子。
“死老鼠,好心没好报。”咬牙切齿的说道,白玉堂白了展昭一眼,谁叫你随便抱爷爷我的!
“我发现一件事啊。”白玉堂拉着展昭走远了一点,“我看见那个老板娘的眼角居然有泪水。”
“泪水?”展昭摸了摸下巴思考,吓哭了?
“笨猫!”白玉堂怎么可能不知道展昭在想什么,“我觉得吓哭可能性不大,如此惊恐的表情,一般人都不会哭的,一般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的直接晕过去,哭的话,我觉得可能是看到了什么让她伤心地事情。”
“伤心的事情?”展昭不懂了,又伤心又害怕,这到底是东西啊。
“啧啧。”白玉堂摇摇头,这只猫怎么了越来越笨了呢?白玉堂看着展昭一脸迷惑的样子,真想伸手掐掐这只猫,“今天我们来的时候,不是有人出殡么。”展昭点点头,是的,好像出殡的人还是老板娘的亲戚。
“这不就结了。”白玉堂耸耸肩,虽然,她也不怎么相信。
“不是吧。”展昭嘴角抽搐了几下,“你难道是想说老板娘的亲戚来找她了?”展昭这下直接给了白玉堂一个白眼,气的白玉堂一脚踩在展昭身上。
两个人打闹间就有人报了官,不久就看见一身官服的人被簇拥着走了出来,展昭眯了眯眼,这个就是那个与豪霸勾结的官?怎么和一般的贪官不太一样呢?
展昭为什么会这样说呢,因为贪官一般都是肥头大耳,而这位知府大人虽然也是肥头大耳的,但是很明显,从这个贪官的脸上一点油光满面都没有找到,却是一脸的憔悴不堪,眼睛底下深深的黑眼圈告诉他们,这个知府大人日子不好过,贪官的日子都不好过了,看来真的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了。
“又死一个?”知府大人没有问话,打着哈欠摸着肚子在一旁站着,问话的却是另外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这人四十有余,黑发中夹杂了许多的白发,看来在贪官身边干事也是非常费心的。
“是的。”老板的情绪显然非常的低落,“这位。。是。。。我的结发妻子。”说着说着就不住的开始擦泪水。
“人已经死了,不要太伤心了。”像走程序一般简单的安慰了几句,那人就指挥手下的人将尸体弄下来,然后包好就直接准备带走,这官兵来和走前后就不过半刻钟。
“啧啧,很匆忙啊,也很熟练啊。”展昭盯着他们走了的方向不住的摇头,“看来已经不是第一起了吧,验尸的程序,我想他们都会省去。”
“是啊,反正死因都是一样的嘛。”白玉堂疑惑了,就半刻钟的时间,为什么知府大人会跟着来呢?看他如此疲惫的样子,加上他本身就是一个贪官,和官兵一起来显然十分的不合理,难道,这个地方真的出了大问题了?
真鬼假鬼二
原本白玉堂想要跟上去查个彻底,但是却被展昭拉住了,白玉堂皱眉看着展昭,展昭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拉着白玉堂回房间,他都没有急着去查,这老鼠急什么啊,再说,再不休息身体可是会受不了的。
第二天,白玉堂和展昭在老板的哭号声中醒来,一大早就这样的吼叫真的会让人不爽,特别是白玉堂还有起床气,要不是展昭抓住白玉堂,白玉堂肯定冲下去揍得楼下哭喊的人不省人事。
乔装打扮好以后,展昭和白玉堂才慢悠悠的走下楼去,之间昨天还好好的酒楼,一晚上就挂上了许多白绫,乱七八糟的挂在楼下,弄得诡异异常,其他人都躲在角落瑟瑟发抖,闭着眼睛,嘴巴里面不知道念叨着什么,老板跪着地上,哭天抢地的喊着我的妻,走进一看才知道,老板前面像是用血写着几个字,相公,救我!
展昭和白玉堂走进看见那像血字的东西的时候,都不由的激起了鸡皮疙瘩,白玉堂和展昭身为大侠,自然不怕人,但是论贵怪的话,是人都会有几分害怕的吧,而白玉堂和展昭这个时候就是这种感觉,一丝寒意和害怕涌上了心头。两人站了不多久,就被其他人拉到了一边,和其他人一起躲在了没有白绫的地方。
白玉堂挑眉…………猫儿,你怎么看?
展昭皱眉————这一切都太诡异了,也不知道这地上的字是不是用血写的。
“哎呀,你们是外地人不知道。”店小二悄声的说道,“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发生,小心为好。”
“这种事?”展昭不解了,这种事是说什么事?老板娘的死法,还是说现在这个情况?
“我也不愿多说啊。”为难的看了看展昭,店小二指了指老板的方向,嘴型说了个字,然后指了指满屋乱挂的白绫。
展昭点点头表示明白,就在他们说完的一瞬间,老板猛的站起来,一夜间,头发中夹杂了许多的白丝,脸上脏脏的,全是泪痕,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下一刻身体有点不稳的往后退了退,双腿已经发抖到不能自己控制了,下一刻老板就跌在了地上,不断的往后退着,店里的伙计见了连忙跑过去将老板拖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