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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文森特太太曾经说,他和夏洛克是同族,夏洛克是个独角兽的变种人,那么文森特太太,就是一只真正的独角兽么=口=
莫里亚蒂摸了摸脑袋,暗自嘟囔:“真的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脑袋也转不动了。”一想到自己和两个魔法生物在一起住了一年多,还有点小激动呢,莫里亚蒂耸耸肩,不再去想,走上楼梯看了看房门。
这扇门显然是没有换过,上面还有当初血溅上被清除的痕迹。
对于这种十分不明智的行为,莫里亚蒂挑挑眉尖,左右转了转脑袋,然后伸手摸到了一旁高高的窗台。窗台上有一块瓷砖,看上去是废旧被扔在那里的一样,上面落了厚厚的灰尘,莫里亚蒂把它抬起来,从底下摸出了一把钥匙。
往门口放一把备用钥匙,莫里亚蒂也不例外。
感谢万能的愚蠢的普通人的常识。
拿着钥匙开了门,很顺利。莫里亚蒂回身把门关上,然后用钥匙从里面锁好,接着把钥匙放进了口袋里,丝毫没有放回去的意思。他左右看了看,门口的鞋柜上只有一双拖鞋,墙上的雨伞也是一把,还有门口的壁画,哦,这可是当初他们一起逛超市的时候买的,真好。
带着满满的高兴感觉,莫里亚蒂顺着楼梯往上走,可就在他没打开客厅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异样。
这是一种气味,很熟悉的。
血的味道。
莫里亚蒂伸手拧开了门把手,入目就是整洁干净的客厅,摆设和他们在贝克街的时候完全相同。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个放在单人沙发生的小熊抱枕,莫里亚蒂很喜欢的抱枕,现在却没有了。
血的味道越来越强烈,莫里亚蒂皱着眉头走了进去,就在壁炉里发现了一个烧到一半的衬衫。显然,这是莫兰的,只有那个男人才会在现代伦敦穿这种规矩到古板的白衬衫。而衬衫的大半都被血染了,这很不寻常。
莫里亚蒂没有去把衬衫拿起来,他甚至一路上都很小心的保证自己进来的痕迹被消除。
既然他有力气把衬衫烧掉,那就证明他还活着。莫里亚蒂很没心没肺的转头进了厨房,打开冰箱,开始研究有什么可以吃的。
老天,他快饿死了。或许这和意大利面是刚刚剩下不久的?莫里亚蒂拿出来闻了闻,然后乐颠颠的把它扔进了微波炉,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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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兰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贝克街的住所已经被他炸了个干干净净,而且很精准的没有危机对面的居所——要知道,洛基和华生都是不错的邻居,莫兰并不想给他们造成麻烦。
而在炸掉之前,莫兰拿了几件莫里亚蒂喜欢的东西。他没有找到自己情人的尸体,所以他买了一块空的墓地,里面埋着的是莫里亚蒂的小熊抱枕。在这些事情上,华生医生给了他很大帮助,那位好医生显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莫里亚蒂的所作所为,所以他能够保持着悲伤的心情帮助莫兰并给出一些很有用的建议。
莫兰很敬重好医生,即使他想要把福尔摩斯家的两兄弟千刀万剐,可是好医生总是很让人喜欢的,在对于对方的态度上,他们有着惊人的一致性。
而在离开后,莫兰找到了一处住所,曾经的莫里亚蒂的居所,而在莫里亚蒂住在这里的时候莫兰从没来过,但这里显然是个不错的居住的地方。
身为军人,莫兰有着无比坚韧的意志品质,身为间谍,莫兰对于人心的掌控总是精细入微,身为情人,莫兰承认自己很不合格,他并不愚蠢,他的莫里亚蒂之所以选择离开他就是因为他的隐瞒。莫兰在这一年多从来没有真正的休息,他需要提防迈克罗夫特,时刻和埃里克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联系,还有随时可能找上门来的德国人。
身为德*官,他拥有英*衔,现在在为一个犹太人卖命,莫兰香,无论哪一方抓住自己他都是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
但是终究,他想要一个人的命,这种意念撑着他走到了现在,虽生犹死。
用钥匙打开了门,莫兰捂着肩膀轻轻地靠在门上,却不愿意真的整个人倚靠上去。莫里亚蒂是个有点洁癖的男人,他不会喜欢在这些地方弄上血迹,他会不喜欢。莫兰换了拖鞋,慢慢地走上楼,背脊挺直,走姿正确,他依然拥有良好的洞察力,但或许是身上的伤口分散了他的部分注意,又或许是这里的装扮让他太过放松,莫兰放过了不少小细节。
比如门口有些歪的壁画,比如楼梯墙上明显的划痕,比如门把手上清楚的指印。
莫兰进了客厅,第一反应是往沙发上看,他总是期盼着这里坐着一个人,那个黑头发的男人会窝在这里,打着一些坏主意,有着好看的笑容。
但是,一如既往的,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让他的伤口越发疼起来。
自己在期盼着什么呢?奇迹么?
莫兰微微闭了闭眼睛,有些不切实际的事情还是不要期盼的好。
扶着肩膀进了浴室,莫兰打开灯,从一旁的小柜子里拿出了药和绷带。脱掉上衣,往肩膀上撒了些药粉抹匀,用牙齿咬住了绷带的一端,然后用另一边往肩膀上面绕。
“啪!”
突然,从外面穿来了个很清脆的声音。莫兰的身体猛地一僵,也顾不及把绷带打结,直接抓起一旁的手枪就走了出去。关掉了洗手间的灯,莫兰眯起眼睛,努力让自己尽快适应黑暗,然后顺着墙边往里面走去。
卧室的门是微微打开的,莫兰轻轻推开,然后猛地举起枪。
可是迎接他的却不是敌人,而是在床上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人。那种把自己团在一起塞在被子里的姿势太过熟悉,莫兰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走过去一把掀开。
而马上,一个嘟嘟囔囔逮着谁起的抱怨声响起:“塞巴斯蒂安,我知道你想我了,可是能不能让我睡一觉?老天,我要累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我觉得可以想象一下莫兰大大脱掉上衣自己给自己上药的样子,那种咬着绑带然后往肩膀上头绕的画面……【老天
其次,对于莫兰大大买了莫里亚蒂的抱枕,我表示,大大我知道你很悲情,但是有莫娘在,这部小说就是悲情不过三秒的节奏【扭头
最后,莫娘!你这么直接吃人家的喝人家的睡人家的真的好么!作为一个被标记为死亡的人能不能敬业一点!
莫娘:……QAQ坏蛋,你吓唬我
莲子:=A=怎样!
莫娘:QAQ我要把你的皮做鞋,呜哇!帕克给我刀子!
莲子:……我错了,你走开啊!
福利爪机党:
老年福尔摩斯剧照,演员是爵爷。虽然是侧面照看不清,不过依然帅帅哒~
但是这种奇怪的悲伤感是为什么……才不是因为福尔摩斯是一个人呢……QAQ
☆、第67章 伦敦的夜晚
曾经的曾经;莫兰曾祈求过能有一天把他的小吉姆还给他,那个总是带着乖巧笑意却又无比狠毒的男人,就像毒药一样曼曼俯视着莫兰的心灵,哪怕莫兰忘记了所有;他看到莫里亚蒂的时候仍然会无比的想要贴近。
他是一个德国人,严谨;古板;苛刻,近乎不近人情,而是人就会有弱点;莫兰的弱点毫无疑问是莫里亚蒂。
他从来不掩饰这个弱点,因为莫兰有自信可以保护他。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阻拦住莫里亚蒂利用他自己伤害他。
在目睹着莫里亚蒂毫不犹豫的把枪口伸到嘴巴里的时候;莫兰甚至觉得,这个人就是在报复他,他的小吉姆再用毁灭自己的方式伤害他,而且莫里亚蒂就是要把他最喜欢的东西毁灭给他看。
如果是这样,莫里亚蒂做到了,他毁掉了莫兰,这个曾经坚强的不可一世的男人,瞬间被击垮。
但无论如何,莫兰依然是莫兰,他有着钢铁一般的意志力。哪怕在出席只邀请了他一个人的莫里亚蒂的葬礼的时候,莫兰依然面容沉静,不曾有丝毫松动。
可是,在这个在普通不过的夜晚,这个蜷缩在被子里的黑发男人只用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成功的打破了莫兰所有的坚持。
莫兰的手紧紧攥着被子,眼睛看着莫里亚蒂,一言不发。月光从窗户里流泻进来,照亮了一地流光,莫兰可以从莫里亚蒂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倒影,面容有些扭曲,似乎是笑,又似乎是哭。
然后,下一秒,莫兰确定了自己的神情。
因为他感觉得到有一道冰凉的液体顺着眼角滚落,滑过脸颊,最终从下巴滴落。
手微微松开,莫兰往前走了一步,单膝半跪在床上,伸出手捧起莫里亚蒂的脸。他的小吉姆完完整整的,看上去没有受到丝毫伤害,摸上去很温暖,哦,他好像还比原来胖了些。莫兰低下头,冰冷的嘴唇印在了莫里亚蒂的头顶,轻轻地,却又很结实的一个亲吻。
莫里亚蒂伸手推了推他:“塞巴斯蒂安,我很累,离我远点……”
“不要动,吉姆。”莫兰用枪口轻轻地点了点莫里亚蒂的后背,他感觉得到怀中的男人猛地僵住的身体,这让莫兰弯了弯唇角。眼睛下移,他看着有些惊讶的莫里亚蒂,开口,声音一如当初的低沉诱人,“不要说话,我的吉姆,你的声音会让我想起你的欺骗。”
莫里亚蒂眨眨眼,他能听懂莫兰的话。事实上,他并不意外莫兰猜到自己用假死骗了他,因为莫里亚蒂压根儿没有心思隐瞒,但显然莫兰的反应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这个男人,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贝克街,都足够的千依百顺,他会尊重莫里亚蒂的任何决定,而且坚决的守护,及是莫里亚蒂曾经痛恨他的欺骗,但终究莫兰在他的忠诚和莫里亚蒂之间选择了莫里亚蒂。
这很不错,至少对莫里亚蒂而言,这证明了自己的重要。
恰恰知道这种重要,莫里亚蒂才会无限的去挥霍。人们总是喜欢挥霍爱自己的人的感情,总认为这种感情是无限的,而往往事实证明你确实可以得到些游戏的快乐,但最终的结果,往往会出乎预料。就像现在,莫里亚蒂几乎从没有想过,莫兰的枪会对准自己。
即使,这个男人脸上的那颗眼泪依然留着痕迹,眼中的爱意从未减弱,可黑洞洞的枪口却丝毫做不得假。
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他被人带坏了。莫里亚蒂皱起眉头,很自然的得出了这个结论,但他来不及验证这个结论。
因为,那把枪已经顺着他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轻轻地碰触着他后背的皮肤,冰冷的金属感觉让莫里亚蒂背脊发麻,他瞪着眼睛看着莫兰,却看到莫兰脸上丝毫不加以掩饰的欲|望。
自己好像把他逼疯了。莫里亚蒂再想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手脚并用的攀住了这个人的身体,眼睛紧紧地盯着莫兰。莫兰低头看着他,猛地用力,把莫里亚蒂整个人摁在柔软的床上,柔软的枕头被他们顶起来,结结实实的遮掩住了他们的脑袋,莫里亚蒂努力地去看莫兰的表情,但却因为黑暗什么都看不到。
但,他能听到莫兰的声音,那么低沉,那么美好,又那么……危险。
“我以为你死了,是的,那么坚决的死法,谁会不信呢?”莫兰把头放在莫里亚蒂的颈窝处,说话时,热气喷洒在他的锁骨上,“可我没有找到你的尸体,我连续三天都在伦敦的大街上,我想找你,吉姆,可是你不见了,我找不到。德国人不会死在自己的枪口下,哪怕我很想那么做。”
莫里亚蒂想给这个人一个拥抱,但他却一动不动,因为,莫兰拿着的手枪已经碰触到了他的大腿内侧,不轻不重的碰触。
莫兰没有停止他的叙述,这个男人说话时的平稳声线几乎让莫里亚蒂忽略了他曾经是多么绝望:“可是吉姆,你欺骗了我,在我把我的灵魂献给撒旦以后,你告诉我那都是欺骗。多可笑呢,我的吉姆,显然你的手法精妙绝伦,而我,愚蠢至极。”
莫里亚蒂咬紧了牙关,他现在确定,他的莫兰有病症,并不是失忆,而是比那严重无数倍的心理疾病。
从未有过的情绪缓慢爬上了莫里亚蒂的眼角眉梢,那是后悔。
这种后悔,并不是因为他欺骗了这个男人,哪怕再来一次莫里亚蒂还会那么做。莫里亚蒂在后悔司机现在为什么会觉得难过,会觉得心疼,会觉得……对不起。
夏洛克曾说过他没有心,莫里亚蒂也觉得自己没有心。
但似乎,他终究是普通人。
牢牢地织一张名为爱情的网,网住了这个男人,也网住了自己。莫里亚蒂知道自己犯了个毛病,就像他期盼洛基犯的错误一样,这种报复很不成功,因为,他并不快乐。
不再去管那把手枪,莫里亚蒂认为,哪怕莫兰发疯把自己打死,自己好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