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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望着眼前的会所,跟踪的人停在小路边按下了耳机上的按钮,借由堆积的箱子将自己隐藏起来。
“滴滴——”
趴在房顶的人收到消息,将手机递给身后提着箱子的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弯腰提起放在身边那属于自己箱子。
只听见身后之人说“走吧,去看看。”
“是!”
走进金碧辉煌的建筑里,女佣在前面领路,男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面具戴上,面具外表便是一个大大的骷髅头。
走过长廊,顺着楼梯向上攀爬,在推开最后一扇大门之时欢呼声,尖叫声,以及浓浓的血腥味迎面而来。他沉醉的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目光直直的落在被看台所包围的场地中。靠在一起的三个牢笼已经全部打开,场地中已有四个人倒在地上,血液顺着被割开的脖颈流了一地。
场内戴着面具的男孩将手往下一按,锋利的匕首割开了被他另一只手扭住的脖子,鲜血喷洒而出,可怜的女人瞪大眼睛捂住脖子艰难的喘息着倒在地上,红色的液体顺着指缝流到地上。
匕首灵活的在手上转了个圈,男孩将目光放在了正中央的沙漏上,只剩最后五分之一了,如果没能在沙漏落完之前杀光场上所有的人,死的人就会是他了!
最后剩下的两个人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只要在沙漏落完之前保住性命就可以活下来,他们对视一眼居然向两个不同的地方开始逃窜,观众席上顿时发出一阵惊呼声。
男孩见此,毫不犹豫的追上了左边的人,一脚将他绊倒,在他倒向自己的方向之时狠狠得一挥手,只见一道银光闪过,又是一道血光汹涌而出。然而男孩并未停止,他顺着挥手带来的巨大惯性快速的将身体转了一个方向,手中的匕首猛地投掷而出,直直的捅穿了还在奔跑的男人的后颈!随着最后一粒沙子的落下,最后一个人也倒在了地上。瞬时间观众席上响起了足以将屋顶掀翻的欢呼声和惊叫声。
“什造宝贝!太棒了!妈妈爱死你了!”在表演开始之时便激动不已的Big madam惊声尖叫,脸红颈涨,把自己憋得像一个饱满的红番茄。
一下下的鼓掌声在耳边响起,Big madam转过头来,发现正着西装戴着骷髅面具的男人鼓着掌,眼神狂热的盯着还在场中喘气的铃屋。
“啊~,古今先生,你今天来晚了哦!已经结束了呢。”
“不,我来的正好,刚刚赶上了最精彩的部分!Quel une performance parfaite!不愧是唯一存活下来的最完美的解体人!”
“当然,什造宝贝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真是期望他的成长啊,当他再长大一点,完全变成成熟的男性之时,这场看台上的搏杀将会让人更加的热血沸腾吧。”
听到这句话,Big madam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什么!不允许,这种事情绝对不允许!什造宝贝那么可爱那么完美,怎么可以长出肌肉这种恶心的东西!只有纤细的美才是最完美的……”
她狠狠的咬着牙,看着台上的什造,亮出的赫眼满是狂暴。
……
“来,宝贝,再走近一点。”侧躺在巨大的椅子上,Big madam将换上女装,戴上假发的铃屋唤到身边,粗大的手指磨蹭着铃屋鲜红的嘴唇“啊,什造,玲酱,多么可爱啊,雪白的皮肤,水灵灵的眼睛,简直就是女孩子。妈妈最喜欢天使一样的你了……”
话锋一转,Big madam靠近了铃屋,将他搂进怀里脸上满是难过“但是总有一天你会长出肌肉,个子拔高,声音也会变得低沉!真想让你永远保持这个样子……”
“对了!把【这个】弄掉的话就可以了吧!我真是太聪明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女孩子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Big madam猛地将铃屋推到在地,手摸到了他藏在裙子里的胯部,神经质的笑了起来,猛然间感觉到了一阵飘飘然的恍惚,深吸一口气,她抡起手里的锤子狠狠得砸了下来。
!铃屋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渐渐的,剧烈的疼痛从下半身传来,鲜红的液体染湿了裙子。
痛苦的喘着气,恍然间,铃屋将视线投向墙角的暗处,一只小小的青蛙睁着半圆的眼睛看着他,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铃屋小天使~
☆、关照
巨大的房间里零零散散的摆满了东西,一个人正坐在工作台前认真做事。台灯下,呗戴着眼睛,整个人的气息都平静了下来,锉刀轻轻的挫着手里的面具,做着最后的修整。修长漂亮的手指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的赏心悦目。
其实仔细看来,呗这小子也是有着一副好相貌呢。
看着眼前堪称美好的一幕,玛蒙小小的走了一下神,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这句话真是一点错都没有。
放下锉刀,轻轻的吹去面具上的粉末,呗的目光转向了一直坐在旁边的玛蒙,带着小小的疑惑,是错觉么,总觉得今天的玛蒙有点心神不宁……
眼珠转了转,呗勾起一抹坏笑,放下手中的面具悄悄靠近了走神的小婴儿,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揪住他胖乎乎小脸,柔软嫩白的皮肤让人几乎不敢使力,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破了。
回神啊玛蒙,看我的,我拉——。
“啊啊啊啊号通啊乃干嘛啊!防守(好痛啊你干嘛啊!放手)!”
被脸上的疼痛惊醒的小婴儿不满叫着,将他拍开狠狠得瞪了他一眼。
夺回玛蒙注意的呗脸上带着嬉笑,遗憾的搓了下手指,暗自可惜,婴儿的皮肤很柔软,摸起来真的很舒服呢。
不过他很快调整表情,认真的看着玛蒙“玛蒙你怎么了,今天总是走神,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么?”
“……算是吧,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郁闷的揉着被揪红的小脸,玛蒙略有停顿,似乎在迟疑这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多说。
其实还是有一点点担心呢,回想起昨天那一瞬间的感觉。范塔兹玛居然动用了他拜托威尔帝特别研发的可以让宠物暂时拥有主人力量的小道具,是遇上什么危险了吗?不过他和范塔兹玛的契约没有任何问题,也就是说范塔兹玛没有受伤。也许伤害并非是针对范塔兹玛的?那么问题就出现在铃屋身上了,难道收养铃屋的喰种对他出手了?若非铃屋即将遭受不可逆转,无法恢复的伤害范塔兹玛是不会出手的……
哎,这么一想果然还是有些担心呢,也许可以通过CCG的力量把铃屋找出来?这个办法也许可行,但我得先计划一下才行……
无奈的看着继续走神的玛蒙,呗幽怨的叹了口气,关上台灯一把将玛蒙抱进怀里“出去透透气吧,在屋子里坐了快一天了。这样会长不高的哦。”
“哈,你在说什么傻话啊。”只要不解开诅咒,我就只能一生保持这个样子,直到死亡啊。拉下兜帽,玛蒙觉得外面的阳光实在太大,照的他很不舒服。
而远在一区的浅井要此时意外的在CCG学院碰到了以前的熟人。
今天是学院生毕业日,新一届候补生都结业了,学院里满是家长和学生,而他是代替自家姐姐来接外甥的,半路上似乎听到有人在向他打招呼。
“浅井君,好久不见。”
“您是……竹净助教?”看着微笑着和自己打招呼的女士,浅井愣了一下,终于在记忆中翻出了关于她的记忆,她正是当初教授他们心理学的老师的助教,曾经还有一段时间和他家做过邻居,不过后来因为嫁人搬走了,现在她应该转正了吧……
“啊呀,难得你还记得我呢,不过结婚之后我就辞去老师的职位专心在家了呢。”竹净的回答推翻了他的推测。
“不过啊,前段时间碰到了你的母亲,听她说浅井君现在也变成了优秀的研究人员了呢,真的很不错呢。话说今天浅井君是来接人的吗?”
“不不,我还差的远呢。今天家姐有事,暂托我来接我外甥。”
浅井有些拘谨的回答着,不管是什么时候,看到以前的老师还是会有些不自在呢,哪怕对方当时只是助教,这就是曾经身为学生的悲哀= =……
“哎呀,你太谦虚了,要是我家的小孩以后也能像你一样就好了。”竹净女士笑着说,在提到自家的孩子的时候看起来似乎有点无奈。
“明明我曾经是教师,我的丈夫也是普通的上班族,我们希望他能找一所好的中学,可那孩子非要来CCG学院。他从小就很有主见,头脑也确实很不错,实践能力也很强,不管什么方面都无需我们太过操心。但是啊,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喰种特别的感兴趣。”
“这没什么吧,对喰种感兴趣的话他将来说不定能加入CCG呢,不是很不错嘛。”浅井很疑惑,这是值得烦恼的事吗?
“能加入CCG当然很好啊,但是那孩子不愿意当研究员,他想当喰种搜查官啊,还趁我们不注意把把调科申请交上去,转成搜查科学院候补生了,这都毕业了我们才知道他已经被CCG内定收录了!我和我丈夫都担心的不得了,搜查官这职业实在是有些危险。”说道这里,竹净女士一脸的纠结,昨天听到这个消息实实在在把他们吓了一跳,所以她今天早早的就来了,这孩子真是急死人了。
浅井见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仔细想了一下,他还是开口“其实,也不见得是坏事吧,能被内定录取说明他的成绩一定很优秀。学院候补生刚进入时也是从底层做起,先都是些并不危险的探查任务,还有前辈指导,不会有危险的。”
“哎,但愿如此吧,那个,浅井君,这么说虽然有点唐突,但是能请你在可能的情况下帮我们关照一下那个孩子吗?”
“啊,没问!”浅井认真的答道“您可以告诉他,如果遇到什么问题可以来心理研究组来找我,平时我都会在的。不过,您的孩子是叫……”
“那真是太感谢了”竹净女士非常高兴,浅井的承诺让她多少有些放心,她说“我丈夫姓有马,那孩子叫有马贵将。”
作者有话要说:
被揪脸的玛蒙
吃东西的玛蒙
☆、解救
是夜,位于郊区的豪华俱乐部灯火通明。
背着吉他箱的男人在门口被拦了下来“先生,请出示入场券。”
“啊,抱歉,入场券啊……”男人取下了背着的箱子,拉住把柄作势打开,两条长长的赫子突然窜出贯穿了守门人的身体,在他们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裂开嘴角“那种东西我没有哦,喰种们。”
伴随话音的落下,有人从漆黑的小巷里走出来,越来越多,月光照在他们身上,手中提着白色的箱子格外显眼。
男子扔下吉他箱按动把柄收回他的库克因,抬头看着眼前的建筑发出命令“行动小组听命,A组跟着我去表演,B组清理上层,C组清理下层,务必清除里面的所有喰种,行动!”
“是!”
牢门被打开,女仆扔下衣服和面具让他换上准备今天的表演。刚刚准备换上,外面就有人将女仆叫走,似乎出了什么事。铃屋疑惑的看着女仆扔下他慌忙的离开,居然连门都忘记关上,外面隐约传来的吵闹声。
“呱太,这是怎么了?”茫然的捧着小青蛙,这从未有过的情况让铃屋有些不知所措。
“呱——”小小的青蛙自手心跳下,和无数次带领他在梦境中穿梭一样,再次在前方为他领路。
追赶着青蛙,铃屋来到了熟悉的表演场,惨叫,惊呼,几乎每日都会上演的捕猎在这里重演,只是猎物换成了四处逃散的喰种。穿着白色大衣的人们有条不絮的在场中游走,用从箱子里取出的武器猎杀清除。
“发现目标!那是的组织人!”
“啊——!,什造宝贝,快来救救妈妈!”
big madame肥胖的身躯显眼至极,搜查官轻易的在人群中锁定了她。这里的统领者现在就像丧家之犬般没命的逃跑,突然之间她发现站在地牢出口的孩子,那个被她精心培养的解体师——铃屋什造,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呼叫起来,狼狈的像那孩子跑去。
向着这边奔跑的喰种,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就在两人距离不足50米时她被击中了,重重的摔倒在地,手还向前伸着。在她背后不远处的一名搜查官放下了瞄准的枪,目光对上了那个一脸茫然的孩子。
可爱精致的外表,破烂的衣裳,肤色是很久未见阳光的惨白,小小的孩子似乎被惊住一般愣在原地。
回想起看到的资料和刚刚那喰种的呼喊,这是被这个喰种收养的女孩吗?
想到这里那名搜查官不禁放松脸色,眼里带着疼惜和怜悯慢慢靠近铃屋,略带安抚意味的抚摸着他的头,尽量释放自己的善意“没事了,我们是来救你的……”
一切就像梦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