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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妖。
阴月王朝同唐朝同于人间生活,一魔一道两相对立,依靠怨气而生的鬼怪多不胜数,危害世人。
“古河镇已有多人丧生于海中,当地渔民的追述说捕鱼回岸之时,听得河中传来空洞的声音放了他们放了他们,有人当做玩笑未曾理会,而后船只破裂人也消失不见。之后有
渔民回家煮鱼之时才发现是已经发黑的人骨。若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怕是百鬼之一的置行堀。”朱雀到这里来不过是传召命令,由金护舒雅接此命令前去除妖。只是听得朱雀这般的语气,
怕是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朱雀师妹,光儿就由你带回玄心正宗,这些时日劳你照顾。”舒雅轻声说着,和之前魔怔的模样反差极大,这分冷静着实难得。
“师姐放心,光儿也到了要正式入宗的年龄,就此放开也好。”玄心四将之中,朱雀是最疼金光的,为除魔大业将近四十的人了还没有成家,私下里更是对金光视如己出。
朱雀将金光带回了玄心正宗,安排了一间较为清净的地方给他,私下里教他一些法术。奈何实在是根骨俱佳,实为修道的不二人选。
“朱雀我道怎么这些时日未曾见你,原来都在这里啊。”见了来人金光起身,跪在了地上“弟子金光参见三位护法。”十岁的孩子就这般懂规矩着实难得,然而从这孩子的脸上
不难发现严于律己四字。
玄武沉下了脸,身上散发出阵阵威压,那种冷冽的气势竟然像是丝毫没有干预金光般。微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位男子,眼里竟是没有一丝波澜,这样十岁的孩子竟然冷心至此,说是
不惊讶肯定是说不过的。
“小小年纪竟有这般修为,金护师兄好福气。”换上另一张嬉皮笑脸的模样,玄武略带羡慕的说出。却不想被金光的话生生的拂了面子。
“父亲顶天立地,做事向来无愧于心,护法抬举金光了,有此父亲是金光的福气。”这人怎么这么复杂,要是阳在就好了,和我一起教训他……金光你的心思有些忤逆了。
“童言无忌,玄武你要冷静下来啊。”将半跪在地上的金光扶起,轻轻的拍了一下金光的头,这孩子要他怎么说呢?青龙这样的动作就是承认金光的存在,还是说单纯地护着他。
“我何时这般小心眼过,只是感叹这样好的孩子不是自家的,真真可惜。”可见对于小金光玄武还是很包容的,其实最主要原因在于朱雀总是时不时看着金光莫名其妙流泪,
这才是他们几男人大为不解之处,同样为了安抚朱雀疼这孩子也不亏。
古河镇,金护舒雅来到此处查看,这河水看着没有什么异常在修道之人眼中却是显得极为古怪。有那条河的水是黑色的呢。
天地无极,玄心正法。金护用血将画好的符咒投放到了河里竟没有半分的改变,和自己的妻子交换了一个眼神,眼中满是凝重之色,这次的妖怕是不好对付。
“天地无极,玄心正法。伏鬼符。”金护将剑上的符咒贴着剑尖点燃,倒立在河水之上化出了符印。阵阵黑烟从水上冒出,渐渐聚成一个人形,身上还挂着残破不全的人骨。
“竟然是怨气所化成的人形怨鬼,幸好还未开灵识,不然整个古河镇的百姓都不能幸免成了她手中的亡灵。”舒雅虽然是这样说着,可毕竟是鬼,虽然眼前的少女双眼甚是呆滞
,可总有一天会成为妖啊。就算在善良也留不得这鬼再次兴风作浪。
舒雅将剑抽出,法力灌注其中像置行堀扫去,方才还极为温顺的鬼一下子变得极为凶狠,化成怨雾想着两人的方向前来,竟然连形态都没有?还是说是他们小瞧了百鬼之一的
置行堀。
舒雅侧身,却是化出一道制鬼服在地上化出半丈长的火圈,金护站到岸上,阻拦了置行堀的去路。怨气所化自是要有怨气支撑,这河水里不知死了多少冤魂,怨气自是非比寻常
,水属阴聚集的怨灵本来就多,如果回去的话岂非等于放虎归山。
借着舒雅和置行堀缠斗之时,在岸上设下了一层结界绝了置行堀的后路。置行堀就算再傻也知道这两人势必想要自己的命了,如何还能忍得住,就算放手一搏也好过等死。
“龙炎符。”阵阵烈焰烧的置行堀无处可藏,怨气渐渐化作了虚无,只有那残破扭曲的容颜在人心里留下了可怖的景象。似是不甘又像是悔恨。
一滴泪坠落在案桌上,散成支离破碎的水珠,映着晶莹剔透容颜分落成尘埃。阳伸出手将脸上湿湿的东西抹掉,原来这就是泪吗,凡人都会有的东西?光要怎么办?
打开殿门,云雾缭绕中隐隐可见层层的结界交合在一起,这些凭着这么弱小的自己怎么可能会将它破去?就只能等着,明明可以却不能去,世上有比这更让人讽刺的存在吗?
师傅你好狠的心思,修道不等于断情绝爱是你告诉我的,又为什么想让我绝情?
“他只有十岁只是一个孩子,师傅您能让我去吗?阳求您了。”阳转身跪在大堂上,眼中却是哀求之意,怎么可能做到袖手旁观。
“你也只有十岁,莫要再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既然到了这里就要摒弃曾经的一切情谊,好好修道。”老者的声音传到阳耳中冷的让人心寒。
既然您说了这样的话,当初又为何教我用这昆仑镜?将我囚禁于此就是你的目的。还是只因为哪个位置,就可以将阳推到不忠不孝的境地,师傅你真的好残忍……
光,如果在这里的是你,你会怎么做。会不会骂我无情,还是自此与我死生不负相见?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第四章 天命所归
“怨气侵体,百日之内定当形神俱灭,放眼玄心正宗也就只有灵峰宗主有这样的本事,不过也只能是拖延些时日罢了,百日之后定当身死,阳你要明白!”老者的话回荡在空旷的玄天殿内,字字发虚,阳确实听得极为明白,明明是那般平淡的言语丝毫不像随意间宣判着两个人的生死,却让阳莫名觉得寒冷,冷的连血液都觉得是凉的。若不是支撑着脸的手可以明白的感觉到呼出的气息,阳觉得此刻的自己应该是个死人了!
“师傅,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我不想让他这样失去所有,对他并不公平。”阳放下手跪在老者面前轻声求着情,视线却不自觉看向摆在一旁的昆仑镜。那里面呈现的是一幅图像,一幅
让人看了就会觉得幸福的图像。里面的孩子很小依偎在父母怀中撒着娇,脸上漾起幸福的微笑,让人看了就觉得温暖,可是阳心里明白这样的幸福终究有一日会被打破。然后渐渐的成为泡影,再也找不回曾经的痕迹。
老者随着阳的视线瞥了一眼昆仑镜中的镜像,轻蹙着眉,耳边划过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带这些许无奈更多的是那抹怜惜:“阳,对他不公平,对你就公平吗?你可以选择不必这样扛下去,毕竟他们对你来说是陌生的!”
“师傅不觉得这话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吗,是您对我说修道不等于无情,现在不光是要我冷眼旁观,还应该笑着看他们离世才正常吗?”阳笑的让人觉得莫名的心寒,眼中聚起的淡漠的光芒连老者看了也不禁一怔,而后又是轻声的叹了口气。
看着阳眼中划过几抹慈爱之色,却又被愧疚填得满满不见一丝空隙:“阳,你是不是恨我们?”老者故作轻松的说着,执棋的手中一颗棋子掉在棋盘上,发出铛铛的声音,好一会才归于安静。
“师父想听实话吗?我恨你们是你们让我成了只有名字没有姓氏的孩子,是你们让我成了明明父母在世却不能回去的孩子,是你们让我成了只能冷漠的站在一旁看着父母命不久矣,明明可以救却不能救的孩子,是你们让我成了身份莫名其妙的怪物,是你们将我囚禁在这玄天殿十年不曾踏出过房门半步。但是,师傅,我恨不起来怎么办?是你从我出生之日时将我带大,是你们在这里教我道法灵术,是你们没有办法不得不这样保护我,是你们给了我这样至高无上的地位,是你们百般的宠着我任我淘气……师傅你能不能不要再逼我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阳趴在老者身上无声的哭泣,每一句话带着的哽咽更是让人觉得莫名的心疼,抚在自己头上的那双手很大很暖,但是终究不是属于他应该得到的,代替不了那份亲情。
“师傅,阳尚且有三位师傅疼着,可如果他没有了父母会有多难受啊?阳知道天命尚且难为,可是阳不甘心啊!”没有人的心肠会变得那样冷漠,他也不会例外的,甚至比常人觉得更痛。
“阳对于这点师傅很抱歉,但是师傅不会阻止你日后对他的交集,不管你要教他道法还是如何都由着你,师傅依然看不惯你这般伤心。”老者爱怜的把阳的眼泪擦干,满是愧疚地说着这样无情的话。
阳眼中含着泪重重的点了一头,勉强露出的笑容在看到昆仑镜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师傅,阳明白,你们放心就是。孰轻孰重阳还是分得清的,总不能让人觉得我丢了他们的脸面。”修道本就是为了除妖灭魔,自然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这一点不用太过执着。
老者笑着离开了这里,或许此刻让阳冷静一下才是最好的方法,或许依旧不理解但是总有一天阳会明白。“光,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呢,今天也只能说一句抱歉,我真的没有办法了,逆天而行我倒是很想啊!”阳轻笑着对着镜中的人儿说道,只是言语中的肯定分明告诉着旁人他并非在开玩笑!
“光儿,爹娘出去的这些天有没有很乖,想不想爹娘?”金护一进家门就把从屋中跑出来的金光抱个满怀,放在怀中颠着的同时还不忘亲上两口,一看父子间的感情就是好的无法形容。
舒雅怎么说也是一个妇道人家,还做不出这样豪放的行为,也就只能由着自家相公这样粗俗而不失小心的行为了,在舒雅看来这两个人既然都是她所在乎的,宠溺的父爱总好过严厉的父爱,有时候孩子还不能理解!
“你这么大个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孩子气,让人看了你这个师兄的形象可就都丢光了!”舒雅故作生气的开口,只是含笑的眼中哪里有生气的感觉呢,分明是逗弄的意味在啊。
金护亲了金光一下,将怀中的儿子递给了自家娘子,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自家娘子分明是吃他这个做父亲的醋了。虽然还只有几分舍不得好几天才见到自家儿子,但妻子的心情和自己也是差不多的。
“娘亲怎么觉得才几天不见光儿就变胖了,不过依旧很漂亮不愧是我舒雅的生的儿子怎么都好看。光儿想不想娘亲?”蹲下身来把金光抱在怀中才找回几分安心的感觉,舒雅满是怜惜的看着自家儿子,眼中满是复杂的光芒。
“舒雅!”金护将手搭在舒雅肩上,依旧带笑的脸上微不可查的摇摇头,眼中仿佛在对自家妻子说着什么……“光儿很想爹娘的,天天在这里等着爹娘回来,好不容易等到了。”有些抱怨的语气,听得两位大人莫名的笑出了声音。
“好看在光儿这样听话的份上,娘今晚给光儿做好吃的,光儿想吃什么跟娘说?”舒雅领这金光进了房间,将自家儿子放在榻上,就准备挽起衣袖做中饭。
“光儿要吃鸳鸯豆腐,爹跟光儿说过这道菜是爹娘定情的吃食,而且还约定了一定要一家人在一起吃才会觉得幸福!”金光偏着头颇有几分故作大人的姿态,虽然幸福这个字眼他不是很懂。
☆、第五章 鸳鸯豆腐
舒雅挽起衣袖的手一顿,笑容僵持在脸上:“鸳鸯豆腐,鸳鸯豆腐……”金护站在一旁细心的为自家娘子挽起了衣袖,只是脸上的笑有几分不自然,却在隐忍着什么,那样的目光金光看不懂。
“鸳鸯豆腐我也有十年未曾吃过了,既然光儿想吃你就做吧,你做多少我就吃多少吃好几个人份也可以。”金护故作轻松的说着,只是身侧放着的手却是握的紧紧地,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舒雅回过神来的时候笑的有些牵强,看了金光好一会,直到眼中渐渐有泪蔓延,才转过身来:“好,做鸳鸯豆腐!”舒雅笑的有几分苦涩,鸳鸯豆腐她有十年未曾做过了,今天若不是自家儿子提起,她永远都不会在做这道菜了。
“舒雅你若是不想做,我们就吃别的食物,你不要听光儿胡说!”金护在伙房保住舒雅,将头倚在舒雅肩上,轻声的安慰着。伸出布满茧子的手,小心的擦去舒雅眼角渗出的泪水,力道是那样的轻柔。
舒雅从金护怀中挣脱出身,看着自家相公笑得温柔:“要做,为什么不做?况且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做鸳鸯豆腐了,总不能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