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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不要当小甲虫by平凡安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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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没精打彩地点头,随意吃了几口充数。方倒下想接着睡,又报澄心有事求见。
  一听澄心之名,贾琮便是着恼,虽知道他二人也不过只是听差跑腿的,还是难免迁怒:“叫他外头等着!”冷着脸出到前面:“又说什么了?”
  澄心唬了一跳,忙道:“回二爷,越王爷到了别院,那边传话来叫您过去呢,说等下主子也会去。”
  贾琮原就不痛快,听了这话更是一缕火气压不住地直往上蹿:招之即来、挥之即去,难不成我就只能跟个孝子贤孙似地侍候着?!
  微微冷笑,只将手一挥便回了房去换衣。贾琮心下发狠:合着你们是王爷,拿着我个小举人搓圆捏扁是吧?要不是顾念这一家子,我非整得你们连自己老爹都认不出来!
  阳越大喇喇地坐在椅上,手中执了把折扇轻摇:“小贾琮,你这脑袋到底怎么长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想得出来!”
  贾琮看着阳越一脸闲适,气不打一处来,冷笑:“贾琮不过是些小聪明,会做些奇巧玩意儿罢了,怎比得王爷手段高明?”
  他实在想不明白,贾家这些人里阳越怎就盯上了自己,因为自己年纪小,却是贾家这一辈里头一个自己考的功名?
  阳越眉头耸动,慢慢收了脸上的惫懒笑容:“呵呵,看来是知道了啊。”
  贾琮紧了紧双拳,淡淡道:“贾琮并未得罪,王爷不觉得这般做弄过了火?”
  阳越哼笑:“过火?本王乐意,过些火又如何?再说你骗得本王吃蜗牛,本王可还没忘!”
  “乐意?”乐意就随便下个套坑人?贾琮觉得自己心头的火又开始一个劲儿地往上蹿,一时间怒气填胸,却出奇地冷静下来:“也罢,王爷是天家贵胄,贾琮不能也不敢如何。不过世间万事皆无定论,劝王爷仔细些,莫等哪天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袖子一挥,贾琮转身便走。哪怕是最末等的修真小学徒,也轮不到世俗界中人来轻贱。亲王,好了不起么?我要是真来狠的,管叫你连自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站着!”阳越不想他这么大反应,天下皆为皇家所有,荣国府又岂能例外?虽说当街掳人这事儿确实有些不地道,但那又如何?正所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更别说他其实占了大便宜:“怎么,听这音儿你还不服气呢,小子,本王可是为了你好,贾家别的不说,一个‘越制’的罪过就是板上钉钉,对景儿发作起来,抄家都是轻的!本王是帮你把自己摘出来,趁着如今大侄子得意你,你可休要自误!”
  贾琮停步转身,眼神冷冽清明:“贾琮离了贾家,难道便不姓贾了么?至于阳昊——若是万岁旨意,他就能护得住我?”就算是王爷,见了皇帝那也是臣!还是,他另有倚仗?
  阳越嘿然一笑:“这你不用操心,只要把大侄子侍候好了,有你的好处!”
  贾琮反有些可笑了,这人自以为是到了一定程度也不容易:“王爷好意心领。只是贾琮自信尚且护得住家人,用不着去侍候哪个。”
  阳越把眼一瞪:“贾琮你别不识抬举,本王大侄子身份尊贵,挑了你去服侍那是看得起你!”
  贾琮一脸寒意:“谢了,王爷这样抬举我贾琮要不起,也不想要!”
  “放肆!”身后传来一声喝斥,贾琮回过头,清楚看见来者眼中那一抹淡淡的不屑。
  阳昊微微冷笑:“贾琮,做人当知进退好歹。王叔行事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指摘。况且,你敢说自己并无借机攀附之意?”
  “攀附?”没有太多愤怒,只是觉得有些失望。轻哼一声,冲着阳昊撇撇嘴:“你有什么值得我攀附的?我一不指着你当官,二也没打算仗势欺人。就算你是皇族,也没比谁多个鼻孔出气——你以为头上长角就是龙啊!”
  “岂有此理!”阳昊勃然作色,再也挂不住温和中透出冷淡的表情:“若不看你有些小聪明,你早就被处置了,竟还出言不逊!” 
  “你凶什么凶啊!”贾琮也炸毛了,比嗓门谁怕谁?“搞清楚,不是我先去招惹你,是你叔叔恶整我好不好!我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平白无故就被人放倒了。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复找那坑害你的人去,冲我来有什么用!我才十五岁,你没三十也二十好几了,大我一轮还拐弯儿呢。我没嫌弃你老牛吃嫩草,你倒跟我叽叽歪歪的!”
  “住口!”阳昊险险一口气没接上背过去,重重一掌拍上桌子,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得近我身已是你天大的福份,你不知感恩,居然还敢嫌弃?”
  “福份?拉倒吧,你要真有那么大福气,也碰不到那么倒霉的破事儿!看你这年纪,家里肯定女人孩子一大堆,我连个通房还没有呢,你都不知道几手货了!” 旁边传来‘咕咚’一声,贾琮也没理会,干脆卯上了。
  阳昊打从出生至今,何尝有人敢这样子对他说过话,一时竟是哽住了。脸色渐渐狰狞,那眼神直欲择人而噬:“好好,贾琮,你好——”他做梦都没想到过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人,居然能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表情,说出这么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贾琮眼看着阳昊一张俊秀的脸由红变青然后开始发黑,不禁悄悄缩了下脖子:要坏,把人气过头了,万一整出个脑溢血岂不是自找麻烦?
  在心底默念几句,手指在袖中轻弹,一道清心咒打了出去。
  阳昊猛地心神一凛,方省起自己竟被气得乱了方寸。才要开口,却见面前的贾琮已经收起了所有的表情,只留下一片淡然:“阳昊,在你眼里,我就是想攀附你吗?”
  看也不看阳昊那阴沉得能滴水成冰的脸色,贾琮平静地转身,向门外走去。至于后面两人会不会气死再气活,又与他何干。
  人影晃动,一身黑衣的护卫迎面挡在前方,抬手做势。
  贾琮脚步不停,只目光倏忽掠过,淡淡眼神中却带着沉重如山岳般的威压,黑衣护卫瞬间面色大变,迅速向旁侧身,看着贾琮飘然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三千字憋了一个星期才挤出来,卡文比便秘还痛苦啊

  ☆、29

  回到家澄心衍波二人迎着请安,小心翼翼地奉了茶,见贾琮径直坐下提笔,忙忙地退了出去。贾琮面色如常,两人却不知为何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文字不长,贾琮运笔如飞,不移时便写好了。唤来他二人,贾琮一脸淡漠:“交给阳昊,就说我说的,抵他买那宅子的钱。至于你们,从何处来,便回何处去罢。”
  澄心衍波对望一眼,均是一脸骇异。贾琮的性子他们这些天也摸到几分,随性中带了些懒散,并不是个难相处的,眼下却要逐走二人,且语气生硬,全无半点转圜余地。
  衍波心思灵动些,急忙跪下,正要说话时却见眼前一花,也不见贾琮如何举步,人已经出了房门。只得又爬了起来,不觉一脸苦相:“这下糟了,主子面前如何交代?”只怕二十板子是少不了的。
  边上澄心却失口低呼:“这……衍波你看!”
  衍波一怔,向澄心手上看去,只过得片刻,同样是倒吸一口冷气:那张纸上,赫然写着‘天花防疫术’。
  “真的假的?”两人呆愣片刻,急忙向外奔去。
  无论纸上写的是真是假,都不是他们能置喙的,他们能做的是尽快将这张可能牵系无数条性命的纸送到主人手里。
  贾琮快步走回卧室,几乎是方才将写的东西交到澄心手里的同时,便有一股奇异地力量笼罩了他。虽只有短短一瞬间,他却分明感觉到体内的元力在不住翻涌,此时便急于查看一番。
  稍一运功,贾琮便觉一惊。摸了摸怀里的符玉,心想聚灵阵就算再有奇效,也没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修补好他因穿越而受损的修为。那么,是刚刚那一刻?
  正有些迷惑,又有丝丝缕缕的感觉传来,浑身好似浸在温泉中一般,说不出的舒畅适意。
  运足目力看向四周,分明是空无一物,他却能清楚感到有什么落在身上,而且是直接穿过衣物,进入周身经络,与元力渐渐相融。贾琮虽不明就里,但这样的机会无疑是不容错过。
  放开心神,前世今生如一幅长卷舒展,似模糊又似清晰。
  时间似乎停止了流动,在若真若幻之中,他慢慢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片温暖的黄,极淡极浅,他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好象,有什么不一样了。
  合上又眼,心神是从未有过的空明灵透,他甚至清晰地感知到窗棂上一点微尘轻轻落下,窗外飞过的粉蝶拂落一片花瓣。
  “这就是灵觉么……”只是他修为还是太浅,只能覆盖身周十丈之内。
  身上仍是发软,却又好象有了用不完的力气,他试着运行周天,原来有些凝涩的元力在百脉中流转如意,更壮大了许多。
  贾琮忽然想到师父曾告诉过他的一样东西,可是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运道。
  或者,是上面哪路大神看他可怜,小小照应了一把?
  帝王有紫气绕身,将相有红光盖顶,修真者念兹在兹的,便是玄黄功德之气。
  传说中老子圣人手上的玲珑塔,便是玄黄功德气凝虚为实而成,杀人不沾因果的至宝。
  是了,此时天花防疫用的是人痘法,并不是每个孩子都能闯过这一关。而安全性远在人痘之上的牛痘法在现代无人不知,这个世界却从未现于世间。他传出这法子,会有数不清的小儿因此安然渡过天花之劫,所以,天道降下功德来奖励他。
  助他易筋换骨,伐毛洗髓!
  这一刻,他成功筑基,正式踏入修真者之列。
  非但如此,有这一丝功德之力在身,他行走世间也会方便许多。
  贾琮翻身坐起,稍做思量便定了主意。刚刚踏入筑基期,要做的是立刻稳固境界,但在府里定是不成的,须得另寻个清静地方。
  修真者夺天地之造化为已用,本就是逆天行事。故而每前行一步,都要万分谨慎。便如这筑基,是修真者中品阶最低、数量最多的一级,能更上一层楼者不足十之一二,究其根底,无非是修为未到或境界欠缺,唯两者皆臻圆满,方有结丹之望。
  不过这事也给他提了个醒,枪炮火药什么的可不能轻易就往外拿,既然牛痘法能引来功德,那些大威力的杀伤性武器也有可能招来业力。
  盘算已定,贾琮片刻也不耽搁,径去贾赦处禀了一声,只说是近日来文思枯竭,想去外头走走好换换脑子。
  贾赦自是不信,只道这儿子又要弄什么古怪花样,他平素不理家事,对贾琮向来是放养的,也不多问,说得一句:“外头有什么好的,莫要流连太久。”便挥手放行。
  贾琮直接去了庄子,吩咐安子诚:“任人不见,送饭放在外面就好。”他现在还不能辟谷,至于服用一颗三天管饱的补元丹,他就算凑得齐那些药材,也没本事炼出来。
  用桃胶调合玉屑,贾琮开始制符。庄子上的人经过这几年下来,他还是信得过的,又有安子诚守在外面,但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万一正在运功的时候闯个人进来,岂不要欲哭无泪?再说,谁知道这里会不会有皇家的探子。在室中和窗边布下数道障眼符,这样不管有人进了来还是从窗外向内窥视,也只会看到他在写字看书而已。
  把准备工作做完,贾琮宁神入定,体内的元力循环往复,无始无终。他也不贪多,每日早晚各运行三十六周天,便收功起身进食,有空余的时间就画些符,或是刻石写书打发。
  贾琮这里如遁身桃源,却不知外面被他一张薄纸搅乱了满池水,大有风云将起之势。
  京郊某处皇庄,一夜间被京营禁军重重封锁,京城保济堂收养的数百名孤儿同时被送入庄中,并且有更多的孩子源源不断。太医院里长于儿科的数位太医,也被一纸上命全打发到了此处,而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这些见多识广的太医们惊掉了下巴……
  等到一个月后贾琮离开田庄,在回城的路上便听见有人颇为激动地谈论着:“太医院的老爷们从牛身上找着痘苗,比人痘好百倍不止!”
  “可不是么,这下家里的儿女可是不怕了……”
  “德政,唯当盛世,方能有此德政啊。”
  “听说太医院派了人出来教种痘的法儿呢,太医啊,那是万岁爷才能用的人啊!”
  “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咱们这……”
  贾琮听在耳中,当下微微一笑,云淡风轻。
  既然在外面一个月,空手回家便有些不合适。贾琮命车夫绕道坊市,挑了些点心零食、纸扇笺香之类分送贾琏邢夫人等,大姐儿处再加上这些天用各色冻石雕的生肖小玩艺儿。贾琏还罢了,邢夫人极少出门,见了颇为喜欢。去贾赦处请安带了个青花鱼戏莲深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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