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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代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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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之者,必然需经刀山困顿、火海挣扎;必然上忍得了老头子的乖戾脾气、老婆子的激动情绪,下受得了老三的精打细算、老四的奸诈猥琐、老五的高光眼神、老六的阳奉阴违、老七的蛮横天真…当然,站在旁人的角度看来还得算上他自己的冷口黑面。综上所述,此条家规得名——“千锤百炼”,实乃众望所归。
  二、为富济贫——为富不仁者直接一通暴打算也列祖列宗的。
  注:此句乃幸村府家法才气焕发之极限。
  总结者:幸村府四子雅治。
  理由:其实雅治总结这一点纯粹是因为从事高利贷行业的自己偏偏就是文太那倒霉孩子眼里唯一的那个“富”。也正是因为他有一个把“为富济贫”的家规愣是活生生给遵行成 “劫富济贫”的好七弟;所以,他就被劫了。
  而且被劫的理由那叫一个千奇白怪,比如,“东街卖羊杂碎的陈家媳妇怀孕没钱看医” “隔壁赵老头家宅邸年久失修恰逢连夜大雨”“做冰糖葫芦的老李家儿子家贫无房娶妻”…于是大笔大笔白花花的银子就从雅治手里流入了立海城的街头巷尾,而这批银子的中介人却完全不考虑某些本不应该被忽视的问题。比如,卖羊杂碎的老陈实际上已经年近古稀,立海那年大旱农民未受颗粒,糖葫芦老李的儿子今年才满十一…等等。而对于脑子一向不会打弯却只会上当受骗的文太来说,要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和理由的从他这里骗钱也实属不易,所以此条家规荣幸得名——“才气焕发”。
  三、知错能改——不思悔过者直接禁足半年还算列祖列宗的。
  注:此句乃幸村府家法天衣无缝之极限。
  总结者:幸村府六子精市。
  理由:古人曾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之所以“知错能改”能登上幸村府“三大家法”之宝座,也是因着这个道理。但是这丝毫不妨碍我们幸村家聪明且不拘于小节的后人们对其进行新一轮的重点阐释。六公子幸村精市就是这些凤毛麟角之一。当然,精市这里所总结的“天衣无缝”并不是指为人处世少犯或者干脆不犯错,而是指即使闯下了弥天大祸也要在事后将其隐瞒掩饰得“天衣无缝”。
  这就好比幸村六岁那年在家里的鱼池边玩耍,一个不小心将刚好路过的当时还健在的太夫人推入了水中,老太太在水里挣扎了半天无人施救差点丢了老命。而事后,我们英勇无畏的六少爷在他的检查书里是这么解释的,“天热气闷,度大母难耐燥暑,欲触水纳凉;岂料大母年事已高,失足落水,孙独立池边,怎奈人小力微,未得营救,吾心痛矣!今孙之行众所不容,有愧天地,来世结草衔环,以报大母之德泽!”幸而,那不幸落水的太夫人经历一番生死后对当时之事已记不得一星半点,醒来但见精市信誓旦旦所书的“有愧天地”“结草衔环”,立刻哭得声泪俱下天地俱为之动容,遂斥责其子不分好歹胡乱怨人,倒把孙儿精市亲近疼爱了一通。
  从此,“天衣无缝”毫无悬念地成为幸村府家法之最大赢家。
  好了,广告时间结束,让我们把镜头再切回到画舫现场。
  却说那文太一阵狮吼功后,在座众人除幸村桑原无一例外的受到惊吓而倒地不起(境况之凄惨请诸位看官自行想象)。自此,他们就深深地记住了在幸村府严格家法下培养长大的新世纪好少年文太的唯一缺点以及他享誉立海城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宏伟别号——无八卦会死星人。
  这是血的教训,望诸位谨记。
  自此,瑰丽且悲壮的立海花魁盛宴在参与者们的哀鸿遍野中顺利拉下帷幕。阿弥陀佛。
  “这么说,你们决定放过成美姑娘?”
  更深露重,万籁皆静。幸村府沁竹斋内,幸村家代理六少奶奶不二周助轻言细语地问着自家夫婿。
  “怎么?你倒舍不得?”幸村挑眉,不着痕迹地向着卧室的雕花红木大床方向挪动。
  “哪能——”不二故意将“能”字拖的老长,“既然人已经是幸村府的人,自然是由着各位公子处置。我一个做…媳妇的,那里插得了嘴?”
  嘴上说得好听,不二却也一步一个脚印的毫不犹豫地向着床边走去。
  “哎~”幸村赶忙一个箭步上前拦住,“娘子可要记得自己身份,不然…”
  嗯?现在又来跟我争?早干嘛去了?不二心下里不屑之极。也难怪,今日他二人一同回府,自己一时间又寻不到任何理由胡搅蛮缠的霸占床位…
  “姑爷,”事到如今,不二也寻思着干脆不做那些戏了,只看着幸村开始装可怜:“现在更深露重,你看周助我身单力薄,自小也是体虚多病,怎么忍心让我睡地上呢…”
  “谁说要你睡地上了?”只见幸村优哉游哉地滚上床,一把扯过床头已经久违的锦被高兴地盖在身上,道:“你如果不嫌挤也可以上来睡啊。”说着,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外衣。
  不二顿时恨得牙痒痒:你以为我不敢?
  大大咧咧地爬上床,不二毫不扭捏地平躺下来,和幸村肩并着肩,手挨着手。
  “睡吧!”不二状似高兴的出声。
  幸村见此情形也不甘示弱,大动作的伸手伸脚,直把不二向着床外挤。
  不二自是岿然不动。
  于是——
  “喂!你干嘛?”一掌拍掉身上的咸猪爪,不二横眉倒竖。
  “睡觉啊…”幸村揉着一双惺忪睡眼装迷糊。
  “你睡你的觉,抱着我干嘛?”
  “哦,我忘了告诉你,我睡觉的时候通常都是抱一个枕头的。”幸村点点脑后的鸳鸯绣枕,“喏,现在我们两人用了两个枕头。没东西给我抱着,那就就近选择咯!”
  “你…!”不二欲辨忘言。
  “娘子——”幸村趁机冲着他憨憨地笑,把一个“娘子”叫的无限销魂、余音绕梁。
  不二发誓,他真的很想把眼前这个混球踹下床,真的很想。
  可是他不能,这人可是他未来姑爷,是他下定决心要巴结讨好的人。不然,他当初选择留在这幸村府就没有丝毫意义了。
  “诶~”不二违心地应着,默默忍受着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感觉。且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
  要忍,要忍,一定要忍…
  第二日一早,幸村家六公子夫夫俩众望所归的又是一人一双熊猫眼的出现在早膳桌上。哎,真是我见犹怜。
  要说起昨晚发生在沁竹斋的那场旷日持久的床上战役,那可谓是惊天动地,波撼岳阳,力拔山兮,气吞五岳,风扫残云,云卷云舒…即使远远的站在窗外,尚且能够听到某些单音节韵母此起彼伏,销魂蚀骨。
  “啊!喔——”
  “哦!咦——”
  “唔!你这是谋杀亲夫——”
  “哼,谁让你先扔枕头过来的!”
  “喂!把它放下,千万别激动啊!你手里的那个枕头可是瓷的!啊——”
  “呼——终于老实了…”
  于是,昨夜幸村府六公子幸村精市与其妻房床上大战的结果由这些多事的外部下人扒窗户听来的细碎资料就可见一斑。
  至于事后他们对待资料的分析能力就属于另一码事了。鉴于六少爷六少奶奶往昔里的恩爱程度,这些有幸听到墙根的下人们纷纷心照不宣地将这次突发事件定义为新婚燕尔的“房中情趣”。当然了,如果他们当中有人会不幸地穿越到21世纪那么他绝对会给这种行为重新定义一个更加新潮更加贴切并且更加专业的外来词汇——艾斯艾姆。
  所以说,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在某些关乎“上下”的原则性问题上,就算是看似好欺负的小书童也不一定会谦让于大少爷。不得不说,幸村兄你太轻敌了啊…
  “六哥六嫂,你们昨晚没睡好啊?”一向心直口快的文太发问道,丝毫不理会餐桌上其他几位哥哥自以为很隐蔽其实已经很明显的窃笑。
  “啊…是啊…”幸村亦答得心无城府。
  “噗嗤——”一众兄弟除了玄一郎之外全部喷饭。
  幸而老太爷人老耳背,不过却把刚刚伸出去准备将桌上稀粥再添一碗的手堪堪停在了半空中。半晌,眨眨昏花的老眼,问道:“难道今日做的不是白粥?”
  莲二、雅治、比吕士匆匆捂嘴,文太悄悄吐舌表示他的恶心。
  还是老夫人聪颖人善,舍不得孩子们受骂。只见她一边出手帮忙老太爷添粥,一边淡定说道:“是啊,皮蛋瘦肉粥。”
  “……”
  “嗯,那什么,我吃饱了…”不二急促咽下嘴里最后一口粥,再不敢望餐桌一眼。
  “啊…我也饱了…”于是幸村哥们几个也都饱了,纷纷放下筷子。
  一时间,一大桌子早点只有老太爷还慢悠悠地吃着。大家伙望着他,几度咽下同情的口水而不敢言语。
  “啊,对了,”老太爷吃着吃着好像想起来什么事,“今早怎么没见客人前来用膳?”
  “回父亲,手冢公子一早便收拾行囊离开了。儿子没用,怎么劝也没留住。”比吕士低头。
  “离开了?”率先发问的却是六少奶奶不二。
  “是啊,说是家中忽有急事,不得不走。还托我向父亲、大娘以及各位兄弟致歉。”
  “哦…原来如此,走便走了吧…”老太爷点头,继续吃他的“皮蛋瘦肉粥”。
  彼时,我们的六少爷正坐着想正事儿,忽然眼前横出一只手递来一只信封。
  “这是手冢临走前托我转交的。”比吕士解释道。
  幸村望着眼前这个书有“精市兄亲启”字样的信封愣了片刻,随即笑着收下。
  一顿早饭风风火火的结束了,一家人除了老太爷之外均只吃了六七分饱。老夫人在临走前还不忘狠狠(恨恨)地夸赞了这些“懂得节约粮食”的好孩子。
  一出厅堂,到得无人烟之地,幸村便将怀中的信封掏出,递给不二。
  “干嘛?”不二问。
  “拆开吧,反正是给你的。”幸村环抱着双臂,一脸自信。
  不二将信将疑打开信封,果不其然,里面居然除了一个更小的信封之外别无他物。而这小信封上却写着:不二亲启。
  好奇地将它打开,只见里面却只写着一首小诗:
  知君心说度华年,十载绮思入云烟。静女芳名由美子,闻于归女月桂前。
  “什…么…”不二彻底呆愣了,拿着信纸的手渐渐垂下。
  幸村斜眼瞥见纸上的字句,慢慢的被风吹落。                    
  作者有话要说:冒着生命危险前来更文。。。【顶锅盖~时隔半年,感谢各位收藏的童鞋~鞠躬!PS:看不太明白的恶搞地方,欢迎留言。下章会重点解释TF的前因后果以及那首小诗。注释:手冢写的那首小诗,用典皆出自《诗经》中的《邶风·静女》一篇。①说,通“悦”,高兴。②静,娴雅安详;静女,娴静的姑娘。③归,通“馈”,赠送。④月桂,桂花,文中特指“桂花糕”。


☆、郎骑竹马来,绕庭弄月桂

  “知君心说度华年,十载绮思入云烟。静女芳名由美子,闻于归汝月桂前…嗯,这个貌似很深奥啊…”幸村状似不经意的把这首意味不明的小诗嗫嚅到今天的第八十三遍。
  不二终于忍无可忍:“你到底想说什么?”
  望望四下里没人,幸村悄声道:“其实我老早就想问了,你们俩个以前究竟有什么有过节啊?”
  不二斜眼见幸村眼里闪动着不明真相的好奇莹光,顿时觉得遗传这个东西真是奇妙。想那幸村有弟如文太,估计自己本身也强不到哪里去。
  何况自己实在是受不了这连日来每天上百遍的轮番轰炸,他觉得就算是诗仙在世的名句佳作听多了也跟“打南边来了个喇叭腰里别了五斤鳎蟆”没什么太大的分别更别说是这种毫无美感可言并且就算是私塾里的孩童一天也能写上成百上千首并且十有八九绝对会被先生判为不及格的打油诗。
  于是,我们的不二同学决定就此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再于是,我们的镜头也将不得已的被拉回到不二“嫁”到幸村府的十年前…的那个秋天。
  话说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艳阳天,天上的大雁以一种让人看了就流下哈喇子并萌发出想将之红烧愿望的雄姿勃勃的体态正在南飞。
  这一天,小坂田大人家忽然造访了一群贵客。据管家大石回忆,那天的小坂田府那叫一个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但就在整条大街上赶来凑热闹的街里街坊都以为是小坂田大人梅开N度或是填房或是纳妾并且睁大了钛合金的狗眼准备一睹新嫁娘的娇姿之时,大红的轿子里款款地走下了一大一小两位,额…雄性。
  众人傻眼了。
  更准确的说来,那是一对父子。是当年的手冢将军及其爱子也就是十年后随着幸村六少夫妇夜游花灯会并且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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