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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走,只要……只要有水,我就不要紧了。”无忌咬咬牙,道。
东方墨叹道:“我在江湖上仇人无数,哪里能有安稳之所,能和你日日快活,怕是一个不慎,就成了那刀下亡魂,又如何能照顾了你。”
无忌心中一颤,只要想到东方墨会死,他就觉难受得无法呼吸。咬着嘴唇,无忌下定了决心,看着东方墨道:“我听长老说过,我们蛟人的眼泪对你们岸上之人有起死回生之效,我这就去拿,你必定要日日带在身边,定能救得性命。”
不等东方墨说话,无忌就飞快地滑入了水中,很快消失无踪,过了近两个时辰,才见他又从水中爬出来,显得疲备至极。
就着月光,东方墨看见无忌手中是两颗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东西,呈水滴状,奇异的透着幽光。
东方墨把他拿到手中,半晌后才道:“这就
17、番外一 。。。
是传说中的蛟人泪。”
“……是啊,很漂亮吧。”无忌有些虚弱地道,“只是这种东西很是稀少,我也只有这两颗。”
“有就好,有就好,我便带你……”东方墨去扶无忌,才发现他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仿佛是透明般,气息也变得十分的微弱,忙问道,“累了吗,可还有力气。”
“我……我不要紧的。”
东方墨看看天气,已经快要天明,明天风向就要转北,正可乘着这风回到中土,哪里还敢多加担搁,便道:“无忌,你好好在此休息,等我回到中土,处理了诸般事情,便在海边建一处庄子,待把你接去,便可日日相见,长相厮守,你说可好。”
无忌哪有主意,知道跟着东方墨也是个拖累,这个法子是最好的了,只能不舍地点点头。
到了第二日,无忌便目送东方墨乘着伐子离去,那北风灌得风帆满满的,转眼就已经划出老远。东方墨才刚刚离开他的视线,无忌就觉满腹的思念,只望这时间能快快过去。
只是东方墨始终没有回头,让无忌心中有些失落。
一日日在等待中过去,一月又一月,岛上的桃树结果又开花,却还是不见东方墨来找他。
终有一日,海底地火翻腾,水中温度越高,族中长老都道将有祸事,要带着族人离去。无忌偷偷离开队伍,拖着鱼尾爬到岛上的最高处,呆呆地坐着,看着当日东方墨离去的方向。
“我知道,你不会再回来,可我想等你,一直等……”
作者有话要说:表拍→头顶锅盖爬走~~~
18
18、番外二 。。。
(接原著结局)
张无忌携赵敏到了濠洲城外,望着那高耸城墙,心中不免郁郁。
他不想名利之事,竟会令人这般寡恩少义,他朱元障怕他当了皇帝,就想把他除去,却不知他从未把这些放在心上。只是徐达、常遇春二人,也是全忘了昔日之事,为了一场荣华,把那等交情抛在一边,一心致他死地。
这中土之地,不回也罢,张无忌叹息一声,不免心灰意冷,只盼得他几人能平了这天下,百姓能得安居乐业。
“无忌哥哥,这等忘恩负义之人,何必姑息。”赵敏醒来,自知被人暗算,如何能嗯下这口气,恨声道。
张无忌摆摆手:“我本无意于这许多事,罢了,这就找个地方给杨左使写信,把教主之位传于他,从今以后就在这关外逍遥,岂不快活。”
赵敏听他有归隐之意,心中一喜,也不再提方才之事,只说要找一处休息。
这周围多有战事,城外不免荒凉,走了半个时辰,更是看不到人烟。
赵敏后悔没能从濠洲城抢过马匹,也免得两腿受罪,张无忌却觉一路慢慢走来,心绪平静许多,便拉了赵敏的手,露出微笑。
“小心!”正当赵敏觉得心中甜蜜,张无忌一声大喝,抱着赵敏移出了数丈之远,再看他们站立的地方,只见一阵尘土飞扬,似是砸下了一物,隐约是一团粉色,辨不清是人是物。
张、赵两人凝神戒备,只怕这其中有何玄机,哪知待尘土散去,露出一个人形来,状似已经昏迷过去。仗着艺高胆大,张无忌让赵敏站在原地,自己走了过去,把伏在地上那人翻转过来,却吓了一跳,不敢再沾那人。
“小敏,你过来看看,这人是男是女?”
赵敏听得奇怪,可也知定无什么危险,看那人一身粉衣,便不愿让张无忌碰了,闻言忙走了过去。
“这……”赵敏一看之下,也觉疑惑,她觉得这人不像女人,可也不觉他是男人,当真是奇怪之极。只见地上那人轮廓倒还柔和,只是涂了厚厚的脂粉,让人看不真切,身上那衣衫看着妖艳至极,式样却是男不男、女不女,那身量也不似女子那般婀娜,让人更觉疑惑。
赵敏抿嘴一笑,道:“这人倒是奇怪,待我看看他喉间是否有结,不就可验明真身。”
张无忌刚探得这人重伤垂危,本有心要救,可这人看着如此诡异,怕不是什么正派人士,也就由着赵敏,只要留着这人一口气便可。
赵敏伸手就要拉开那人衣衫,电光火石之间,那人竟睁开双眼,出手如电,扼住了赵敏命门,连封她多处要穴,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张无忌反应不及,待要出手相救,已经有了顾忌,不禁怒道:“快放开她,你要待如何,冲我来就是。”
那人毕竟身
18、番外二 。。。
上有伤,这一番动作也甚是吃力,这时却半点不显落魄之色,道:“想必这是你的小情人,当真是如花似玉,羡煞旁人。”那声音尖锐,嗓子却粗,似是男子,又似女子,更是让人糊涂。
“我这里有一药丸,若想救你这小情人,便把它吃了。”那人脸色又转阴沉,厉声道。说完抬手弹出一个丸子,张无忌伸手接住,见是一枚红色药丸,一时也分辨不出是何毒药。只是赵敏制于人手,他空有一身神功,此时却投鼠忌器,半分也施展不出。
见张无忌依言吞下药丸,那人却无半分喜色,扼住赵敏的手收得越发的紧,可也只是一瞬,他就扔开了赵敏,向张无忌道:“抱着我,找一处安静地方让我疗伤。你服下的毒药名为‘三尸脑神丸’,若无我的解药,你便会被尸虫破脑而出,不得好死。”
张无忌扶住赵敏,听他这般说法,只觉这人如此狠毒,不论是男是女,也只是个邪魔歪道,若是不除,对武林必是一大祸害。
他还未有动作,那人又道:“我身上并无解药,那解方只在我的脑中,你不用作他想。且你那小情人被我动了手脚,若我身死,你那小情人恐怕要受尽苦楚,最后筋脉寸段而死。”
张无忌不想这人想得这般周全,只能把赵敏安置在一稳妥处,暂时不虞被人发现,才抱起那人,去寻一处疗伤之地。
张无忌只想快些料理了此事,再回来寻赵敏,却不察那人背着他手指轻动,有一物在阳光下闪过一道银光,就没入赵敏脑中。
数里之外,有一个小镇,镇中居民还算安乐,只是路上行人颇少,有着几分萧索。张无忌找了一家客栈,把那人安置了,别人也只当他们是一对小夫妻,许是妻子生病,才这般匆忙。
张无忌一路抱着那人,只觉满鼻的脂粉浓香,一时只当他真是女子,心存避嫌之意,又心忧赵敏,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镇上几日,张无忌只替那人诊脉写方,不愿与之多说。那人却不许他另开房间,也不许他出门,连药也是让店中小二去抓来熬了,只让他时时都在眼前。张无忌只觉这人望着他的目光也是一日怪过一日,让人觉得浑身不自在,只想夺门而出。
到了第七日,张无忌料想赵敏早该醒来,不知为何还未找到此处,又想到许是此女古灵精怪,又想了什么主意,在暗中谋划着,便稍稍安下心来。
“无忌,可替我去买些胭脂。”一阵香气袭来,却是那人一身艳色衣衫,柔弱无骨般倒入张无忌怀中,双手勾上他的脖子,柔声道。
张无忌厌恶这女子轻浮,时时作出这等姿态,又仿佛是他妻子般操心他的衣着,口气也是这般亲昵,偏他是这般说话打扮,反而有些恶心。只是张无忌自持
18、番外二 。。。
武功,这人却也与他相差不多,更有那鬼魅般的速度,避之不及,伤之不得,只能事事忍让。
“你的伤势已经无碍,是否放了在下,只要姑娘你不为恶事,你我二人再无交集。”张无忌道。
那人微笑道:“我却不愿放了你,也不知怎的,只觉你我必有极深纠葛,我死地后生,来到此处,怕是为了见你。我这前生寻寻觅觅,都错了,错了,这里才是我的归处,此时悟得这个道理,也不知是否晚了。”
张无忌只觉这女子必是疯癫了,才说了这些让人不明白的胡话,那人却捂住了他的嘴,轻声道:“去吧,少了胭脂真是难过的很,你替我买来,我心中高兴,也许就给了你解药,让你和那小情人双宿双飞,可好?”
张无忌见他低着眉眼,一副温柔敦贤淑的模样,不觉打了个冷战,推开他就走出了门:“望你不要食言。”
那人却只是轻笑。
张无忌买了东西回来,见门口有些骚动,他却无心理会,径直回了房,见那人换了一身大红衣裙,如云发髻上插满了朱翠,脸上的妆也是浓淡适宜,一眼看去,倒像一个待嫁的娘子般艳丽。
那人捧了一叠红衣,温柔地看着张无忌道:“无忌,离别在即,可换了这身衣服,和我共饮一杯。”
张无忌看着眼前人柔和的眉眼,觉得毛骨悚然,只觉这女子身上透着一股鬼气,要快快离了才是。
“你给了我解药就是,何必做这些怪事。”张无忌别开眼,冷声道。
那人也不生气,道:“我方才见着一美貌女子来找你,那般冷艳模样,倒别有风情,你倒是艳福不浅。”
无忌心中一惊:“可是芷若,她现在在哪,你可伤了她?”
“应了我,我就说给你听。”
张无忌怒视着眼前之人,他从不愿向女人动手,可这女子竟让他觉得比那时的赵敏还要可恶。只是他知这人武功神秘莫测,也不知周芷若现在如何,也只得从了,穿上那件红衣。
那人替两人倒了酒,自己先饮了一杯,却不让张无忌动手,团身偎依在张无忌怀中,捏住张无忌的下颚,竟用嘴把酒渡了过去。
那酒一入口,张无忌就知是掺了剧毒的毒酒,骇得就要站起来。那人牢牢压制住张无忌,幽幽道:“有那般美好女子都愿跟在你身边,你自然是不愿死的,可我不愿把你让给别人,左思右想,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张无忌的身体慢慢麻木,心中却觉得有几分解脱之感,想及与他有缘无份的几个女子,也只余下一声叹息。
“我张无忌何德何能,与你也不过几日相处,哪值得你赔上大好性命,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那人牵起张无忌的手,顺着平坦的胸脯一路向下,口中道:“我也不知与你有何
18、番外二 。。。
渊源,何以一眼就这般牵心挂肠,就是舍了这一身功力,就是口不能言,眼不能见,也愿与你恩爱。可我这般模样,定是不敢再作妄想,就是你心中怨我,也只望能与你死在一处,来世能真正做了夫妻,那两个女子已经先一步过了那奈何桥,定不能再缠着你。你要记着,别人只知我是那东方不败,却不是我的本名,你可否叫我一声阿墨!”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版!
我是有强迫症么,番外不码完完全不想动新文,又没存稿了,只能衤果奔,什么叫自做孽,不可活,可哀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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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番外三(空) 。。。
转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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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番外四 。。。
待诸事毕,无忌留下一封书信,把教主之位传于杨逍,便失去了踪迹,只叹几女对他都是痴心一片,却无法进得他心。
无忌本已无以为挂,如今得了逍遥,便想起儿时所愿,一身青衣,手持利剑,行走之间,专门行侠仗义、打报不平,倒也快活。不知不觉一路南下,就到了大理,所见景象日渐熟悉,待他醒过神来,已经站在了万丈峡谷边。
“罢了,能把这香花翠谷做为隐居之地,也是我的缘份。”
无忌下峡谷,到了半腰的平台。看那个洞口处,有一具森森白骨,一半落在了洞中,显是这人卡在洞口无人搭救,活活饿死在此。白骨上衣物已经风化,落在地上的一些饰物也蒙上了尘土青苔。无忌捡起一个古朴戒子,对着那白骨叹息一声,把骨头捡在一处,用衣服包了,缩骨穿过那洞,把白骨埋在一处,又立了个小牌。
朱长龄之墓。
一代人杰,就因贪念太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