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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十八小时就像四十八年那么长,弦一郎即想让时间快点过去,又怕真的到了时间侑士还想不过来,自己该怎么办?
“侑士,你一定能醒过来的,对不对?”弦一郎满是爱意的问着床上的人。
四十八小时在一秒一秒中过去了,而侑士仍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让弦一郎有些绝望,好想摇醒他。
“忍足侑士,你给我醒过来,你是西关狼,你还没有吃掉我,你就怎么可以这么安心的躺在这里?”弦一郎摇着床上毫无反应的人。
把医生、护士都吓坏了,看见他们的朋友过来,将他拉开才缓了一口气。
“你这是干什么?”精市难过的问。
“他是西关狼啊,他还没有吃过我,他怎么可以就这么安心的躺在那里?”弦一郎抬头迷茫地问着精市,就像迷路找不到家的小孩子。
“真田,你给本大爷振作起来,这样总比他死掉好。本大爷相信他一定能醒过来。”迹部的自信让弦一郎找回了自己。
“我,真是太松懈了。”弦一郎说完自己都愣住了,他有多久没有说这句话了?久到连他自己都忘了。
“呵呵,呐呐,弦一郎又到国中时候了呢。”周助为弦一郎的恢复感到欣慰。
“弦一郎,不要大意。”国光也不自觉说出了他自己的经典话,他自己也愣了一下之后,和弦一郎相视,虽然都面无表情,眼中带着笑意。
终于都恢复了呢,呐,侑士,这也是你想要的结局,对吗?我们会帮你照顾好弦一郎的,所以你要快点醒过来哟。精市笑看着身旁的这几个人默默的在心底祈祷着。
迟来的证明
“精市,替我守着侑士,我出去下。”弦一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警局走去。
“我辞职。”真田将辞职信交到局长。
“弦一郎啊,以你的能力不出五年肯定能当上我这个位置,怎么突然辞职?如果你想要请假的话,我会放假给你。可你这辞职,你的前途就全没了。”局长语重心长的说。
“谢谢局长,我主意已定。”弦一郎说完向局长鞠了躬后转身走了出去。
还没走出警局就被凤长太郎拦住了,弦一郎看着他对自己的担心,弦一郎感到窝心,怎么说也是才在一起工作没多久,就算以前就认识那也是知道对方的名字而已。
“不要太逼自己,忍足前辈一定会好起来的。”凤长太郎安慰着他。
“恩,谢谢。”弦一郎真诚的道谢。
“啊,对了,你爷爷要见你,在警界厅。”凤长太郎想起正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自己的头发。
“我知道了。”弦一郎向凤长太郎点头后向警界厅走去。
到了门前,弦一郎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又松开,最后深吸一口气后敲门。
“进来。”门内传来沧桑有力的声音后弦一郎推门而入。
“厅长。”弦一郎明白在外面从来都不叫爷爷。
“你要辞职,就是因为忍足侑士。”真田爷爷肯定的陈述。
“是。”弦一郎毫不犹豫的回答。
真田爷爷看了半晌,看着弦一郎眼底下重得的黑眼圈就知道他肯定没有睡觉,肯定是因为忍足侑士,但他现在却很精神。
不禁让真田爷爷猜想,如果他同意他俩在一起,那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件事?如果让弦一郎选择他喜欢的工作,是不是也不会让自己的孙子陷入危险?更不至于让忍足侑士拿自己的生命来换回弦一郎?
“唉。”真田爷爷轻叹,“我会安排你们的婚事。”
“爷爷……”弦一郎满脸不信的看着自己的爷爷,心里的震撼不知道该他说什么。
“我会说服忍足家的。”真田爷爷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
“谢谢,爷爷。”弦一郎嘴角轻扬,显示着他的好心情。
“不要辜负侑士那孩子。”真田爷爷睁开眼见弦一郎的笑容就知道他做对了。
弦一郎有十六年没笑过了吧?现在却因为忍足侑士而展笑容颜,他输了。不过,他也是赢家,起码现在他的弦一郎终于笑了……
“爷爷,我一定会照顾好他。”弦一郎笑着离开爷爷的房间。
周围的同事因弦一郎的笑而不断的石化、风化中,他都不予理会,他现在想的就是马上冲到医院告诉侑士这个好消息。
“侑士,侑士。”弦一郎就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完全没有了平时稳重。
“弦一郎,你这是?”精市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真田弦一郎。
“爷爷答应我们结婚了。”弦一郎拉起侑士的手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忍足家族那边?”精市担忧的问,虽然这个消息确实很人开心,但忍足家族能同意么?
“我去说服他们。”手冢说什么也不会再让姨夫在中间挡着。
“我和你一起去。”不二握紧手冢的手笑着说。
忍足家
“国光,你怎么来了?侑士,他,还好吗?”忍足和美问。
“呐,忍足伯母,侑士现在还在昏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不二知道毕竟是母子,还是会担心的。
“我们这次来,就是要你们同意侑士和弦一郎结婚。”手冢直接挑明的说。
“我不同意。”
“我同意。”
忍足锳士和忍足惠里奈同时出声。
“惠里奈。”忍足锳士皱着眉警告着自己的女儿。
“我已经答应接管家族企业了,所以忍足家的一切是不是也应该由我来处理?”忍足惠里奈看着自己的父亲问。
“……”忍足锳士沉默了。
“你也应该知道弟弟最不喜欢被人结束,如果不是因为我还有真田家,你以为就凭你——我的父亲,能让他答应任何事?”忍足惠里奈讥讽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我全权支持他们,让真田等着当我忍足惠里奈的弟媳吧。”忍足惠里奈温柔的拍拍手冢,与父亲对峙时完全不一样。
“惠里奈姐姐,谢谢。”手冢真心的说。
“呐,看来我准备好的台词用不上了呢。”周助一副可惜的表情。
“周助,你可以把准备好的台词改改对你亲亲老公说。”忍足惠里奈逗着这个表弟的爱人。
“怎么跟由美子姐姐一样?”周助睁开蓝眸瞪着忍足惠里奈。
“因为我们是好姐妹啊。”忍足惠里奈笑呵呵的说。
婚礼很简单,由于忍足侑士不能出院,所以就在医院里举行。弦一郎一身黑色西服
,弦一郎替侑士把西服穿好后,在白色西服下更显脸色青白,轻轻的在侑士额头上
亲了一下,才打开门让家人都进来,真田爷爷和忍足惠里奈全部到场,就连不二由
美子也在受邀之列。
不二由美子握着好姐妹的手,就怕她坚持不住晕倒,牧师开始陈词。
“真田弦一郎先生,无论在什么环境,都愿意终生养他、爱惜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以至奉召归主。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你都愿意嫁给忍足侑士先生为夫吗?”
“我愿意。”真田弦一郎认真的对着牧师说。
“额……”牧师看看躺在床上的人顿了一下,“忍足侑士先生,无论在什么环境,都愿意终生养他、爱惜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以至奉召归主。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你都愿意娶给真田弦一郎先生为妻吗?”
“他愿意。”真田替侑士回答着。
“那,交换戒指吧。”牧师有抚额的冲动。
忍足惠里奈将戒指交给真田弦一郎,弦一郎亲自为自己的爱人戴在手上,再将另一枚戒指戴在自己手上。
“侑士,你再也甩不开我了。”弦一郎紧紧的握住侑士的手,泪水终于流了下来,打湿在侑士手上。
大结局
忍足侑士一躺就是三年,而真田弦一郎已经为在医院里最高层设计成了自己的家,吃住全在里面,最重要的就是忍足侑士在里面。
“侑士,我回来了。”弦一郎在玄关说了一声后就向床上躺着人走去,“侑士,今天是小五郎和樱子的婚礼,我已经替你给了他们双份礼呢。”
“侑士又瘦了啊。”弦一郎开始每天给侑士例行的按摩。
“侑士,等等我,我去做饭。”弦一郎按摩完后急急的向厨房走去,然后用最短的时间将饭做好后匆匆的吃了三两口便又回到侑士身边。
“侑士,我吃完了。你是不是又想让我慢慢吃,你不急?”弦一郎给侑士重新盖了盖被子,“我已经一天没有见到侑士了,所以很想呆在侑士身边啊。”
弦一郎把今天未处理完的文件全部拿回来批阅,就坐在侑士的身边。
“侑士又想发牢骚了对吧?是不是想说我不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是不是不想让我这么拼命?”弦一郎轻笑的看着床上三年来没有半点反应的人。
“侑士,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我还要等醒来,你说对吧。”弦一郎满眼柔情的看着他。
“侑士,三年了,你会醒来的对吗?”弦一郎快要崩溃了,三年了,忍足侑士还是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他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就这样倒下。
“你还是在惩罚我没有按你的安排去做?难道你就不想看看我吗?三年了,我每天都在矛盾中过来的,我怕闭上眼睛后你突然醒来见不到我,我更怕的是我怕我醒来见到的是没有心跳的你。”真田弦一郎闭上双眼轻轻流了下这三年来深夜里都会流的眼泪。
许是太累了,许是不想再想了,许是只想就这么静静的趴在侑士身边呆一会儿,就一会儿。也就因为他没有像平常一样的注视,没有看见忍足眼角滑下的眼泪,也没有看到忍足想要抬起的手,忍足好似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想要抬起去握住弦一郎的手,最终还是在刚抬起来时又突然掉了下来。
心电仪器显示心跳已经停止,再也没有跳动的痕迹。真田弦一郎仿佛有感应似的猛然坐起习惯性的先看看侑士,看见侑士眼角的泪水向弦一郎惊喜,可再看向心电仪器的时候,他傻在那了。
等弦一郎回过神立即去叫医生,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要侑士就这样离去,颤抖的双手想要播打迹部、精市、手冢和周助他们,按了好多遍就是找播不出去,最后有一个小护士实在看不下去抢过他手机播了最上面手冢的电话。
“手冢先生吗?侑士先生可能——已经去世了。”小护士斟酌一下还是说了忍足现在的情况。
不到半个小时四人就匆匆赶了过来,看见真田弦一郎站在那里不动,让大家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怎么回事?”手冢担忧问着真田弦一郎。
“我不知道,我累了就趴在侑士床边睡了一会,等我再醒来的时候看见侑士眼角有泪水,我以为侑士醒过来了,等我再看到心电图仪器的时候就发现侑士已经没有心跳了。”弦一郎将刚才发生一切全告诉了他们。
随后医生们也一个一个的出来了,对着他们都是摇头,给了弦一郎一个节哀顺变的表情。
“你们不能放弃,刚才我还看到他流泪了。”弦一郎抓着其中一个医生说。
“那只能说明他是回光返照。”医生告之实情。
“你骗我,你们都骗我。”弦一郎将自己反锁到屋内跑到侑士的床前就这样看着他。
“他们都是骗我的,对不对?三年了,你躺这里三年,你都知道我过的如何?你怎么可以,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我?你不要我了是吗?”弦一郎在这一刻崩溃了,等了三年,最后却还是这样的结果。
“既然你都不要我了,那我还活着干什么?”弦一郎眼神空洞看着床上的人。
“侑士,我不再让你丢下我的,这回绝对不会了。”弦一郎将所有的酒全部打砸碎,随地都是酒精味。
“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你相信我。”弦一郎开始翻找着打火机,他记得侑士送给他一只的,他放在哪里了?放在哪里了?
“连你也要和我作对。”弦一郎找遍了所有地方仍然没有找到侑士送给他的唯一一个礼物,这让他更加懊恼。
弦一郎的脚已经被破碎的酒瓶扎出血却依然毫无感觉,满地都是的血都是他找打火机而留下。低头看着满地的血,弦一郎笑了,原来有这么简单的死法自己却不用,非要让自己和他一起烧死。
“侑士,我好笨是不是?这么简单的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我却忘了。侑士,不可以走太远,要等我。”弦一郎回到侑士床边割下了自己的手腕。
“好久没有这样了,侑士,现在我来温暖你。”躺在侑士身旁,用还流着血的手紧紧搂住已经冰冷的身体。
不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