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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白、伽罗与最小的棋枝,身处危险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嗯,宁次是个好舅舅呢~若日其实和他关系非常好的~
于是,本章放出若日名字的由来——“宛若初升朝阳,慢慢攀升,越过乌云阴霾,最终,必将会达到光辉而灿烂的顶点。”唉,就像某位亲说的那样,我的强迫配角塑造着迷综合症已经没救了ORZ
不过,后面即将放出的回忆章会有某位据说是第一主角的家伙大幅度表现呢(真的吗?)!
不知道为什么手机回复评论电脑就看不见,电脑回复评论又常常被审核掉……
不管了,大家圣诞快乐!咳咳,顺带提一句,伟人有更新XDDD(月更党自重!)
☆、告别前兆
光季想也不想的来到窗边,推窗欲出,却被一只手拎住了领口。
“佐井!你干什么!放开我,是兹白伽罗他们!”光季回头,无比恼怒。
“你该不会是忘了,你已经不能使用查克拉了吧?这里是四楼,你是想要把自己摔死吗?”佐井慢吞吞的说道,“门在那边。”
“你?!”光季这才想起过来自己一时焦急忘记的事情——没错,他在十几个小时前被确认也不能使用查克拉了,然后,本是潜伏在暗处守卫的佐井就大摇大摆的跑到明处来监视了。
该不会……他是因为我不能使用查克拉才禁止我去战斗的?
光季还没想完这一茬,就被佐井单手抱住,“好吧,窗子确实快一些。”说着话,佐井跳出了窗,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流利的在墙壁上画出了巨翅长羽的大鸟,在落地前跳了上去,而后,一飞冲天。
“估计叫你不要去你也是不会听的,所以,到时候别添乱,保护好自己。不然,我就在这儿把你扔下去摔成骨折让你去不了。”佐井一手摸出了暗部的面具扣上,嘱托道。
光季眨了眨眼睛,咧开嘴,“小看我可不行啊!”
二人走后,几个人影突兀的出现在了医院前方。
“医院?我们这是来彻底摧毁木叶的后勤部门吗?我喜欢。”深褐色皮肤筋肉纠结的光头大汉笑了起来,白森森的牙闪烁着食肉动物嗜血的光芒。
“我的目的只有五尾人柱力而已,别的……随你们高兴,怎么都好。”斗篷遮住了大半张脸的人抬起头来,金色独眼发着烁烁的光芒,“记得我说的话,现在他们大部分忍者都丧失了查克拉的使用能力,幻术是最有效率的选择。”
“阿穆特,不过是输了一场,居然把你变得跟丧家之犬一样,如此小心谨慎到卑微的境界了吗?哈哈。”亚麻色头发的女人嘲讽的冷笑道,“我们好不容易打了进来,当然要尽情享受战斗才是——还没开打,就想着取巧用幻术攻其之短,真是没有志气的可悲男人。”
“随你高兴就怎么说吧,”阿穆特微眯起唯一剩下的眼睛,“我已不再是一个战士,不过是可悲的复仇者而已。”
弥咲的血债,就用血来偿还吧!
根之幻舞!
“敌人突破了西南方向的防线!如今,一,二……有五名入侵者!”木叶总监控室,戴着连接上了整个木叶防卫监视网显示仪头盔的忍者惊愕的报警。
“现在在什么地方?”刚从前线撤下来换药包扎的要鸟抬起了头。
“他们分成了两批,有一人在宇智波宅!剩下的人前进方向是——医院!”
要鸟闻言,瞳孔缩了一下,医院?
纲手刚刚离开那里,如今那儿仅有的几名忍者大都是医疗忍者,完全不是战斗型的!
“第五小队跟我来,第七小队去西南方向——是日向花火哪儿吗?”要鸟放下绷带,朝着门外吼了一声,回头确认。
“是,不过,花火大人她……”
“做好你的工作,不要多想!”要鸟打断他的话。
幻舞在做梦。
她非常清楚自己是在做梦而不是别的什么。
因为她眼前出现的这一幕,发生在很多年之前。
故人,往事。
黑发的少年穿着白色的病号服,坐在靠窗边的椅子上,默默凝望外面的风景。
黑色夜行衣的少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手指间夹着薄薄的刀片贴近他的脖颈。
“幻舞,别闹了。”少年没有回头,却一语道破偷袭的来人身份。
“啧,佐井你还是这么敏锐。”尚且是少女体态的幻舞不满地瘪瘪嘴,刀片收起来的速度快得仿佛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你是怎么发现的?”
佐井回头,笑了起来,而后眯起眼睛捂住了脸。
他被绷带包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只眼睛露在外面,就连捂住脸的右手也打了石膏缠得像棒球棒一样硬邦邦的,整个人很适合去演村子里正在上映的木乃伊归来里的前卫角色。
“还笑!纲手大人不是叫你不要乱动弹吗?结果我一来就发现你在窗边吹风,是想找死?!赶快滚回床上去!”
“死不了的,这么紧张做什么。至于我怎么发现你的……难道你不知道人影是可以被窗户的玻璃反射出来的吗?虽然现在是白天,照得不太清晰就是了。”
幻舞顿时气得想死,天啊,她居然犯下这么垃圾的错误,简直是愧对根部杀手的名号!
佐井老老实实回了病床,默默看着来探望他的幻舞以杀戮训练出来的精妙刀法为他削苹果。
红红的果子在手心优雅的转了两圈,银色小刀划过圆舞曲般流畅的圆轮,果皮如红色缎带层层落下,洁净的浅白色果肉露出来。
浅浅的苹果香味弥散。
幻舞将苹果切成小块,一块块的喂连一只好手都没有的佐井吃下。
“没想到我还可以享受只有孩子才能享受的体贴服务,受个伤也不错嘛~”佐井的嘴巴闲不住,就连一块接一块使劲往他嘴里塞的苹果也没法让他停下调侃来。
幻舞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高龄儿童,你声带没永久性受损再也说不了话我真是太遗憾了!”
“多谢关心。”
幻舞彻底败了。
削完吃完了苹果,病房回复了沉闷的气氛,夏日的午后,空气中过高的湿度压抑得人呼吸言语都不能自如。
幻舞把玩了一会儿小刀,犹犹豫豫的看了看病床上怡然自得地用两条棍子手臂翻看起书来的佐井,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把闷气发泄在无辜的水果上面。
不一会儿,当佐井出声打断她神游天外的思绪时,盘中的水果都已经完成了从原生态到精加工的过程——去皮切块成片拼接造型,那些梨子苹果菠萝猕猴桃香蕉全都已经化身为华美精致的水果雕塑了。
“啊,我真的不是淘气的小朋友了哦~你不用把香蕉全部做成小鸭子状我也会吃的~”
“你就贫吧!”幻舞郁闷的扔下刀子,正好尖头朝下钉在了桌子上。只差一点点,小刀就会劈中放在桌上的红木腕珠。
“会被罚款的,破坏公物。”佐井瞥了眼珠子,再瞅瞅桌子上深深的刀痕,提醒道。
“不劳你操心。”幻舞回吼道。
“……你很烦躁,怎么了?”
“你……”幻舞不知道要从何说起,眼前的人一脸单纯无辜——好吧,没有一脸,现在他跟粽子似的只有一只眼睛露在外面,可讨打系数一点儿没减!
可是……佐井你为什么还这么淡然,还笑得出来?
方才,幻舞从佐井凝望的窗子向外看,分明看见了一个金发少年和一个黑发少年。
一树开得正绚烂、火红金黄的金凤花下,前者流泪,后者将他拥入怀中,吻上他的眼角,无言安慰。
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
终于前者的眼泪停了下来,眼神重新恢复到一贯的坚定和微微泛着傻气的天真状态;后者得寸进尺的贴了上去,深深的湿吻,双手如蛇般游走在怀中猎物全身。
金凤花摇曳,飘落。
在发展成野战前的最后一刻,鸣人踢开了身上的人,气呼呼的像只野猪一样的冲开了;佐助丝毫不以为意,翻身跳了起来就追了上去。
二人身影渐远,吵吵闹闹也渐变为言笑晏晏。
最终,携手远去。
而佐井用他唯一露在绷带外的那只眼睛看着窗外发生的一切,脸上无喜无悲。
只是眸色深黑。
你,为什么还在笑?就连我这个无关的人看了,都会为你感到痛苦,你为什么还可以平静的吃水果、打趣他人、看书?
你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可以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你……值得吗?为了那个人。”幻舞的声音冷了下去。
“啊?”
“如果没有遇见那个家伙,你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受了这么多伤,最后还是这样的一个结果,那个做了那么多错事的人却可以轻易得到你最想要的东西……你这样,值得吗?”
“于是,你是在为我打抱不平?”佐井瞪圆了眼睛,像发现了轮回眼一样惊奇地盯着她,“受宠若惊啊!”
“佐井!”幻舞起身,怒拍桌子,上面插的小刀差点儿飞了出来。
“好啦,幻舞,冷静冷静,别一不小心把刀子甩出来;想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最后死在医院里一把水果刀上,未免太过可悲了吧。”佐井合上书,“呐,你叫我什么?”
“嗯?”
“你叫我佐井,对吧?”
幻舞严重怀疑佐井脑子坏了。
“你看,你叫我佐井,因为我是佐井,根部忍者,编号012420……”佐井念了长长一串自我介绍,无视了幻舞头上无数的问号和青筋。
“可是,你也知道,我本来,不叫佐井。”佐井突然转了话题。
幻舞点头。
根之忍者,很多是村子里收养的战争孤儿,作为武器的他们只有代号,没有姓名。
佐井也不例外。
“我被指派去九尾人柱力身边,执行秘密任务,因此,被赋予这个名字。”佐井继续说着一点儿意义也没有的旧情报,听得本身就是个活动情报资料库的幻舞一阵无聊。
“但那个时候,世界上都还没有佐井这个人,只有012420号忍者,是他,给予了这个名字,作为人的身份和心灵。”接下来的话彻底震撼了幻舞,“在遇见鸣人后,才有佐井诞生。”
“正因为世界上有漩涡鸣人,所以,才会有佐井存在。”
“所以,没有你假设的,我不遇见他就会过得更好的如果。”
没有漩涡鸣人,也就,不会有佐井。
“……这么依赖一个人,真的好吗?哪一天,你们不得不互相厮杀的时候,该多痛苦……”
“会有那么一天吗?”
“团藏大人不就曾经……”
“世上已经没有团藏大人,就算有这样的命令,我也会违抗。”佐井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不得了的发言。
“……那么,为了木叶呢?”幻舞咬牙,然而,意外的一股血冷冷的在心底沉了下去。
如果他敢背叛木叶……即使他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同伴,幻舞也不会手软。
“我不会背叛木叶,也不会伤害他。”
“可是——”
“没有可是,没有如果,没有假设,幻舞。”佐井的眸光温柔,望向窗外蔚蓝天空的视线恬淡似水,“漩涡鸣人,永无可能背叛木叶。而我,也永无可能背叛他。”
永无背叛吗?
欺骗,离别,死亡,可否算是背叛?
佐井。
抛弃,杀戮,忘却,可否算是背叛?
佐井,你,告诉我啊……
一滴泪自幻舞眼角滴落。
褐色眼眸缓缓睁开,昏迷两天的幻舞,醒了过来。
她闻到血腥味。
她听到凄厉的哭喊,和慌乱的人声嘶沸。
谁在哭泣,谁在怒吼,谁的嗓音,滴下血来?
外面,在嚷嚷着什么?
隐隐约约自窗外传来的人语声在爆炸和打斗之中渐渐清晰。
“要鸟大人!不!”
要鸟……?
比思绪更快的是身体的本能。
哪怕手背还扎着输液用的针,也是一跃而起,却没料到腿软,滚到床底,她挣扎两下便依靠顽强的意志支持住身体,爬到窗台,探身,向外望去。
医院外面的空地一片狼藉,石板被掀开,又因爆炸而破碎,有人跪在地上,怀中抱着一动不动的人体。
那已经不再动弹的身体上黑衣破碎,腥红的血已经凝成更深的暗红,笑眯眯的招财猫面具碎了一角,被踩在某个高高在上的人脚下,无情碾压。
高高在上的人手中长刀自上而下穿透了怀抱女子尸体跪在地面的人的天灵盖,从下颌穿出,将他钉在了地面上。
“要鸟?”幻舞喃喃。
那人猛地转头,隔着遥远的距离听到了那句低语,金色眼睛对上了褐色眼眸,腥红的恨意肆无忌惮如受伤的狮子一样嘶吼在他灵魂深处。
“根之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