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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要不要在打暗语的时候还说这么多废话攻击我啊?
似乎火影大人您刚才那句话才全是废话呢~
……
每一次仿佛被对方的进攻压了回去背对相互依靠的时候,他们会在那一瞬间以木叶的密语来交谈——手势动作;乃至靠背时首先接触的位置,呼吸的长短急促,似乎无意识的摇晃手中手里剑的方向次数……据说是根部那复杂又冗长的暗号。
数珠明明白白不算稀奇,难得的是,鸣人和他毫无障碍的也可以用这套怎么想也是非常内部的暗语交流无碍——还得多亏当年某人和某人在战场上百无聊赖——打到一半敌人不见了踪影悻悻而归外加受了伤吊着水的二人拼了病床打牌玩,被小樱一人奉送一个爆栗扔回了拉开得远远、对峙在房间对角的病床。没了游戏可玩没有战可打没有修行可做,只好交流一下彼此的小趣事打发时间——鸣人始终没想明白为什么他那个连当年的忍校课本都没记住几个字的脑袋是怎么把那么复杂冗长的暗语记得如此清楚,到了后来甚至已经成为了身体的习惯——当年的四战没人知道为什么后来的第六代火影和他身边的同伴可以如此有默契,其实只是每一个眼神每一举手一投足都已经蕴含了言语不能表达的讯息,仅此而已。
够了,你让我飞雷神离开,那你呢?
您都带着重要的任务物品跑掉了,他们围着我还有意思吗?我那时候正好逃脱,想想看一大群人就像闻到了味儿魂不守舍的苍蝇一样跟在您后面奔走,哇,好有意思的样子哦~
只能是没头苍蝇吧,他们绝不可能追踪得上我的——可我们二人连手都无法突围,就剩你一人的时候,你还正好逃脱?根部什么时候爱吹牛了?
何必斤斤计较呢,火影大人,染上和我等一样耍嘴皮子的坏习惯可要不得。让您先走一步,您走不就是了——木叶还在等您归去,带给他们希望之光呢~
……我不会让任何人死在我的面前。
那么不死在您面前的,您就不管了?千里之外的木叶,似乎被您遗忘了呢。
很根部风格的发言。
鸣人挖挖耳朵,将刚才弹到上面的一块碎渣子剥掉,数珠的话太根部风格,他早十几年前就见识过无数回,免疫力百分百,才不会轻易中招。
数珠在面具下低低的笑,还是这样子呢,当一条鲜活的人命摆在他眼前的时候,鸣人总会选择愚蠢的一边,只是因为他的道德良知不能让他做杀一无辜者救一百人这样的事情。
他早已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救世主,不可能拯救所有人,却依旧故我。
可爱之处,也是可敬之处。坚持半生,他可以牺牲自己的性命,却不会接受别人的牺牲。
也许是因为他背负的牺牲已经太多太重。
可即使如此,也还是要背负下去。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宇智波佐助,他要您先走,而他掩护撤退,您会照办,对吗?”数珠突然发话,弄得所有人都是一怔。
警惕的已经开始想,这人是不是又在挖什么陷阱让人跳了……鸣人却清楚的知道对方言语看似冒犯实则认真。
他无言以对,只有沉默。
“如果,换个人,比如说奈良鹿丸、日向宁次、砂之国的风影大人……您的选择?”
依然是沉默。
但答案是“否”。
“于是您是瞧不起小的呢,还是嫌弃我不配当您的同伴呢,哎呀呀,我好伤心啊。”
鸣人为着“风狸数珠居然知道同伴这个词而且他还觉得不是自己的同伴很伤心!”这样惊悚的思想狠狠打了个寒战,一不小心,被一枚划过空中的手里剑擦破了一条小血口。
敌人顿时精神为之一振,更加悍勇起来。
“蚁多也会咬死象的——究竟您还要我说几遍?”
木叶危在旦夕,不要想着一共四天,还剩有一天的闲余!时间和生命都不能用截止日期来算!立刻,马上,回去!
你回去。要说拖住敌人,还是我更有优势不是?
我就算离开也是没有用的啊,一天时间,我可赶不回木叶。
你可以,不过你藏着掖着装没有不让我知道而已,对吧。
哪里来的自信啊,你是。虽然被说中了……
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鸣人微笑,手指收紧,抡飞一人,“所以,你回去吧,数珠,不用陪着我耗了。”
“说得好像我想走就能拔腿走掉一样……”数珠无语。
“还有,我没有不当你不是同伴。”
数珠失笑,多烂的语法,多假的遗言,可是,“即使如此,也依然只有您回去,才行啊。”
他回过头来,笑声还在持续,就像这么多年来一样,无论是大难临头还是绝处逢生,都不能使他的音线动摇分毫,只是那样低沉嘶哑的笑着。
“因为他们不会相信我,而只会相信你啊,鸣人。”
他的右手半举上去,左手收刀,向后猛烈地穿刺再拔出,后方敌人的鲜血涌泉一样炸开,而他的右手恰在此时取下了脸上的面具。
背景是肆意怒放的血之花,还有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密密麻麻仿若蝗虫一样的敌人,苍凉的硝烟和未灭的火焰点缀其中。
配上他面具下渐渐显露的右半脸——狰狞的血管突起,赤红惨白漆黑的皮肤色块纠结堆砌,只有金色琉璃的眸子目光烁烁。
魔鬼一样的面容,和世界末日一样的景象。
然后面具彻底揭开,被掷飞出去,精准的砸中了一个逼近的敌人。
那人的脸完全展露出来,唇线上扬,弧度温柔。
“风遁?大突破。”他头也不回的结印控制着背后的忍术,飓风烈火,牵连成猎猎飞扬的旗帜,荫蔽大地。
“好久不见,鸣人。”
“他们不会相信一个已经死亡很多年的人的。另外,你现在看上去真呆。”
与右半脸形成鲜明对比的左半脸,白皙的肌肤仿佛下一刻就会透出浅处敏感的面部血管的绯红,弯弯的、干净的眉线,黑白分明的眸子,沉静得像是在默默诉说着不可知的情意缱绻。
好歹那半张脸年少的时候也曾是可以一个微笑使木叶村的暴力女忍者们绯红了双颊扭捏了双手的俊朗,外加某个天天骚扰六代目火影的人长得和他还有那么一二分相像,忘却不易。
“Sai……”仿若叹息的名字,时隔多年再一次从鸣人的嘴里念出,传进那个拥有这个叹息一样的名字的人的耳中。
作者有话要说:唉,最近毫无点击增长和留言……期末了大家果然和我一样忙……
本章终于迎来了腰子大魔王真身真面目本色出场!!!
大家估计看前文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吧——觉得数珠像进化版腰子来着(是谁说的,当时吓了我一身冷汗XDDD)~
也就是说本文中有一部分官方背景纯属官方谎言——当然也有一部分暗示提出了腰子君的真实身份。
此处做一个小小的提示(没严格按章节顺序,不止这些,大家可以看前文玩玩找细节找铺垫哦~):
1、提到过风狸数珠的年龄(第10章),十八年前十九岁,也就是现年三十七岁,比鸣人大一岁(正好是佐井的年纪),他称佐井为“前辈”是有问题的~
2、小的那只佐井和他有相同的通灵兽,说明是师徒(15章),而小的佐井表示自己是从师父那里学到了超兽伪画的(第23章)~
3、这家伙一直不肯取下面具大家难道就不好奇他下面那张脸是啥吗,必定有诈啊(喂!)!就算是难得两次取下来都只露出右半侧脸(还是昏暗的夜里披头散发遮住大半的)~
4、……以下不再详述,大家看得愉快~~~
又及,等到全文完结后也许会给出全部证据哦~
☆、冬日灯雪
佐井将刀换到右手,左手则是不知从何处摸出了半秃的毛笔,笔杆在手心旋转,蘸上完全不用担心缺乏来源的血,挥毫泼墨。
血色妖兽从死人的衣服上,从皮肤浅处刀剑缝隙之中,呼啸而出,再自半空徐徐落下,牵连不断连缀成群。
“修改术式可不是你的长项,别逞强了,鸣人。”
鸣人只有身体的本能还在战斗。
名字已经刻在慰灵碑上十八年的人,正站在他面前。
一时不知道该惊喜还是该狂喜。
明明有血湿润了眼,却还是觉得干涩难忍。
“方才那个问题的答案,再给一次?”佐井左眼向后侧瞟过去,明明眼角有了岁月流逝的细纹,可却还透着当年那纯白无知的天真。
像是被少分了颗糖在不高兴的问话的孩子一样,问的内容却天差地别。
为什么宇智波佐助可以为你而死,而我就不被允许呢。
鸣人一时不敢不去正视那只眼睛。
因为他知道那个问题自己对佐井的答案是“会”。
他早已无法拒绝他。
就像十八年时光流逝,他无法不怀念他一样。
“你看,我可以将那个术式封印的力量暂时转向到另一边,而与之相反的方向会有一刹那封印破除,你可以用飞雷神离开。附近离木叶最近的地点,是当年你送我那一枚。”
十八年前在养伤的那一点儿短暂的时光里,佐井教会了鸣人通过根部暗语衍生而出的自创暗语一套,还听鸣人述说了当时最大的烦恼。
鸣人初学飞雷神,进步神速,却学不会如何画那个术式。每次画出来,不是这儿短了一截就是那里出了半厘米,总之,无法使用。
佐井歪着脑袋听了一会儿,摸出纸笔来,缠满绷带的手握着鸣人的手一遍遍带着描,甚至在鸣人睡觉的时候也未曾停下这被小樱笑为“无用功”的行动。
鸣人就是学不会。
无计可施的佐井干脆在某天送了他一堆自制的苦无,与一般的没什么不同,只是上面刻上了飞雷神的术式。
那是鸣人第一次拥有自己的飞雷神苦无,和他父亲那金光闪闪的不同,只是普普通通的钢铁原色。
鸣人爱之如珍宝,但也没忘掉反送回一枚给了佐井。
那枚苦无至今仍旧躺在四战的遗迹,当初佐井的“葬身之处”。
而后,鸣人在一夜间学会了如何画那复杂的飞雷神之术的术式。
正因为封印空间忍术的术式不能被抹消只能被扭转,将封锁的力量汇聚到另一边——于是,离术式最近佐井是无法离开的——即使鸣人在那一瞬间连用两次飞雷神到他身边带他走也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一片依然是空间忍术封锁区,甚至会封印得更加牢固。
“你的表情这么扭曲是做什么呢?”佐井挥刀,左手却旋转着笔杆敲上了鸣人额角,“魂兮归来,再呆下去可没有好处。”
“……”鸣人不知道自己应当从何问起,十八年前他亲眼看见佐井身陷吞噬一切的妖炎,而后纲手和佐助确认了他的死亡——凡是沾染上哪怕一丁点儿那种异质火焰的人最后都被完全的吞噬毁灭,即使切除掉沾染上的躯体、或是封印术,也无法将这种火焰消灭——那是直接作用于灵魂的火焰。
“如果你是好奇我为什么没死的话——可能那火焰吃掉我一半的身体后发现我实在是太难吃了,就又吐出来了吧。”佐井错开半边身子,长刀插进面前敌人的头壳,贴袖的短刀滑出来,利落的吻过一旁接连袭击上来的敌人的喉,再逆刃向内,刀锋按上自己执笔的左手手背。
刀尖轻巧的划过美丽的圆,流利的烙印下飞雷神的术式。即使是十几年未再描绘过的图案,如今也丝毫不见刀锋凝涩。
“如果你留给我飞雷神的苦无的话,说不定等会儿我就一不小心把它当做普通苦无扔出去了呢~相反,你看,这个图案从此与我的皮肤长合,我就不用担心到时候你找不到我啦~”
血沿着指缝流到毛笔上,随后变为新的妖兽跳跃出来,凶悍更甚之前,眼中甚至闪动着可以奇异的光芒——可以被称之为智慧、却也带着悲悯。
说完这些话,佐井再度收起短刀,拔出插进了跪死在他面前的人头盖骨中箍住的长刀。
“走吧!跟上了,鸣人。”
二人并起脚后跟,反身跳开,鸣人朝着偏外的方向,而佐井则冲向了本就离他们不远的比。
刀光连续不断。
二人背离,越来越远。
直到距离终于足够。
“章鱼的墨汁是一种很好的书写绘画材料呢。比大叔,你也知道的吧?”佐井微笑着攀上了巨大化的尾兽身躯,以刀为支柱停在其上,血画下飞扬的痕迹,“在rap上,我就是再修练一百年也比不上比大叔你,可论到书画……能超越我的人,可不会是你呢!”
八尾身上的封印术式瞬间紊乱,墨蛇在上面游动吐信,血红的蝉自佐井手下群散飞出,遮蔽了八尾的视线。
几十米外隔着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