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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欣皱着眉头说:“没事儿提他干嘛,真是扫兴。女人啊,每天打扮得美美的,心情自然就好,不一定是要给男人看的,知道不?而且我儿子会看的,大家介绍我的时候,都说我是弘历的生母,因此我可不能给我儿子丢脸。”
冬梅看了看门外,有些担心地说:“今儿一大早,四阿哥就被九爷家的五阿哥请到他们家园子玩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要不要差人去看看。”
兰欣摇了摇头,继续淡定地翻着书页说:
“没事儿,咱们四阿哥心里有数,不会晚回来的。”
果然,赶在宫门落锁的前一刻,弘历满头大汗的走了进来,拼命地喝着冬梅递过来的水,兰欣笑着看着他的样子,责怪道:
“就不能早点回来,非要赶在这最后一刻,跑得急了吧,你慢点喝,别呛着,没人跟你抢。来,擦擦汗。”
弘历放下茶杯,又接过兰欣手上的帕子擦汗,开心地说:“九叔家好多西洋的新奇玩意儿,真好玩儿,明儿九叔说要带我去骑马打猎,妈妈,你也一起去吧。”
兰欣指了指手上的诗经说:“你自己去就行了,妈妈要认真读书呢。”
弘历嘿嘿地笑着说:“妈妈,在儿子面前就别装斯文了,我知道你不喜欢看这些书,每次一看你就困了。你都多久没骑马了,也该出去散散心了。”
兰欣真的是太久没骑马了,自从跟了四四,生孩子,养孩子,绝对的后院小宅女一枚,整天只能看到头顶上的那片蓝天。所以当她一坐上马鞍,就像是被一匹关久了的野马,开始不顾形象,疯狂地在草原上驰骋起来,把众人惊地直冒冷汗,特别是她儿子,转换角色般地一直在她后面大叫着:
“妈妈,你慢点儿跑,别摔着!”
胤禟却淡定地笑了笑,对弘历说:“你别急,九叔去帮你把她追回来。”
说完,九九又用眼神示意贴身侍卫额尔都照顾好弘历和弘鼎,自己一夹马肚子,也向着兰欣走远了的方向,冲了出去,不一会儿,就追上了她,两个人并驾齐驱跑了很远的路才停下来慢慢踱步。
夏季是草原最旺盛的时节,蓝天,绿地,风中夹杂着草香和花香,风景还是这样的风景,可是人却不一样了,骑在马背上的两人内心各怀心思,沉默了许久。
兰欣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吐了口气说:“好爽啊,好久都没有那么痛快地骑马了!”
胤禟唇角上扬,看着她,宠溺地说:“都孩子他娘了,还这么不知收敛。你以为你还十几岁吗?也只有爷,看你这幅样子还见怪不怪了。”
兰欣瞪了他一眼,看着远处的天空,不再说话。
胤禟沉默了许久,开口道:“皇阿玛昨儿叫我去商议去西北的将领人选了,他话里似乎有意让我去。”
兰欣扑哧一声笑出来,用手指着胤禟说:“让你去?拉倒吧你,吹吧你就,你什么时候带过兵啊?”
胤禟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你个死丫头,敢怀疑爷的能力,老爷子三十六年亲征葛尔丹,爷就带过兵。那个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当然不知道。这些年正蓝旗的事务,爷也没少管,各旗军中,也有很多爷的人,只是爷不怎么跟你提起罢了。”
兰欣吃痛,摸着脑袋,不满得瞪了一眼胤禟,说:“然后呢,你要去吗?”
胤禟摇了摇头:“谁当了这个大将军,以后可是要做皇帝的,你知道我没这个心。所以我推脱说最近身子不大好,举荐了老十四,他一直有这个心思,没少在朝廷中奔走,皇阿玛对他也是颇为看重,我也觉得他能成事儿,到底是我们的人。”
兰欣听着他的话,点了点头,说:“十四爷在你们兄弟当中,武功算是最好的了,十三爷也不错,可是还是偏文一些,而且还没了皇上的宠爱,自然是不行了。”
胤禟斜睨着,不善地说:“我已经给老十四送消息了,让他即刻赶到热河来觐见皇阿玛。可怜老四为了这事儿也没少做动作,可惜他这次没来热河,只能在京城干着急,等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大局已定!”
兰欣看他提到四四时的神情,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索性转过头去不接话。
忽然,她感觉到腰部一紧,低头一看,一双大手抱起了自己,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坐到了胤禟的马上,两人前胸贴后背,靠得紧紧的,兰欣不禁心跳加速,手足无措起来。
她微微侧脸,看着胤禟无限靠近的面庞,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他漆黑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水雾,温热的大手又在她的腰间捏了一把,把头靠在她的颈窝里,心疼地说:
“你身上的肉呢,都哪儿去了,跟爷在一起的时候你什么时候这么瘦过?”
这个姿势实在太暧昧,兰欣在他怀里挣扎着说:“九爷,你快放开我,你这样,待会儿孩子们过来看见了怎么办?”
她的挣扎却让胤禟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脸颊和嘴唇在她脸上轻蹭着,戏谑着说:
“我让额尔都带着他们去别处了,不会过来的。你的身子,爷哪里没看过,哪里没碰过,你躲什么。”
兰欣这下知道他是早有预谋的,急得脸都红了,生气地说:“你四哥是这样,你也是这样,都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弘历都快八岁了,我现在是你的嫂子,一切也无法改变了。”
胤禟用手捧起她的脸,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用微微颤抖地声音说:
“如果你过得幸福,和老四恩爱和睦,那我就不会再有动你的心思,宁愿我一个人痛苦,只要你过得好。可是当日,他那样对你,如果不是我让弘历回去,就算你死了,老四也不会眨一下眼睛。自从那件事儿以后的大半年,老四去过你屋里吗?一次都没有!我现在恨不得时间能够倒流,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得把你带走,怎么也不让你受这些委屈。”
兰欣眼中的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心中酸甜苦辣,各种滋味一齐往上涌,但还是咬着牙说:
“你怎么知道我不幸福?我和四爷的感情你不懂,早就让你不要管我们家的事儿了。我和四爷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比你长,夫妻间闹点别扭什么的,很正常,和你无关。胤禟,我是爱过你,可是都过去了,早就过去了,我都忘了。我心里现在爱的是四爷!”
胤禟的眼睛里透出惊愕和伤痛,两手握拳,青筋暴起:
“你说什么?爱老四!可他不爱你!他最爱的女人是年秋月,是个人都知道,难道你不知道吗?你是疯了还是傻了?所以就算你现在心里已经没有我了,我也要把你抢回来,让你待在我身边。”
兰欣狠着心,继续说:“九爷,你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该成熟点了吧,现在还说这些话,你自己不觉得狠可笑吗?”
胤禟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眼里似乎涌起熊熊烈火,要把一切吞噬一般,自嘲地说:“可笑,你说我爱你可笑?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可笑。”
说完,胤禟拉起缰绳,挥起马鞭,冲着一处林子疾驰而去,兰欣在他怀里挣扎着说:
“你疯了吗?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你快放开我,我都说了不爱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胤禟失控般地大吼道:“我是疯了,疯得爱了你那么多年,而且还要继续疯下去。”
到了林子深处,他把她拽下马,拉着她的手,弄得她手腕都疼了。她拼命地推他,打他,让他冷静点:
“胤禟,放手,快放手!你快放手,你弄疼我了。”
他找到一颗大树,把她压在那棵树和自己之间,只能面对着他疯狂燃烧着的身体和欲望,无处可逃。
“你是我的,你的身体的每一处,还有你的心,都是我的!”
兰欣哭着用手死死抓紧自己的衣领,求饶道:“胤禟,不要,求你!”
胤禟冷哼了一声,不容拒绝地说:“我劝你现在省省力气吧,待会儿有你求我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点皮肤过敏,去医院医生让去做了个过敏测试,结果偶一看账单——600块,抢钱啦,杀人啦!!!!!
结果测试结果是小米对啥都不过敏,奶奶的,以后再也不去医院了,就是坑钱的破地方,呜呜呜~
明儿要去新公司报道啦,好多未知啊,不过偶就喜欢新鲜感,所以毕业三年换了无数工作,上帝保佑,这回让偶干长点呗~
正文124 落花时节又逢君(下)
胤禟狂躁地撕开了她领口的衣服,疯狂地吻着她纤细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朵朵粉红的花朵,到了锁骨处,滚烫的唇似乎触碰到了什么,他停下,猛得抬起头,一下子愣住了,笑容僵在了脸上,眼睛越睁越大,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胸前的那点光亮。
银色的金属的光泽,因为岁月的痕迹被蒙上了一层薄雾,却在阳光下分外耀眼,似乎什么都无法阻挡它散发出自身的光辉。吊坠上,十字架中间的那颗蓝色宝石,把光线折射出一道道美丽的射线,让他的眼睛都有些被灼痛了,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表情宁静地等待重生。
胤禟的手颤抖着摸上那点光亮,温热的肌肤上那特殊的微凉而坚硬质感告诉他,他没有眼花,没有看错,眼睛看着满眼泪光的兰欣,他艰难地开口,哽咽着说:
“你竟然还戴着,你刚才不是说你早就不爱我了吗?那你还戴着它干什么!”
无言的事实在眼前,兰欣感觉自己被逼到了死角,无处再逃避,眼泪抑制不住地汹涌而出,串串滑落,心中埋藏已久的痛楚像冰山下的岩浆一样,喷涌而出,燃烧着她的神经,让她泣不成声,靠在胤禟怀里痛哭不止。
他静静地听着她哭,用手拍着她颤抖着的肩膀,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哭碎了,哭化了。他的双手捧起她的脸,爱怜地吻着她的额头,慢慢向下,吸干她满脸的泪水,一点点,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两个人同时颤抖,这浅浅的吻,也许是因为等待地太久,期待地太久,竟然比记忆当中任何一次激烈的爱抚,都要销魂。
理智慢慢脱离,明明知道没有未来,没有结果,可是他就在这里,她触手可及之处,他温热的鼻息在她的脸上辗转,她只要微微抬头,就可以吻到他的唇,他那熟悉的眉眼,这些年,她不知道在梦里描绘了多少遍,可是也不及此刻的悸动,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两个人对视着的眼神灼灼,胸口也随着呼吸的急促而不断起伏,几乎是同时,唇舌找到了彼此的归属,纠缠不已,仿佛是要补偿这些年来所隐忍着的所有。
每一次吸吮,轻舔,啃咬,都带着侵入百骸的电流,引起浑身的战栗,吞噬掉每一次呼吸。
胤禟没有去脱她的衣服,因为即使没有任何感官的刺激和抚弄,他就已经血脉喷张,只因为怀中的那个人,是她。
纵使是隔着层层衣衫,也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温度,兰欣也已经快要融化成水,两腿发软,只能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才能勉强支撑。
原来爱,有的时候甚至不用去做,就可以蚀骨销魂。
情和爱,在衣衫的交缠中,天旋地转,翻天覆地,那炙热的火焰迸发之时,宛如骄阳,散出的热度可以吞噬天地。
八年了,八年的岁月流逝,改变的东西实在太多,经历过太多太多,而她却又像是根本没有活过一样,如果她活过,那现在这样的她一定是在另外一个时空里,需要有一个新的名词来定义了。
直到两人都慢慢平静下来,她还是靠在他的怀里,死死抓着他的衣衫,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听着他浓重的鼻息,感受他强有力的心跳,好让自己相信,这一切不是梦境。
漫无目的地在他身上来回摸索,她发现了一个精致的荷包,上面绣着一对鸳鸯,不用猜急知道是女人送的定情之物,看得她心里有点酸,于是拿在手里把玩着,问:
“呦,这是哪个小妾送的啊,绣得真好看。”
胤禟从她手中抓过那个荷包,缓缓地说:
“你看爷身上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东西吗?这是我最爱的人送的,所以一直都是贴身带着的,连睡觉的时候都是放在枕头边儿的。”
兰欣抬起头,撇了他一眼,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语气中带着酸意说:
“是那个郎氏吗?她长得确实不错。还是那个最近娶的周氏?她才15岁吧,你们家大格格都比她大了吧,你啊,尽祸害小女孩儿,羞不羞啊你。”
胤禟看她的表情,勾唇而笑:“女人当然是越年轻越好,人老珠黄还有什么可看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