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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半晌。
“这次平神医可诊出来了?”风太苍问道。
平一指睁眼看了看风太苍,随即放开他的手,突地从凳子上跳起来,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风太苍叫道:“有趣……有趣……太有趣啦……”
“平一指。”东方不败对于这人的突然变化见怪不怪,只是看着平一指,声音中略有催促。
“风公子啊……不是人……”平一指突然停下笑声,略作神秘地说道。
“是么?”风太苍的眼睛直视平一指,闪过一丝金色的流光。
平一指像是惊呆了一般,看着风太苍不说话。
东方不败蹙眉,这平一指平时虽是有些疯癫怪诞,如今说出这等浑话来倒是从未有之(某云:其实啊,教主,平一指是真相了……)。
突然,平一指似乎想到什么似地大惊,对着风太苍叩拜起来。
“平一指,你这是何意?”东方不败诧异地看着平一指对着风太苍不断叩头。
“教主,这一定不是凡人……不是凡人啊……”平一指跪在地上,仰天大喊,“怎么会……怎么会……”(八 度吧 。8Du8。 百度搜索)
为你描眉,与你暂别
“教主,这一定不是凡人……不是凡人啊……”平一指跪在地上,仰天大喊,“怎么会……怎么会……”
“平一指。(百度搜索 8 度吧 。8dU8。)”
“教主,”平一指指着风太苍,双目圆瞪,“这个人的脉门不同寻常,常人体内奇经八脉如小河流水,潺潺而已,功力深厚者,脉络又如奔腾河流,生生不息……而这人的脉络一看如平静的大海,宽广无边、宁静致远,无波无浪;二看又是暴风狂雨,波涛汹涌,倒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般……”
东方不败搭上风太苍脉门,试了再试,却得不出什么结论,想到自己只是略通医理,又看得平一指信誓旦旦,倒也将信将疑,“他受内伤,全身不余一丝内力,会不会是因为这样,所以脉象奇怪……”
“不余一丝内力……”平一指皱眉,自顾喃喃“这人脉象稳健,脉络中似有龙行全身,怎么会……怎么会……”
东方不败看向风太苍,那人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再说一句话。
风太苍看向东方不败,见他迷惑,也不解释,倒是看着平一指,“你五感通透,身上还有一丝不似人的异味,倒也不全像人,还像精怪修成。”
“胡扯!”
“是啊,我乱说的,”风太苍笑道,“你不也乱说了么……人的脉络,学问颇深,你这人也只是医术好点,倒不见得见识广博,人的经脉大相径庭,许是我的脉络恰好于人相异呢……”
“有趣……有趣啊……”平一指本是满脸愤怒,忽又听得风太苍话语,脸上表情顿时换成兴味,独自喃喃而已,“公子这内伤老头子我真没看出来,许是脉象不同,不同,倒是可以去昆仑……去昆仑……”说完也不理面前二人,自顾走了,边走边大笑,“老头子我要回去关门谢客,研究脉络,哈哈哈哈……真真有趣……”
“这……”东方不败看着平一指走远,有侧头看着风太苍。
“无妨。”风太苍淡笑,不再言语,只是执起狼毫,继续写琴谱。
倒是东方不败心中本被强自压下的对风太苍身份的疑问又涌了上来,这人到底从何而来,又有怎样的事情发生……几日的相处,心存好感,渐渐着迷,东方不败也知道这人性格远不如表现出来的玩世不恭、温文尔雅,他不想说的纵是以死逼迫也是枉然……
时光倒也在两人相处中度过两个月。
风太苍也独自闭关修习一月左右,虽有成效,却不显著,许是因为黑木崖凡人聚居,倒是破坏了自然的力量,周边虽有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却没有修炼成精者。
这日,风太苍决定不再修习,倒是好好思索,是否要暂时离开,寻一清静无人之地,打通身上龙脉,只是这样至少是三年时间……
从崖底踏行而上,上得崖上,已是灯火亮起,停留在院中一会,还是朝东方不败的院子走去。轻扣了房门,“东方。”
东方不败正坐在梳妆镜前发呆。
沐浴过后,他已在镜前坐了半晌,只是看着镜中自己的容颜,不动,不语。他缓缓抚摸着自己的面容,眼中丝丝苦涩。
望着镜中的眉眼,他心中愤然,为何自己不能生来便是女子,为何自己的容貌不够柔美,你看那眉,为何不是那弯月眉,你看那唇,不似那点点樱唇……这,是为什么……
越是与那人相处而来,他发觉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思。只是想起那人挺拔的身姿,傲然的气质,温柔的话语,心中就怦怦乱跳,只是靠近,自己脸上就红云满布。
那人只是为自己讲解那琴谱谈法,他声音沉缓安定,竟让自己分了神,只痴痴看着他,倒是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忽然门外传来轻叩声,随即想起那人的声线,“东方。”
东方不败回过神来,眼睛一亮,忙道:“进来。”
说着只一闪,衣袂翻飞,飘然出了内室。
风太苍听见东方不败允许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便开门而入,刚迈进前厅,便见他闪了了出来,定睛一看,不由微微愣住。
东方不败听到那人声音,满心欣喜,想来自那人说要闭关,之后,他们已有一月未见,又见那人诧异神情,忙看看自己,忽然发现自己没有换衣束发,还穿着那身刚沐浴后换上的粉色女式单衫,长发倾泻而写,披在身后。
东方不败再看向风太苍,不由浑身一僵,既窘迫又有些慌张,他很担心,如若那人露出一丝不喜的神色,自己是不是会伤心欲绝……
“太苍……”
“呵呵……”风太苍听出东方不败语气中的惴惴不安,心中竟产生怜惜,这样一个男子,只是一个盼望钦羡女子的男子,这样在意自己想法的人儿,怎能不让自己怜惜。“东方,来。”
东方不败看着风太苍伸出的左手,只是迟疑了一下,便走向那人,眼中依旧窘迫不安。
等到东方不败走近,伸手牵住他的手,风太苍使力一拉,便把那粉衣男子纳入怀中,双手搂紧,将头搁在他的肩上,在他耳边叹息,“东方……”
东方不败猛地便风太苍拥入怀中,微微挣扎,却是便那人更紧地按进怀抱,感觉到那人呼吸在耳边,听那人似呢喃的叹息,身子不由一僵。
风太苍放开怀中那人,复又牵起他的手,向内室走去。
拉着东方不败步入内室,将他按在梳妆台前坐好,弯腰扶着他的肩,对他说:“东方,我给你画眉可好?”
东方不败看着自己在镜中的容颜,本是神色不安,又听得那人要为他画眉的要求,不由得伸手紧扣住肩上的手,“你说什么……?”
“东方,我来给你描眉,好么?”声音再响。
“你……”东方不败看着镜中映出那人的神情,温柔体贴,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没有一丝厌恶,不由试探道,“太苍,难道……你不觉得我这样……这样很……”
“很什么?”
东方不败深吸一口气,“很奇怪,于平常男子不同,很……”
“我不觉得,我只觉得东方很好看,我很喜欢……”
“真的……?”语气中有一丝不可置信和不确定。
“嗯,”风太苍微笑,“比珍珠还真……”
“噗哧,”东方不败终于笑了。
看着那笑,风太苍更是兴起,拿起梳妆台上的眉笔,将那人牵引这正对自己,“来,我替你描眉。”
仿若世间不再有声音,只剩下那描眉的动作,和痴痴纠缠的视线……
十日后,午后。
风太苍走进东方不败内室,那人正兴致勃勃地坐在梳妆台前往自己脸上上妆,看到他走进来,嫣然一笑,仿佛娇羞的女子看见情郎。
“你怎么进来了?”
“东方,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怎么了?”放下粉盒,东方不败站起身来,拉着风太苍坐在房中桌旁。
“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东方不败觉得自己悲从中来,为什么这人前一天和自己白日弹琴、月下煮酒,转眼便是口吐离开之词,好像自己的心,那人一点也不在乎,无论他是碎了满地,还是满目苍夷……
“东方,不是你想的那样。”风太苍看到东方不败眼中流露出的痛苦,心受震动,原来这人在这相处中竟是爱惨了自己,如今看这人满眼的受伤,心上好像被利刃划了一刀,忙解释道,“在这里闭关月余,虽然对自身内力恢复有些用处,但也没有太大改变,如今我只是想找一个适合的地方,闭关修炼,早日恢复身上力量而已,你若是不愿我离开,我便不走了,陪着你,好不好?”
“太苍……?”东方不败听得那人解释,忽觉那人的话语就像是一道清泉,滋润了他绝望干涸的心,那碎成一片片的心,竟是奇迹般地合拢而来,虽然还是不舍那人的离开,“那你要去哪里?去,多久……?”
“我想上昆仑。”风太苍叹息一声,将那人拉近,一把抱在腿上,揽住,“若我心无旁骛的修习,至少也需三年……”
“三年……?”东方不败双目微睁,“这么久……?”
“嗯。”微微叹息,搂紧腿上那人。
“我陪你去……?”东方不败心里舍不得,想来想去,竟想随同风太苍而去。
“不好……”感觉到怀中那人身体瞬间僵直,叹息一声,“东方,不是我不想你陪着我,但是你现在还是这神教的教主,教中事物繁多,你怎么能丢下你辛辛苦苦得来的位置呢……”
“我不在乎……”
“我在乎。”指尖点上那人薄唇,“东方教主天下无双,风华绝代,天下谁人不知,教中之人都是对你恭敬钦佩,愿为你肝脑涂地,你若是为了我而丢下他们,岂不是对不起教中兄弟……我不想你收到教中之人任何负面的评论,在我心里,你值得这世上最好的词句。”
“你真的这么想……?”将头靠在那人肩上,“可是,我不想离开你那么久……”
“嗯,我知道,那,我不去了便是。”
“不,你去吧,我等你。”下定决心,他喜欢着那人,所以只要是对他好的事情,他都愿意。
“会一直等我,对么?”
“对,会一直等你回来。”
“东方。”
“嗯?”将脸埋在那人肩上。
“等着我回来。”
“我会的……”还未说完的话,被吞没在两人相抵的唇中。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风太苍叹息,“东方,闭上眼……”东方不败依言闭上眼睛,风太苍的唇细细磨着东方不败的唇瓣,慢慢伸出舌,开始描绘他那唇的形状,顶开薄唇,扫过牙齿,东方不败微微张开嘴,风太苍的舌迅速进入他的口中翻搅,带着他的舌共舞,又带着他的舌,纳入自己口中,如此厮磨……(八 度吧 。8Du8。 百度搜索)
东方有龙新年无责任番外
龙九子来袭
阳光透过窗扉的缝隙照进屋子来,照得那半开的床帐如娇羞的少女,遮遮掩掩,欲语还休。(百度搜索 8 度吧 。8dU8。)大红缎面锦被上的龙凤双飞图在那缕缕射进的阳光中似要腾飞而起般。而这刺绣的作者如今才伸出了白玉般的手臂,搭在眼眸处,似乎不愿睁开眼睛……
另一只强健有力的小麦色臂膀伸出,拉下那白玉的手臂,收入被中。
“夫君……”
“还早,再睡会……”说话之人明显耍赖的声音让另一人“噗哧”笑了出来。
“夫君,不早了,你说今日有客人要招待,我们自当早些起来,好准备准备才不失了礼数。”
“哎呀!”风太苍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暗恼自己,真是的,果然一看到眼前爱人,其他的事情都想不起来,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什么时辰了?”
“嗯,寅时了。”东方不败有些惊讶,到底是什么客人,竟然让夫君如此看重,不是自己小心眼,可是那心中却还是有微酸的感觉。“我来服侍夫君穿衣。”
“我自己来吧,你也赶快梳洗吧,时间倒是真的不早了。”风太苍说着已经拿起放在凳上的衣服自行穿戴起来。
“夫君,是什么样的客人,让夫君如此重视……”东方不败看着风太苍似乎急不可耐得自己穿衣梳洗,而不是如平时,让他来服侍,心中不禁“咯噔”一下,这人这么重视的客人到底是谁……
“哦,我倒是忘了向你说明了。”风太苍暗恼自己,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