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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看向了四皇子,“百转,我不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人。如果真是我杀的,这点小事我不会否认。那条毒蛇在您们三人这中。”
小事?杀死太子是小事?
四皇子皱着眉头,也不知道是否相信了大皇子的话。
大皇子冷笑,然后走向沈君墨,“这里只有利益,没有感情,你以为越百斗真是好心,说不定他就是背后的那条毒蛇。”
沈君墨抬头看着大皇子,和他对上眼。想从他眼底看出情绪,可一无所获。
“大哥,真是好计谋,不仅一举击破我们三个人的防线,撇清和太子死因的牵连,还能够引诱走又一个新生力量。令三弟我叹为观止。”三皇子连三掌赞叹。
随后三皇子越百斗目光一冷冽,直逼向大皇子,“大哥也不要指桑骂槐了,直说你怀疑那条毒蛇就是我,是被我毒死的好了。不过太子虽说查出有中毒症状,但是真正的死因却是被人用真气打破了五脏。世间奇毒我都有珍藏,可是,我们四人中好像只有大哥的功力在太子之上。”
龙争虎斗,大皇子的气焰也只有三皇子能与之匹配。
花错是明眼人知道眼前的局势不好介入,就乖乖站在越百辰的身后也不动,这时候看情形差不多了就要往里面走。
“越百斗,宫廷的秘辛,你好像知道很多,那你能说说当年沈君墨为何变成弃儿,当年的容妃和华贵妃两人关系亲如姐妹,为何变成容妃企图谋害华贵妃的孩子。更奇怪的是,最后华贵人被赐死,而容妃却还陪她自缢了。这说不过去啊。”
越百辰因为大皇子的一席话突然顿住脚步,他伸手拦住前行的花错。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三皇子眼神闪烁。心底对着大皇子出言诅咒。
“我可记得,容妃死后,飞黄腾达的就是你母亲吧。那一年,好多皇子相继夭折。百辰因为容妃自缢失去能力而幸存。他被封为二皇子后,你也成为了三皇子。随你之后,除了百转没有遇害,其余的皇子都惨遭毒手。”
“那时候我还小,很多事情不记得了。”
“是吗?那些事情你不记得,可是有些人却还有印象。”大皇子偏头,看着门口对着的人说的,“你说是吧,百辰。”
三皇子惊讶的回身,看清来人是越百辰和单花错。
“二哥。。。。。。你怎么?”
越百辰一个箭步冲到越百斗的身前,抓住他的衣服,“当年你也参与了?”
“其实不是这样的。二哥,你冷静一下。”
“你让我怎么冷静!华姨当年是怎么对我们的,难道你不记得了!我们不都约好了,华姨的孩子一出生我们都要把他当成自己母亲的孩子一样对待。谁都不能伤害。为什么最后,沈君墨遭到遗弃,为什么华姨最后被赐死。我一直不敢想这个问题。”越百辰扯着百斗怒吼,丧失了平常的分度。
被越百辰逼急了,三皇子索性破罐子破摔,“怎么对待?真是有趣。华姨的为人,大概只有身为容妃的孩子你……越百辰才一直深陷其中。她只把你一个人当成了男孩子。你问问看,在场的其他人,你问问四弟,问问大哥,他们眼中的华贵妃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三皇子扯开了越百辰手,步步逼退越百辰,“你问问看啊,怎么,不敢问了?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父皇为什么一定要赐死她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场寂寞凭谁诉(七)
越百辰一步步的后退,他隐约的知道一些真相,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当年,你的母亲容妃确实是想要杀死华贵妃的孩子,却被你给阻拦了。你打翻了那碗毒药,而容妃要毒死那个孩子也都是为了救活华贵妃,只要这个孩子死了,华贵妃和你的母亲都不会被父皇害死的。”
“你胡说。我母亲她不是那样的人,她是死于意外,不是父皇他,他不会的。”越百辰奋力拉着越百斗,摇着头不愿意相信他说的话。
越百斗冷笑起来,“那个孩子是野种,他根本不是父皇的孩子。他是。”
“住口!”大皇子一声大喊,打断了越百斗的话,他走过去扯开越百辰,他是看到越百辰在门口才故意开启多年前秘密,想要让他们三人联盟解散,可是越百辰居然因为这件事情失控了。这完全超出自己的预想,“你疯了,谁教了你扯着弟弟嘶吼。你还知道什么是礼仪吗!”
越百辰并没有松开,反倒怒视大皇子,“当年的事情,你们全部都知道,你也参与了!对不对!回答我。”
“你先冷静一下。”大皇子感到不安。却不想越百辰手一抖挣开了大皇子,继续逼迫着越百斗。
“当年我答应华姨安安静静的守在越百钰身边保护他一辈子,绝对不参与到你们皇权的斗争中,不做那么兄弟相残的事情。可是,你们却背着我害死华姨,甚至连她的孩子都不放过。既然你们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不多加点腥风血雨也太对不起你们了。”越百辰冷漠的扫视了全场,“真是感激,皇位的争斗还没有结束。”
大皇子心中一颤,而三皇子则一脸的震惊和不相信,唯独四皇子平静站立,好像身处事外。
越百辰终于松开手,顺便拉走沈君墨,“君墨,我们走吧。”
越百辰拉着沈君墨,君墨的衣袂飘过花错眼前,他有些说不出的不对劲,在他转身跟着走的时候才意识到你哪里出了问题。
他再次回头,看到他视作定情信物的玉鞭却缠在了三皇子的腰间,“那是君墨的!”。沈君墨抓住越百辰的手却没有回头。
三皇子早就调整心态,指指自己腰间,“现在是我的了,君墨送我的。”旋即心情松懈对着沈君墨喊,“五弟,以后就叫你君墨吧。”
单花错握紧拳头,仇视着三皇子“君墨。沈君墨你真的要自己走出去。”走出他的世界?把他独自丢在这里。
沈君墨离开了,头也不回的和越百辰离开了。单花错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这一幕就和他曾经在单花涧的府中,他依偎在单花涧的怀中,无论沈君墨如何哀求,他都决然的抛弃沈君墨一样。
现在,沈君墨依旧和越百辰走在了一起,只是这次被抛弃的却是单花错。
大皇子和四皇子眼神交汇,无视地上的单花错单独和三皇子告辞。
单花错的心好像被人割碎了,他失去灵魂般呆坐在地上,“如果君墨你的因果还在的话,曾经你因为我痛苦的死去,那么现在的结局我也会为你而死吗?当时,我已经随你去了,现在不应该是这样的。。。。。。”
单花错呆然的站起,然后走出了三皇子的书房。
书房内,三皇子指着下颚默默沉思,没有人他却对着空气淡淡道“越百辰居然也主动参与皇位的争夺。情况对我们不太妙。”
“先让大皇子和越百辰去争斗,到时候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三皇子的身后空气微微荡漾,逐渐浮现一个人影。
“也好。不过百转我们也得提防着,谁知道会不会像越百辰一样触到逆鳞,突然变性。”三皇子皱着眉头,感觉原本皇权对抗的两股势力逐渐变成多股,真正推动局势转变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可是那个人却不是自己,“刚刚那么多时间,让你暗中观察沈君墨,结果是怎样?”
国师微微弯腰,“三皇子,此人的运势只怕对我朝影响巨大。”
三皇子一惊,“此话怎讲?”
“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国运。”国师那只看得见黑瞳的微小眼睛中闪过黄色荧光,“只有能够把握住他,就能得到天下。”
“这么说,‘得君墨者,得天下’。”,国师的预言从来没有失误过,自从父皇将国师安排给了自己,他就明白了父皇的心意,“哈哈哈,就连父皇都站在我这边,这个天下迟早是我的。”
国师在的身影,朝着后面移动慢慢消散。那个叫做花错的人,他却看不透他的命格。
花错不知道自己站在门口几天了,他默默的在门外等候,里面的人一定是知道的。
君墨说,让他想想。等他想明白了就会离开那个小亭阁。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时候沈君墨几乎动摇要随着他离开。如果他再坚决点的话,不顾任何人甚至君墨的反对带他走的话。现在君墨就没有机会做出相反的选择。
花错捂着肚子,如果是平常人,三天不吃不喝就该死了。修仙者果然和常人不一样。
就是不缺乏物质,可是守在亭阁等候的孤独感却还是在的啊。无论是在皇城的水榭亭台,还是当年的“火照谷”,沈君墨都是这样静静的等待,等待单花错的到来。
沈君墨做出了决定,他离开了,不再守候。在花错看到沈君墨把玉鞭送给三皇子的时候就知道了那人决定了不再等他。
一门之隔,现在的花错却没有勇气推开。
“你还是老样子,守在单花错的身边。”沈君墨淡淡品茗,身后飘落下朵朵鲜红梅花状的花瓣,他知道花错在外面,却不去见他。
花错一直候在门外,却没有发现早有人进入沈君墨的房间,而沈君墨却很惬意的品茶,对于来人却一点不惊讶。
那人背负一把月牙色古筝,冷峻依旧,正是护送花错下山并且温馨为他束发的单花涧,“既然无论如何都不能不爱他,何苦继续彼此伤害。”
沈君墨咬着唇,轻放下杯子,缓缓站立,见花错一次次的继续追着自己,现在还在门外苦苦候着他,他怎么会不心动,他也恨不得冲出去和他紧紧抱在一起。可是不能够。
他不能那么做,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象。他的暗恋永远不会有结果,而这场游戏中的单花错却只是那人一个替身。
全部的全部都是那人的一场游戏。
“如果,你是我,就算一切只是那人的游戏,就算只是替身,你也能够面不改色的接受一切,陪着那人玩乐吗?”
“你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
沈君墨走向门口,伸出手想要推开门,最终只是单手贴在门上,“不会感觉自己的太悲哀了吗?”
单花涧看着带着阴影的沈君墨背,思绪一瞬间的飘走,“怎么会呢?就算是替身,也是那人的一部分。如果他愿意继续这场游戏,不代表,其实你在他心中也占据着一定的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
☆、一场寂寞凭谁诉(八)
沈君墨一愣,恰巧天空中劈下一道闪电,暴雨瞬间就开始了。他借着雷鸣来掩饰不安,“你果然不是一般人。想法都和正常人不一样。”
单花涧不回答席地而坐,卸下古筝,轻轻抚摸,好似抚摸着他最心爱的人一般。
“他是天,是地,也是最渺小的一滴水珠,是世界万物,那人没有慈悲。”沈君墨手臂一使力,真气自动推开了门,“这场游戏,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它比你预想的要快。”
沈君墨闭上眼,游戏规则他无法破坏。他的师傅是对的,单花错的恋人永远不会是他。
如果不是这次灵魂受伤,罗老替他修复灵魂并且引发灵魂最深处的记忆,他恐怕一直都不会知道真相。
他只是一介小小花奴,岂敢妄想那高高在上的天尊。他的不断轮回,以及现在一切都在天尊的掌控之下。
接下来的剧情,他早就已经历过一次。他会接受单花错,而三皇子设计妄想得到自己,却被自己误杀,随后赶到的单花错却替他承担下责任。皇帝盛怒,在朝廷上审判单花错的罪责,而沈君墨因为连带也要入狱,结局就是单花涧救走了单花错,而沈君墨在狱中被害。
他们的这一世结局便以单花错得知沈君墨的死讯,花错无论如何都不相信。最终在找到了他的死体后,绝望着跟着殉情。
单花错仰着头缓缓敞开双臂,任由来着天空的雨水淋湿自己。不是很冰冷,因为心底有块寒冰在散发寒气。
他眨巴的眼睛,努力看清天空,最后还是失望。他放下手臂看着紧闭的房门最后笑着转身。
沈君墨很执拗,只要他自己想不通进入死胡同,他就不会来见自己。所以花错选择了等待。他有时间陪着沈君墨耗。
在他走出十来米远,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嘎吱开门声。他僵住不敢动,以为自己幻听。
身后有人匀速放慢的脚步声,就像是踏着青瓷上是声响,每一下起落都清脆干净。没错,这脚步声是沈君墨的。
花错兴奋的回头,看到雨落纸伞,那人手持油纸伞朝着他稳步走来。
半衫和长发被雨沾湿,半脸被伞面遮掩,唯有青衣上刻着‘墨’字的玉佩随着他的移动轻轻摇摆。
那人靠近一步,花错的心跳都快上一分。
沈君墨终于走到花错的身前,他微微抬起伞,露出自己的全部容貌。花错对着他裂开嘴傻笑。
这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