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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从没有想过会有离开你的一天。”
花浅点头,瞧着小言慢慢流下的泪。低哑着声音说:“小言姐姐、始终有一天,我们是会分开的。那么在真正分开前,你去学点东西。将来也许你学的东西,反而会帮到我们自已的。小言姐姐、我放你走,也是为了自已的。”小言不信的摇头:“小姐、我知你是为我好。但是我不想和你分开的。”花浅听着小言这样一再申明,泪忍无可忍的慢慢掉下来。花浅将泪用手擦拭后,对小言说:“小言姐姐、你去学会那些,也许有一天,我们反而不会分开的。现在这样在一起,我怕到了真要分开时,就是真的难以再见。”
小言听后,哭泣着点头说:“好,小姐、我好好跟着大夫人学,仔细的学。有一天小姐需要我时,我还可以到小姐身边的。小姐、你一定不要忘记我。”花浅用帕子将她的泪擦掉,对她说:“小言姐姐、我不会忘记你的。不过小言姐姐,你以后是要做好有本事的管事。是不能掉泪让别人看到的。”小言点头说:“小姐、我不会在别人面前掉泪的。我会跟着大夫人的。一定可以学到有用的东西。”
花浅见劝服了小言,便对小言说:“小言姐姐、那你明天去和伯母说好。我明天亲自煮你爱吃的菜给你吃。”小言点头,伸出手来,握了握花浅的手说:“小姐、我会努力的,不会丢了你的脸。”花浅听后,又想笑,便对着小言说:“小言姐姐、人人都知小言姐姐能干。一定会让我面上光光的”小言听了花浅的话,又想哭又想笑的说:“小姐、以后没那么多机会听小姐,说这些话啦。”
花浅伸出手重重的握了握小言的手说:“小言姐姐、你现在只是去跟花伯母学东西,还是在府里,我都舍不得。你要是以后嫁给何管事,要跟着他在外地一去几月,那我不是更加没法子啦。”听得小言都跳起来,红着脸对着花浅说:“小姐、你又说这话啦。”花浅小声的笑着说:“小言姐姐、你瞧在以后不能管我的份上,让我多和你说几句啊。”小言脸红红,又一脸不舍的对着花浅说:“小姐、那你以后一定要记得来瞧我。”花浅连连点头,不敢再说啥,就怕到时惹得小言和自已都想反悔。
正文 第四十八章秋雨
天气真是奇怪,去年秋天没下的雨,全下到今年的秋天里啦。雨点稀里哗啦的连下好几日。花浅每日醒后,便爱听着雨打屋顶的声音,叮咚叮咚的声音听久啦,花浅觉得雨声如此有节奏的敲打,都可以汇聚成诗歌一首首。可惜的是花浅想来想去,只记得二句,“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花浅再细想下,实在想不起来别的诗句。而想起的这两句和秋天的雨,也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关系。花浅只能叹息自个前世小时不努力,现在来徒这种伤悲啦。
花浅赖在床上感叹着,只听得花敏在门外叫道:“浅儿、醒来没有?”花浅听后,赶紧答着:“敏姐姐、我来啦。”想来花敏这一天也是辛苦的。不但要完成花伯母吩咐的功课,还要做个好姐姐,时时也管管花浅的一些功课。偶尔还要负责鼓励花浅上进点。花浅快快出房后,见花敏穿着绿色的襦裙,清新诱人。花敏瞧到花浅出来便说:“浅儿、快点吃早餐,呆会我们要去瞧婶婶。”花浅听后,连忙将发绑成两个包包,再用花母送的红发带绑紧了点,让多出了的发带自然飘散下来。瞧得花敏笑着说:“浅儿、你这样只用发带束发,真不错。”
花浅记得小言初离开时,花浅就决定以后自个的事,自个做。第一天早上梳发时,便轻轻松松挽起头发,给花敏瞧后,直说:“浅儿、你只是订亲啊。那是成亲的人才梳的发。”花浅才想起这时代对头发的要求,便将挽好的发放下,再直接分开中缝,将头发缠成两个小包子,又找来两条长长的粉色布条,绑了几圈子,多了的就让它自然顺着脸颊垂落下来。花敏瞧到花浅不许别人帮忙,又见花浅并没有披头散发的。当时也没话说,就让花浅这样束发。直到花母见到花浅的头发后,还夸花浅有新意,又亲手做了两根红发带给花浅。
花敏和花浅吃过早饭后,走出院子。姐妹俩打着一把油纸伞,在伞下还可以闻到桐油的味道。两人顺着石子路走,雨打在伞上,晰晰沥沥的和轻声唱歌一样。花敏说:“浅儿、我娘亲要我们和婶婶快快问过安,不要太吵嚷了她。”花浅听后,点头说:“嗯、敏姐姐我知啦。”花母快到生产时节,府里进了好几个奶妈。花母的院子里,奶娘时时守着花母。小言也正式跟在花母边上打理一此琐碎的事。每次花浅去花母那儿请安后。小言都要送花敏和花浅出院子,到院子外时,小言总是要对着花浅问了又问:“小姐、晚上有没有睡好?早上几时醒的啊?小姐、、、、、?”
花敏私下里笑着和花浅说:“小言、以后要是做了妈妈,一定会是个很能操心的妈妈。”花浅听后只是笑。花敏和花浅现在总是先去花母那儿。问过安后再去花伯母那儿,不过这阵子花伯母,也是常在花母这儿的。花敏和花浅笑着走进院子,只见小言出来,竖起食指在嘴上,示意两人轻声音。花敏和花浅放轻脚步,跟着小言退回院子门那儿。花浅小小声音的问:“小言姐姐、我娘亲好吗?”小言悄声的答:“敏小姐、小姐、昨夜夫人没有安睡好。现在老爷也在房里。你们快进去问安吧。”
花敏和花浅听后点头。花浅拉住要进去通报的小言问:“小言姐姐、你瞧瞧我的脸色好不好?”小言很是奇怪的说:“小姐、你和平常一样。”花浅听后,松开了小言的手。用手轻轻拍了拍自个的脸,又问花敏:“敏姐姐、我这样是不是气色好极啦。”花敏瞧了瞧说:“浅儿、你真神啦,这样拍几下,脸上粉粉的。气色真好。”花浅听后说:“敏姐姐、我们进去,娘亲瞧到我这样,也会高兴的。”
花敏和花浅进去后,见到花母半闭着眼半靠在床上,花父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花敏和花浅两个过去后,向花父和花母问好:“叔叔(爹爹)好、婶婶(娘亲)好。”花母听到声音后,睁开眼后笑着对两人招手说:“敏儿、浅儿、过来让我瞧瞧。”花敏和花浅走到床边,花母瞧了瞧花敏,又瞧了瞧花浅,喜道:“咦,浅儿这阵子的气色真好。”花浅笑着说:“娘亲我大啦,现在吃得也多点,睡得香。”花母听后也笑着说:“浅儿、你再大在娘亲面前都是小的。”
花浅听后,对着花母耳边悄声说:“娘亲、我就是好老好老啦。在娘亲面前都是小的。”听得花母笑出来,用手弹花浅的额头说:“兄弟姐妹中就你最皮。”花浅瞧到花母说话的声音也不大,而且是花父已开始瞪自已啦。便扯了扯花敏,花敏对着花父和花母说:“叔叔、婶婶、我和浅儿明天再来,我们现在回院子里要练字啦。”花浅在一边也跟着说:“爹爹、娘亲、我们先回啦。”花父和花母点头。花敏和花浅两个便轻轻退出了房。到院子里花浅和花敏说:“敏姐姐、还好有你接话,我爹爹的脸色都要变啦。”
花敏将伞撑开,拉花浅进伞里后说:“叔叔也担心婶婶。娘亲近期要多注意婶婶,怕随时会生的。”花浅听了后说道:“敏姐姐、我娘亲,名大夫说还有半个月的才生的。”花敏用手点了点的花浅的头说:“呆子,当着你娘亲的面,名大夫当然这么说啦。我本来不想和你说的,不过我娘亲叫我们这阵子都不用去她那儿问安啦。而且浅儿,你在婶婶面前,也不会让婶婶瞧出来有异的,害她操心的,是吧?
花浅听后,心里沉了又沉。生子是女人的生死关。花浅本来以为花母已生了几个,再生不就和母鸡下蛋样,一点事都不会有的。没想过花母这胎,险象频频,到了要生了,还不能让人心定下来。花浅抬头对着花敏说:“敏姐姐、我知啦。我不会让我娘亲知道啥的。明天我们还是高高兴兴的去。”
正文 第四十九章字帖(1)
花敏和花浅打着伞,在自个的院子里闲聊了会。又进到屋檐下,收好伞后,姐妹俩个站在屋檐一边看雨一边又多聊了一会,总算姐妹俩个聊得尽兴啦。便各自笑笑进房去做自个的功课。
花敏和花浅本来是在同室做功课的,可惜的是这姐妹俩个,一边做功课一边闲聊着。花伯母有天过来瞧这姐妹俩时,小草去开的院子门,花伯母不许小草进去通报,小草只有乖乖跟在花伯母的身后,一脸的着急无奈。花伯母轻轻推开门进房时,姐妹俩个以为是豆子进来啦,头都没抬下,还是闲聊自个的话题。
花伯母立在那儿听了几分钟后,姐妹俩个才知不对劲的抬头,一瞧是花伯母站在房门口那儿。花敏的脸都给吓白啦,还是花浅对着花伯母说:“伯母好。”半响后花敏才小声的叫:“娘亲好。”花伯母不应答她们,过了会才对着这姐妹俩说:“敏儿、浅儿、以后不许你们两人在一起做功课。各自在各自的房内做。”花敏和花浅连连点头,口里说着:“是,娘亲(伯母)。”
花伯母将花敏叫出去,又说了一会话。自此花敏的功课多的数不胜数,每天在房里忙得到夜里才得空。花浅瞧后,只觉得庆幸自个可以免啦。那知有天夜里花敏和花浅说:“浅儿、本来我现在做的这些,花府的女子也是一样样的要跟着做的。姐姐从小就是这样开始的。只是你不同的。”花浅听后怪异的瞧着花敏,暗忖着,原来自个是有豁免权的啊。花浅瞧着花敏等着她说下文,花敏一见花浅的神情,也有兴趣说下去。
“浅儿、是你从小就莫明其妙的很得爷爷的欢心,爷爷就许你,只要你不想学,家里人不许強迫你的。我也是因你,现在才开始学的,要不早几年就要和姐姐那样,开始学那些有的没的。”花敏自以为说的很清楚的。说完一脸这下子你明白了的样子,瞧着花浅。可惜花浅历来是缺少慧根的人。花浅很是好奇的问道:“我爹爹不反对吗?”花敏听后,白眼对着花浅说:“你爹爹当年是不高兴的啊,但是爷爷说啦他也没法子的。而且爷爷说时,花府里大多数的人都听到的。你又从小就爱跟着爷爷。你爹爹没有法子只能准啦。”
花浅听后,想起自个醒来后,要学这样那样时,家里人兴奋不已。连小言都激动万分。原来是这样的,也难怪自个说要练字,花安行立马就书写了许多字帖,送来给自个用的。小言当时喜得不得了的说:“小姐、少爷的字是很难得的。”后来花敏瞧到,花安行给花浅厚厚一堆字帖,惊讶后大叫道:“浅儿、是哥哥手写的字帖。外面人求都求不到一字的。”花浅记得当时觉得花敏太大惊小怪的,哥哥给妹妹写字帖,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是听得花敏解惑才知,花柔和花敏学字时,花安行每人都只写了十份,而花浅却是多了不知多少。听得花浅只觉得花安行同样是妹妹厚此薄彼,真真不好。但瞧得花柔和花敏见后,除去惊讶外,个个都觉得花浅得这些是应该的,也就将心里的问号慢慢盖掉啦。
花浅对爷爷是很好奇的,对他能放任自已,也是很难理解的。不过时间久啦,花浅对这事也就淡然啦。花浅在房里,将花安行的字帖拿出来,和自个现有的字相比,不用仔细去瞧,高下之分立刻出来啦。花安行的字越细看越有韵味,而花浅的字粗粗一看,还能过眼。却不能细腻的去瞧,那字总是少了那么一点灵气。花浅一边叹气,一边暗想,自个每天也用了十分的心思去写,为啥总达不到花安行的一半高度。想到花安行瞧过花浅自认写得不错的字后,眉头当场就皱起来地说:“浅儿、你的心还没到这字上。”花浅当时想撞树的心都有啦,自个每天用了几个时辰练字,结果还没用心,这叫有天理吗?
花浅在房里越想越不服,自动将练字的时间加多,每天都在房中狠狠的练着,等自个觉得满意啦,便先拿给花敏瞧,花敏仔细瞧后,也点头说:“浅儿、真真用心啦。”花浅就将字拿去给花安行去看,那知花安行瞧后,叹息说:“浅儿、这字面上是过得去啦。但这字你还是没有用上心的。”花浅听后,扯着哥哥就叫道:“哥哥、我每天大半时间都在写字,你还这样说我没用心。”花安行听得一笑:“浅儿、你是真的还没用心,你只是不服哥哥说的而已。你继续练,有一天便会明白哥哥的话。”花浅听得头都是大的,扯着花安行的衣袖就是不放手,叫嚷着说:“哥哥、你说给我听。”
花安行听后,用花浅没捉衣袖的那只手,弹了弹妹妹的额头说:“浅儿、这些事都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只能看你的悟性的。”花安行扯出花浅捉住的衣袖说:“浅儿、你慢慢来,不用急。哥哥相信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