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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敏和花浅见花父也离开了小床边,就过去和花语一起去瞧两个小婴孩。要不是婴孩身上的衣不同,真真是分不出谁是谁。见两小婴孩一会扁嘴,一会咧嘴笑,瞧得三人直轻叫着:“嘻嘻、扁嘴啦、笑啦。”花浅耳边听得花父对着花伯母说:“嫂嫂、爹爹传信说,过几日要回到府,要麻烦嫂嫂叫人收拾下院子啦。”听得花伯母答:“弟、你这话说得太见外啦。这事我会吩咐下去的。”正听得起劲的花浅,冷不防听到花父叫自已:“浅儿、过来。”
花浅愣了下,反应过来的走到花父面前,花父对着花浅却是一脸严厉的说:“浅儿、爷爷要回来啦。爷爷疼你是好事。但浅儿、你该学的还是要学,不要爷爷一回来,就放任自个啦。”花浅听得暗忖,真是无妄之灾啊,不过还是点头答道:“爹爹、浅儿知啦,不会贪玩的。”花父听后,脸色好看点的说:“浅儿、你有空也多点时间陪陪爷爷。”花浅乖巧的点头说:“爹爹、我会的。”
爷爷将到来,让花浅对他很是好奇,府里人个个也是高高兴兴的。府里人人见花浅都会说,爷爷最疼的就是花浅。花浅听这事后,真是觉得想不通的。一般来说爷爷奶奶最爱的就是长孙,没理由会是自个这个排中间的人啊。问花敏,花敏很是肯定的说:“爷爷最重视的是大哥哥和哥哥,但最疼的却是你。比疼大哥他们要多不知多少,你在爷爷面前说啥说是啥,有时大哥哥他还要让你去爷爷面前,帮他说话的。”花浅听后才知,原来爷爷在府上时,自个就是小霸王。
花浅很是盼望着,早早见到爷爷。一个下大雪的早上,小草打开院子门,迎进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花敏在第一眼见后,就喜叫:“爷爷、你回来啦。”花浅听后,跟着花敏叫:“爷爷好。”那男人听得花浅叫得如此生疏,眉头皱起来啦。院子外面传来许许多多的脚步声音,豆子连忙将院子大开着,只见花父和花安行匆匆忙忙过来,后面跟着一些管事的,花家父子对着中年男子行礼叫道:“爹爹好、爷爷好。”直听得一阵了叫声:“老太爷回来啦、老爷回来。”
花家老太爷一回府就奔向花浅的院子,一个个都觉得是天经地意般的样子。让花浅瞧后,只觉得好生有意思。只见花父朝自已示意着,花浅也赶紧开口说:“爷爷、天冷。我们陪你去大厅坐吧。”花家爷爷很是怪异的瞧了瞧花浅,点头往外走。花家父子和花敏、花浅也跟着一起往外去。
正文 第五十四章往事如烟
雪花飘飘啊,雪花飘飘啊。花浅和小草往爷爷院子去的路上,花浅嘴里就念着这句话。还好的确是雪花飞舞,小草一边擦拭飞到脸上的雪花,一边和花浅说:“小姐、今天晚啦,老太爷的那套拳脚怕是要打完啦。”
花浅是斜着眼瞅小草的,小草自从和花浅跟着花家爷爷练拳脚后,对花爷爷的崇拜如同滔滔江水般,每时每刻只要提起花爷爷,小草两眼都放光。当初学拳脚时,是一群人一起跟着学花爷爷说的养生拳脚,到后面各找各的理由不学。反而是花浅因爱极爷爷打拳时姿势优美无人能敌,而坚持下去。小草跟着陪练,却是越练越用心,又给花爷爷夸她有天赋,更加学得卖力啦。
花浅和小草进爷爷院子时,爷爷的拳的套路已打完啦。花爷爷正和何管事夫妻说着话。花浅进去后,大声叫:“爷爷好。”花爷爷听后,很是高兴的说:“浅儿、好。今天中气足。”小草跟着问好后,很是不平的瞧了一眼花浅。花浅见后,对着一边的何管事夫妻打招呼后,自个去倒了热水喝,笑着对爷爷说:“爷爷、小草要打拳给你瞧,拳路到家没?爷爷行吗?”
小草听后,啜啜不安的说:“太爷,这是小姐说的。我、、、、。”花家爷爷听后,豪爽的一笑说:“好啊,浅儿、你也一起打,早上动动,身子康健些。”花浅听到自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有放下水杯,拉着小草在院子里打起拳脚来。
花浅很是认真的打着拳,自认是用了心。花浅和小草打完拳后,一起瞧向花爷爷,只见花爷爷瞧两人后说:“小草、你现在学得不错,拳脚也学到点啦。继续下去,以后会更加好的。浅儿、你就当是活动活动身子好啦。”花浅一听,就知自个没戏,前几天,自个便在院子里很是用心的打给花敏瞧,结果花敏说:“浅儿、你这就象用手轻摸啥样的,全没瞧到你用力啊。”气得花浅当场就叫小草打给花敏瞧,而自个也细细瞧小草打的拳脚,柔中带刚是真真的好看。花敏瞧后笑着说:“浅儿、小草才叫打拳,你那叫擦桌子凳子的。”花浅听花敏讲后,自个进到暖房,叫小草拿着镜子,自个对着又打了一次,那动作真真是和弹棉花样,瞧不出使力,而自个用力的汗水都快出来啦,但动作瞧上去就是软棉棉的。
花浅现在听花爷爷这么一说,安慰自个没这天赋,也早就当自个纯活动身子骨样的。花爷爷见多识广,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有的听都没听过的玩耍,花爷爷会画在纸上教花浅一起玩的。现在花爷爷教花浅围棋,很是有兴趣。爷孙两个可以守着黑白子,下一大半天。刚开始时花浅每次下子快,输得也快。花爷爷很是有定力的,笑笑又陪着花浅再来一次又一次的。时间久啦,花浅也学会静下心来,慢慢落子。
花浅有时在落子时会想了又想,偶尔空隙时,抬头会瞧到爷爷瞧着她,一脸向往的笑容。花浅时间久啦,就觉得爷爷虽然爱看她,但不是真的在瞧她。而是透过她在想另外的人。花浅本来也是无所谓的,只是有一天,花浅不知说了啥,花家爷爷和呆在一边瞧下棋的何管事说:“语音太象啦,说话都象。”听得花浅一头雾水,望着爷爷和何管事。
这何管事就是从小跟着花爷爷一起的人,是何木的爹爹。花浅见何管事闪过自已眼。也就没有在人多时问起这事啦。花浅总算是找到时机了,有天和爷爷下围棋时,小言过来叫小草有事,而何管事夫妻俩个因何木从外回来,喜得和儿子在院子里说话。花浅见房中无别的人,便抬头瞧下花爷爷,冷不防的问道:“爷爷、我长得象谁啦?”花爷爷正在因花浅现在棋艺有进步,在兴头上就直答道:“你和我娘亲长得一模一样。”
花浅听后,也不觉得奇怪,隔代遗传也不是怪事。但瞧着花家爷爷也是相貌堂堂的,想来花家爷爷的爹是非常俊美的。花浅听后,很是好奇那个和自已长得象女子的命运。便缠着问:“爷爷、太奶奶是怎样的一个人?”花家爷爷见已说出口啦,反而愿意和花浅说这些从前的事情。
花家爷爷口中的娘亲,是十全十美的。花家爷爷的爹娘是成亲那晚,才第一天相见。未见面时,各自听到耳中的都是好话。相貌俊俏太爷爷第一天见长相平平的太奶奶,便失望啦。而太奶奶也许第一天见到太爷爷会心喜,但以后的日子,做为嫡妻,她只生了花家爷爷一人。太爷爷娶了几房小妾,太奶奶从来没有反对过,对那些庶出的子女也能好好对待,花家上上下下后面都说她好。
花爷爷说到自个娘亲亲自教导自个,用心教自已为人处事。她总是笑得好温柔,虽不和爹爹同住,但爹爹还是家中大小事都听自个娘亲决定的。花爷爷说时,一脸的孺慕之情。花浅听得真是心痛,想来这女子是极聪慧的,却也是认了命的。花爷爷说到娘亲还是早早逝去,去之前花爷爷已娶妻,花家太奶奶走前拉着儿子的手,要他应承下来只娶一房,不要在房中填旁人啦。还好花家爷爷对奶奶是极为满意,而且是已生下了花家老大啦,便点头应承啦。
花浅的泪都掉下来啦,花家爷爷瞧得花浅流泪说:“浅儿、你怎么啦?”花浅摇头,擦去泪后,对着花爷爷说:“爷爷、我没事。”当爷爷的瞧着孙女,很是感叹的说:“浅儿、当初我和你奶奶说起这些时,她也是掉泪却什么也不说,我问她,她也是一脸你不会懂的样子瞧着我。”花浅听爷爷说了半天,就知奶奶也明白,和爷爷说他的娘亲过得累,他也不会懂的。还不如不说的好。无论那个时代,始终是女人明白女人的。
花浅想后,笑着问爷爷:“爷爷、那我家奶奶是啥样的人啊?”爷爷一听就笑啦:“浅儿、我和你奶奶从小就认识,那时订亲时,你太奶奶就要求说,要两家常来往,要两人见面的。你奶奶从小就聪明伶俐,真真是很少有这样明事理的女子。你太奶奶也是极喜她的。可惜她就是身子骨不好,要不现在她瞧到浅儿,也会是极喜爱的。”
花浅听得一笑,原来自个的长相,是花家爷爷对自个好的因素啊。花浅听着院子外说话声音,便问爷爷:“爷爷、那我的个性是不是和太奶奶样啊?”花家爷爷一听,就大笑着说:“浅儿、你的个性和你太奶奶完全两个样,你们有时会说一样的话,语气相同,但意思完全不同。”
正文 第五十五章赏花事宜
好不容易雪停了几天,花府里因花家爷爷在府里,多了些亲戚来走动。叶青尘和叶雪尘兄弟两个也来花家,给花爷爷问安请好时,也顺带请花家众人一起去西山赏梅。花父花母和花安行夫妻因家中有小小的孩子,肯定是成不了行的。花家爷爷当时想想,也不好立马回绝。便对着这叶家兄弟说,过两天再给个准信。
花家爷爷问过三个大孙女的意思,只有花柔有兴趣去。花敏和花浅听得哥哥去不了,便连连摇头说:“不去。”花爷爷私下里也好好劝说了花浅,对花浅说:“浅儿、你和叶家雪尘已订了亲,现在多见了,亲近下总是好的。”花浅真是叹气,没想过对自个最好的爷爷,也是如此说。花浅只有对着爷爷说:“爷爷、雪未溶化,山上的路滑,要是哥哥在的话,适当时间,也好扶我和敏姐姐下。现在这样就不用麻烦叶家人啦。爷爷、你不用管我们的。”
花敏和花浅对去不了赏花,心里也是失望的。不过姐妹俩个也是能自得其乐的人,还是嘻嘻笑的做自已该做的事。那知才过一天,花爷爷就专门到她们院子里来,拿着信对着花敏和花浅说:“敏儿、浅儿、你们大哥上京城公干,同行的还有去年来过的柏林,到时他们顺便要来家探亲个几天,这样就有时间就可以一起去赏花。那你们两个还去不去啊?”花敏和花浅听后,笑着点头说:“去,有大哥哥在,我们一定去。”听得花家爷爷说:“好,那我也给叶家一个准信。”
花浅听得柏林也会来,心里又是喜又是忧。虽说她信中已跟柏林提过自个订亲的事,柏林还是会写些趣事给自个,但言行中却是极有礼节性啦。这再见柏林,也不知柏林会不会如旧对自个,花浅实在是不想失了,这个自已当他是好朋友人的友情。
到了快出发时的头天晚上,还未见花安明和柏林回来准消息。花敏和花浅睡时,两人还是各自安慰了对方。第二天早上,天还是黑压压的,花敏和花浅就让豆子和小草叫醒,姐妹俩个懒洋洋的出了院子门,到了府门口时,见花爷爷和花伯母、花父和花安远几人正围着两人说话,姐妹俩个好奇的瞧过去,只见花安明和柏林两人一身黑袍,立在中间。喜得花敏直奔过去,扯着花安明的衣袖直叫:“太好啦,大哥回家啦。”花伯母笑着瞪了花敏一眼,花敏连忙乖乖巧巧的叫着:“爷爷好、娘亲好、叔叔好、大哥好、哥哥好、柏大哥好。”
花敏给所有人问好后,跟上来的花浅也一一对众人问好。花浅走到花安行边上去,用手轻扯了花安行的衣袖,花安行低头瞧了花浅,花浅小声音的问他:“哥哥、大哥哥和柏大哥是几时到家的啊?”花安行笑着弹了下花浅的额头说:“是昨儿深夜。浅儿、这下你和敏儿两人都高兴啦。”花浅笑着瞧向花安明和柏林,对着花安行点头。
花安明和柏林见花浅瞧着他们,也笑着瞧这兄妹俩人。花安明笑着望过来说:“浅儿、见大哥哥这么久才回来了,陌生了吗?”花安行用手在花浅的后面,推了推花浅,花浅松开扯着花安行的手。走到花安明的另一边,轻扯了他的衣袖说:“大哥、我和敏姐姐一样的高兴。”花安明听后,笑着弹花浅的额头,花浅摸着额头,对家人都爱弹自个额头的习惯真真无语啊。花浅觉得有人笑瞧着自已,就往那方向望去,只见柏林笑笑的瞧自已。花浅见柏林笑得亲近,心一下也放下来了,便侧身问柏林:“柏大哥、这么早起身,会不会累啊?”
柏林笑着答:“不累,我们习惯啦。”这一来一往的,花安明听后,又顺带弹了花浅一下额头,笑着对花浅说:“浅儿、你都没问大哥可累不累?”花浅听后,只觉得自个太高兴,因没有失掉柏林这个朋友啦,反而忽视了花安明,真真是脸红啊。只听得花敏在花安明另一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