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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浅一边扣襦裙的扣子,一边小声音的问奶娘:“奶娘、刚刚伯母唱歌真好听。可是是啥意思?”奶娘笑着对花浅说:“二小姐、我只知道是花府嫁女儿,传下来的冼头歌。只有大夫人和夫人会。”花浅点点头,想起昨夜,花母为了今天没法子陪自个,专门过来对着花浅一脸的歉意,还是花浅宽慰她说:“娘亲、伯母也是一样,会对我好的,姐姐那边同样需要娘亲。”花母离开时,还是一再回头瞧着花浅,花浅笑对着她,她才依依不舍的走出院子门。
花浅穿好衣裳,奶娘瞧着花浅,笑着点头说:“二小姐、今天你真美。”花浅进了房,小草拿来干净的布巾用力拧花浅的头发,花伯母用手摸了摸花浅还微湿的发,对站在一旁的妇人点头,妇人帮花浅梳起头发。从铜镜里花浅瞧到一张温柔平和的妇人脸,只见妇人轻轻梳理着花浅的头发,口中念着:“一梳梳到底,富贵平安跟着你。二梳梳到底,、、、、、。”妇人的呤声,让花浅的思绪飘散开去,花浅见镜子中少女,稍黑的脸,想起前世今生,真真如在梦中行走样。花浅近一年来,少有时间去回想自已的前世,这一刻却所有的事都浮上来,花浅只有用力去压制自已,就怕自已真的冲动,脱下这身大红衣裳。
头微微沉下来,花浅抬头瞧镜子里,满头金的自已,见花伯母拿着一个金钗往自已头上钗去,花浅赶紧对着镜子里的花伯母说:“伯母、太多了。”花伯母笑着说:“浅儿、这是伯母的心意。伯母当今天是自个嫁女儿。”花浅只有让花伯母加上这个,那知奶娘过来,又将一个彩风样的金钗往头上钗去,口中说:“二小姐、这是夫人给小姐的。”花浅只有接受的份。这么一来,花浅的头沉的要用手去扶着,花伯母好笑的将花浅的手拉下来,对着花浅说:“浅儿、要去祠堂拜别先人。”
花敏走到一边,扶着花浅,嘴里说着:“浅儿、真美。”花浅好笑的回看花敏,想着昨晚花母一再说:“浅儿、明天大喜的日子,只能说吉兆话。”花浅便吞回口中的话茬。到了祠堂,一身红的花柔笑着出了祠堂,花柔美丽夺目,姐妹俩个擦身而过,花柔对着花浅笑笑。花浅进了祠堂,跪在先人面前,磕了三个头,族中老人对着花浅说着吉兆的话。花伯母扶花浅起身时,在花浅耳边轻轻说:“浅儿、你直接走回自已的院子,不能回头,路上不能开口。不能点头。”最后一句,把花浅正要点下的头定住,花浅瞧了花伯母,跟着出了祠堂,一路不回头,不开口直奔自已院子,打开房门半歪着坐下后,只觉得想长长的松口气,想长叹一声,却见花伯母和奶娘一脸紧张的瞧着自已。花浅笑笑又坐直身子。
花伯母和奶娘安置好花浅,听到院子里有声音,一起出了房。花敏过来细瞧花浅时,塞给花浅一样东西,散发出清香。花浅接后,抬头瞧向花敏,花敏见房中只有小草在,俯在花浅耳边说:“浅儿、你收着就好。是柏大哥托人带回的贺礼,是香木梳。他知你今天成亲。”花浅握了握手中的梳,对着花敏说:“敏姐姐、谢谢你。”花敏对着花浅说:“浅儿、我昨天就收到了。大哥说,你回门时再给你,不过我想,柏大哥给的祝福,浅儿、早点知道,一定会高兴,对吧?”花浅笑着瞧花敏,伸出手拉住花敏的手说:“敏姐姐、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正文 第七十二章成亲(2)
花浅用手细细摸了下梳子,觉得梳子上有点凹凸不平,见只有花敏和小草在房中,就将已放到怀里的木梳拿出来,想细细看一遍。偏偏又听见花伯母和奶娘的脚步声音。花浅只有匆匆忙忙把梳子塞给小草,轻轻对小草说:“小草、这梳子你收好。”刚刚说完,奶娘端着点心在前,花伯母跟在后面。瞧到花敏和花浅两人凑近说话,花伯母笑对着花浅说:“浅儿、快过来吃点东西。”
花浅见后,拉着花敏,对着花伯母和奶娘说:“伯母、敏姐姐、奶娘、我们一起吃。”花伯母和奶娘笑着摇头,奶娘对着花浅说:“二小姐、你要快点吃。呆会上妆妇人来后,就没空闲吃。”花敏也笑着端来水,对着花浅说:“浅儿、你快吃。水我都端过来给你喝。”花浅瞧到小草,给奶娘示意着小草一块出了房;花浅低头吃着点心,听得院子外传来奶娘的声音,一小会奶娘进来,后面跟着一个浓妆妇人,手上提着一包袱。
花浅吞下口中的点心,抬头瞧了妇人画得和京剧脸谱样的脸,以为是府里那房的亲戚。站起身子想打招呼,就给奶娘扯着坐到镜子前。那妇人打开包袱,一种浓烈的香味扑面奔来,花浅用力揉搓下鼻子。对着花伯母和奶娘瞧过去,见两人很是新奇的瞧着妇人带来的东西。妇人打开一个粉样的盒子,将粉直接用刷子几下上花浅的脸。花浅怔忡瞧镜子里面粉人,连忙推开妇人的手说:“这位嫂子,我自已动手,要是做的不好,你指点一二。”妇人很是不高兴的看着花浅,花伯母和奶娘见花浅这一脸的粉白的吓人。花伯母也开口道:“庄嫂子、你就让她自个试下。”
花浅快快扯来干净布巾,将脸上的粉擦拭一半去。花浅心里是很想擦净,却见那妇人已是很难看的脸色,就停了手。由着那妇人将眉毛画好,又给额头画上一朵花,将脸颊刷上红fen,嘴唇眠上红色。花浅根本不敢望向镜中人,站起来要出房前,才快快瞄了一眼,远看自已的脸就象旧版式的年画一样鲜艳无比。花浅只有低着头,出了房出了院子,一路行到大厅。
花父和花母坐到大厅主位,花柔已上了花轿。花浅过来时,只瞧到花柔花桥刚刚抬到府门口的影子。花浅对着花父和花母跪下行礼,花父和花母双双过来扶起花浅,花父口中温和对着花浅说:“浅儿、在叶府好好过日子。”花母拉着花浅说:“浅儿、要照顾好自已。”花安行过来,俯下身子对花浅说:“浅儿、让哥哥背你上桥,浅儿、从此一路顺风顺水。”花浅正要趴上花安行背上时,花语带着花安真和花德中过来,花安真和花德中扯住花浅,哭闹着说:“二姐姐(姑姑)你不要嫁。”靓儿嫂子赶紧过来拉住花德中,劝说着:“中儿、姑姑会来看你的。”奶娘过来拉开花安真。
花浅让花安行送上花桥,花母将红头巾罩上花浅头上时,花语哭叫着:“二姐姐、你要记得语儿。”花浅的泪一下子流下,花浅坐到桥子里,要起桥时,从头巾下瞧到一双大小孩子的手,伸进来扯了扯花浅的衣裳,花安远的声音响起:“二姐姐、我会长大的,你一定要信我。”花浅用力点头说:“远儿、二姐姐信你,你长大一定会是很本事的男子。”
花桥在京城里绕着,花浅听到桥旁行人的说话声音,不时传来。“叶家今天双喜,花家双喜。”“哇、叶家兄弟真俊,叶家二少爷真真是京城中最俊男子。”“哈哈哈、叶家二少爷娶的娘子,是京城中最不打眼的花家二小姐。”花浅听着桥外的声音,一阵阵传来。嘻笑声、暗喜声音,同情声音。花浅静静的听着,花桥摇晃中花浅闭上了眼。
“停桥。”外面有人大声音叫着,花浅惊醒后,才想起自已今天成亲,拉正偏歪的红头巾,接过从桥外递进来的红绸缎,从放好的桥子,跟着红绸缎走下去。跳过红火盘,跨过高高的阶梯,进了大厅。花浅听得一片吵闹声,听见小草小小声音说:“小姐、现在拜堂。”花浅被人扯着,正了方向,听人叫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夫妻对拜。”花浅一一行礼。听到人又叫着:“送入新房。”就见红绸缎扯紧下,花浅跟着红绸缎走。一路上只觉得叶府人真多,说话也是一阵又一阵,好不容易迈进了一个房,坐到一张床上。有人从花浅手中接过红绸缎,叶雪尘的声音响起:“浅儿、你先在房中休息,我去去再来。”
花浅顶着一头的金玉满堂,脖子僵硬着,听到叶雪尘远去的声音。花浅想扯下红头巾,又怕房中有别的人,当听到小草小小的声音说:“小姐、现在只有我,别的人全去大厅用餐同喜。”花浅听后大喜,直接扯下红头巾,对着小草说:“小草、快帮我扯下几支钗子,实在太重。”小草很是惊讶为难的对着花浅说:“小姐、你不能自个扯下头巾。你再忍忍,罩上头巾,等姑爷来揭开。”花浅听后白了一眼小草,对着小草说:“小草、你在我面前,还是叫叶二少爷吧。在人前叫姑爷。”
小草摇着头,对花浅说:“小姐、我还是叫姑爷吧。我怕到时给人听到,那样就不好了。小姐、钗子我不帮你取,天都暗下来。一会姑爷过来揭头巾。让姑爷取下来,才会褔气长存。贵气长在。”花浅抬头望向外面,天真的暗下来,想到顶着一堆金子,要是自个取下来,怕是小草真真有一堆的话要说。花浅只有僵着脖子对小草点头,换来小草笑眯眯。外面传来阵阵脚步声音,还有一阵阵嘻嘻哈哈声音,小草动作很快的将头巾罩到花浅的头上,花浅端坐床上,暗忖“人真多。”
花浅听到叶雪尘在房外拦着人说:“各位回吧。想看新人,总是有机会的。”众人嘻闹中,有人说:“雪尘兄、我们今天就想瞧瞧新嫂子。”叶雪尘的声音再传来:“哈、哈、哈、你们叫她嫂子,就给她面子,大家回吧。”花浅见叶雪尘挡住人,心里也松了口气。听了片刻,房外还在争执不下。听到有人叫:“云兄、你来说说。”花浅听得一清淡的声音说:“大家回吧。新人脸薄。回吧。”外面的人还是嚷嚷几句,才肯散去。
花浅听见叶雪尘打开房门的声音,又见一根竹轻轻挑起红头巾。花浅张大眼,见叶雪尘一脸的笑意瞧着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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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三章成亲(3)
叶雪尘有一对黑亮有神的眼,挺直的鼻梁,红嫩的嘴角微微向上弯,闪闪发亮笑对着花浅。花浅小心翼翼的将口水咽回去,用足了定力,把目光从美色中挪开,眼角恰好扫到小草轻悄悄地打开房门出去。花浅用眼扫一圈后,见房中全是用红绸缎罩着,心里暗想,这叶家真有钱。
花浅左顾右看眼光就是不对着叶雪尘。花浅听见“拍”一响,给吓了一跳,只见叶雪尘双手一拍,门口进来一妇人对着叶雪尘和花浅说:“二少爷好、二少夫人好。二少爷、饭菜备好了。现在就端上来?”叶雪尘点头后,对着花浅说:“浅儿、这是何妈。以后她就在我们院子里。”花浅笑着点头,对着妇人说:“何妈、以后我做不周到的地方,请你一定说出来。”那何妈连连对着花浅摇手说:“二少夫人、这话何妈不敢当的。你有事吩咐就好。”说完行礼,快快出门。
叶雪尘对着花浅皱眉头说:“浅儿、这事都是她应当的份。”花浅淡笑着对叶雪尘说:“叶二哥、这间房是你原来的卧房吗?”叶雪尘见花浅扯开话茬儿,便接过来说:“是。”花浅瞧了瞧四周,见房中有一长榻,也就不再多问。何妈和几个小厮将饭菜摆好放到桌上,行礼往外退去。花浅嘴动几下,终究是没开口。
叶雪尘过来扶花浅时,花浅连忙站起身,头上的叮咚叮咚的响起,花浅用手扶了扶自已的脖子,对着叶雪尘说:“叶二哥、我自已行的。”花浅坐到桌上,将叶雪尘面前的空碗,添上饭后,双手递给他,瞧着叶雪尘平平伸出的手,花浅的脑子里闪过一句“纵使举案齐眉,终究意难平。”花浅将自已的碗里盛好饭,默默的吃起来。叶雪尘夹了些菜放到花浅碗里,花浅低头说:“谢谢。”
叶雪尘和花浅吃完饭后,花浅打起精神喝着水。一会“拍”门进来一小厮,俯首帖耳的对着叶雪尘说了一句话。叶雪尘点点头,对着花浅说:“浅儿、我有事出去会。”花浅笑着点头。没多久,小草进来,端着一盘水,花浅向着房中罩着红绸缎,和镜子样的物件走去,直接扯开红绸缎,果然是一铜镜。镜子里的人,脸上红白交错,真真和画错条格样。花浅对着镜子里的人,笑呵呵的看着,小草递过来湿布巾,说:“小姐、姑爷对着你这样的脸,还吃下了饭。真历害。”花浅瞧了一眼小草,笑说:“有笑料伴饭吃,当然吃得下。”
花浅快快将脸上擦净,小草换回干净水时,花浅已将头上的金银玉钗全扯了下来,放到一个小木箱装着锁好。花浅将头发松松挽成男子的发束。花浅见房中刚刚进来的小厮,收好桌子,全退下。只有小草在,伸出手对小草说:“小草、我让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