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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伯母对花浅笑着打量后,又笑对花浅说:“浅儿、你爹爹不是不想和你亲。只是你伯父突然丢下一府的人,说走就走不回头的事,伤了他的心。当初你爹爹苦苦求过你伯父,你伯父就是不回头。偏巧晚辈里面。你的个性从小瞧上去就似你伯父,长大后更加和你伯父个性明显相似,你爹爹从小对你伯父感情深厚,和你相对,总会让他想起你伯父,他才会看上去冷淡你的。”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亲缘
花伯母转头笑瞧花浅徐缓的说:“浅儿、你爹爹对待你和你的姐妹是一样的。当年你心情不好。执意要跟着你爷爷离开,你爹娘是不愿意的,但你爹爹终是应承你。只是每逢年节时,你爹爹会和你母亲亲提起你,你从外地寄回的信,你母亲亲瞧过后,你爹爹也会翻来覆去的再看。”
花浅只觉得花伯母口中的人,对自已是如此的陌生。自已记忆犹新的是自已和叶父之间的距离感,总是至近至远的存在着。花父从来对自已是严厉的,他会对着花柔和花语温柔的笑着,对着自已却是冷淡的。他会和花柔、花语笑着说话,面对自已却是沉默。花浅早已明白,父母和孩子,家人之间的亲缘远近是一种不同缘份,花浅不得不已学会释怀。
花伯母打量着花浅脸上淡然的笑容,轻叹息对她说:“浅儿、许多事情过去后,会好的。”花浅听伯母的话,只觉得伯母这话是对她自已说的安慰话。伯母的心里,这么多年一定有许多伤心的事,无法对人言。那怕那伤心的痕迹,在岁月蹉跎中染上尘埃。盖过本来的伤痕处。可是只要有大风吹过时,没有人瞧到的地方,一定还会有隐隐约约的痛。
花浅轻笑着,望着远处文家院子门口做事的人。远处做事的人,无意中抬头望见花伯母一行人,那人冲着院子里喊一声音。一会院子门口,出现文大婶和花敏的影子,两人细瞧后,直接快步奔往这边,远远的就可以听到文大婶的笑说:“亲家、早。”等到她们快走到面前时,花敏冲着花伯母甜笑,叫道:“娘亲好。”
文大婶笑容满面对着花伯母,嘴里念叨说:“敏儿娘、我早几天还说,忙完这几天,就要和敏儿过去瞧瞧你。你来了最好。”花伯母笑着答:“亲家、我这一来,不会打扰你们吧?”两亲家客客气气的寒喧着。
花敏扯过花浅,退后几步,贴在花浅耳边小声音说:“浅儿、我娘亲怎么肯出门?而且是还答应到我这来。”花浅嘻嘻笑着,低声说:“敏姐姐、我和伯母说,文家要赶着出货,人手不够,请伯母过来帮忙的。”花敏一脸惊愕的瞧着花浅。
花敏拉着花浅多退几步,小声的叫起:“浅儿、我娘亲从来不是做这事的人,她不会的。”花浅白了几眼花敏说:“敏姐姐、你以前也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但现在我瞧你样样都行,件件都拿得起来。伯母在院子里面,和我们一起种菜的事。她都做的好。呆会你就安排伯母做点轻便的事就是。”花敏手指抖动着指着花浅,花浅冲着她嘻嘻笑笑,挣脱花敏的手,快快走几步,跟上花伯母和文大婶。
文大婶对着花伯母时间久,说话已到辞不达意的情况,花浅走到她的身边,对文大婶说:“婶子、我伯母知要赶货,过来帮忙的。”文大婶听后,睁大眼睛,和花敏不亏是一家人,反应都一样。花浅手快的用力捏捏文大婶的手臂,文大婶僵硬的回答说:“好、亲家太好、呆会亲家和我一起进去,多谢亲家的心意。”文大婶生硬的语气,听得花浅冒冷汗。
花伯母轻笑说:“亲家、我也知自个帮不了啥忙,你瞧着有我能做的事,你吩咐就是。”文大婶听花伯母如此说,连忙说:“敏儿娘、帮得上的,刚好事多,你来最好。”花伯母侧目而视的对花浅说:“浅儿、你还不松开捏你婶子的手。”花浅未曾想过没有瞒过花伯母,只有泰然自若般放手。放手后装腔作势的拍拍文大婶那块衣料,对花伯母说:“伯母、原来是浅儿看错,婶子这儿是朵花样。”
花伯母见后,佯怒般瞧几眼花浅,笑对文大婶说:“亲家、浅儿有时皮点,你就多提点她。”文大婶听后,笑答说:“亲家、浅儿的个性,我们大家都喜欢,合人缘。”花伯母听到后笑意盎然,转头又瞅瞅跟在后面的花敏,对文大婶说:“敏儿的身子,还要有劳亲家。”两亲家提到生子大事,两位娘亲眼冒金色光芒,亮眼的让花浅退多几步,刚好到花敏身边。
花敏装作笑容可掬的瞧着花浅,花浅心里明白,还是要给花敏一个交待,只有嘴甜甜的哄着她说:“敏姐姐、我下次不会这样不和你商量,就做决定的。敏姐姐这次你就别生我的气,来,笑一个。”花敏“卟哧”一声笑出来,脸上的笑靥自然大方,比刚刚装的好看百倍,让花浅还是看傻眼。
花浅嘴里喃喃说:“哇、敏姐姐太美,闪人眼睛。”花敏在一旁听过正着,用手轻捏花浅的脸,口中训斥说:“浅儿、我让你皮,姐姐也乱说。”花浅一时急叫嚷道:“敏姐姐、我又没说错,你的确是人美人好。事事都好。”花浅这一叫,前面说话的两位娘亲全听见,回头望向这姐妹两个,花敏脸红透的放下手,两位娘亲转回头,忍住笑,但闷笑的声音还是听得到的。
文大叔和文壮父子两人站在院子门口,迎接花伯母,文大叔憨厚的笑对花伯母:“亲家、来了就好,快快进来,喝杯茶。”文壮对着花伯母笑着叫:“娘亲好。”两人侧身让花伯母进去时,文壮望到后面的花敏脸红艳艳透亮,赶紧走多几步,到花敏面前,问:“敏儿、你不舒服吗?”花敏不知该如何回答文壮的话,羞涩的摇头,指着花浅说:“浅儿、她欺负我。”话一说完,花敏腰一摆,进院子里去。
文壮这下傻眼,瞧着面前低头望地,同样一脸委曲的花浅,想想后,只有摸着头。跟着花敏进院子。文壮前面一走,花浅抬头笑开,文大婶跟着笑开怀,伯母指着花浅,笑说:“浅儿、不会你们平常姐妹两个也是如此耍花样?”文大婶听得高兴说:“要不是浅儿在这,我还不知,我那一向稳重的儿子,也有傻眼不知如何办的时候?”
花伯母笑瞅花浅,对文大婶说:“敏儿和浅儿姐妹两个,不在一起两个想,在一起两个想着法子逗乐。”文大婶笑逐颜开的对花伯母说:“敏儿娘、有她们俩个。做活都轻松许多。”花伯母和文大婶一边说,一边进到内院,花浅到小草和何言那地方,接过何言做好的活,顺手打磨起来明显摸得到的竹节。
傍晚时分,花伯母谢绝文大婶相送的美意,一行人漫步在路上。花浅时不时打量着花伯母,见她的脸上略有疲惫神情,嘴角却笑意吟吟。心里放松许多的花浅,笑问伯母:“伯母、你累吗?”花伯母笑着对花浅说:“浅儿、这一天过得真快,难怪每天可以看到你和小草、何言三人高高兴兴的样子。”
小草接口说:“大夫人、只要想到每张做好的椅子上面,有我尽心过,我心里就舒畅。”何言笑说:“我只知我能帮的上忙,心里就高兴。”花伯母笑看花浅说:“浅儿、你文大叔和文大婶说要给你分成,他们说是有你的画,才有这么好的生意。”花浅听后摇头说:“伯母、我不要,我只是想到是一家人,顺手画的,是大叔和姐夫的手艺好。”花伯母抿嘴笑说:“浅儿、我还不知你吗?我帮你回绝,不过我说,要是他们做多几张椅子给我们做谢礼,这礼我们还是会收的。”花浅听得点头说;“好。”姜还是老的辣,花伯母这招让文大叔还掉他心里那份人情,亲人间又不用谈钱伤亲情。
转过一个弯后,又走了一阵子后,远远的瞧到院子门口,张叔和张婶两个人,伸长脖子望向这边,见几人过来,张婶笑着奔过来,花伯母和花浅几人,还从未曾见过张婶如小女孩子般欢快奔跑过,张婶到花伯母面前,冲着花伯母笑问:“夫人、你累吗?”这语气实在太温柔,让花浅掩藏的用手摸摸手臂,花伯母微皱眉头,对张婶摇头说:“我不累、不过。你有事吗?”
张婶含笑不语,只对花伯母说:“没事。”可是她脸上的神情分明说着有事,而且是好事。不要怪花浅和小草、何言三人的眼光,忍不住扫过她肚子,花浅瞧伯母都是一脸不相信样子,但小心翼翼的打量好几眼张婶的肚子。
几人走到院子门边,张叔推开院子门后,院子里摆着的桌椅板凳上,放满各种大小的礼品盒,地上还堆的有纸包好的礼品。花浅进来后,以为是天色惭晚,自个眼花缭乱看错,仔细打量后,才明白是有这回事。花伯母走近后,掂量般拿起一礼盒,对张叔张婶问:“谁送来的。”
张婶激动莫名的开口说:“夫人、是仙子样的人送来的。”花伯母听怔忡,花浅“卟哧”声笑出来,没想过张婶给出如此荒诞无稽的回答,小草和何言两个笑弯腰。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扰人心的礼
张婶的脸涨红,局促不安的说:“夫人、二小姐、我没说错。是仙子样的人。我从来没瞧过这样的人。”张叔在一旁瞧着自已的娘子,快要语无伦次时,对花伯母和花浅肯定的点头说:“夫人、二小姐、是长得和画上仙子样的人送来的。哦,他说是来拜访夫人,看二小姐的。”
小草和何言已清理出两条凳子上的礼,让花伯母和花浅坐下。花浅随手打开一个礼盒,见里面有叶府的标志,拿着指给花伯母看。花伯母想想后,直接示意张叔说清楚事情。张叔搓着手,开口说起:“夫人和二小姐走后没多久,我听到有马车的声音,想到是过路的人,并没有在意。可是一会有人叫门,拍打门的声音,我打开门后,门口有个极俊的小厮,笑着问我,是不是花府别院,我以为是府里二老爷派人过来有事,便点头。那知这小厮走向马车旁,说一句后。只听到一个悦耳的声音,说,好。”
张叔说到这里,停下来,何言急得在一旁说:“张叔后面呢?”张叔一脸神往的清清嗓子,继续说:“车帘掀动,一个和画上仙人样的人,露出脸来,他冲着我微笑,下车后,走到我面前来,声音如天籁样,问我,此处可是花府大夫人居住地?我点头后,他笑逐颜开让我觉得春满人间。”张叔和张婶并不是那种没有见过俊男美女的人,可是见他们两人的神情,却象是见到如同谪仙样的人。
“那仙人样的人听后,对我笑着说要拜访夫人和居住这里的二小姐,我和他说,夫人和二小姐外出,要晚些时候才会回来,我瞧见那仙人失望的脸上笑意惭惭没有。他对我说,这样的话他回程时会专程过来拜访。”张叔说到这里停下来,半会都没听到他有再说下去的动静。花浅望望花伯母,花伯母瞧向张婶。
张婶这会定下心来,拖来一张凳子,坐下来。笑说:“张叔在院子门口和人说话,许久未曾见他进来,我便走出去,看到一个微笑的仙人,叫小厮们搬礼盒进院子,我和张叔阻止过,可是那仙人说是给夫人和二小姐的,我们只有瞧着他们堆放。那仙人上马车后,我想起追过去问,是那个府里那个主子,前面驾车的小厮说,是叶二少爷。”张叔和张婶两人打量着花浅。
花伯母听后,指着面前这一堆礼,对花浅说:“浅儿、你决定吧。”花浅微微笑起来说:“好,张婶、小草、何言、我们小心拆除包封。看看是些什么,再决定吧。”小草拆除一个包装盒子后,里面有一个木盒,打开时闻到参香味,小草递给花浅,花浅看看盒中装得略微有手掌大的参,直接递给伯母说:“伯母、这个你收着用吧。”伯母看看后。放在一边。
几人趁着天色还瞧得见快手一一拆过礼包,花伯母叫张婶收好要藏放的珍贵药品,小草和何言把一些要用的东西放回煮食间,张叔去关好院子门。花浅伴着花伯母向后院子走去,花伯母轻叹息说:“叶二少爷的生意做的好,名不虚传。这些礼是没一件给人有退货的理由,件件贴心。这样的人要对一个人好时,只怕也会好极,对一个人坏时,怕也是无所不用到极点。是一个不能随便得罪的人。”
花浅轻笑道:“伯母、叶二哥心里喜的人,嫁了人。我只是挡箭牌,想来是想起我们也共处过许多的日子,顺路来瞧下的。”花伯母听这话,望向花浅,奇异的问:“浅儿、你难道从来就没问过,叶府究竟是谁一定要你嫁过去的?”花浅点头说:“我问过哥哥,为啥不能拒绝的原因。叶府要我嫁过去,我猜是叶雪尘的原因吧。”
花伯母对着花浅摇头说:“浅儿、你这性子,喜欢你的人,要很有耐力才行,而且是要运气好,不能偏差一点,要不就会在你面前没有一点机会。”花浅只觉得自已是慢热的人,别人对自个好,想来时间久,自已还是会笑着接受,所以对伯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