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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外传来说话声音,可以清楚的听到柏林问院子门口的侍卫,说:“客人睡了吗?”有一声音答道:“还有说话声音。”花伯母和文大婶、花浅三人望向院子门口,一会柏林和一小厮出现,柏林和小厮进来后,对花伯母和文大婶行礼,花伯母和文大婶要起身回礼,给柏林劝止。柏林在桌边坐下,小声音对花伯母和文大婶说:“伯母、大婶、不好意思,要你们在外住一晚。”
花伯母笑对柏林说:“柏林、要是一天赶回,我们更加会辛苦,如此甚好。只是累了你。”本来最初是想爬山完后,就赶着回去,可惜是到山下已是中午后,柏林只有跟花伯母和文大叔、文大婶说停留一晚,让大家好好玩。柏林轻摇头:“不会的。这院子早早有人过来说过,我们这一行人,今晚会在这里停留的。”
花浅等他们三人客气完毕后,问柏林说:“柏大哥、我们今天上山的路。是不是以前从来没走过的?”柏林笑看花浅,说:“浅儿、我们从前是不走这路,只是因今天要上来休息,才从这边上山的。”花浅听后点点头,又见夜色深沉,便对柏林说:“柏大哥、你身子刚好点,你早点休息吧。”花浅这话一落,花伯母和文大婶两个面面相觑,柏林身后的小厮眼都瞪大瞧着花浅,只有柏林轻笑着,站起来对花伯母和文大婶、花浅说:“伯母、大婶、浅儿、你们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要起早的。”
柏林前脚一走,花伯母对花浅小声说道:“浅儿、还好你是真的关心柏林,而且是柏林也知你心意,才大度不生气。”花浅想着自已的语气,很不好意思的对伯母说:“伯母、我下次会注意的。”文大婶打岔说:“敏儿娘、浅儿、我们早点休息吧。”伯母笑着对花浅说:“浅儿、我还没说你,你婶子就怕我说你,算了,你自个知了就行。”
第二天早上,出院子后,一行人爬上山顶,看日出后,兴奋劲到山下还未曾消退,山脚下侍卫早早牵着马。停在车旁,花伯母和文大婶两人有说不完的话,花敏和花浅跟在后面,花浅对花敏笑说:“敏姐姐、多好,你的两个娘亲处得好。”花敏还未答话时,花浅只觉得有小孩儿嘻笑奔闹声音,两个孩子冲撞过来,花浅赶紧挡在花敏前面,那两个孩子在花浅面前滚雪球样的摔下来,花浅只有连忙伸出手,拉起两个小孩子。
跟在身边的待卫本来要过来。见花浅已拉起两个小小孩子,便退后几步。花浅帮他们拍打着衣上的灰尘,问这对金童yu女说:“小弟、小妹、你们的家人呢?”那小女孩子用手指指后面,花浅抬头望到匆匆忙忙赶来的一对夫妻,花浅站直身子,花敏在后面小声音说:“浅儿、是云大哥。”花浅一听云水寒,眉头就起皱褶。
两个小孩儿,乖巧的奔回自已父母身边,云水寒和向晚抱起小孩子,听着小孩子说话,又见他们指向花浅这边,两人对着花敏和花浅这边望过来,本来云水寒脸上还有淡淡的笑容,仔细瞧是花浅后,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夫妻二人过来,花敏和花浅叫道:“云大哥好、云大嫂好。”
云水寒和向晚点头,云水寒冷对着花浅就说:“花浅、你知雪尘现在好忙吗?你知雪尘现在在那儿?”向晚在一旁拚命扯着云水寒的衣,一脸涩意瞧向花浅。花浅还未说话,花敏在一旁冷冷的说:“叶二哥去那里,要问浅儿吗?他成亲后第一天,陪着表妹亲热给满京城的人看,那时为啥没人来问浅儿,知不知?他忙吗?哼,陪表妹当然忙。他在那儿、你去问他表妹,说不定她们人人都知。”
花浅从来没听过花敏如此冷若冰霜的话,也没见过花敏如此生气的表情。到这时花浅才明白,自已也许不会介意的事情,却会伤到对自已好的家人。花浅想着花敏的身子,赶紧安抚花敏说:“敏姐姐、我没事的,你别这样,会伤身子的。”花浅见花敏脸上神情缓和,又瞧到文壮瞧到这边不对劲,正和柏林走过来。
花浅转头笑对向晚说:“云大嫂、你们带小孩子到这边玩。”向晚不好意思对花敏和花浅笑着点头。花浅拉着花敏,对向晚说:“云大嫂、我们有事,先走一步。”说完,花浅拉着花敏转身就走。花敏还是生着闷气,对花浅说:“浅儿、你的性子太好,由着他这样对你。”花浅轻叹息说:“敏姐姐、你这样生气,才会让我伤心。要是气坏了你,到时生个坏性子的小子,你又会怨到我身上,我冤啊。”花浅说到后面,故意拉长声音,花敏逗得笑起来。
柏林和文壮过来,花敏过去瞅着云水寒,对着文壮说着,花浅见文壮一边听,一边点头,望几眼云水寒,又看向一脸担忧瞧着花敏的花浅,笑对花浅点头后,小心安抚着花敏。柏林过来,对云水寒瞧多几眼后,笑对花浅说:“浅儿、我们起程吧。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花落(3)
天气惭惭凉爽起来。花浅身上已换上厚布的衣裳。花伯母自从去南山回来后,常常若有所思,有时陷落在沉思默想中,要花浅轻轻叫,才会打起精神。花敏和花浅两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花浅试探的问过伯母:“伯母、你有心事吗?”花伯母摇头不语。
文大婶见状直接问过花伯母:“敏儿娘、这阵子你总是不高兴,有啥为难事,可以说出来,大家听听,瞧有法子想没有?”花伯母还是摇头说没事。文大婶瞧瞧花伯母的神情,私下对花浅说:“浅儿、你伯母别是迷心眼,你有空陪陪她,把她拉回来。”花浅没有法子,只有叫张叔捉鱼时,強拉上花伯母一起去散心。在河边花浅和小草、何言三人按张叔说的方法,用竹笼捞着鱼,张婶按花浅说的,把带来的柴火生起,又走远点拾多点干柴,架起火。花浅用刀把鱼剖净。把从文家拿来的尖嘴竹条,拿来把鱼串起,放在火上左右翻腾着,一会便闻到鱼香味,花浅洒上点盐花,递给一边忙着架柴火的伯母,伯母接过后,半天不敢开口吃,还是花浅向她保证一定好吃。
小草和何言闻到鱼香味后,两人快快把手中的鱼串连,递给花浅一串,坐下来烤起来,等到张叔和张婶尝到烤鱼的美味后,忍不住对花浅说:“二小姐、你怎么不早和我们说,还可以这么吃?”花伯母吃过两条后,对花浅摇头说:“太好吃,不过我也吃不下了。浅儿、下次我们再来时,叫上你姐夫一家一起来。”花浅瞧到花伯母脸上有着笑意,心里松口气,嘴里答道:“好、下次张叔捉鱼时,我们一起来。”
张叔和花浅、小草、何言吃过鱼后,几人又去小河里捉些鱼,回到岸上张叔把火扑熄,又把没用完的柴,找个不打眼的地方藏起来。几人高高兴兴返回去,路上花伯母的心情,明显舒畅许多。和张婶说起鱼好吃时,还会打趣花浅。花浅看到花伯母可以丢开心事,心里轻松许多,暗想着有空还是要陪花伯母多去外面转转。
文大叔和文壮把花浅画的活动椅子做好,花伯母和花浅一起去看后,花浅笑着坐后,对文大叔和文壮的手艺赞不绝口,不过文壮嘴里还是念叨着对花浅说:“浅儿、那个活动的地方,用竹太易磨损,你有没有别的法子?”花浅听后,对文壮笑着说:“姐弟、那个可以用铁做,城里铁师傅做得出来,你要的样子。”花浅说完后,在地上把那活动板画给文壮看,文壮点头。
花浅因文家进入初秋,订货的店家稳定,文家不用再急着赶货,花浅几人就不再常去。花伯母和花浅、小草、何言做起秋衣,花伯母不许花花敏今年做衣裳,几人就顺带帮花敏要做的活接过来做,花敏有空时。也会在文小弟和小姑的陪同下,常回娘亲看伯母。有一天花敏一进院子门,便朝着里面院子大叫道:“娘亲、浅儿出来。”吓得花伯母和花浅匆匆忙忙赶到前院子,只见文壮和文小弟几人抬着两张椅子,正放好在前院子。
花伯母和花浅过去后,见花敏脸色绯红,兴奋异常,花浅放下一颗心,对花敏说:“敏姐姐、你别吓坏我和伯母。”花敏兴奋的对花伯母打着招呼,笑着对花浅说:“浅儿、你这椅子现在有人订下,爹娘说要给你给分利,不能让你白做事。”花浅望几眼兴奋的花敏,瞧文壮打开的活动椅子,瞧到那活动的地方,已换上黑铁做的,花浅坐下去,放心的移动位置后,笑对文壮说:“姐夫、这样坐就舒服自在。”文壮憨厚的笑起来,对花浅说:“浅儿、多谢你,明年的活都有了,订金都数了一大半。”
花浅想到文大婶那谈价时的利嘴,就知这椅子的卖价不会低。花敏和花浅笑着拉伯母试坐,伯母小心坐下去后,花浅小心移动着位置,问伯母可行?试坐一会花伯母找到自已坐习惯的点后,花伯母笑对正看着她的文壮和花敏、花浅笑说:“嗯、这椅子舒服。”
花浅屡次拒绝文大叔和文大婶分利的事,对花浅而言,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最后还是花伯母做主接下那份利。不过花伯母也对文大婶说明:“亲家、这次你们给浅儿的钱,我们收下。你们也是挣的辛苦的钱。以后别这样,要不就太生分。”文大婶笑着应承说:“敏儿娘、我们也知浅儿不差这钱,可是要是买东西给浅儿,谢谢她。就是怕到时买不到合浅儿意的东西。这些就当是我们对浅儿的心意,多谢她让我们挣钱。”花浅只有接过那份钱,其实文大婶一家,对花伯母历来是多加照顾,花浅从张婶口中听后,心里也感动,只觉得自已对文家的事,能尽上点力是应当的。
花浅住在花伯母这儿,一直不知叶府的决定。等到再一次小草拿回来爷爷的信。爷爷信中提起说:“浅儿、我暂时要去别的地方,你过来直接住回来原地方,到时掌柜会和你说的。”花浅心里有点着急起来,如果等到冬天才能拿到和离书,那时自已想上路去外地,只怕一时也走不了。
花父和花母、花安行一行在某一天来到别院,花伯母和花浅自是高兴见到他们,花父和花母、花安行三人笑着对花伯母道谢,说多谢她照顾着花浅。花伯母笑着说:“一家人没这么多礼数,真要谢,是我要多谢浅儿才是。”
花父和花母把给文家的礼。递给花浅接着,花伯母笑着对花浅说:“浅儿、你把礼送给你姐夫家,顺带请你姐夫一家过来吃饭。”花浅笑着点头,带着小草一起去文家。张叔照例去河边捉鱼,何言见哥哥何木跟着一块来,拉着哥哥跟张叔一起去捉鱼。花浅和小草一路上走着,小草打量着花浅,想想后,还是对花浅说:“小姐、我这几次跟张叔进城,都没听到城里有谈你出叶府的事,铁婶子还以为你一直在叶府。对我说,要你有空去看她。”
花浅回头惊讶的望着小草,对小草说:“小草、铁婶子这人不爱是非,会不会是没听到?”小草摇头对花浅:“小姐、我私下和哥哥问过,哥哥说叶府的人说,叶二少夫人这一阵子,在府中静养身体。”花浅听后,第一反应就是:“哦,叶雪尘娶新人,他也要先把和离书给我。”小草对花浅说:“小姐、我哥哥说,没听叶府有没有进新人。不过老爷和夫人、少爷来。小姐、少爷一向对你好,你呆会问问少爷。”
花浅想着花父和花母、花安行没事不会来别院的,自已住在别院这么久,他们会隔阵子派人送东西过来,人却从未来过。现在没先说一声,人就过来,怕是有事要和伯母商量。
文小弟远远瞧到花浅和小草,笑着冲过来,接过花浅手中的东西,说:“浅儿姐姐、娘亲和嫂子正想着你们。”花浅笑瞧又长高些的文小弟说:“小弟是一点都不想姐姐,对吗?”花敏在院子门口听到后,探出身子笑对花浅说:“浅儿、有你这样做姐姐的吗?连弟弟都要逗。”
文大婶听到说话声音,走出来见是花浅和小草,笑着说:“哟、今天早上有鹊叫,我就说有人要来,原来是浅儿过来。”文大婶皱眉瞧着小草手上的礼,对花浅说:“浅儿、做啥提礼?”花浅笑对文大婶说:“婶子、我爹娘和哥哥过来瞧伯母,叫我送来的,让我们请你们一家过去吃饭的。”
文大婶一听,瞧着花敏说:“敏儿、去查查今天啥日子,亲家叔叔会过来瞧你母亲亲。”花敏笑道:“娘亲、不用查,今天就是好日子。”花敏说着,手轻扯文大婶,花浅看到花敏的小动作,想来这娘俩个呆会有话会私下说的。文大婶吩咐着小弟说:“小弟、快去山上找你爹爹和哥哥回来,我们去亲家那儿。”花浅听后,对文大婶说:“婶子、我们和小弟一起去找。”文大婶瞧瞧花敏。对花浅点头说:“好、浅儿上山后,你要跟紧小弟。”
等到文大叔和文壮、文小弟和花浅、小草从山上回来,文大婶和花敏早换好上好的襦裙,正等在院子门口。文大叔和文壮进去稍稍梳冼后,出来后两人搬来两张椅子,文壮对花敏和花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