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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娘的娇嫩嫩的手背上立刻红了一片,火辣辣地疼。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么?让你不要拉我的袖子,你还拉!”
安定侯府的二夫人也在一旁应和道:“是啊,庆娘,这长辈间说话,哪有你小辈儿插嘴的道理!”
李庆娘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二婶不是好人,可偏偏婆婆又看不出来!
“大嫂,你刚刚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后面想要说什么来着?”安定侯府二夫人笑眯眯地问道。
一提及自己想要说林张氏坏话的内容,安定侯左曲氏就立马来了兴趣。
她兴致勃勃地说道:“依我看啊,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鬼魅手段诱惑了顿空大师,要不然那法佛寺的至宝‘琅琅珠’怎么回落到她的手里!”
“不至于吧!顿空大师说什么也是高僧,就算是些鬼魅手段在他面前还不都得现行了么!”
安定侯左曲氏撇撇嘴,说道:“这妇人的手段厉害着呢,她要是真想要使些手段,我看顿空大师也不定是她的对手,说不定。。。。。。”说着,她自己倒先“呵呵~”的笑了起来。
安定侯府二夫人眼珠子一转,心中一喜。
这个老傻货终于要上钩了!
“说不定什么?”
李庆娘见自己婆婆正一步一步朝着二婶布下的圈套中走去,心里十分着急,但她又不知道二婶到底想要干什么,她抬眼无意间瞥见了一脸愠色的住持悟能大师、悟道大师、以及。。。。。。慢着!
电光火石之间,李庆娘明白了什么。。。。。。
李庆娘猛然抬手,抱着哪怕是被自己婆婆打脸的后果,再一次去拉她的衣袖。
与此同时,安定侯左曲氏说不定后面的话已经说出口了。
“说不定顿空大师就是和她有一腿呢!”
李庆娘的动作始终没有快过林张氏说话的语速。
完了,完了!
李庆娘的手颓然地从半空中垂了下去。
相公一定对自己失望极了,是。。。。。。她没有看好婆婆!
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憋了良久地气,终究还是泄了出来。
安定侯府二夫人面上一副大惊小怪,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叽叽喳喳地喊道:“大嫂,你怎么能够说顿空大师跟林夫人有一腿呢!”声调响亮,语气吃惊,动作幅度之大。
不一会儿,她们刚才地谈话所有人都知道了。
大家或是打探地望向林张氏,或是轻蔑地看向安定侯夫人左曲氏,或是两两对视互换眼色,或是。。。。。。
什么样的表情神色都有,就是没有人说话!
安定侯夫人左曲氏这才迟钝地发现事情不对了,也慢慢发现自己身边的人除了儿媳妇李庆娘以外,其他人都早已离远了。
她以眼神示意李庆娘。
这是怎么了?
李庆娘摇头苦笑!
“阿弥陀佛!”
主持悟能大师道了一声佛号,缓步走到安定侯夫人左曲氏身边站定,说道:“施主,佛门乃是清静无为之地,施主虽不是出家人但也不能随口打诳语,要知道顿空师傅是得道高僧,也是我们法佛寺上上下下敬佩之人,容不得施主的污秽之语。”
安定侯夫人左曲氏对于法佛寺的高僧们好事很害怕的,这会儿见住持悟能大师亲自前来说教,哪里还有不理之说,自是主持悟能大师说什么,她就点头答应什么。
住持悟能大师见她回应态度良好,很是满意。
相比于李庆娘的松了一口气,安定侯府二夫人却是差点儿咬碎了一口银牙。
“既然如此,施主就去想向林夫人道歉吧,想来只要你诚心道歉,林夫人也是不会追究刚才之事的。”
李庆娘的心又一次提了起来。
安定侯府二夫人的眼睛一亮!
她们都知道安定侯夫人左曲氏对林张氏的心结有多深,让她去给林张氏道歉,恐怕比杀了她都还要难!
“什么?!”尖锐地声音瞬间响起,安定侯夫人左曲氏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你让我去给她道歉,简直就是在做梦!”
住持悟能大师皱眉,说道:“施主,要知道人与人之间讲求冤家宜解不宜结。。。。。。”
还没等住持悟能大师说完,安定侯夫人左曲氏就已经打断了他的话,“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我跟她这辈子就是冤家,管他什么结不结的,注定了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左曲氏越说越气愤,渐渐有些脱出掌控的感觉。
“我呸~我看大师过来叫我去道歉,难不成顿空大师那事还真是。。。。。。”
左曲氏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住持悟能大师坚定地打断了。
“法佛寺的武僧何在?”
不一会儿,十几个手持棍棒的光头僧人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范围中。
左曲氏愣了愣。
“武僧在此!”众声齐音,震得人耳膜发麻。
“将这位施主请出去!”
直到自己被武僧用棍棒架起来,左曲氏才反应过来,开始扯着喉咙大叫,“不要。。。。。。啊。。。。。。”高亢嘹亮地声音与武僧们的声音比起来毫不逊色,叫得众人头皮发麻。
左曲氏被几个武僧以棍棒架了出去,李庆娘求助无门,只得一边喊着“婆婆,婆婆”,一边跟着追了出去。
很快,大殿里又恢复了平静。
第九十五章 架走
正文 第九十六章 端倪
第九十六章 端倪
“林夫人,请上座!”住持悟能大师邀请林张氏坐到释迦牟尼佛像前的蒲团上。
林张氏面带微笑,坦然接受道:“既然如此,那么老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又转身对站在她身后的林瑾姝说道,“姝姝,你也跟着过来,好好感受学习一下。”
林瑾姝忙应到,跟着林张氏坐到了最上面的蒲团。
坦白来说,林瑾姝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位子,除开它所能代表的意义以外,万众打量的目光真心不是那么好受的。
林瑾姝看着林张氏镇定自若的回答来自各方关于佛学上的问题,心里除了佩服以外,更多的却是浓浓地心疼。
就像安定侯府人说的那样,娘亲即使再是出众。。。。。。在这样的封建社会里,大家也不会给予一个女子该有的荣耀,毕竟根深蒂固的观念思想不会那么容易消失,她的内心其实是过得很辛苦的吧!
可是,任何事情有利必有弊,端是看对个人而言,利大一些还是弊大一些罢了。
以娘亲的聪明才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后果,但是她依然选择了这样一条路。林瑾姝想,也许。。。。。。对于娘亲来说,能和大家侃侃而谈自己对渊博佛学的认知,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能在某些方面体现出自己价值,还是。。。。。。利大一些吧!
林瑾姝强打起精神,将心思放在拜神大会上。
时间就在林瑾姝数着法佛寺墙上的砖块间过去了。
伴随着法佛寺厚重的钟声响起,林瑾姝已经知道法佛寺墙上一共有一千五百八十六块红砖,她来来回回数了五遍。
王参军的夫人和左参议的夫人热情地将林瑾姝一行人带到早就准备好的禅房。
禅房里早有专人摆上了各色的茶点,茶食刀切、杏仁佛手、香酥苹果、合意饼。。。。。。一看就是有人精心安排的。
尽管桌上摆放了美味的茶点,但是各家还是用着各家自己丫鬟婆子准备的茶盅、果盘、糕点。
王参军的夫人和左参议的夫人不以为意,仍旧态度殷勤地陪着林张氏她们几位贵夫人说话。
王参军的夫人活络气氛道:“定远侯夫人,您可是有几年没到法佛寺来了,想不到今年不但来了,还带了个水葱似的姑娘,只是不知是府上的几姑娘啊?”
梁冯氏接过秦妈妈递到手边的茶盅,笑道:“我这几年身子不爽利,也极少出门,家里的孩子们也跟着我这个病老太婆子待的闲闷了,有些性子活跃的待不住了就走了,这来来去去好几个,到最后也只得荃惠最对我的心,正打算留下来当姑娘养着呢。”
在场的几位夫人各自交换了一个眼色。
这是梁冯氏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承认梁荃惠的地位,也是第一次当着梁荃惠的面儿说出自己要过继她的话。
林瑾姝真心地为这个单纯耿直的女孩感到高兴。
她抬眼像梁荃惠望去。
梁荃惠听见梁冯氏的话,先是愣了几秒,后又神情激动不已,眼眶中闪烁着点点泪光。
显然,她也是第一次听到梁冯氏说这样的话。
她心里高兴坏了,想着晚上回去告诉乳娘这个消息,乳娘一定也会很高兴地,还有莲台。。。。。。她们就可以一直待在一起,一直住在大伯母家里了。
激动间,梁荃惠见到林瑾姝正对着她微笑。
她抬起脸回了林瑾姝一个大大的笑容,她应该要好好感谢姝姝才对,若是没有她那晚的话,自己的事情不定还有得磨呢!
左参议的夫人笑眯眯地说道:“那敢情好啊!我一看这姑娘就觉得水灵懂事儿,您也是该找个贴心的姑娘在身边好好想享清福了。府上准备什么时候办喜事儿?到时候把我们大家伙都叫上,大家一起乐呵乐呵!我可是先说好了的,您就算到时候不给我发帖子,我也是要去要一杯喜酒喝的!”
梁冯氏被左参议的夫人的话逗笑了,笑骂道:“你个老泼皮,一把年纪了还跟我讨喜酒喝,自己家里几个子侄的喜酒还没喝够?还想跑到我这里来蹭吃蹭喝。”
左参议的夫人不以为意,继续笑着道:“这不不是您府上的酒水比别处香呢么,不去您那喝个够,我们还能去哪喝,大家伙会儿说是不是这样。”
大家笑着点头。
鼎阳公的夫人笑着问道:“事情可都是定好了?家里边儿怎么说的?”
梁冯氏笑着道:“我也是最近才下的主意,等这次回府就和老爷好好商量!若是办酒席,一定少不了你们的份儿!”
鼎阳宫的夫人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一直低头品茶没有说话的林张氏。
众人说说笑笑,话题又转到了林瑾姝身上。
鼎阳公的夫人笑着道:“刚才光顾着和你们几个老家伙叙旧了,倒是把林家三姑娘给忘了。”说着,拉住林瑾姝的手,说道:“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三姑娘今年虚岁应该有十三岁了吧!”
林张氏放下手中的茶盅笑着说道:“鼎阳公夫人记性就是好,连我们家姝姝今年虚岁多少都还记得,今年可不就是十三了,也是个顽皮不知事儿的。”虽是这么说,可看向林瑾姝的眼神里是却藏不住的慈爱。
鼎阳公的夫人笑着说道:“哪能不记得呢,三姑娘小的时候我还抱过她呢!”说完,又转身对胡信的夫人说道:“当年刚见到这小姑娘的时候,就跟一只小小猫似的,我抱在手上都不敢使力,怕把她给弄疼了,谁料到转眼间,就长这么大了!我们也都老咯,真是时光不待人啊!”语气感概,颇为唏嘘。
胡信的夫人笑mimi地望着林瑾姝,说道:“您哪里就老了,您要是都老了,我们可怎么活啊,照我看啊,您不仅没有老,倒是越来越年轻了呢!”
胡信的夫人的一番打趣,惹来鼎阳公的夫人一顿笑骂。
胡信的夫人不以为意,也学着鼎阳公的夫人一样,拉着林瑾姝另外一只手,笑着说道:“您看,这小小猫不仅长大了,而且还长成了个标志清丽的小姑娘了呢!”
大家都笑了起来。
林瑾姝也跟着害羞的笑。
“也不知道这么标志的小姑娘说了婆家没有。”胡信的夫人这话刚一说出,所有的人都静默了。
大家不约而同地望向林张氏。
林瑾姝的眉头轻轻地皱了皱。
这胡信的夫人看着也是极为知道分寸的人啊,怎么会说出这样煞风景的话,整个京都有谁不知道她在郭侍郎府上经历过的事情,她怎么就偏偏。。。。。。
王参军的夫人立马打圆场,说道:“胡夫人久居外地恐怕还不知道吧,林夫人这是舍不得她家姑娘早早地嫁人的,说是要再好好留几年呢。你们这些想要做媒人,可是没有希望了。”
一番话既解释了胡信的夫人说错话的原因,又为胡信的夫人提了个醒儿,讨好卖乖了一回。
胡信的夫人也不是个不会看人脸色的,她见自己刚才说完话以后,场面就冷了下来,这会儿见王参军的夫人给她打圆场,自感激的对着王参军的夫人笑了笑,借着她递过来的梯子往下走。
胡信的夫人笑着道:“呵呵,我也就是怎么说说。。。。。。”
林瑾姝思附着,就听见鼎阳公的夫人轻轻“碎”了胡信的夫人一口,说道:“林家姑娘在这里,你也不怕烂了舌头。”
胡信的夫人哈哈大笑,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说道:“该打,该打!”
一番做作,自是逗的大家笑了起来。
刚才的事情也就这么揭过去了。
大家说说笑笑一阵,很快就到用膳的时间,左参议的夫人主动出去为大家安排了斋饭。
吃完斋饭,各家夫人领着各家的人到实现准备好的禅房去休息,下午又听了会儿《楞严经》,然后用过晚膳就各自回了自己的目前居住的屋子,大家约定明日再续。
林瑾姝和王绛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