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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屋脊处,嫣然一笑道:“魔帅一路跟踪奴家,可是要捡点便宜么?”悦耳的天籁让空间变得温馨动人。
方才就是她感应到赵德言的存在,所以对玲珑娇的摄魂才功亏一篑,否则她现在连一战之力都没有。
对方的敌意是毋庸怀疑的,但令她困惑的是,若对方是在试探,也未免太小心了些,那会儿趁她摄魂失败出手的胜算更大些,这会儿居然又让她多休息了片刻。
高挺颀瘦的“魔帅”赵德言负手卓立,突兀地出现在屋顶,像刀子般锋利的眼神透过眯成一线的眼缝朝莎芳瞧来,浑身散发着某种难以形容的霸气和邪气,令人见之心寒。他毫无顾忌地打量着莎芳的身段,眼神落在她鼓胀的乳#浪之上,仿佛可以穿透衣物一般。
莎芳不自觉地感到一股躁热的电流,自她那骄傲的山峰迅速传导,直渗下体而去,莫名的羞意涌来,春潮翻腾,她立时颊如霞烧,好不动人。
在此情景下,莎芳不敢小觑,连忙收摄心神,满含戒备。她知道赵德言绝不会耽于女色,眼下这种挑衅多半是在寻觅她的心灵空隙,以期乘虚而入,对她发动毁灭性的袭击。
赵德言收回侵略性的目光,嘴角浮出一抹笑意,淡淡道:“本座有兴趣知道贵教大尊的行藏。”
话音初落,重重气势由他的身上,急波叠浪般向莎芳涌至。
高手交锋,攻心为上。这种气势场当然不可能是有实质的形态,只不过是精神力强大的高手,对敌人实施的一种精神方面的压迫。
有效地使用精神力,可以摧毁敌人的气势,对敌人造成难以估摸的心理阴影和打击,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使对方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实力。
赵德言的气势场已经化成了不止一股的气势,更是像无数条小龙一样,从四面八方穿透空间,朝着莎芳袭击过来。
莎芳握紧玉逍遥,吃力地催起劲气抵御对方有若惊涛骇浪的惊人压力。
气势无形,可人体各部位感官赋予人体的感觉却再清晰不过,可怕的压迫感与若有实质的疼痛无不在摧残她的灵魂。光洁的秀额上细汗直流,过了片刻后莎芳禁不住摇头回答道:“大尊今早被净念禅院的了空所伤,现在正觅地疗伤,奴家也不知他的居所。”
她这一开口,表明在这场气势的对滞上已落在绝对的下风!
两人一上一下,相隔有五丈许,可气氛拉紧,颇有一触即发之势。
“真是太可惜了。此时正是天赐良机,本座还以为可与贵教合作一回,唉!”赵德言叹了口气,猛地收回气势,莎芳“哇”又一口鲜血喷出,身子险些倾倒。
“魔帅什么意思?”莎芳心中暗恨,若非自己有伤在身,又岂会输与这家伙?一时间摸不清赵德言来意,面上阴晴不定。
赵德言一点也没有乘人之危的羞愧,洒然笑道:“现在大兴城的局势善母可是清楚?”
莎芳冷冷道:“愿闻其详。”
她是大明尊教中一人之下的善母,何曾受过这等气来?几个字一字一顿,更像是自檀口中蹦出,冰寒入骨。
“武尊与宁道奇交战,宁道奇败退,武尊也受了重伤,了空一路追去,已到城外。阴后与梵清惠交战,两败俱伤。邪王前几日得到舍利,炼化其中的元精需耗些时日,目下也不会在城中。至于四大圣僧早在数日前就已出城。所以城中真正的高手不过寥寥数人。”赵德言并不在意她的态度,依然神态自若,侃侃而谈,“贵我双方利益相同,何不共谋大计?”
他这番话没有提及明宗越,若让凌风知道,肯定会破口大骂这厮小瞧于他,没当他是个人物。但实情如何,只有赵德言心里清楚。
“哦?”莎芳听得有些意动,大明尊教此回来大兴,自然不会只有她与大尊两人,照他这么说,那件事确还有机会。可是魔门中人信誉极差,他的话真的可信吗?
玉容稍为解冻,她弯弯的黛眉微蹙,质疑道:“魔帅身属圣门,岂会同意本教在中土传教?”
大明尊教最大的愿望,当然是想入主中土,如佛教一样在这里生根发芽,把明尊的圣火燃遍整个天下。两者如果要合作的话,这一点自是要对方答应的。
她倒不怀疑赵德言的能力,赵德言是突厥国师,现在的李阀正要靠突厥的支持才能入主关中。不然突厥铁骑南下,决非李阀可以抗衡。
只是,魔门虽与慈航静斋相互争执不休,却一直以本土正宗自居,未必看得起他们这些异域宗教。前番他们与阴癸派有过一次合作,即使有老君观穿针引线,也让他们花了好大代价。这回赵德言又需要什么呢?
“本座与圣门中别人不同。”赵德言还道她不相信他合作的诚意,解释一番,“你该知道,本座已投在突厥可汗帐下效力多年。我有一半的胡人血统,自不会对贵教有何偏见。贵教教义与我利益并无冲突,相反还可以互利互惠。”
“说说你的条件。”莎芳心中开始揣测赵德言所说的“共同利益”是否指那件事。
赵德言道:“贵教只需为本座杀一人,本座自可助你们达成心愿,并允诺将来大事一成,可以使贵教在中土自由传播教义。当然,贵教可以先在草原部落传教。”
“你知道我们所为何来?”莎芳有些不信道。
赵德言手指一个方向,笑道:“不就是掳一个孩子么?若非如此,了空与四大金刚怎会多事追杀你与大尊?”
莎芳沉默半晌,显是在权衡利弊,终于同意道:“好吧!告诉我要杀谁,再立下誓言来。”
赵德言说出一个名字,莎芳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旋即点头。
之后赵德言立下魔门毒誓,让莎芳确信其诚意后,两方合作达成。
莎芳得到承诺,商量下交接细节,待赵德言走远,这才提起晕倒的两人,拐了不过盏茶工夫就到了一座华宅的高墙处。她无生无息地带人窜上,闪进后园侧的小楼。
这座僻处后园,远离华宅主建筑群,仿似被世遗忘的小楼,偏偏设计得像比主宅更讲究精致。以她平日的功力要提携两人都要费些工夫,值此受伤之际,更是困难。
做完一切,她将两人一丢,倒在床上半天香息促喘,不愿再动弹半分。
外篇 第183章 致命诱惑
凌风悠悠然醒来,下意识地活动下筋骨,感觉到背后伤势已有明显好转,估计只需数天时间就可以结疤痊愈。
这全是他体质惊人的缘故。说来也怪,自他来到这世上后,身体恢复能力极强,这还是在他没有修炼《长生诀》之前的时候。
他心中一喜,若是背后这箭伤痊愈,经脉说不定就会畅通无阻,那时将体内各种真气回流就有了可能。当然,也有一半可能是爆体而亡的结果。一想起这种可能,他就头痛欲裂。
抛开这个烦心的想法,看清身边情况,发现他正躺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临近与他紧挨的是玲珑娇。
她小麦色脸颊光滑紧绷,刀削般线条好似雕塑般野性动人,此时清秀精致的面庞上满是哀伤,隐隐带着几分不安,几分恐惧,长长的睫毛上点缀着数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想是梦里里遇到了伤心的事情,楚楚可怜的韵味使人不由心生怜惜。
凌风抬头看了眼此时的屋子,显然是间卧室,只是极为宽敞,昏黄的阳光透过纱窗折射进来,可看出已近日落时分了。
室内布置倒是雅而不俗,桌椅齐全,摆落有致。壁上挂着数幅古画,若由名家鉴定可知都是难得一见的精品,但让凌风来看就是牛嚼牡丹一般,他哪有这份兴致与眼力,略扫一眼即过。
墙角放着一张精雕细镂的大床,足够几对男女在上面翻云覆雨,应是权贵之家**的产物,无论木料还是制工都豪奢非常。床上锦被杂乱,主人应是离开不久。
令他困惑的是,他的心里莫名地升起股古怪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总觉这屋似乎哪里不大妥当。
将心思压下,他收回目光,试着调运体内真气。
天幸,真气终于安分起来,龟缩于丹田,不再横冲直撞,破坏经脉。可他以意念调出的真气真是量少得可怜。如果这个情况仍不改善的话,那当他伤好后给挂掉的可能性就有七八成了。
他不敢再冒险运转各家真气,只得把身体一蜷,摆个《易筋经》中的姿势,默默将这股救命真气行走数个周天。
残留的毒素居然出奇地不好清除,他终于肯定这不是一般的毒药。
若这是个连环杀局的话,那布局者就太可怕了!
先是杨雪婵与魔门辟尘等人合作,将他刺伤,对这毒素掉以轻心。可以肯定,若是他与宁道奇决战时耗时一长,这微弱的毒素必将影响他的战力。至于后来曲傲的出现,定也与这有关。否则以曲傲的眼力,怎可轻易判断出他背后的伤口位置再射出致命的一箭?
可是如果一切猜测都是真的话,那布局者又怎会不再做安排,放过他这待死的猎物?难道是想玩猫捉耗子的游戏?
这一切的一切是现在的他想破头皮也想不透的,于是他收摄心神,不再胡思乱想,整个人晋入古井无波的心态,无我无相,仿佛入禅的高僧。
“你叫什么名字?”柔和悦耳的声音传至,将凌风自入定中惊醒,屋内不知何时已点燃起暗黄的油灯。
“凌风。”凌风下意识地回答,随即神经紧绷,心神大凛,对方若趁时袭击,自己不知已死了多少次。而待看到声音的主人,他不由得一呆。
这是个美艳动人的女人,星眸柳眉,琼鼻檀口,身着鹅黄色衣裳,勾勒出曼妙美好的身材,显得清丽脱俗,仿若降尘的仙子。她应是刚刚沐浴过,纤纤玉手轻轻归拢湿润的秀发,露出修长雪白的玉颈,美丽的如同天鹅。
她用一根玉钗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如云青丝几次转折,最终轻轻披散在肩背处,好似流瀑。此时俏然而立,娇美绝伦,明艳如寒梅怒放,秋波顾盼之间,竟似连整个有些暗淡的空间亦为之亮丽。
这些都不足以令凌风发呆,他见过的美女数不胜数,如婠婠、师妃暄、明月都是顶级的祸水存在,这女人还未达到她们那级数。真正的原因是这个女人竟然是抓他们来此的善母莎芳!
看着她令人神魂颠倒的迷人笑容,凌风不禁惹起绮丽遐思,心神震荡之余也暗自惊骇,心脏扑通扑通急跃,这老女人摆明是要诱惑自己,这是为什么呢?
他醒时查验过面部与骨骼,人皮面具仍好好地戴在脸上,没有给发觉,他的筋骨仍是压缩,小肚腩挺着,他这个卖相绝不好看,加上这身污秽不堪的衣物,哪还有吸引女人的本钱?
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个花心的人,且不说女人的数量,单是自收游秋雁与任媚媚两个曾经颇为放#荡的女人为私房就可知其好色。近来他又勾搭上阴后祝玉妍,并不计较什么年纪问题。对他而言,女人只要够漂亮就行。
但这不代表他不计较女人的贞节,潜意识里对作风不正的女人好感欠奉。
游秋雁是那日他的心情不好,将她作为发泄的目标,本没想过负责,但怜惜她的遭遇,才决定收她入房。收任媚媚更是一时冲动,究其根结是因为他对原著中她后期一心支持寇仲大业的行为没有恶感。
这两个女人本性并不坏,只是由于命运的戏弄,不得不选择了一条她们不喜欢的道路。尽管事实如此,凌风内心深处仍隐隐有后悔之意。
这就是男人特有的心理问题了。男人有过一百个女人是情圣,而女人有过一百个男人是荡妇,这是个社会性问题。
眼前这位莎芳可是大明尊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善母,公认的身份是西域回纥国的王后。
这一切对凌风而言都不是阻碍,换作他功力全盛时虽会敬而远之,但也不会介意与她交流下阴阳方面的经验。但此时的他只有敬谢不敏,心惊胆战的份儿,哪有猎艳的闲心。她接近他显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他该否接受她的诱惑呢?如果不从的话,她会否恼羞成怒,杀人灭口?
凌风不由苦笑,想不到今天得为一个女人非礼自己而伤神。忽地想起道心种魔*,心思开始活跃起来。或许这并不是件坏事呢。唯一可虑的是,一旦魔气冲破被阻经脉开始运转,他还能控制得住吗?
莎芳掩住明眸中闪过的一丝疑惑,隆臀轻扭,步履轻移,裙摆下露出修长洁白的**,在烛光下盈盈生光,双腿微分时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风光,说不出的魅惑。走得近了,她探出白玉无瑕的小手,伸向凌风,诱人的红唇轻启问道:“我美吗?”
西域能产出这样的美女来,着实不易。倒不是说那里没有美女,只是长年风吹日晒,不易保养。而武功修到莎芳这种层次,自然可以使肌肤重新焕发出青春的光泽来。所以此时看去,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较年轻的玲珑娇还要白皙三分。
凌风肯定她已施展媚术,本想看玲珑娇一眼,却知不合适,装作被迷惑的样子,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嫩手